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磕頭賠罪 作者:未知 “薛堯哥哥!” 薛凝在臺下大叫,卻不敢上前一步,畢竟臺上的風暴足以將她給撕成碎片,她甚至還在期待着薛堯現在能站起來暴打古鐘一頓。 給她出口氣,然後再羞辱薛宛卿一番,畢竟在她看來,強如薛堯,沒理由會輸給古鐘啊。 只是身上的一點皮肉傷,薛堯哥哥應該可以克服吧。 如果薛堯知道此時薛宛卿心中的想法的話,肯定要跳起來暴打她一頓,孃的,老子的傷口都深的能看到經脈了。 你還覺的我能打?再打怕是要送命。 當然,薛凝可能根本就沒關心過她薛堯哥哥的身體,她的眼裏只有利益和名望,她在意的是能不能將薛宛卿踩在腳下。 至於薛堯,也不過是她上位路上可以隨便拿來犧牲的人罷了。 “怎麼樣,小子,什麼時候離開烈火城啊?” 古鐘將倚天劍收回劍鞘中,居高臨下的問道。 薛堯因爲不堪壓力,跪倒在古鐘面前,而古鐘看似只是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實際上卻差點將他的雙膝拍進地板裏去。 “你…不要,欺人太甚…” 薛堯強忍着身上的疼痛,從牙齒中艱難的蹦出幾個字來。 “好像欺人太甚的不是我吧?” “要不這樣,本座給你個機會。” 古鐘也知道,薛堯就算是收拾了東西曆來烈火城,也會有人把他找回來。 不過也不能白比試一場,重要從他身上拿點東西來。 “你去給宛卿和黑玫瑰道歉。” “口頭上道歉太便宜你小子了,在磕幾個響頭。” “你!” 薛堯仰着脖子瞪着古鐘,一雙眼睛佈滿了血絲,好歹他也是六流門派的弟子,讓她給兩個女人道歉? 怎麼可能,傳出他以後還怎麼在烈火城混,更別說將薛宛卿奪回來了。 以前他只是在薛宛卿面前擡不起頭來,現在是要他在她面前站不起腳來麼? “恕難從命!” 薛堯言辭決絕。 “你決絕下跪的樣子很威武,不過你捱打的樣子真的很狼狽。” 說着手掌之中已經燃起熊熊烈火,薛堯大驚,這是…火種,剛纔古鐘假裝學着他的樣子在空中舞了幾下拳頭。 不僅是在演他,更是想嘲弄他。 其實火種早就和古鐘融爲一體,他就算吹口氣都能吹出火來。 看了一眼地上已經碎成兩段的佩劍,其上焦黑的痕跡是那麼顯眼。 而古鐘手掌上的火焰越發的靠近,在失去尊嚴和被燒成焦炭這兩個選項中。他選擇了前者。 “我道歉!” 逼近的高溫突然消失,薛堯身上不斷冒出來的汗卻怎麼也止不住。 “早說嘛,去吧。” 擡起腳在薛堯的屁股上重重一踢,他整個人頓時如一個皮球一般,滾下了比試臺。 “對不起,宛卿,是我的錯,我不該辱罵你,我不該對你大呼小叫。” “對不起,黑玫瑰執事,我不該在怡情居大打出手,一切損失都算在我頭上。” “砰砰砰…” 一股腦的道完歉,又連續在地上磕了好幾個響頭,薛堯強忍着身上四處傳來的疼痛,頭也不回的朝着出口的方向走去。 薛凝跟在後面,喊道:“薛堯哥哥,等等我啊。” 然而此時薛堯心裏已經恨死了薛凝,平時他又不怎麼來怡情居,白蓮花也是薛凝以前的好姐妹。 要不是薛凝梨花帶雨的跑來找他,說什麼古鐘欺人太甚,帶着薛宛卿到烈火城來挑釁她。 他也不會氣沖沖的跑來怡情居了,自然也不會發生剛纔那種恥辱一生的事情。 而比試場內,黑玫瑰還處於矇蔽狀態,給薛宛卿磕頭道歉也就算了,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的薛少,竟然給她這個賭場裏的小小執事磕頭。 真讓人不敢置信,不過聰明如黑玫瑰,自然不會拿這件事到處去說。 今日之事已經和薛家結下樑子了,要是她再大肆宣揚,恐怕薛堯等古鐘一走就要提刀來殺她。 “古掌門…你其實不必…”黑玫瑰淡淡道。 “哈哈,小事,小事…”古鐘擺擺手,“執事大人不必在意。” 真的是小事麼…恐怕古鐘這是故意將怡情居拉到薛家的對立面吧,黑玫瑰眼中精光一閃而逝,真是好心機啊。 好在怡情居之前和薛家也不怎對付,新仇舊恨算在一起罷了。 “那再次就此告辭,有機會在聊。” 古鐘可管不了她怎麼想,再說了,這年頭,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就當我是個紳士,順便給美女執事討回公道不行麼? 有心機的人,總是容易把別人當成同類,不是麼? 幾個眼神交流,黑玫瑰就被震懾的不敢在看古鐘。 心中暗道,算了算了,還是少招惹他。 此時,行走在回薛家的小道上的薛堯和薛凝,灰頭土臉的好似剛從臭水溝裏爬出來。 “薛堯哥哥,你身上的傷不要緊麼?” “剛纔你爲什麼要答應古鐘。” “我覺得剛纔那個距離,你完全有可能偷襲成功。” “你…” “哎呦…” 走在前面的薛堯突然停住腳步,薛凝撞了個正着,頭頂上不由的冒出一個小包。 “住嘴,再吵我把你嘴封起來。” “今日之事,誰都不許說,知道了嗎?” 薛堯回過頭來,目露兇光,那眼神,甚至比在怡情居兇薛宛卿的時候還要可怕。 薛凝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委屈的想要掉眼淚,眼睛中也確實凝聚了不少淚水,然而薛堯此時心煩意亂。 看到她哭就更煩了,粗魯的抓住她的衣領,道:“說!聽到了沒!” “不許哭!再哭我可客氣了。” 薛凝的真面目,他再清楚不過了,這麼多年他們表面上是相親相愛的兄弟姐妹,實際上卻是親密無間的合作伙伴。 至於怎麼親密無間嘛…自然就是… 咳咳,畢竟他爹和家主只是結拜兄弟,所以他和薛家的小姐都沒有血緣關係。 平時合作多了…難免擦槍走火,合作到牀上去了。 “知道了!” “你在兇我,今晚就別來我房間了。” 幽怨的瞪了一眼薛堯,語氣中還帶着幾分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