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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肘擦過門邊,裙角忽然被猛扯了下,重心驟然失衡,整個人往地上摔去。
身體一輕,她沒什麼懸念地跌進了沈詔懷裏。
他摟着她站起來。
“跑這麼急做什麼。”
許願側頭一看,只見那隻叫西黎的黃白毛狗雙手放於地上,安靜地蹲在門邊,一雙黑眼珠無辜地看着她。
剛剛就是它絆了她的裙角。
沈詔重新摟住她,柔聲地安撫她:“西黎不會咬你,別害怕。”
西黎聽懂了他說的話,兩隻淡黃色的耳朵耷拉着,向許願伸長脖子,溫順地垂下腦袋,示意她可以撫摸自己。
許願現在對這隻狗和他的主人一樣沒好感,氣不過地伸手打了沈詔一下。
“你跟你的狗一起欺負我。”
“西黎不會欺負你,我更不會。”
沈詔接住她的手,把她順勢壓到門邊上,伏在她肩頭深嗅了嗅。
“我的就是你的,你可以隨意驅使它。”
沈詔沒得到滿足的慾火被她的體香催發得更旺盛,惦記着被小未婚妻包裹的感覺,喉嚨乾渴得冒煙。
在許願失神間,他掀起她的裙子,站着將自己再度送入。
他的下體並沒有因爲這一番波折而絲毫疲軟,許願繃着小腿再次被他大得誇張的部分插入。
“你真的好變態……”
35性相吸(完)
漆黑的走廊裏,兩人的衣服還好好穿在身上,宛若情人絮語般靜謐和美,下體卻已經藉着裙子的掩護粗魯地交媾在一起,身影相疊,親密無間。
“你剛剛明明很快樂的。”
沈詔不明白小未婚妻的抗拒,在他看來,她勾引他、和他上牀,無疑是喜歡他的。
他從衣服底下摸上去,握住她胸前兩團白膩的豐盈,身下重新開始挺動。
炙熱的溫度燙着穴肉,龜頭棱角磋磨嫩肉,在深處重重頂撞,許願被撞得一顛一顛的,穴裏的水禁不住放閘似的往外流。
許願咬牙想抵抗,可敏感處都被他拿捏着,走道里昏惑迷人的光線,他時輕時重地揉捏,輕易令她又有些舒爽過頭的感覺。
“願願……”
“我好像……”
許願意識到他要說什麼,拿手堵住了他的嘴,“別說話。”
不能讓他亂說話。而且,這本來也不可能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指望她會對把槍口對準自己的人有什麼負罪感呢?
沈詔眨了眨眼睛,依她的話不再言語,只是按住她的手,親熱地舔舐着她的手心,身下的搗弄更加急促起來。
夜與月的交界處,兩個長長的剪影疊在一塊。
俊美如神祇的男人糾纏着少女,扣着少女的後腦索吻,少女躲開了他綿密的吻,卻躲不過身下兇狠的進犯,不斷髮出比被狠狠親過還要嬌媚的喘息。
許願被沈詔壓在牆上肏幹,裙下兩條踩不到地的腿搭在他身旁,因爲一波接一波的高潮僵了軟,軟了僵,下體滿溢的水液打溼了他的毛髮,一路延伸到褲腿。
他最後百來下還是換回了那個羞恥的後入姿勢,在裙下把她的臀部抓得指痕斑斑地才射了出來。
許願含了他的精,腰痠穴腫地站不住,伸出手搭上沈詔的脖子,由着沈詔彎腰橫抱起她,向她的臥室走去。
“我要提前回江城了,你想跟我一起嗎?”
“我不要。”
沈詔有些失落,想到回江城之後也沒有時間陪她,但很快開學又可以每天見到願願,纔不糾結了。
他看着小姑娘彆扭地在他懷裏玩手指,抱着她如抱一團軟塌塌的洋娃娃,穿行在一扇扇規整對稱的門之間,容色標鮮,行動時風姿綽綽,氣質疏冷。
只是剛被懷中少女給予了極致的歡愉,眼角帶着點緋麗的豔色。像行天入鏡時的雪地紅梅,又像是無相觀音的白毫眉間一點朱。“願願,我不知道我怎麼了。”
困極歡餘,許願眼皮沉重得睜不開,“嗯?”
“今晚這樣,我很高興……昨晚也是,我從來沒有這麼高興過。”
他思考着措辭,垂下的視線淡淡地凝視着她,看不出外露的喜悅:“願願知道我是怎麼了嗎?”
“做愛就是很快樂啊,我要是早知道有這麼快樂,可能早就跟人上牀了……哎,打我屁股幹什麼。”
“不過,看來就算是你也不能免俗。”
許願知道他想說什麼,揉着眼睛笑了下,“但這可不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非要說,你也是喜歡我的身體。”
沈詔看着她的笑顏不說話了。
他不喜歡這個說法,但他隱隱也發現了願願不喜歡聽他剖白自己。
大約是覺得他這麼容易動心,太不可信?
36【卷二】橋歸橋路歸路
她被沈詔壓在窗臺上歡愛。
窗外綠樹陰垂,蟲聲繁密,身上的人容色清豔,與窗前那皎皎月華輝映,擡眼間卻漾開沉重得驚心的欲,汗水滴落在她的胸脯前、大腿上。
滾燙、黏膩。
許願緩緩張開眼,用手擋了擋照到臉上的陽光,有些回不過神來的遲鈍。
等她遲鈍地換掉溼透的底褲,穿好衣服,宋嘉禾已經把她的行李拿上車,許薇也早在車上坐好,只等她出發了。
“嘉禾,家裏就拜託你了。”
“小姐放心去上學吧,太太現在不在公司任職了,家裏那些事情都有太太呢。”
許薇瞟了眼旁邊的主僕情深,打了個呵欠。
“走吧,三妹。”
許願面帶不捨地看着宋嘉禾合上門,隔着車窗玻璃跟她揮手。
那夜的事情就像一場春夢。
沈詔走的那天,許願對沈菲的敲打置若罔聞,賴在牀上不肯起,最終也沒有給他送行,倒是他脾氣極好地包容了未婚妻的任性,看得沈菲對自家女兒直嘆恨鐵不成鋼。
此後兩人就再未見面。
許願忙着補課,偶爾出門和柏文商討投資思路,對這樣的插曲忘得很快。
只是被他開發過的身體十分惦記那夜,許願時常在夜深人靜時難耐地夾住軟枕,磨着溼淋淋的穴。
可再空虛,她也不敢再隨意撩撥他了……總覺得會發生些難以收場的事情。
沈詔偶爾也會給她發消息,譬如現在,像是掐準了她上車的點似的發過來一條。
出發了嗎?
什麼時候到江城?
許願看向旁邊跟空姐要了毯子,戴上眼罩準備補眠的許薇。她自從被沈詔應允了A賽組隊之後,就沒夜沒日地刷題,半個月都沒出過門。
她微笑回道,下午兩點。
我接你。
我和堂姐一起過去,不用。
他就不再說話了。
許願隨手清掉聊天記錄,關機收起手機。
前半生實在過得太枯燥寂寞,許願很容易被一切新鮮的東西吸引眼球,比方強烈刺激感官的博弈和性愛。
但更新鮮的是沈詔,一個被設定成完美到對任何事物都缺乏慾望,貞潔如白紙的男人。
挑起他的慾望,玷污他的貞潔,就是很有趣的事情。
可一旦發現他也會有性慾,甚至稱得上重欲,許願反而覺得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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