第六十九章值得擁有 作者:未知 跟鍾誠喫過午飯後,周文定纔回到了家裏。 想了想,拿出,打開微信,了一個微笑的表情給安然。 本來還以爲她不會回的,沒想到的是,只是隔了幾秒鐘,安然就回了一個可愛的笑容! 周文定大喜,馬上就打了一行字上去:“安然姐姐,我訂好座了,晚上六點半,在梧江大酒店。” “幹嘛去那麼好的地方喫,多浪費!”安然馬上回了一條信息回來,還了一個擦汗的表情。 “沒事啊,這可是我跟你第一次約會,怎麼能不正規一點呢?頂多等下一次再約時,我自己做菜給你喫,怎麼樣?”周文定過去說,還加了一個憨笑的表情。 “你還會做菜?”安然很驚訝。 “當然了,窮人的孩子早當家,更何況我還是孤兒,什麼都會做的!”周文定說道。 “你是孤兒?”安然了一個震驚的表情來。 “嗯,我從小就是孤兒。”周文定說。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件事!”安然歉然說道。 “沒事啊,我都習慣了!對了,你現在是休息麼?”周文定問道。 “對,剛喫過飯,休息半小時就繼續上班!”安然點頭說。 “那會不會打擾你休息,如果你要休息,我就不跟你說了。”周文定說道。 “沒事,反正也不睡不着的,就是坐在這裏玩。”安然了一個偷笑的表情給他。 “那好,以後你午的時間就分一點給我了,好不好?”周文定說道。 “我倒沒事,反正跟誰聊都是聊!就怕你跟我聊兩天後,就不耐煩了!”安然說道。 “不可能,我可是一個很專一的人!”周文定毫不臉紅地說。 “……” 安然了一排省略號過來。 “真的啊,我是一個專一的男人!”周文定說道。 “信你纔怪!”安然羞澀地說。 “你怎麼能不信呢?我都活了快二十年了,可是還從來都沒有交過女朋友,你說我專一不專一?”周文定認真地說。 “……你好單純!”安然偷笑道。 “那是,我一直都是純情少男!”周文定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兩人聊了很久,一直到了安然要重新工作了,才都有點戀戀不捨的結束了。 “安然,你笑得好怪異!”安然的同事王瀟笑嘻嘻地說。 “怎麼怪異法?”安然愕然。 “怎麼說呢,我從來都沒有現你笑得這麼甜蜜的,是不是跟男朋友聊天?不對啊,你不是沒有男朋友嘛……我想想,該不會是早上那個大男孩吧?”王瀟一拍大腿,說道。 “纔不是,你別瞎猜!”安然一驚,說道。 “不是?我看很象!安然,你完了,你墜入愛河了!”王瀟嬌笑道。 “怎麼可能,我跟他才認識,一點都不瞭解,怎麼會墜入呢?”安然一口否認。 “一見鍾情有木有?”王瀟嘻嘻笑道。 “沒有的事,你亂說!”安然羞澀地說。 “完了完了,這活脫脫就是墜入愛河了!不過,我感覺那男孩真不錯,你值得擁有!”王瀟認真地說。 “不可能,我纔不會跟他一起!”安然口是心非地說。 “好吧,我會等着的,我看好你們!”王瀟笑道。 兩人聊了一會後,便正式工作了,話題也到此結束。 再說周文定,在跟安然聊完後,也沒有再出去,直接鑽進了空間裏,開始研究起來…… “那小子回家後就沒有出來了?他不是醫生麼,怎麼不用上班的?”覃成偉陰沉着臉說。 小軍拿着電話,也是非常鬱悶地說:“是啊,他一直就在家裏,現在是大白天,如果是晚上的話,我還可以破門進入裏面幹掉他,可是現在沒有會啊!” “沒事,我不相信他會一直呆在裏面的,一會我派人過去替你一下,你好好休息,養足精神對付他!”覃成偉說道。 “好!”小軍說道。 周文定一直到了下午五點半才從空間裏出來,然後微信過去:“安然姐姐,你幾點下班?” “正在做收尾工作,六點才能走!”安然說道。 “那我六點過去接你好不好?”周文定說道。 “不用,我自己開着摩托車的。”安然說道。 “摩托車就放在那裏吧,我開車過去接你。”周文定說道。 “……好吧!”安然應了下來。 “那一會我在什麼地方等你方便?”周文定問。 “在我們銀行對面的士多店等就可以了!好了,我先工作。”安然說道 周文定放下電話,馬上就拿起鑰匙出門,到了樓下,先檢查了一下車子,沒有現什麼問題,這才上車。 “這小子真夠小心的了,幸虧我們沒有在車子上做腳!”小軍對那個過來替他盯梢的人說。 “是啊,這小子年紀不大,卻這麼老到,看來真不一般。”那人也點頭說。 “走吧,我們跟上!”小軍說道。 周文定也現了他們,不過他一點也不在乎,跟就跟吧,我看你們能跟到什麼時候! 到了銀行對面,他將車子停好,看了看時間,還有幾分鐘,便沒有下車,坐在車裏等着。 小軍的車子也停在了後面,他一點也沒有顧忌,如果不是在鬧市裏不利於動,他早就出對付周文定了。 不過讓他驚訝的是,周文定明明現了自己,可是他一點也不怕,這麼說來,這小子不是自視過高,就是真有點本事了。 當然了,他可不會認爲周文定能是自己的敵,所以他纔敢這麼明目張膽。 “做完這一單,我就可以報完恩了,以後,就可以自由了!”他心裏想着,心裏苦笑起來。 作爲一個特種兵,而且還是那種非常尖子的特種兵,因爲妹妹讓人迫害,他一怒之下打了人,由於對方的後臺強大,他只能被迫退伍。 回來之後,卻又受到了對方的窮追猛打,如果不是覃成偉出面說情,現在他都沒地方去了,所以,他答應了覃成偉,要給他做五件事,之前的幾年他做了四件,現在是最後一件了。 跟之前的那四件事比起來,他覺得現在這件事根本不算什麼,除了跟着對方辛苦一點之外,別的危險性根本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