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目標彩雲之南(二)
第一百零二章目標彩雲之南(二
範鬆點了點頭說道:好吧!既然如此,人各有志,那我也就不強求了,說完後站起身便要走。
我和老白見此長出了一口氣,可算送走這個瘟神了。
可範鬆剛走到門口似乎想到了什麼,轉回身對我倆說道:兩位兄弟,有件事我忘了交代了,最近一段時間市裏嚴打宣傳封建迷信,你倆這屬於無照經營,要是哪天被抓起來了,別忘了提我的名字,裏面的兄弟都會給面子的,說完後範鬆轉身就要走。
你大爺的,這死條子,擺明就是喫定我倆一樣啊,老白見此急忙攔住範鬆說道:範隊長等等,咱們有事好商量不是,來來,先坐下,抽根菸........。
最終定在三天後出發,送走範鬆後,老白轉回身看着我,一臉哭笑不得的對我說道:他孃的,像咱倆這閃靈二人組,年年打雁,今年卻被雁啄了眼,他孃的讓這死條子擺了一道,真是失算。
我見此對老白說道:別抱怨了,現在說這些還有啥用,咱們再怎麼厲害還能鬥得過政府啊,這幫死條子不把咱倆榨乾那是不算完,像咱倆這樣的小屁民只能認倒黴了,就當爲人民服務了。
這三天我和老白沒有上班,在家準備去雲南的東西,而我知道這次出門,我就相當於廢人一樣,看來得給堂子上上香問問了,於是我到市場買了燒雞鯉魚之類的供品,擺下香案後,心裏默默的禱告,時間不大我兩眼發直,似乎是入定了一樣。
煙霧繚繞,我好像又來到了那所莊院,推門進去後,裏面有很多人,這些人身穿大紅大綠的,見我回來後在下面小聲的說道:先生來了,先生來了。我慢慢的向前走着,突然有人喊道:胡大太爺到!我聽到急忙的走了過去,只見大廳裏端坐這一人,正是那胡大太爺。
胡大太爺見我來了後點了點頭說道:你這弟馬,今日燒香所謂何事啊。
我見此急忙跪下,把要遠行的事情說了一遍。
再看胡大太爺點了點頭,用手掐算了一下好一會才睜開眼睛對我說道:小輩這次遠行恐有血光之災,但我仙家以山海關爲界,如果沒有法旨是不得越界辦事的,但這次卻破個例讓你帶一路人馬前往,另外把天羅傘也給你,可保你性命,說完後只見胡大太爺手一揮,一道金光射進我的體內,之後地上又出現一面杏黃小旗,小輩你可退下了,希望你這次可以凱旋而歸,爲我東北地仙在那南方揚名,也讓那些南蠻子看看我東北的仙家的強大,說完後胡大太爺又一揮手,我從入定中醒了過來,剛纔的一切太過真實了,我低下頭,只見地上放着一面小旗,我急忙的撿了起來,看來剛纔的那一切都是真的。
我趕忙念動咒語,召來常小跑和黃小花等人,兩人來了後我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常小跑看着我手中的小旗說道:這是我仙家的聚仙旗,只要有這面小旗我們東北仙家便可全國各地,哪都可以去了,這次我倆陪你吧。
我見這老傢伙一心想去,就知道這老傢伙沒安什麼好心,八成是想出去旅遊,可轉念一想這次還真得讓他去,誰讓這傢伙足智多謀呢,當下我們便開始制定人馬,首先當時是常小跑和黃小花了,其次就是那四個仙家護法,之後又從領兵王那裏借來一路蟒家大仙,這幫傢伙各個都是身強力壯,一看就是玩武打的,當然胥白鵬那個老傢伙也得跟着,算來算去,總共帶的仙家一共有五十人之多,我展開聚仙旗輕輕一揮,把他們全部收入其中,之後便開始畫起符咒。
三天的時間一晃而過,這天早上我和老白告別家人後直奔刑警隊,到了地方後範鬆等人早已經準備好了,見我倆來了後急忙走上前和我倆握了握手說道:兄弟準備的怎麼樣啊,這次可是一場硬仗啊。
老白笑了笑說道:該準備的都已經準備了,這次就聽天由命吧,範隊長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你瞅瞅,都認識多長時間了,還叫範隊長,叫範哥吧,顯得親近。
我和老白言不由衷的喊了一聲範哥。
範鬆這時說道:走吧出發,目標彩雲之南!
