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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後,爲了穩住崩壞的禁慾男主,拯救錯亂的劇情,綠茶女配成了他的牀伴,承受他病態的性慾發泄和隨之而來的癡纏。
劇情向文案:
許願穿成了甜文裏空有美貌,生性矯揉造作的綠茶女配。
頂着金尊玉貴的沈家少爺沈詔未婚妻的名頭,腳踏兩條船和男友勾勾搭搭、欺負寄居在家中的堂姐許薇,最終被沈詔退婚,家道中落,流落街頭,成功把自己作死,當了被虐渣的炮灰。
衆人都知道,對所有人都冷淡疏離的沈詔,只對許願那個鄰市來的堂姐許薇另眼相待,最厭惡的就是許願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
人羣散盡的實驗室裏。
沈詔把許薇碰過的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冷臉盯着一臉無所謂的許願,慢慢地紅了眼。
“你能不能……別讓我碰她了。”
“就牽個手而已,你反應這麼大,人家剛捱到你小拇指你就躲開了,我怎麼跟你交代的。”
想砍掉自己那根手指的念頭揮之不去,沈詔把脣抿得死緊,聲線澀然:“願願,你是不是想把我弄髒,就可以甩掉我了。”
許願察覺到他目光沉黯,剛想後退,就被他圈住了腰身抵在實驗臺上:“你想都不要想。”
“我除了這副身子,也沒有你滿意的東西了……願願,你不要想讓我弄髒。”
許願慌慌張捂住他自己撩裙子的手。
不想牽女主就不牽吧,哎,咱有話好好說,不要這麼容易就黑化啊。
嗚嗚她真是爲了男女主這崩壞的感情線犧牲了太多。
裝純綠茶·金融白富美x重度妻控·數學系男神
1v1雙處雙強肉醬小甜餅,前期女主假意勾引沒有心,男主一見鍾情,炮友轉正。無腦蘇爽甜,捱過女主手的男人都是處。女主有跟其他男角色的親密劇情,是否越界看情況,不保證潔度。
高H1V1BG現代校園
1槍口帶着未散的硝煙味抵開她的脣
“吐不出實話了是嗎?”
極度缺氧後,許願像頭瀕死的魚一樣趴在地磚上劇烈喘息着,嘴裏被塞着一塊破抹布,腕上扣着一副鐵製手銬,只能從鼻腔裏緩慢進氣,臉色憋紅。
她趴在地上,痙攣的手邊是一個梳着蓬鬆的中分頭的男人,剛把她從一桶冰水裏提拉出來。
許願的手想抓住根救命稻草般揮打着,沒碰到那個遠離了她幾米的男人,卻碰到了掛着碎冰的鐵桶。
入骨的冷讓她慢慢明白過來眼下的狀況。
水刑。
這是一場極端的審訊,而她很有可能要撐不住了。
她從塔樓的藏書裏知道這種刑罰,《帝國人權公約》裏由各公國選帝侯們共同簽字廢除的酷刑,廢除百年間,在帝國陰暗面的社會裏仍然屢禁不止,只因它足夠殘忍。
水刑並不造成皮外傷,只是通過人爲製造乾性淹溺,就足以成爲受刑者終生的噩夢。
但是爲什麼……她四歲就被關進塔裏,除了家族給她派來的家庭教師會隔着鐵欄給她上課,誰也沒有見過。
爲什麼會被抓起來這樣審訊。
中分頭的男人扯掉她嘴裏的抹布,拽起她的頭髮,把她拖到上首的男人腳邊,她身上的血口在階梯上反覆拖拽,鮮紅的血液順着臺階一道一道地流下去。
許願聽到自己喉嚨裏發出的殘敗的聲音,伴隨着吐字不清的字句間“嗬……嗬……”的喘息,淒厲而悚然。
“我沒有……我沒有……”
這不是她的聲音!她匍匐在端坐如神邸的男人腳邊,男人的身旁,站着一個模樣溫婉的女人,笑意盈盈
“救我……我沒有……”
女人在她撲上去的一瞬間輕輕往後退了半步,掩鼻看着她,眼裏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三妹,不是我不想救你,你得跟我們說實話啊。”
什麼實話……?
許願像是附在了這具身體裏,能看到她所看到的,但沒有對身體任何的控制權。
既不能張口說話,也不能控制行爲。
她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身體向四周求助失敗後,被那個上首的男人用漆黑的槍口擡起了下巴。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室內迴盪着,“可以。”
許願的下巴被擡起來,終於看清了他的面目,他坐在暗室唯一的光源下,朦朧的光暈亦虛亦實地環繞着他,俊美的臉龐沒有任何表情。
他有一雙極漂亮的眼睛,光線折射下能看出其中淺淡的霧靄藍,像荒蕪的海夜,只一眼就能讓人感到無邊的孤冷。
阿芙洛狄忒把最珍貴的感情藏在人眼裏,而擁有這樣的眼睛的人,是否存在感情都是件值得懷疑的事情,於是站在他身旁形同戀人的女人也顯得難以讓人信服身份。
槍口直指喉管,許願無心欣賞或探究,被迫仰望着那雙向下俯視她如螻蟻的眼睛。
修長的手指微動,槍口帶着未散的硝煙味和滾燙,猝然抵開她的脣,塞進了她的嘴裏。
許願的嘴巴和臉頰完全僵麻住,她聽到自己喉間嗚咽着,傷口的血液都快放幹了,垂死的恐懼卻壓迫着更多的血液涌向四肢從傷處流出,缺氧和缺血的雙重摧殘晃動着她的視覺。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要殺她!
不……
她不要死在這裏。
扳機被扣緊的聲音在一片死寂中無比清晰,生平未有過的恐懼佔領了每個細胞,許願試圖調動肢體來爲自己爭奪生機,卻無論如何掙扎也不能使手指動一動。
男人俯視她的視線似乎不過輕輕一瞥就想離開,不知爲何頓住了,久久停留在她失焦的眼睛上。
許願感覺到槍口在她嘴裏動了動,絕望的眼淚從眼眶砸下來。
他凝視着她的眼睛,眼皮微垂,似乎是帶着不解地出聲道:“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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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活着啊……”
許願張着雙臂躺在被子裏,冷汗黏着被單,後知後覺感到那場幻境裏陰暗至極的冷。
地磚上的污水黏着髮絲附在臉上,像吸血的水蛭,剛開過槍的槍口塞進嘴裏的火藥味彷彿還停在肺部。
連原來的世界裏,塔樓下監禁她十多年的那羣看守者也沒人敢那樣對她。
就算那實際上不是她,也是用第一視角親歷過。
她也叫許願,原主也叫許願……代入感太強,真想讓那個膽敢把槍口塞進她嘴裏的傢伙去死。
她連此刻起伏不定的胸口的怒意都無比真實。
系統覺察到許願一直死水無瀾的情緒罕見地波動了,電子音弱了口氣,溫吞地說道:
“只是給宿主重複一遍結局,提醒您不要忘了正事……您最近有點怠工了。請您積極一點,任務結束我就可以幫助您回到原世界。”
許願慢慢坐起身,看了眼自己還在痙攣發抖的手掌,“跟柏文交往之後一直沒有觸發下一個任務,我做點想做的事情,應該不算怠工吧。”
完成任務就能回去?記事起就被關在無法與外界聯絡的塔裏,被當做怪物對待的人生有什麼意思。
她纔不想回去。
那個世界裏,她不屬於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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