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2.一起住下來
“那個,老師。我也差不多該回到射場上了,所以我先離開了。”
“好的好的。啊、幫我跟等候的美綴同學說我有話跟她說請她過來可以嗎?”
“好。學長也請慢坐。如果可以給予一次久違的指導那就再好不過了。”
櫻行了個禮離去了。
不過,在那途中。
她不安地看着站在牆邊觀摩的Saber。
“然後呢?士郎接下來有什麼打算?社團活動會在五點結束,到那之前你要去參觀嗎?”
“……嗯~”
該怎麼辦纔好。
看上去,Saber一副蠻有興趣地樣子看着弓道場的狀況,那這樣的話────
……反正都來到學校了。
既然這樣就看開點,帶Saber去看看校舍吧。
“我去散個步。晃校舍個一圈就回來。”
“散步?好是好,不過這嗜好還真另類耶。切嗣哥也是有這種老土的興趣說,士郎也是那樣的屬性?”
“什麼那樣的屬性的,我是覺得散步不會老土說。雖然不是很想舉這例子,不過約會不也是像散步一樣的東西嗎?”
“什麼~,約會不一樣啦~。那個真要說的話,不是美食到處喫的旅遊嗎?”
“就~說~了~,那種漫無目的地走就叫做散步不是嗎。別說那麼多、我走了……話說在前頭,學校裏頭我可不會給你買什麼回來喔。因爲也沒有攤販。”
“對喔。學校餐廳也休息,家政教室也是關着的……沒辦法,兩手空空就好你可要早點回來喔衛宮同學。”
最後滕姐就像個老師的樣子用人的姓氏叮嚀着衛宮士郎。
對此他只揮了手迴應,叫了Saber。
“參觀學校、是嗎?”
“是啊。都來到這裏了。機會難得我就想說帶你參觀裏面好了。Saber光待在弓道場裏也很無聊吧?”
“……說的也是。雖然並不會無趣,不過到處看看校舍是有意義的。御主所上的學校是否安全,馬上來確認看看吧.”
唉呀。
雖然只是隨便的一個念頭,這提案卻和預料中的一樣獲得Saber的好評。
……不過,他和她所想的看來是有段偏差的樣子,還是別放在心上帶她去參觀吧。
“好。這裏是校舍後方,弓道場後頭的大片雜木林。面積大致約爲三百到六百平方公尺,其實有足以匹敵正面大操場的可能性,因爲裏頭是山的關係而被容許做大膽的土地營運的典型例子。”
總之先找個近處,從弓道場走來只要幾分鐘的後山來參觀。
“這樣啊。從三百到六百是嗎。差了近一倍的差距,曖昧也該有個程度。”
“感謝您帶刺的感言。話說,看你似乎很不滿的樣子,不知是爲什麼啊?Saber。”
“大概是你的錯覺吧。因爲我根本沒期待過士郎所說的參觀學校。是啊,就算突然被你帶到這種地方來我也完全不會介意。從一開始就沒在期待了,所以根本不會有失望這種事。”
Saber把頭轉向別處。
……完全的不高興,一副就是在鬧彆扭的樣子。
“然後呢,請問這裏是有什麼嗎御主。這裏確實是一片人煙稀少的森林,話雖如此也不是需要注意的地方吧。”
“是啊,是不需要。我只是告訴你學校後方是片森林。那、我們到下個地方去吧。”
“然後,這裏是操場。現在田徑社的人在跑步的關係,注意不要太靠近。體育課的時間就在這裏做團體競賽。”
“團體競賽……?具體上的說,是什麼樣的競賽?”
“嗯,我們的學校在運動系方面很強。在這之中屬棒球社爲首,所以大概是棒球吧。偶爾也會打躲避球之類的。總之就是分成兩組後擊敗對方組的運動。”
“……這樣啊。講到團體競賽,我還想成是民衆配合主導人來行動的東西說,結果不是的樣子。”
“…………”
總覺得Saber好像想像成非常危險的東西了。
因爲只是感覺上而已,所以就別追問下去了吧。
“總、總之就是和其他對手爭取得分的運動。現在在跑步的那羣人也是在比五十公尺能跑幾秒。”
邊說着原來如此邊不停地看着操場。
“你怎麼了啊Saber。在找什麼東西嗎?”
