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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輕噴
138天荒地老之前(3000珠加更)
受刑、流血、虐殺……
四肢僵麻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生命力一點點流失。
許願從快速眼動週期的睡眠裏醒來,只覺得口乾舌燥,身體灌了鉛似的沉重。
一年了,她還是會經常夢到那一天。
她拿起水杯一口氣喝光,扯了扯汗溼黏在身上的吊帶,赤腳下牀走到窗邊。
自動感應窗簾拉開,雙子塔俯視下,灣口區萬家燈火璀璨的夜色醉人。
“死”後的一切都可以說是順利地如所料。
芯片被擊碎,她斷絕了和對岸世界的聯繫,同時也遠離了被她干擾過世界線的人們,獨自在另一個城市生活。
許願擱了水杯席地坐下,身體還疲憊沉重,腦袋卻已經醒了,便仰在構造上向外凸出的飄臺上休憩。
天窗壓頂,舉目可見月和繁星。
北半球的天空因爲恆顯圈朝向銀盤的外圍,一直被天文愛好者挑剔星空太疏暗寡淡,每到秋冬,更是隻有稀稀拉拉的少數冬季星座落在觀察範圍內。
但順着這個方向,遙遠的銀盤以外的深空天體中——系統被摧毀前曾經告訴她,大約是藍星到北極星勾陳一的距離尺度上——
有着她再也回不去的故鄉。
這幾乎是藍星的整個可視宇宙的半徑了,即便是科技水平更高的對岸,想要跨越這樣的距離也幾不可能。
她能抵達藍星只是偶然,天荒地老之前,這樣的機緣不會再出現。
不過許願並不後悔永遠離開那裏。
孤獨?
誰的人生又不孤獨呢。
歡場作笑,迎來送往,就不是孤獨了嗎?
人與人的心隔着厚厚的室壁,偶然一刻的神通相觸,已是因緣際會的可遇不可求。
她早已不懼孤獨,所以她此刻的難眠是因爲……
牀頭櫃上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許願看了眼名字,接起電話。
“願願姐,這麼晚打擾你。”
“怎麼了?”
夜風冷峭,靳則穿着洗得發白的校服,手指凍得有些顫抖,望着隧道口高速駛出的車流,他幾次想衝過去,卻終究沒有。
他只得沮喪地一屁股坐在大石墩上,在通訊錄裏久久地翻翻找找,最終打給了自己這位不太熟悉的資助人。
“我……”
他糾結地踢着地上一塊小石頭,將它碾來碾去,不知該怎麼跟許願開口。
“我……”
“不是打給我?不說話我就掛了。”
許願想起這孩子還在讀書,又多叮囑了句:“這麼晚了,早點休息,你明天還要上課呢。”
“不,願願姐你等等。”
“什麼事?”
“我……我想去你家借宿一晚!可以嗎?”
靳則咬咬牙說道:“我可以睡沙發或者地板,明天一早就走,保證沒聲音,我衛生習慣挺好的,不會弄髒你家的,我……我還可以給你做早餐。”
少年絞盡腦汁纔想出自己的優點,迫不及待地道:“我知道你每天都有人買早餐給你喫,但是外面做的絕對沒我做的乾淨衛生。”
“嗯?”許願愣了愣,這纔想起自己請了好幾個廚師輪流滿足她挑剔的味蕾,因爲每回都由助理帶來,可能被小夥子誤會了,不由失笑。
“沒事,我家有客房。我把地址給你,你自己過來吧。”
“哎,好,謝謝姐!”
猜猜看,詔詔經歷了這樣的打擊,會怎麼樣呢?139牀伴
十幾分鍾後,許願開了門。
“靳則?”
“是我。”
小男生在門口彆扭地換下自己邊口輕微脫膠,卻刷得雪亮的白鞋。
許願隨手拆了雙拖鞋給他。
“謝謝。”
許願穿着吊帶,只比剛纔多披了件薄衫,鎖骨下大片肌膚裸着,如新生長出來一般幼嫩無暇。
靳則不敢看她,只默默彎着腰換鞋。
許願走到廚房吧檯邊給他倒了水,“怎麼這麼晚不回家?”
靳則接過水杯,他其實不渴,但侷促地站在吧檯邊,被許願看着,緊張得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只能大口大口地喝下整杯水。
他悄悄把破了洞的袖口藏在自己這面,儘量使自己看上去禮貌地看着對方,纔回答道:“我爸爸回家了,他今天喝多了,脾氣不太好。”
“哦。”
許願大概聽中間人提到過靳則的情況,母親早逝,父親欠債,帶着他生活在爛尾樓裏,明明成績優異,只會酗酒賭博的父親卻連學雜費都拿不出。
程行煙當過一陣子走訪這種貧困學生的義工,給她推了幾個,問她能不能一起參與。她答應了,當時籤的合同是總共三個學生,全部資助到十八歲,只通過中間人資助,不和本人見面。
但靳則不知怎麼跟程行煙求到了她的電話,在電話裏稚氣又誠懇地問她,他進了數競省隊,能不能跟她打借條。
她見靳則沒有多談家事的慾望,就轉而問道:“你還是很缺錢嗎?”
“嗯……”
靳則窘迫地點了下頭,他現在沒有太多時間出去打工,要用錢的地方卻很多,家裏隔三差五還會來人催債。
“缺錢怎麼不說呢?三個人裏你跟我提的金額是最低的,還說了是和我借的。”
許願支着手肘笑了笑:“借的就沒必要不好意思了。你快高三了吧,不要被家裏的事情拖累了。”
“好。”靳則又點點頭,心裏默默算了算自己需要的數額。
“早點休息吧,你睡這間。”
許願指了指他的房間,看着他自己沖洗了喝過的杯子,侷促地走到房門口,不太確定地回頭看看她,見她點頭才小心地擰開把手。
客廳重歸於靜,許願還盯着他的房門出神。
這孩子跟某人,真的長得很像呢……
只是更消瘦一些,可能因爲幼時營養不良,身高也不如他。
如果他出身平凡,是不是也會是這個樣子呢。
許願一敲自己的後腦,低頭深深嘆了口氣。
嘶,是素久了纔會對一個男高中生有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吧。
這夜後半夜許願睡得還是很不安穩。
卻不是因爲噩夢,而是夢到自己和一個男人在各種地方歡愛不休。
汗津津的體液滑落在一起,陰莖反覆送入她空虛的下體,滾燙溼熱地纏綿。
“嗯……”
許願在睡夢中,卻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急得快跳出嗓子眼,光着身子在被窩裏重複着摩擦奶尖的動作。
想要的高潮遲遲不來,只能通過摩擦獲得少量快感。
“要……”
巨大的空虛中,許願猛然醒過來。
晨光已經照進室內,她不知什麼時候脫光了自己,泛着潮紅的肌膚熱乎乎的。
糾結半晌,她還是把手伸進了花脣之間,那裏已經一片泥濘。
邊撫慰流水的小穴,許願不由得邊想到,自己或許需要一個年輕、乾淨的牀伴。
週末再補加更
140替身
許願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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