彩雲之南,我心的方向,現在除了能哼着這首歌外,我還真不知道該乾點什麼,我們一行總共五人,我和老白就好像是犯人一樣坐在後面,範鬆有時有一搭無一搭的跟我們閒聊着,由於這次公出我沒沒有選擇坐飛機而是選擇開車前往,他孃的也不知道,他們這樣開,要開多少天才能到。
一路上簡直是無聊透頂,開了能有四天,似乎到了南方,天氣也逐漸的炎熱起來,我和老白坐在車裏,催促着範鬆開空調,在這麼搞下去,非得中暑不可。
範鬆這傢伙也不比我倆好不到哪去,北方人典型的受不了南方這種桑拿天,坐在前面也嘩嘩的流汗,轉回頭對我倆說道:兄弟啊,在堅持幾天就到了,你看哥哥,不也是熱的要死啊。
範哥我就納悶,你好歹也是政府部門的,爲啥這次出來不坐飛機,非要開車出來,真打算替政府省那點錢兒?
範鬆聽完後臉一陣紅一陣白的說道:兄弟啊,這次是哥哥失算了,再說現在局裏也不富裕,資金短缺所以大家克服一下,等咱回去的時候我請大家喫好的,咋樣。
他孃的還沒去呢,就談回去了,我要是信他的話,那我得多吳老二,這天晚上,將近快十點了,範鬆看了看前面對我們說道:兄弟前面有個車友旅店,咱們今晚就在這休息一晚吧,怎麼樣。
我和老白當然沒意見,這幾天住的都不是很好,這範鬆是怎麼省錢怎麼來,住的幾乎可以和大車店有一拼了,範鬆見我和老白沒有之聲,吩咐司機向那車友旅店開去,時間不大到了門口,我和老白看了看,這旅店半死不活的,一點生氣都沒有,而且還是開在這道路旁邊,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可別在是什麼鬧鬼之地,那可就妥了。老白有心不下車對範鬆說道:範大哥,我看這旅店死氣沉沉的咱們還是在往前走走吧,別在出啥事了。
被老白這麼一說,範鬆的兩個手下也有些害怕了,點了點頭對範鬆說道:頭兒,白大哥說的很對,這裏看上去咋那麼詭異呢,我看咱們還是換地兒吧。
範鬆聽到這裏看了自己的手下一眼罵道:他孃的咋就你們話多,這裏老子住了好幾次也沒有那麼多事,咋你們一來就有事啊,啥也別說今晚就住這了,說完後便下了車。他一下車,我們衆人更不好說什麼了,也都跟着下了車。範鬆快步的走了進去,此時正好從裏面迎出來一箇中年婦女,見到我們衆人後,立刻笑臉相迎走上前對我說道:呦!幾位住店?