“啊、不……那個,過去有項競技我曾看過一點,所以有點在意這座運動場上有沒有。雖然其他的運動實在是看不是很懂,不過就那項競技我看的蠻開心的,所以不經意的就……”
“Saber會想嘗試的運動啊。難道是網球之類的?那個的話往裏面走就有球場了。”
“不、不是的,不是網球。冷靜想想的話,那並不是這塊土地可以容納的下的運動……只是那個、我以前也拿劍來打類似的球類遊戲而被罵過,所以有點懷念了起來……”
“?用劍來玩的球類遊戲?”
那是什麼啊?
……話說回來,一想到這位正經八百的Saber會拿劍來玩臉就莫名的快燒紅了起來。
“剛、剛纔的發言請忘了它御主!好了,這裏已經調查完了,我們到下個地方去吧……!”
被Saber推着往校內移動。
先參觀走廊,走到了位於三樓的自己的教室。
“────這裏就是御主的教室啊。……在走廊走的時候我還想說可能會有問題,不過這樣的話還在容許範圍。”
“容許範圍?……那是指安全與否的意思?”
“是的。在走廊也可以感覺到和進入學校時感到的一樣的魔力。不過這間教室裏完全沒有魔力的餘香。在走廊及教校舍留下的只有凜的魔力而已。目前並沒有發現到使御主曝曬於危險之下的因素。”
總之先接受了嗎,從Saber那兒感到的緊張感漸漸淡去。
雖然他想做的過頭了點,不過Saber是擔心他才調查學校的。
……那個、老實說當然不可能不高興。
定了契約才一天,對於彼此的事什麼都不知道。
不過才短短的時間,Saber就以他的安全爲第一考量,這衛宮士郎深深的體會到了。
太陽開始西下的時候,社團活動也結束了。
冬天太陽下山的早,還有考慮到最近危險事件的關係吧。
“啊。對了美綴,慎二那傢伙怎麼回事?今天沒看到他的人影的說。”
“那傢伙沒有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了新的女朋友,最近都是這個樣子。”
說的若無其事的樣子,美綴往校舍的方向走了過去。
“再見。我還有事要到辦公室。”
玩着社團教室的鑰匙,弓道社主將先一步離去了。
────然後到了正門。
面向夕陽西下的城鎮,衛宮士郎和藤姐跟櫻,還有Saber一起跟大家道了別。
“老師再見!”
“可別欺負衛宮喔老虎!”
邊聽到諸如此類的嘈雜的道別聲傳了過來,邊開始走下坡道。
走下坡道。
旁邊是藤姐跟櫻,後面是保持着一點距離地在跟着的Saber。
“────奇怪了?那個女孩,爲什麼會跟着我們啊?”
……這麼一句。
是至今爲止都沒感到不可思議嗎,事到如今才終於發現了那個問題的樣子。
“喂、士郎。你認識她?”
這天第二次的詢問。是因爲好在有美綴那裏的經驗,衛宮士郎不經思索的回答:
“我是認識啊。我帶來的所以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如此脫口而出。
“果、果然是這樣……那學長,你和那個人是什麼關係呢……?”
“嗯。我沒聽說過士郎有外國的朋友。”
“不,不是朋友而是老爸認識的人。她是老爸四處飛的時候認識的人的女兒。”
“切嗣哥的?那這女孩是來拜訪切嗣哥的?”
“就是那樣。從今天開始她會住在我們家,所以可要好好招待她喔。”
“────咦?”
在完全相同的時間、起了完全相同的反應的藤姐和櫻。
不過,突然聽到一句從今天起那女孩要住在我們家,不驚訝的人才奇怪吧。
“等───士、士郎、你說住在那裏是指要跟那女孩同居嗎────!?”
“不是同居。Saber留在這裏只有一點時間而已。我只是把家當做旅館借給她而已,不用那麼驚訝吧?”
“……那個。學長,那個人叫做Saber是嗎……?”
