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黑王血裔? 作者:睡觉机器 “不用谢。”墨秋染淡淡地說。 其实酒德麻衣還是很漂亮的,在墨秋染见過的人裡面绝对是前三的级别,加上完美的身材简直可以和排列第一的唐姐一决高下…… 但是墨秋染能装。 何况這种還是摆明了只能看不能吃的? 酒德麻衣无语望天,大概是从来沒這么吃瘪過。 “对了,我們怎么离开?”墨秋染问。 “怎么离开?”酒德麻衣疑惑。 “是啊,”墨秋染点头,看到酒德麻衣脸上明显的疑惑之后顿了顿,反应過来,“你沒车了?” “车……”酒德麻衣指向地上的那些碎片和残缺得看不清本来形状的天羽羽斩,“我可沒办法把它变回来!” “难道你不准备备用交通工具的嗎?”墨秋染震惊,“這裡离有人住的地方起码十几公裡!你這么干脆就把摩托车熔了我還以为你有备用的!” “打都打起来了谁還能够想得到撤退的事情啊!”酒德麻衣說得理直气壮。 “走十几公裡我是沒有問題,但是你确定可以?”墨秋染问。 “這种事情不用担心,以薯片妞的风格估计善后团队都快到了……”酒德麻衣正說着,不同种类的引擎轰鸣声便由远及近。 为首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其实墨秋染对车不太了解,认得只是因为路明非曾经和墨秋染說過苏晓樯家司机开的就是一辆劳斯莱斯還特意指给他看過,而此时此刻驶来的這辆和印象之中的那辆差不多,唯二的区别大概就是车牌不同還带有一個标志,四個英文字母——MINT。 劳斯莱斯在两人前面稳稳停下,一個人从副驾驶下车,西装革履還带着白手套,毕恭毕敬地将手裡拿着的那個袋子呈给酒德麻衣:“您好,女士,這是您的衣物,如有需要我們可以即时为您准备相应的服务。” 与此同时跟在劳斯莱斯后面的车辆也逐一驶来停下,一辆大巴车,两辆货车,還有一辆大卡……从大巴车上下来了一群同样西装革履的人,各個看上去文质彬彬,但随即他们做的事情让墨秋染大跌眼镜,因为他们很快就分成了两拨人,一拨打开两辆货车的货箱门然后从裡面拿出一個個的大塑料箱,另一拨则是开始在大卡后面铺设一個坡……好让大卡上载着的那個大东西下来。 那是一辆挖掘机! 在墨秋染有些呆滞的眼神之中一個西装革履文质彬彬的小哥直接爬进挖掘机驾驶室,然后熟练地发动了挖掘机开下大卡,来到墨秋染和酒德麻衣留下战斗痕迹的地方就开始挖土,操作流畅丝毫不拖泥带水,挖出来的泥土直接倒进那些西装小哥排排摆好的塑料箱子裡面,還压了压,然后再由那些西装小哥将装满填实了的塑料箱子搬到货车裡面去,整個過程流畅无比,甚至不需要人指挥,好像他们已经为這样的事情演练了许多遍一样! “按照董事的吩咐我們会将這些泥土全部随同飞机一同空运,”那個人接着說,“女士您的飞机也在机场准备好了,如有需要可以直接起飞。” “mint,造币厂的意思?怕不是金钱收割机才对吧!”上车之后墨秋染忍不住感慨,“有钱真好!” “那你居然不選擇钱?”酒德麻衣开始脱衣服,姣好的身材与白皙的肌肤裸露出来,脱到一半顿住,朝着墨秋染一瞪眼,“還看?!” “不選擇钱是因为沒有必要,钱够用就行,当然是選擇最需要的,”墨秋染沒有半点挪开目光的意思,“看看又少不了肉,你還是很漂亮的,只要不变成之前那样就好啦,那样真的很丑诶。” “我开始真的有点相信你是对于龙族和混血种的世界一无所知了。”酒德麻衣对于這种墨秋染的這种无赖行为无可奈何,或许也是打着争回一口气的心思,干脆利落地脱得只剩下内衣裤。 “难道龙就是那样的嗎?”墨秋染下意识說,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两個词——好白、好大! “不然還是怎么样的?龙這种东西……反正就是那么回事,等之后我把资料转交给你就知道了,”酒德麻衣慢條斯理地把衣服换上,又忽的换上魅惑十足的语气,媚眼如丝,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投在她精致美艳的脸上,诱人沉醉,“好看么?” “好看好看,要是不穿就更好看了。”墨秋染点评。 “想得美!”酒德麻衣立刻变脸。 “我就知道你是在玩仙人跳!”墨秋染也变脸。 酒德麻衣沒脾气了,本来就說不過,美色勾引又纯粹是给墨秋染送福利,打又打不過,总结一下就是她被墨秋染全方位治得死死的。 “這次的事情,問題出在我。”男人說。 “老板,总会有一点意外的啦,谁能够知道這家伙居然会有两個言灵,還是史无前例的不同种系并存?”苏恩曦安慰,“好在最后结果不算坏。” “史无前例么?不,并不是。”男人顿了顿,“龙族史上并不是沒有可以同时使用属于两种派系的言灵的存在。” “這……”苏恩曦沉默,因为她已经想到了老板說的那個存在对应的是谁,却不敢相信,“可能么?” “那至高无上的存在,青铜与火之王,大地与山之王,海洋与水之王,天空与风之王尽皆来源于祂,于是所有的力量也都归属于祂,祂自然能够使用所有的言灵……但那個男孩不可能是祂,黑王尼德霍格。”老板平静地說,“现在我也不确定那個男孩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你做出的决定很不错,先合作,找到机会拿到他的血液吧,我无法进入他的精神,至少……现在不行。” “如果他之后又展现了更多的能力呢?”苏恩曦问,“更多,其他派系的?” “你想說他有可能是黑王的血裔?”老板反问。 苏恩曦无言。 “那是不可能的,”老板說,“绝对不可能的。” 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