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聲兄弟 作者:未知 看到這一幕他心中咯噔一下,看來這一次是真的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讓他這個鎮首都馬上要下臺了,看這樣子分分鐘關到監獄裏面都不是什麼難題。 孫大富看了這個局首一眼,眼神之中滿是暗淡,他並沒有將所有的過錯全都撒在這個局首身上,因爲他知道這一次得罪的人是自己的那個兒子得罪的,他也知道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來的路上,那幾個年輕人互相聊天,他從其中也得到了不少的消息,簡而言之就是那個倒黴的娃娃親惹的事,當初自己不就是看馮樂樂有些姿色嘛,想着自己的兒子娶回家之後自己也能沾沾光,畢竟俗話說,老公公和兒媳婦之間有什麼事的話,那都是自家人的事,外人管不着是不是? 不過現在自己一時間鬼迷心竅所帶來的後果,可是不是他能承受得起了,此刻的他萬念俱灰,甚至連掙扎都不想掙扎了,在南平市之中,那幾個可以搭上線兒的後手也根本沒有任何用處。 因爲這次得罪的人他隱約聽出來是從帝都之中來的。 帝都是什麼概念?在他們這種小鎮上帝都,那就是天庭一般的存在,那種存在其實他們可以輕易絆倒的?想反抗都反抗不了,所以這一次他算是徹底的把自己給搞垮臺了。 這幾個年輕人中爲首的那一個陰冷的年輕人,看着這個局首冷笑的說道。 “這位局首你還真是好膽量啊,把我們大哥都給綁進這個局子裏了,有沒有想過你們之間的後果是什麼呢?不得不說,你們還真是好運的,我大哥肯定是沒反抗,如果反抗的話,就你們這些人五人六的東西,能抓住我大哥?那簡直是開玩笑,不過如今恐怕我大哥在你們這個局子裏也是作威作福着玩,還不快帶我們去見他?” 這個局首渾身一顫,趕忙在前面帶路,他也聽出來了,裏面坐着的那個年輕人是這幫年輕人的大哥,看起來也都是舊相識,他一個個心中都犯嘀咕,這都是攤上了什麼大事啊,都是什麼神通廣大的人在同一個時間來到了同一個地方,小小的落鳳山,哪裏頂得了這麼多的大佬啊? 很快這個局首就把這一羣年輕人和孫大富帶到了顧北辰的審訊室面前,這個年輕人心中激動,不等那個局首親自開門特別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而在審訊室之中吊兒郎當,坐着抽着煙的顧北辰,神情一愣,顯然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一個老熟人,他笑着衝着跟年輕人打招呼。 “喲,我還真沒想到怎麼把我們玉面書生給派到這裏來了呢,我可沒想到這一次居然派來了你這樣一個有重量級的傢伙,怎麼樣?外面那羣小傢伙們還算老實吧?” 這個被叫做玉面書生的年輕人靦腆的一笑,完全沒有在外面面對那些局首們所呈現的盛氣凌人,陰冷可怕,完全就像是一個犯錯的小弟弟一樣,看着顧北辰害羞的低下了頭。 顧北辰沒好氣的笑罵了一句,這個小傢伙在自己面前永遠是這一副樣子,在別人面前,他始終是那個冷傲的玉面書生,正常人想近他的身都難,而且他一直以來對待任何事情都非常的冷酷,絕對不參加任何情感。 但是面對自己這個大哥的時候,他總是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就像一個喜歡大哥哥的小孩子一樣,永遠爲自己考慮,也爲自己的安慰考慮,恐怕這一次自己被抓進局子裏,讓他操了不少的心吧。 否則的話,他也不至於第二天一早就來到了這裏,而且以他的身份,小小的落鳳山,別說南平市的市首拜託他,哪怕帝都之中的許多名門望族,想要求他辦點什麼事都根本沒有門路可走,他的身份地位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到的。 但是既然他能來到這裏,就證明了許多事情,他依然認自己這個大哥,哪怕自己現在已經不再掌管軍中事務了,但是兄弟就是兄弟,一聲兄弟可不是白叫的。 那個被叫做玉面書生的年輕人靦腆的說道。 “大哥,你可別挖苦我了,別人叫我玉面書生,那是他們給我取的封號,我在你面前,永遠都是那個跟在你屁股後面要糖喫的小傢伙,我龐海,永遠都是大哥你的小弟!” 顧北辰笑着擺了擺手,隨後說到。 “小海,外面現在怎麼樣了?” 龐海一臉無奈地說道。 “大哥,外面的事情還用我說嗎?只要你想知道的事情有什麼你知道不了的,恐怕外面的事情你也瞭如指掌吧,雖然你可能沒有想到是我被派了過來而已,是不是?” 顧北辰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個小傢伙還是和以往一樣,不會拐彎抹角的說話,從來都是直來直去的,不過這也算是自己小弟的一個優點吧,不會跟自己耍心眼兒。 而且他說的也沒錯,自己對外面的事情可謂是瞭如指掌,而且就算他不清楚,他猜也能猜個大概,只要是自己親自打的電話,那個南平市的市首不敢不嚴陣以待,除非他那個市首不想幹了。 隨後房間門再次被打開,一羣年輕人緊趕慢趕的衝了進來,一個個看着顧北辰,神色無比的激動。 “哥,我可算是見到你了,要不是小海說你在這個地方,我打死都不信,真的。” “就是就是,當初小海跟我說找到大哥你的行蹤了,我還嗤之以鼻,不信他呢,大哥你要想好好藏起來的話,誰能找到你啊?也就小海這個傢伙吧,說話還能有一點可信度,否則的話,我這一次都不會來這邊,大老遠的,我早飯還沒喫呢。” “小月說的沒錯呀,她一個女孩子熬夜又傷身的跑到這裏來,大哥你要是不好好請大家喫頓飯的話,別怪我們拆你臺啊。” 這些年輕人一個個打趣的說道。 這讓顧北辰微微笑了起來,神色欣慰而又開心,因爲他有這樣一羣爲他着想的兄弟姐妹們,自己這一世過的還不算孤單,如果是他真的出事的話,這一羣兄弟們一個個比誰都着急,否則的話他們也不至於一夜沒睡,乘着夜色就坐直升機趕到了這裏。 如果不是戰鬥機不允許輕易出動的話,他們恐怕開着戰鬥機就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