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看似花非花
第一百二十一章看似花非花
這次戰鬥看上去似乎已經結束了,那可惡的太歲被抓走,可我們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一下子損失了八位野仙,這讓我痛苦不已,我跪在地上看着那八位野仙的屍體,心裏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時間不大範鬆帶上上來了,跑到我們近前說道:兄弟你們怎麼樣了,哥哥來晚了。
我擡起頭看了範鬆一眼,他孃的這傢伙,來的也夠晚的了,老弄那些馬後炮,如今我看着範鬆說不服的煩。
老白見此把範鬆拉到一邊說道:範哥,現在小楓心情不好,你讓他靜一靜吧,不要過去打擾他。
範鬆見此點了點頭走了過去。
這時幾個小警察走了過來,看着地上的死狐狸說道:哎呀!這咋還有狐狸,兄弟撿幾條回去做圍脖吧,聽說這東西挺保暖的。
這句話已經碰觸了我的底線,我猛然擡起頭看着那幾個小警察,然後衝老白大喊一聲,給我打,往死裏打。
他媽的這些死條子實在是太該打了,剛纔你們幹什麼去了,身爲人民警察不保護人民,剛要要不是這些狐狸,你們這幫傢伙估計早就死了。
老白聽到我這麼喊就是一愣,可聽到我的聲音已經是歇斯底里的了,就知道我這次是動了真怒,要說老白肚子裏也憋着一股火,如今火頂腦門,老白掄起大板磚將這幾個小警察打倒在地,我站起身也跑了過去,騎在一個條子的身上,就是一通暴打。
把所有的火都發泄在這幾個小警察的身上了。
不好啦!有人襲警啦!一旁的小警察急忙的喊道,範鬆剛剛走聽到聲音後,急忙的跑了回來,見打人的正是我和老白,範鬆一下子也懵了,急忙的過來勸架。
範鬆先把老白拉開,老白一邊撕扯着一邊衝範鬆喊道:範哥你別拉我,今天我非要揍死這幾個傢伙。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還動手了呢。
老白轉回身,兩行淚流了下來,老白這傢伙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哭的,想必今天也被這八個老狐狸感動了,把事情的經過大概的講了一遍。
範鬆此時沉默了,老白見此一把推開範鬆又跑了過去,四個小警察被我和老白揍的只有捱打的份兒。
要說人一旦爆發身體裏的潛力那就是相當可怕的,而我和老白和惡鬼幹了這麼多次,身體早就練的如鋼似鐵了,幾個小警察我倆還是不在話下的。
可這時,常元鬆帶着人也趕到了,見我和老白正打他的人,這傢伙一下子火起,一揮手又是數十名的警察將我們包圍,手中拎着警棍便向我和老白招呼。
我和老白在怎麼厲害,畢竟是人那,老話說的好,好虎架不住羣狼,這幫死條子根本就沒有優待政策,警棍呼呼掛風。
兄弟別怕!哥哥來幫你們了,範鬆大喊一聲把警服脫下,也衝了過來,範鬆擋在我們身前對我和老白說道:兄弟,哥哥來了。雖然哥哥沒有你們有本事,但哥哥我也是個爺們,這次要是沒有你們,我們都活不了,我謝謝你們了,說完後範鬆也不答話衝着那些條子便衝了上去。
啪啪啪!三聲槍響,我們都停了手,,只見常元鬆站在那裏,老臉憋的通紅看着我們。飯桶,你他孃的到底要幹啥,別忘了你也是警務人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去你媽的!老常,你到底是怎麼管你手下的,這時範鬆走了過去,我和老白背靠背的站着和這幫死條子對視着,範鬆和常元鬆兩人走到一旁不知道聊了什麼,估計能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兩人走了回來,常元鬆看着地上躺着的小警察。
常哥,這事兒你得管啊!他們敢公然襲擊警察,你看看把我們打的。
常元松本來就一肚子的火,剛纔範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常元鬆把所有的氣都撒在這幾個小警察的身上,狠狠的在每人的屁股上來了一腳,然後命手下人把這幾個警察的帽徽領章拿掉,讓他們回家反省去,然後轉過身對我和老白說道:兩位兄弟,實在對不起,是我不會管教手下,讓你們見笑了。
我和老白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在這麼鬧下去對我倆絕對沒有好處,我倆也沒看常元鬆,我掏出聚仙旗,把那八個老野仙兒的屍體都收了進去後,然後後老白步履蹣跚的走了下去。
事情過去三天,這天早上範鬆來找我們,對我們說案子已經破了,那些盜屍體的傢伙已經都抓住了,可卻丟了一具屍體。
聽到這話我和老白都是一驚,猛然的想起了白無常的那句話,太歲雖然被抓走了,可太歲身體的一部分已經剝離了本體,如果我倆沒猜錯的話,那句失蹤的屍體,應該就是那秦朝古屍。
果然不錯我倆所料,範鬆說道:丟的那具屍體正是那秦朝古屍,雖然已經丟了,但這次任務完成的還是十分的完美,明天我們就可以走了。
我和老白也挺高興,畢竟可以回家啦。
當天晚上,我和老白還有範鬆約常元鬆出來喝酒,老白爲了報上次的仇,特意的畫了三張醒酒符,我和範鬆沒人一張,就算今天一人喝一箱都沒事。當晚在大排檔號稱千杯不醉的常元鬆終於讓我們就地正法了,被老白還是有範鬆灌倒桌子底下去了,回去的時候,常元鬆嘴裏還叨咕着,都是兄弟,只要和我喝酒的都是兄弟。
看來這傢伙真是喝蒙圈了。
第二天一大早,當我們要返程的時候,常元鬆急忙的帶人趕了過來,和我們親切的握手說道:哎呀!兄弟啊,你們實在是太厲害了,居然把我灌倒了,不行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等下次我去你們那裏,咱們一醉方休啊,記得以後如果要來黑山一定記得來找我。
寒暄一陣後,我們幾人上了車,範鬆一腳油門,車子猶如離弦之箭一樣。
在車上,老白調侃着範鬆說道:範大哥沒看出來啊,你也是性情中人,有樣兒。
範鬆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讓兩位兄弟見笑了,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情要求兩位。
我和老白頓時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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