範鬆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還有沒有房間,給我們來一間,要最便宜那種的。
我們聽到後這個無語啊,只聽那婦女說道:幾位來的太巧了,今天我們這裏沒有客人,有的是房間,幾位上樓隨便挑。
這本是一句無心的話,可我和老白聽完後卻打了個激靈,想起地坪村的事情,我倆還真不敢進去,老白這時實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對範鬆說道:範隊長,今晚要住,你們進去住,我和小楓咱倆在這裏委屈一宿,說完後拉住我的手鑽進車裏。
範鬆見老白耍脾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勸解,僵在那裏也挺不是個滋味的,而他的兩個手下,此時也挺爲難,到底是信我倆的還是信範鬆的,這一刻也拿不準主意了,幸好那中年婦女過來打圓場對範鬆說道:幾位你們還住店嗎?這旅店你們放心絕對乾淨,安全,二十四小時熱水,保證你們住的舒服,他們不住,那是說明他們沒福氣,看在你是我們今天第一撥的客人,給你們打八折,三人五十元怎麼樣,給你們三人開個標準間,怎麼樣。
範鬆聽到後眼睛放光,急忙的點頭答應了,然後對身後的兩個手下說道:走吧上樓吧,他們不願意住,那是他們的事,咱們管不了。
兩個小刑警點了點頭,只好跟着上了樓。
我和老白在這裏注視着他們三人,眼見他們上樓,老白對我說道:小楓你看着吧,今晚指定出事。我一愣看着老白說道:你咋知道。
老白笑了笑說道:你仔細看看這旅店的後面,四周都是柳樹,這柳樹乃是聚陰之物,而且從這格局來看這旅店正好站在鬼門之處,要是不鬧鬼,那纔怪呢。
我見老白說的頭頭是道,也就靜觀其變,這吉普車還算夠寬敞我和老白躺在車裏沒多一會便睡着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我被熱醒了,當我醒來的時候老白已經坐了起來,靠在窗邊抽着煙,見我醒了後對我說道:醒來,快過來看,好戲馬上要開演了。
我見老白如此興奮也饒有興致的走上前說道:怎麼了。
老白指了指前面說道:你自己看。
我順着老白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那車友旅店,這時似乎起了風,我趕緊把車窗搖開,一股涼風灌了進來,別提有多舒服了,而那旅店後面似乎有鬼火冒出,沒過多久,那鬼火越聚越多,再看看那旅店此時已經全部熄燈了,想必範鬆他們睡着了。老白見此拍了我一下說道:小楓正戲還沒上演呢,一會還有更過癮的。
我點了點頭,現在總算明白老白要幹啥了,原來這傢伙早就看出來這旅店有問題,之所以不對範鬆說,是要殺殺他的銳氣,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我打着哈欠對老白說道:都他孃的這個時候了,咋還沒有一點動靜呢。
老白笑了笑說道:你彆着急啊,應該快了。
正說話的功夫,突然從屋子裏走出一人,我仔細一瞧正是範鬆手下的那個小刑警,可能是起夜上廁所,這傢伙打着手電來到旅店後面方便,老白看了看對我說道:好戲要上演啦。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尖叫,似乎是那小警察發出來的,在看那小警察連滾帶爬的,從後面跑了出來,一隻手提着褲子,另外一隻手抓着手電,直奔我們這個方向來了,老白見此把車門打開,笑着說道:怎麼樣,剛纔是不是很刺激啊。
那小警察臉都綠了,對老白說道:白大哥,這太嚇人了,後面真有鬼啊。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我提醒過你們,可你們沒人信啊,我看你還是回去睡覺吧,別讓你們隊長難做了。
這小警察聽完一個勁的搖頭說道:打死我也不回去了。他這麼一鬧,樓上當然能聽的到,範鬆和另外一個小警察走了下來,見我們這裏有亮光便跑了過來對我們說道:怎麼了。
老白看了範鬆一眼說道:你們去後邊看看就明白了。
範鬆半信半疑的走了過去,時間不大,又是兩聲驚叫,這兩個傢伙也跑了回來,走現在就走。動靜鬧的這麼大,按理還說屋子裏應該出來個人,可此時屋子裏一點動靜都沒有,老白見此對範鬆說道:範大隊長,你知道嗎,這裏是鬼樓,剛纔那老孃們根本就不是什麼老闆娘,而是一個野鬼而已,可誰讓你不信我說的話呢,怎麼樣現在信了吧。
範鬆一個勁的點頭,信了,我真的信了。
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走吧。
就這樣我們再次上路又開了三天,突然我手機一響,原來是一條短信,當打開看時,只見上面寫着,您好,雲南歡迎您,看來我們到了雲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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