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作者:未知 “我們被火燒了,囡囡和阿月姐被我推出去了,應該沒事。”林曉宇立刻對自身使用鍊金術,隨着一層層熱騰騰的蒸汽被排除體外,他自身的皮膚迅速得到治癒,恢復如初。 莫可心震撼地看着林曉宇,她知道林曉宇不是普通人,可是她沒想到林曉宇竟然還能有這種本事! 林曉宇看着渾身被燒灼得不成模樣、面目全非的莫可心,很是心疼:“莫姨,我有辦法讓你恢復如初,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莫可心疼得要命,“你還在猶豫什麼?” “就是……我的手要摸到所有你被火燒傷的地方……”林曉宇很是不好意思,他已經是個十八歲的小夥子了,畢竟男女有別,他不會傻到連這事情都不明白。 他原以爲莫可心會猶豫,沒想到她連想都沒想便說道:“摸就摸吧,被你摸了總比燒成這模樣要好,快點!” “好。”既然莫可心都不介意了,林曉宇自然要替她治好。 林曉宇把莫可心的衣物全部脫下,然後用手摸在了莫可心的臉上。 隨着一道道古怪的方程式在他腦子閃過,莫可心面目全非的臉迅速恢復如初,白皙光澤,富有彈性。 莫可心自己也能感覺得到臉上的變化,內心更是震撼:“這小子的手是神之手嗎?怎麼會有這種神奇的能力?” 不過莫可心很快就把內心的震撼拋到腦後,因爲林曉宇的手開始在她身上游走了。 林曉宇每摸過她身上的一寸肌膚,她身上那寸肌膚就會冒出煙氣,疼痛感立刻消失。 莫可心全身都被燒了個遍,於是她身上也被林曉宇摸了個遍。 如果說先前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等她恢復原狀之後、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林曉宇面前之時,她想要不窘迫都難。 讓她很是意外的是,林曉宇治好她之後,立刻把臉轉了過去:“莫姨,好了。” 莫可心的心理素質好得很,知道林曉宇這傢伙比自己還要難堪,便淡淡地說道:“曉宇,有辦法替我弄到衣服嗎?” 林曉宇答道:“可以的,你把衣服碎片收拾好,拿過來給我,我給你弄好。” 莫可心將自己被燒得不成模樣的衣物扔給了林曉宇,林曉宇只是用手來回一摸,那些衣物便恢復原樣。 只是被燒掉的地方已經沒了,林曉宇也沒辦法修補,這使得她的連衣睡裙看起來都是小坑。 鍊金術必須遵守的法則便是能量守恆,那些地方被燒了,沒有原材料,林曉宇自然也補不上。 除了睡裙之外,還有一件貼身衣物,林曉宇很是尷尬地把這兩件衣物遞給了莫可心:“莫姨,給。” 林曉宇沒轉過頭來,背對着莫可心遞衣物。 “這小子!”莫可心淡淡地笑了笑,淡定地把衣物穿上,“好了,轉過來吧。” “嗯……嗯。”林曉宇轉過身來,那張臉紅得像個蘋果,“莫姨,我真不是故意……” “別說了。”莫可心平靜地說道,“出去之後,就當這事沒發生過。” “好。”林曉宇點了點頭,“我們出去吧,要不然囡囡和阿月姐一定會擔心的。” 當林曉宇和莫可心從火場之中走出來之時,所有人都震驚了。 就連消防員也是猛地搖頭,連說“不可能”。 不過囡囡纔不管可能不可能,見到自己媽媽和曉宇哥哥安然無恙,一下子便撲到了她媽媽的懷裏,放聲大哭:“媽媽,哥哥!” “乖,沒事了。”莫可心安慰着自己的女兒,臉上滿是慈母的愛意,“別怕,媽媽在這兒。” 直到囡囡不哭了,莫可心這才抱起囡囡,朝着林曉宇說道:“曉宇,謝謝你了。” “這是應該的。”林曉宇道,“莫姨,還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嗎?” “沒事了,剩下的事情我自己能應付。”莫可心的臉色瞬間變冷,“誰想害我們,我絕不會放過!” 看到莫可心臉上的神情林曉宇便知道,莫可心自己的心裏清楚得很。 “那好,莫姨,我先走了。”既然莫可心都說沒事了,林曉宇便和莫可心告別,先行離開了。 莫可心那麼精明的一個女人被害過一次之後,應該沒那麼容易再次被害,自己非要留下來她反倒是不太方便,幫了倒忙就不好了。 而且林曉宇相信如果真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莫可心應該不會跟他客氣,一定會找他幫忙的。 看到林曉宇沒多說什麼就走了,莫可心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我真的越來越喜歡這小子了,如果不是年紀小了點,我嫁給他倒是不錯。” 對於自己老闆這番話,阿月沒敢發表什麼意見,只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又失敗了?”永安物流公司的鐘浩聲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你們還說你們不是飯桶?” 照哥以及鍾浩聲手下幾個得力助手哭喪着臉,大聲喊冤:“老大,我們真的得手了,哪裏能想得到又被那臭小子給破壞了。” 那幾個手下當時都躲在看熱鬧的人羣之中,所以看到林曉宇把人從着火的別墅中帶了出來。 得知又被林曉宇壞了好事,鍾浩聲那聲眼睛瞪得老大老大:“這小子非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他!” “呵呵,看來這筆錢你們是賺不到了。”程先生非常淡定地笑了笑,“行了,還是我自己出手吧!” “程先生,這……”鍾浩聲臉上的笑比哭還難看,可是他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 算了,這筆錢註定不是他能賺得到的,就不賺了吧。 程先生離開了鍾浩聲的辦公室,走到門前,忽然轉過身來,朝着鍾浩聲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鍾老大,以後不管誰問起你,你都要說沒見過我,明白嗎?” “嗯嗯,知道了。”鍾浩聲當然不敢得罪程先生,不僅僅是因爲程先生一出手便是上百萬,肯定很有背景,而是因爲這個男人給了他一種非常危險的感覺,彷彿隨時都有可能出手要了他的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