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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願沉默了,半晌才小聲開腔道:“媽,我覺得沈詔他其實不喜歡我。”
“爲什麼這麼說?”
“就是……一個人喜不喜歡我,我是感覺得出來的呀。他這麼多年都對我不聞不問,說明根本對我沒有那種意思……說不定,說不定他心裏早就另有所屬了。”
沈菲挑了挑眉,“我上回問你,你可不是這麼跟媽說的。”
許願站在沈菲跟前,面色誠懇:“之前還小嘛,是我不懂事,才非要賴着人家。”
“難爲你這話說得挺有覺悟的。”
沈菲看着她,面帶了點微笑。
她穿着一件真絲睡袍,保養得當的臉上還不見什麼歲月痕跡,舉手投足盡顯貴婦的優雅。
但許願知道沈菲的出身並不高,爲了嫁進許家、在吳陽上流圈裏站穩腳跟,當年也曾苦心孤詣地經營,主家的能力和社交手段都堪稱出類拔萃。
她對許願這唯一的女兒寄望頗高,才費盡心機跟江城沈家聯了這門姻。
“不過還是年輕啊。”
沈菲笑了笑,“願願,我們這樣的人家,凡事講的是規矩禮節,什麼情啊愛的,並沒那麼看重。你和小詔是父母之命,又是自小一塊長大,你阿姨同我都商量過多次,覺得你們沒有不合適。”
“小詔也是懂這個道理的。他是個有出息的孩子,心思不在這上面,你就多擔待些。”
她輕輕放下蓋碗,瓷器和木質桌面沉沉相碰,彷彿一錘定音。
“我知道了。”
“很晚了,你早點回去睡吧。”
“哦。”
許願訥訥地走到門口,擰開房門。
沈菲眼睛還盯着她:“小點動靜。”
“……哦。”
許願輕輕合上房門,無奈地揉了揉額角。
明知道這門親肯定成不了,但沈菲態度這麼堅持,她暫時還沒辦法早點脫身。
她伸了個懶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隔壁的房門開了半扇,月色流瀉,花瓶裏橫出兩枝白色的蝴蝶白牡丹,在月輝裏徐徐展翼。
許願默然駐足,指尖觸了觸其上一滴晶瑩的露珠。
一隻白皙修長的手突然從旁伸了出來,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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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開始的肉是有劇情的,不看會錯過劇情
29性相吸(一)
許願腳步踉蹌地栽進一個清冽的懷抱中。
她嘴脣撞上他白襯衫下堅硬的胸膛,咽掉下意識的驚呼,纔想到剛剛沈菲提醒她那句“小點動靜”是什麼意思。
原來是在這裏等着她呢。
不待她想好對策,寒玉般冰涼的手指已經掂起了她的下巴。
許願猝不及防地對上了他漆黑的雙眸,說話都結巴了:“沈……詔哥哥。”
沈詔的眼眸很黑,虹膜裏那點菸絲般淺淡的藍也被烏黑浸沒了,沉在深深的夜色裏。
月光勾勒着他半邊精緻得不似凡人的側顏,竟比那兩枝白牡丹還要清豔。
“願願。”
他看着她一字一頓道:“我並未心有所屬。”
許願瞠目,她和沈菲的話他都聽到了?
“對、對不起。”
許願結巴着道歉。
這造謠別人被抓了現行的感覺是怎麼回事。
沈詔看着她呆呆的樣子,沉沉的目光破開一點稀淡的笑意,握着她的手腕收在胸前,“我……很想抱你。可以嗎?”
“嗯……”
許願話音未落,腰上倏然一緊,他把她扣在懷裏,喉嚨滾出滿足的嘆息。
“願願爲什麼不回我消息?”“沒看到。”
這是實話,她在以前的世界沒有用過手機,現在也還沒有養成隨身帶手機的習慣。沒電了就沒電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要緊。
沈詔沒說什麼,只是靜默地按着她的背,感到一點微妙的不平衡。
原來只有他會很想看到願願給他發來消息。
“詔哥哥,你怎麼還沒睡覺啊?”
“你沒有回來。”
沈詔低聲回答道。
“你昨晚受傷了,我有些擔心你。”
其實不止是因爲這個。
他等了她一天,又尋了她一晚上,卻半點音訊都不得。
不知道爲什麼……從未這麼想見一個人。
窒悶像破土瘋長的藤蔓,勒着他的心臟不斷收緊。
但他才懂了情慾,還辨別不清盤繞在胸口的五味七情,便壓下去半字不提。
“啊,女人第一次很多都會流血,不是什麼大事。”
許願不甚在意,覺得沈詔也是責任心太重了點,你情我願的魚水之歡,反倒讓他介懷到現在。
她試着推了推,不意被他收攏手臂,擁得更緊了:“我不放心。”
他俯下頭,嘴脣差一點擦過她的臉頰,“給我看看你的身體,可以嗎?”
……蛤?看什麼?
許願擡起眼,只見沈詔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眸光專注得彷彿自己說的不是什麼耍流氓的虎狼之詞。
“不了吧,我真的沒什麼事。”許願連連搖頭。
“你這幾天都需要上藥。”
沈詔不知從哪裏掏出一管小藥膏:“今天不疼了嗎?”
許願被他柔暖的雪松香環抱着,聽着他的溫聲問詢,幾乎馬上就想撒嬌了。
怎麼不疼,她的身體太嬌,今天又一直在外面奔波,兩腿之間痠麻得都不是自己的了,也就是許願能忍,還跟沒事人一樣。
沈詔看出她的動搖,順勢把她推在飄窗上坐下。
“我給你上藥。”
他半跪下來,膝蓋靠着她的拖鞋,“可以嗎?”
都這樣了還有她拒絕的份嗎?
睡都睡了,也沒什麼可扭捏的,許願輕輕點了下頭。
輕薄的裙子被撩起到腰際,沈詔凝着眸子細細看了一遭,白嫩的腰和大腿上還有些紅色的指痕,都是他昨晚沒收住力道留下的。
30性相吸(二)
……沒有新的痕跡。
他舒了口氣,拉下她純白的內褲,託着她的臀讓花穴完完全全展露出來。
腫大的花脣勉勉強強地閉合蓋住穴口,看着煞是可憐。
“我以爲你會在家裏休息的。”
他只開了半場會,講完了自己的部分就匆匆走人,叫於汾把剩下的部分整理好文檔給他,就爲了能早點回來照顧她。
“沒有那麼嚴重……嘶,輕、輕點。”
沈詔剛一碰上花脣,許願就反射性地彈了下腿叫疼。
“我自己來吧。”
她伸手想拿他手上的藥膏,他擡高了手沒給她。
沈詔制着她的雙腿保持分開的姿勢,裸露着腿心一朵嬌花嫩蕊,眸色幽深地淡着聲問她:“你會嗎?”
“不是隻是塗個藥嗎?”
沈詔摸了摸兩片花瓣,透明的藥膏化開,把白皙的花脣和縫隙裏一點鮮紅的穴肉潤得水光一片。
許願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指頭又挖來一坨,擠開花脣遞進柔軟的穴內,在她的嗚咽聲裏解釋道:“裏面也要上藥,你自己看不到。”
“我……嗯……可是這樣好奇怪……”
沈詔的指尖一圈一圈地旋轉着向內,撥弄開穴口的肉褶,確保藥膏化入她穴裏的每一處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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