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4章 276章你是不是因爲愛所以愛,因爲恨 作者:未知 白靈兒笑意不達眼底,聲音是一貫的溫柔動聽,一邊說一邊放下已經掛斷的手機。 說完還輕輕的咳了咳表示自己的嗓子真的不舒服。 木寶寶同樣笑意不達眼底,淡淡的看了看做作的她,拎着放在腳邊的水瓶起身。 白靈兒看了一下四周沒人注意到這邊,她來的時候已經留意了一下這個角落是死角監控盲區,快步上前兩步,伸手去奪木寶寶的水瓶,嘴上卻說着。 “寶寶,你這是幹嘛!小心點你手裏的水瓶,傷到我沒事,你不要傷到你自己。” 木寶寶萬萬沒有想到白靈兒既然喪心病狂到搶她的水瓶,裏面剩下小半瓶的水雖然是五六個小時前打的,卻也是開水,兩人都穿着薄薄的衣服,燙到誰,後果都不堪設想。 用盡全力護住水瓶,水漾的大眼睛裏充滿失望鄙視的光看着冷笑着的白靈兒。 “這樣做值得嗎?” 白靈兒被她的目光看的心裏直髮慌,聽到腳步聲靠近,心裏暗喜,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一定要讓木寶寶翻不了身,哪怕自己爲此受傷,以白家的精湛醫術更高科技設備最多留一點疤痕。 而且,她有把握不會傷到自己的臉,說什麼也得把握住。 連忙開口。 “寶寶不要鬧了,開水燙傷可不是小事,你在討厭我,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啊!” 溫柔的聲音因爲害怕發出的全是顫音。 不用看白靈兒的表情光聽聲音都讓人心疼。 同樣,木寶寶也聽到由遠及近的腳步聲,眼神徹底變冷,如此惡毒的女人,不狠狠教訓一下天理難容,更加對不起老天爺給她重生的機會。 “白姐姐,既然你想拿水瓶那我就讓你了。” 說完,直接撤回自己的雙手。 腳步聲越來越近,白靈兒咬咬牙踩着十來公分細高跟的腳突然崴了一下,整個人往後倒,水瓶也順勢砸在身上,瓶塞蹦出瓶口,開水撒在她的身上。 整個人疼的翻滾起來。 “啊....” 空蕩蕩的角落,瞬間響起刺耳的尖叫聲。 看着哭的撕心裂肺的白靈兒,木寶寶一點同情的感覺都沒有,跟她活生生被挖腎相比,這應該只是小巫見大巫的疼。 白靈兒悽慘的叫喊聲瞬間吸引了無數人的腳步,不多時邊上圍滿了人。 側頭,看到一個個震驚的表情,其中有兩名是醫生,微愣了一下,連忙上前查看白靈兒的傷勢情況,其中一個快速的撥了個電話。 “趕緊推一輛推車到一樓左東角這邊,有人被熱水燙傷。” 還有不少人用深意長長的目光看着站在那一動不動的木寶寶,指手畫腳議論的也不少。 “天啊!這個女孩太可憐了吧!” “就是,被開水燙,這傷肯定不輕。” “看站着的那位,既然沒有幫忙的意思,應該是認識的吧!怎麼這麼狠心啊!” “啊呀!地上的那位好像是影后白靈兒啊?” 其中一位眼尖的連忙震驚的喊了出來。 其他人更是不淡定了,瞬間沸騰了起來,白靈兒在z國那是排得上一二的明星,慄州的粉絲迷妹同樣不少。 “好像真的是呢!天啊!” “...” 段義趕來的時候就聽到七七八八的議論聲,還有白靈兒疼的已經沒有力氣的微微哭泣聲。 看到木寶寶安靜的站在邊上,腰板挺直小臉上一片淡然神情,心都慌了一下。 這個傢伙不會又犯病了吧? 遲景笙換下的衣服上有血跡,同樣有潔癖的他搓的雙手脫皮才洗乾淨,剛洗好衣服晾好,還沒坐下喘口氣,病牀上的男人又下命令了。 “找一下她。” 簡潔的四個字,一般人根本聽不懂遲景笙的意思,可是段義懂,因爲遲景笙掛心的只有那一個人。 清雋的臉上氣的抽搐在抽搐。 冷冰冰的嘲諷着。 “她只是輕微路癡又不是白癡,這又是一樓,還待了一兩天的地方,她要是能把自己搞丟了,我勸你還是找根繩拴在褲腰帶上,保險。” 遲景笙無視他生氣的嘴臉,嘲諷的語氣,冷清的看着他。 “白靈兒在。” 段義微愣了一下,敢情他洗衣服的時候外面嘰嘰呱呱的聲音是白靈兒啊! 她怎麼來了? 清雋的眼裏全是困惑不解的色彩,自始至終他有兩個不解,遲景笙鍾情囂張跋扈的木寶寶他始終不能理解。 對溫柔可人的白靈兒冷清的過分,而且每次木寶寶傷到白靈兒的時候,遲景笙的所作所爲給他的感覺不是單一的袒護,還有一種信任,這點讓他更加的不解。 他也曾用文藝的方式問過遲景笙。 “你是不是因爲愛所以愛,因爲恨所以恨啊?” 遲景笙沒有回答卻丟給他一打資料。 看了看手裏的一打資料,擡頭看遲景笙問道。 “什麼意思?” “因爲你很閒所以讓你忙。” 遲景笙迴應他時的眼神跟語氣他現在還記的清清楚楚,好像他纔是白癡! 聽到那些人的議論在結合實際情況,段義覺得木寶寶真的又犯病了!嘴角都氣抽搐着。 兩個醫院工作人員推來了手術推車,圍着的人被分散出一條路,幾個人配合默契的將白靈兒小心翼翼的擡到車上,快速的往急救室方向跑去。 其中一個醫生剛跑出兩步頓住腳步,回頭,對着一堆人喊道。 “病人家屬跟上。” 喊完,又連忙邁步去追推車。 木寶寶聽到他的話,毫不猶豫的邁動腳步,這裏也只有她跟段義算是白靈兒的‘家屬’。 那些人看到她的舉動,立刻證實自己的猜測沒錯,這個人是白靈兒的親人,卻乾站着看白靈兒受傷,更有可能她還是害白靈兒受傷的兇手。 一個個的思維千迴百轉着,議論聲更加的澎湃,看着木寶寶的目光更是複雜。 木寶寶頂着五顏六色的目光走到段義身邊,給他一個乖巧淡然的淺笑,邁步繼續走。 段義的心裏五味參雜着,看到木寶寶的眼睛,依然水漾靈動乾淨清澈,找不到以前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痕跡。 剛纔的判斷被打上了疑問,這個傢伙是犯病還是沒犯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