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0.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

作者:刺猿菌
第1227章1220.不明狀況的菜鳥魔術師

  “……”

  少女……Saber還是一臉平靜地看着混亂中的衛宮士郎,似乎不太理解他的行爲。

  “不,不對。剛剛的不算,我想問的不是那個,也就是說啊……”

  “我知道了。你不是正規的御主吧?”

  “咦……?”

  “可是,就算那樣你還是我的御主。既然交換了契約,我就不會背叛你。沒有那樣警戒的必要。”

  “唔……?”

  糟糕……

  雖然能聽懂她說的每一個字,但連在一起在說什麼卻完全聽不懂。

  衛宮士郎感到很無奈。

  “不對。我的名字可不是御主哦……”

  “那麼就士郎。嗯,以我來說,也比較喜歡這個發音。”

  “…………!”

  在她口中說出士郎的同時,衛宮士郎想他臉上大概噴出火了。

  因爲一般來說,對第一次見面的人不是應該用姓而不是用名稱呼嗎……!?

  “等一下、爲什麼要叫────”

  “好痛……!”

  突然,左手一陣麻痹。

  “好、好熱……!”

  手背在發熱。

  有着像是燒起來一樣的熱度的左手上。

  被刻上了像是刺青的奇怪紋章。

  “什……”

  “那是被稱爲令咒的東西,士郎。是約束我們從者的三個命令權,也是御主的資格。請避免隨便使用。”

  “你、你……”

  到底是什麼,當衛宮士郎這次終於打算要問出來時,少女的感覺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士郎,請治療傷口。”

  少女用冰冷的聲音說着。

  說話的時候,她的注意力不是在衛宮士郎身上,而是對着遠方───圍牆之外。

  衛宮士郎並沒有那麼敏銳的感官,只是對少女的話感到有些疑惑,治療,她是說要他做嗎……?

  “等一下,該不會是對我說的吧?不好意思我可不會那麼難的魔術,而且那不是已經治好了嗎?”

  Saber微微皺眉。

  “……”衛宮士郎感覺好像,自己說了什麼很不該說的話。

  “……那麼我就這樣迎敵。雖然自動修覆只有外表,但再一次戰鬥應該沒有問題吧……”少女無奈的說道。

  “……?再一次,是什麼意思?”

  “外面有兩名敵人。這種程度的壓力,應該是幾秒鐘就能打倒的對手。”

  說着,Saber輕輕地跳躍。

  跟Lancer一樣,飛越圍牆到了外面。

  留下的,只有被留在庭院的衛宮士郎。

  “……外面,有敵人?”

  說出口的同時,他了解了那是什麼樣的情況。

  “等一下,你是說你還要戰鬥嗎……!”

  身體動了。衛宮士郎想也不想地,全力朝門口跑出去。

  “哈啊、哈啊、哈────!”

  跑到門口,慌忙地打開門閂衝到外面。

  “Saber、在哪裏……!?”

  他在黑暗的夜晚裏凝視着

  這種時候偏偏月亮被遮住了,四周被封閉在黑暗中。

  但是────

  有聲音就在附近響起。

  “那邊嗎……!”

  他跑到沒人的巷子裏。

  “咦?”

  那是發生在一瞬間的事。

  在Saber的面前有個穿着紅色外套的男性。

  紅衣男受到Saber的突襲,身體無法招架,眼看就要受到致命的一擊。

  而在他的背後。

  在紅衣男的庇護之下注視着Saber的人影,無庸置疑是衛宮士郎所認識的人。

  “住─────”

  衛宮士郎把左手向前伸去,把嗓門給拉開。

  他並不知道那個紅衣男是什麼來頭。

  不過在他倒地之後,Saber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攻擊後頭的人吧。

  這種事,絕對不行。

  他沒辦法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殺!

  “住手、Saber─────!!!!!!”

  “唔─────!?”

  突然有陣輕微的刺痛。

  刻在左手手背上的印消失了一個。

  好像是以此做爲代價似的。

  Saber停止了本來應該是停不下來的一擊。

  “唔──”

  一瞬間,銀色的冑甲像是被石化似的停止了動作。

  藉着這個空隙,紅衣男立刻拉開了距離。

  “那傢伙──是剛纔那個?”