“是啊,雖然是個奇怪的名字啦。因爲還不熟悉日本的關係,我想可能會有些地方很奇怪吧……啊,還有她雖然不大愛說話,不過私底下是個好人喔。櫻也能跟她好好相處的話那就最好了。”
“……………………好。那是沒問題,可是……”
櫻不對着我的眼睛,好像要求助似的把視線移向了藤姐。
“藤村老師。藤村老師准許Saber小姐留下嗎?”
“嗯……就一名老師來說當然是不可能,不過也不能放着託切嗣哥照顧的孩子不管……好像又很正直的樣子,應該不會出什麼差錯吧。喂,士郎也不會出什麼差錯吧?”
斜眼看着衛宮士郎,藤姐說着很不禮貌的話。
“當、當然啊。既然是老爸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不禮貌的事情我也做不出來,再說她就像妹妹一樣不是嗎?”
“哼~對了,那女孩幾歲啊?看起來比櫻還小的樣子。”
“呃────、大概、就是那樣、吧……”
“────────────”
藤姐盯着衛宮士郎的臉觀察着。
然後、就在馬上要下了坡道的時候,突然。
“士郎,你喜歡那個女孩嗎?”
來了這麼一個措手不及的奇襲。
“唔……!!那、那種事誰知道啊!我也纔剛認識她不久,哪能說出個所以然來啊!”
……唔、臉好燙……從藤姐那兒看來,他的臉一定全紅了吧。
“嗯。雖然不是騙人的不過卻有跡象。”
……那樣到底是知道了什麼呢。
藤姐交叉着手臂,一臉好像在想很艱深的問題地沉默了。
·······
最後的結論,Saber的住宿得到了許可。
“無所謂吧?當作是寄宿家庭也是一次不錯的經驗,而且這兒的房間也是沒必要的多。”
藤姐說了這麼一句一錘定音的話。
櫻始終都沒說話,不過在最後:“是的。畢竟這也不是我能提出意見的事。”
這麼姑且接受了。
“……………………”
就這麼個回事,開始了晚餐。
爲了歡迎Saber還有兼昨晚的謝禮,晚餐我花了不少心思。
從沙拉風味的烤鰹魚開始,加了辛辣洋蔥醬的炸雞肉,常被喻爲家常菜必備的馬鈴薯牛肉,
以常拿來收尾的海老天爲首的各類天婦羅,準備了這些料理。
晚餐與其說卯足了全力,不如說這已經是無所節制的菜色了,不過。
“……………………”
沒有一個人開口,就這樣乾脆的結束了。
“……………………”
在廚房洗着餐具。
雖說衛宮士郎也沒期待從第一天就能和氣融融的喫飯,不過來點短短的交談不也蠻好的嗎。
特別是這次的天婦羅他覺得做的很好喫。
身體炸的直立不蜷曲,皮也是口感酥脆。
是個無可挑剔的得意作品,所以想說有個什麼一句話也好。
“……話雖如此還是全解決了。冒出的臺詞只有再來一碗,這樣算什麼啊?”
四人份的善後果然很費時間。
……話說回來,櫻就今天沒來幫忙這是不是在暗示什麼意思啊。
“好了。飯也喫過了,差不多也到時間了。”
藤姐邊喝着茶邊看着時鐘。
時間過了晚上九點。
就平常來說的話差不多是兩人該回去的時間。
“藤姐。要回家的話幫忙送一下櫻。”
衛宮士郎在廚房,一邊洗着餐具,一邊朝她出了聲。
“──────────”
沒有迴應。
藤姐一副與我無關的樣子看着電視。
“……喂喂。您沒有聽見嗎,藤村老師。”
他回到了起居室,敲了敲藤姐的腦袋。
這時。
“不好意思,那個我拒絕。因爲我暫時不能送櫻回家了。”
“?爲什麼啊。藤姐、你有什麼事嗎?”
“那個嘛。不是什麼事,而是因爲從今天起我也要住在這裏的關係。”
很乾脆地說了出口。
好像已經是決定事項了,藤姐如此斷言。
“────────啥?”
“啊、小櫻也一起住怎麼樣?你家裏我會聯絡的所以可以安心喔。女孩子三個人在一起比較愉快對吧?”
“啊…………好、好的、請務必!藤村老師,萬事拜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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