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飛機上的女人 作者:未知 飛機很快要就起飛了,周文定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有點好奇地擺弄着座位上的東西,一看就知道是一個第一次坐飛機的人。 坐在他旁邊的是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身材高挑,不過神情很高冷,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人,周文定也沒有那麼無聊,所以並沒有主動跟她聊天。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對方居然注意着自己! 只不過,這種注意並不是什麼好事,從對方那有點鄙視的眼神就能看出,她可能在嘲笑自己的行爲。 周文定也沒有生氣,反正對方不說話,自己就當她不存在。 過了一會,他也不鼓搗那些東西了,從包裏拿出一本醫書看了起來。 “真能裝!”正當他看得有點入迷之時,那個女人突然小聲說道。 周文定愕然,貌似自己沒有得罪她吧,怎麼她對自己這麼大意見?之前是眼神鄙視自己,現在乾脆就出聲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不打算理會,於是繼續看了起來。 “我說,你就算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請別用這種招數好不好?”沒想到的是,對方不依不撓地說。 “……我說,你是不是誤會了?”周文定驚愕地看着她,說道。 “我誤會什麼?你不就是故意吸引我注意力的麼?”那個女人不屑地說。 “好吧,我連你長得怎麼樣,是老是幼都不知道,是美是醜也不清楚,我怎麼就想着吸引你注意力了?”周文定無奈地說。 “裝,繼續裝!”女人不屑地說。 對方的自以爲是,也讓周文定非常無奈,如果這不是在飛機上,如果不是看在對方是女人,他真想噴她一臉的。 可是,想到對方的這種身份,他就懶得跟她計較了,惹不起我還躲不起麼? 他乾脆就拿着醫書放到臉上,往背後一靠,哥睡覺還不成? 對方也想不到他會這樣,怔了一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屑的冷笑,認爲他是慫了,於是也懶得再說他,自顧自的坐在那裏,拿起雜誌看起來。 周文定本來是裝睋,不過裝着裝着,最後居然真的睡着了。 等他醒來後,卻是一怔,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的女人,頓時就苦笑起來。 本來兩個座位之間有點距離的,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睡着之後,他的頭就歪向了對方,而對方這個女人呢,居然也睡了過去,更巧的是,她也靠過來了。 於是,兩個人便靠在了一起! 不知道等一會好來後會有什麼話說了,不過周文定也不打算理會,如果自己現在將她移開的話,貌似會驚醒她的,那樣一來,她會不會以爲是自己非禮她呢? 所以,他想了一會後,就不管了,自己也繼續裝睡,反正靠着也挺舒服的,這女人的皮膚還是不錯的,身上的氣味也挺好聞的。 從花城到京城也就是四個小時多一點,周文定偷偷看了下時間,距離起飛已經過去了三個多小時了,除去上機後的半個多小時,也就是說,自己居然睡了兩個多小時! 這種情況真是少有,自己從來都是一個警惕性很高的人,這一次爲什麼會這麼大意了? 他有點奇怪起來,不過最後也找不出什麼原因來,只能作罷。 而就在這時,他感覺到那個女人也醒過來了,頓時便更加不敢動了,省得一會讓人家以爲自己是故意的,那就慘了。 這個女人本來就有點不可理喻,如果讓她以爲是自己故意靠着她的,那麼後果就嚴重了,說不好讓她罵得懷疑人生了。 林菲兒慢慢醒過來了。然後便感覺到不對,自己怎麼靠到別人肩膀上去了? 她頓時嚇了一跳,慢慢張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後才發現,自己真的靠到了那個裝*貨的肩膀上睡了! “這……”她有點無語了,自己這是怎麼回事,居然會出現這種烏龍事件? 她的臉紅了起來,悄悄地移開了,坐直了身子,然後看了一眼周文定,發現他還在睡着,心裏這才安了一些。 這個豬,比自己還能睡,他居然到現在還沒有醒地過來! 不過也好,幸虧他睡着了,不然的話,自己就更加的尷尬了! 看着周文定那張帥氣的臉,不知道爲什麼,林菲兒對他的觀感好了一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總之就是突然間改變了。 也許,是因爲自己靠着他睡了一會的原因吧! 而這時,她又發現了一個事情,在周文定手裏拿着的書裏,居然還有一些註釋,從筆跡上看,應該是最近的,她頓時就驚訝起來,這小子難道真是在看醫書,而不是故意裝*的? 想到這裏,她對周文定有了興趣,這小子,莫非是自己錯怪他了? 正當她想這時,周文定也“終於”醒了過來,打了一個哈欠之後,睜開了眼睛,然後發現自己靠向她那邊,便有點尷尬地說:“對不起,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事!”出乎他意料的是,林菲兒並沒有惱怒的意思,而是淡淡地說,態度比起之前好多了。 周文定看了看時間,自言自語說:“這一覺睡得真香,馬上都到地方了!” “你是哪一年的?”林菲兒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問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正好,我就是屬豬的!”周文定翻了一下白眼,說道。 “噗!”林菲兒一下子笑了出來。 周文定一呆,雖然對方的臉還是隻能看到一點,但即使是這樣,也依然能感覺到她的美,特別是笑起來,更是讓他都有點心動了。 “殘魂,她是不是十二帝侍裏的?”周文定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 “看不出來,她身上有一種能量保護着,我也探測不出,除非你跟她有什麼親密接受,也許我還能借機破開。”殘魂說道。 “……你不是說可以感應到的麼?”周文定無語了。 “那是指大部分的人,但有些人我也沒有辦法,誰讓我現在的能力只有以前的千分之一呢!”殘魂振振有理地。 “好吧,原來你只是一個理論家而已,我服!”周文定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