  不會錯的。

  那個紅色的騎士就是剛纔跟Lancer戰鬥過的傢伙。

  “……”

  這麼說來,在那傢伙背後的她就是……這個男人的御主?

  那個……雖然不大敢想像,不過大概就是那麼回事吧?衛宮士郎大概理清楚了情況。

  “你瘋了嗎,士郎。剛纔那樣下去的話一定可以解決Archer跟他的御主。而你卻還使用了令咒放過了這大好機會!”少女的語氣有些不滿。

  “……”

  衛宮士郎無言以對。

  不是啊、就算你這麼說他又能怎麼樣。

  他現在根本不瞭解這是什麼狀況。

  總不能看到自己的熟人被剛救了自己的少女殺死吧?

  “御主,請收回你的指示。你的這種態度,連能擊倒的對手也會變的無法收拾。”

  Saber再度把握在手中的“某樣東西“給舉起。

  在她面前的是,剛纔未能打倒的紅衣男────

  “……不是。你先住手,Saber。老實說,我現在根本是一頭霧水。再說────你正打算下手的對象,是我認識的人。你要我看着她被你攻擊,我也做不到。”

  “你在說什麼。她可是Archer的御主。是我們的敵人,不在這裏解決掉的話……”

  “?”

  敵人?

  那個紅衣男跟那個遠阪凜的是敵人?

  “……這種事我不知道。再說啊,雖然你嘴上叫着御主的,可是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啊。御主究竟是意味着什麼,起碼也該多少說明一下吧?”

  “話雖如此,可是……”

  Saber很爲難的樣子,說話開始含糊。

  而在另一邊。

  “──原來如此。我好像明白是什麼情況了。你是完全不知道身爲御主意味着什麼吧?也就是所謂的不明狀況的菜鳥御主?”

  說的很有禮貌聽的卻很刺耳的聲音,向衛宮士郎傳了過來。

  衛宮士郎循聲望過去,在他面前的是紅衣男還有從他背後出來的穿着制服的少女。

  “呼……”

  他不禁嚥了口氣。

  看樣子果然不是他眼花。

  在紅衣男身旁的人,無庸置疑的就是那個遠阪凜。

  “遠阪凜……”

  衛宮士郎不知道該說什麼。

  在遠阪身後的男的不是人類,這他也知道。

  那也跟Saber一樣,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

  那麼……帶着他的遠阪當然也是御主,但是這究竟意味着什麼?

  “咦?原來你知道我啊。什麼嘛,這樣事情就簡單多了。總之先說聲晚上好,衛宮同學。”

  她是有什麼企圖嗎?衛宮士郎見遠阪竟然帶着笑容跟他問好,感到有些疑惑。

  “啊……咦?”

  這種情況,衛宮士郎有些無語。

  被她那樣自然的問候語一說,好像目前爲止發生的連連怪事就跟騙人的一樣,下意識的就會想打聲招呼回去────

  “白……白癡啊你,現在什麼狀況你還晚上好。遠阪、你......!”

  “沒錯,我跟你同樣是御主。也就是魔術師的意思。彼此都是相似的身分,沒有隱瞞的必要吧?”

  “你說、魔術師────?不會吧,你是魔術師嗎遠阪......!?”

  衛宮士郎睜大着眼,不經意地把手指指向了遠阪。

  “啊──────”

  ……糟糕了。

  不知道爲什麼遠阪那傢伙,好像十分不高興似的在盯着他看。

  “啊、不對、不是啦。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原來。我懂了,也就是說你是這麼個回事吧?對於發生的一切,一丁點都不清楚?”

  遠阪看了我們一眼,回頭對着背後那個男的。

  “Archer,不好意思你可以先變回靈體一下嗎?我有點火大了。”

  “那倒是無所謂……你說火大是什麼意思?”

  “就同字面上的意思。不讓他知道現狀如何的話這口氣我可咽不下。在這之前沒有你出場的份,所以你先消失。你在的話Saber也不會把劍收起來吧。”

  “呼、又在強人所難。不過既然是命令的話那也只有接受了……給你個忠告,你想做的事是多餘的。”

  男人像個幻影般的消失了。

  “遠、遠阪,剛纔那是!?”

  “你先別管到了裏頭再說吧。反正你什麼都不知道吧,衛宮同學。放心吧,就算你說不要我也會全告訴你的。”

  丟下了這句話,遠阪快步的走向大門。

  “咦────等等遠阪、你在想什麼啊......!”

  衛宮士郎下意識停止了呼喊。

  此時────

  回過頭來的遠阪的表情,跟剛纔的笑容截然不同。

  “你真笨,我想了很多事情。所以我不是才說要告訴你嗎。衛宮同學,對突如其來的狀況要喫驚是無所謂,不過有些時候不老實點接受的話,可是會要了自己的命喔。順道一提,你應該知道現在的情況很嚴肅吧?”

  “……唔。”

  “你明白了就好。那我們走吧,到衛宮同學的家裏去。這樣你也沒意見吧Saber?爲了報答你放過我們,我會告訴你的御主很多事的。”

  “……可以。雖然我不知道你有何用意,不過只要你是在幫助御主,我會約束自己。”

  遠阪走進了衛宮邸的門口。

  “……那傢伙好像很生氣耶?”

  衛宮士郎不知道遠阪凜生氣的理由爲何。

  只是感覺很莫名其妙。

  應該說今晚發生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很莫名其妙。

  話說回來,這傢伙……感覺上,跟她在學校時給人的印象好像有180度的大不同啊……

  ······

  不知爲何變成了這不可思議的狀況。

  在眼前的是快步行走的校園偶像,衛宮士郎所仰慕的遠阪凜,而在背後的是一語不發跟着他的金髮少女,自稱是從者的Saber。

  “……”

  啊。

  衛宮士郎感覺怎麼、走廊好像成了異度空間似的。

  話說回來,他也不能老是畏畏縮縮。

  他雖然還是半調子,但依然是個魔術師。

  看似同樣是魔術師的遠阪都能如此光明磊落了,

  他再不振作點的話可是會被瞧不起的。

  ……話雖如此,腦中能想到的只有些微小的事。

  首先,跟在他後頭的是Saber。

  她稱自己爲主人,從訂了契約這話看來,十之八九是屬於使魔類的。

  所謂的使魔,聽說就是幫忙魔術師的一種輔助類的東西。

  大部分是由魔術師身體的一部分所移植,當作分身來差遣的東西。

  使魔即爲魔術師的助手。

  因此,要儘可能的不替魔術師造成負擔,以不大需要魔力的小動物來擔當。

  她的確是這麼聽說的,但是……

  “?有什麼事嗎,士郎?”或許是感受到了衛宮士郎的視線,金髮少女有些疑惑。

  “啊……沒有,沒什麼事。”

  衛宮士郎也意識到自己的視線很不禮貌。

  Saber怎麼看都是人類。而且也很明顯的比他這御主來的優秀。

  面對這樣的人他也沒有可以束縛她的魔力,再說……他連可以使喚使魔的魔術迴路都沒有。

  “……”

  所以,衛宮士郎想Saber跟使魔一定有些微的不同。

  她把自己叫做從者。

  那是什麼他不知道,只是那個叫Lancer的男的也好,還是遠阪帶着的那個紅衣男也罷,他想都是同一種東西。

  Saber說了遠阪也是御主。

  那麼,帶着從者的魔術師就叫做御主沒錯吧?

  ……遠阪好像也是魔術師的樣子,她是什麼來頭他也沒道理知道。

  衛宮家是從老爸這代纔來到這個城市的外來者。

  所以遠阪是魔術師一事衛宮士郎不清楚,遠阪看來也不知道他有在學習魔術。

  ……在這座城市裏,他所不知道的魔術師有複數以上存在着。

  那個叫Lancer的如果也是其他魔術師的從者的話,也就是說,他已經踏進了魔術師之間的鬥爭了嗎?

  “……”

  “哇,地方還蠻大的嘛。和風的房子也挺新鮮的說。啊!衛宮同學,那裏是客廳嗎?”

  邊這麼說着就進了客廳的遠阪對周遭的一起好像都挺好奇,完全沒有緊張感。

  “……”

  思考的事就到此爲止。

  總之爲了聽遠阪的說明衛宮士郎進了客廳。

  他把燈給打開。

  時針指在凌晨一點的地方。

  “哇好冷!搞什麼啊,窗戶的玻璃不都破了嗎?”

  “這也沒辦法啊,我被那個叫Lancer的傢伙給襲擊。當時哪顧的了那麼多啊!”

  “啊,是這麼回事啊。那你在把Saber叫出來之前,是一個人跟他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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