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2章 是不是有鬼
他上去又狠狠踢了疤痕男兩腳。
轉身回來對倒在地上的其它三人又一陣拳打腳踢。
他們敢攻擊趙麗麗,那就是該死。
這一頓暴打,院裏頓是鬼哭狼嚎。
易飛真的是下了狠手。
每一腳都用了十足的力氣,主要都踢在他們的大腿、屁股處。
踢到胸腹處,他怕踢死了他們。
易飛餘怒未消,也不管屋裏求救的人了。
他把四個人全部扔到他們挖好坑裏,包括那個腿上中匕首的傢伙。
想跑,想偷襲人,一時半會他們爬都爬不出來。
他們是想在這建地窖還是咋的,坑挖得這麼深。
易飛冷聲喝道:“都他麼閉嘴,再敢亂叫亂動,直接打死。”
坑裏的五人不斷呻吟,卻也不敢大聲叫喚了。
尤其那個腿上中匕首的那位,臉色蠟黃,額頭豆大的汗珠不停流下。
匕首還在腿上插着,太疼了。
他想拔出來,可是不敢,也沒有勇氣。
易飛又把他拎出來,一下就拔出了匕首。
那傢伙一聲慘叫,血就涌了出來。
易飛看了眼血流中出的情況,並沒有刺中大動脈。
甚至大的血管都沒有捅破。
不知道是這傢伙運氣好,還是自己運氣好。
如果刺中大動脈,就得馬上把這小子送到醫院,否則不用多長時間,他的血就會流乾。
別管發生了什麼,自己無權判他死刑。
易飛直接把他破上衣撕成幾個布條,給他進行了包紮。
短時間,他是死不了,但長期不處理,要是發炎了,這條腿廢掉的可能性也有。
那人看易飛給他包紮傷口,還說了聲謝謝。
易飛包好傷口後,又把他扔進坑裏。
說聲謝謝就憐憫他了,想啥呢。
趙麗麗隔着門的縫隙看這些人都易飛扔進了坑裏,這才推開門走了進來。
經過的事多了,膽子也就大了。
她彎腰撿起一塊石頭,就往疤痕男的頭上扔去,“還想抓我,這次讓你吃不了兜着走,不讓你在牢裏呆一輩子,我就不是趙麗麗。”
麼的,差點又被人綁了,太氣人了。
疤痕男看到石頭飛來,頭往旁邊一閃,就躲了過去。
趙麗麗更生氣了,“你還敢躲?”
她不管不顧的抓起地上的大小石頭,一個勁的朝他扔去。
那人倒是靈活。
左躲右閃,倒也沒有多少石頭砸在他身上。
趙麗麗大怒,伸手拎起一個鐵杴,向他沒頭沒腦的拍去。
疤痕男倒有狡猾,居然趁躲避的間隙,慢慢移到坑邊,突然伸出左手,想把趙麗麗拖入坑中。
易飛就站在旁邊,豈能讓他得逞。
他似乎不經意的擡起右腳,正好踩住疤痕男的手腕上。
疤痕男一聲慘叫,他想把手縮回去,可哪裏能從易飛腳下抽得出來。
劇痛之下,他慌不擇路的伸出右手去掰易飛的腳踝。
卻又被易飛用左卻又踩在腳下。
任他慘叫求饒,易飛只是居高臨下的冷冷看着他。
趙麗麗是他逆鱗,動了就是他的敵人,就得付出代價。
坑裏的其它四人蹲下來,瑟瑟發抖,再也沒有反抗、逃跑的心思,這個年輕人真的敢殺人。
易飛蹲下來,衝着疤痕男左右開弓打了足足十幾巴掌,才放了雙腳。
疤痕男一個人頭登時就變成了豬頭。
連和他鬼混在一起幾年的同夥都有點認不出來他是誰了。
趙麗麗都有點害怕了。
她緊緊的抓住易飛的衣角,也不敢勸阻易飛。
“屋裏還有個女人,我們去看看。”
易飛轉向坑時的幾人,“你們要想跑就跑,但最好別被我抓住,抓住了就打斷你們的腿,醫院接不上的那種。”
坑裏的幾個人都不敢說話。
如今都這德行了。
往哪跑,又能跑多遠?
他們是看出來了,這青年說打斷他們的腿,絕對毫不手軟。
他們的閆老大,兩隻手都血肉模糊的,臉腫比平時都大了一倍。
面對他的哭喊求饒,這青年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估計要他們的命,他的心境都不會起一絲波瀾。
易飛讓趙麗麗跟在自己身後,小心翼翼的靠近心子門口。
雖然那傢伙說屋裏沒人了。
誰知道他說的真假。
屋裏那呼救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也沒來得及問他們,他們同夥鬧內訌也不是不可能。
易飛自己倒是不怕,他怕萬一傷到趙麗麗。
兩人剛走到門口,就聽屋裏有人喊道:“你們不要進來。”
是個女人的聲音。
易飛站住身形,“沒事了,你出來吧。”
屋裏的女人卻說:“我……我不能出去。”
易飛和趙麗麗都愣住了。
你喊救命,我們來救你了,可是你不讓我們進去,自己也不出來,這是鬧哪般?
兩人對望一眼,都覺得這聲音有點熟。
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屋裏的女人說:“趙老師,我是盧曉,你一個人進來。”
易飛和趙麗麗鬆了口氣,他們也聽出來了,確實是盧曉的聲音。
盧曉的聲音他倆都很熟,因爲這女人太令人討厭了。
兩人只是不明白,她怎麼在這裏。
趙麗麗輕聲說道:“居然是盧曉這個臭娘們,易飛,你在這等着,我進去看看。”
易飛說道:“我站在門外,你站在門口看清楚了再進去。
盧曉也不是好鳥。
誰知道有沒有詐。
易飛的心中其實已經明白髮生了什麼。
有一點可以肯定,盧曉絕對不是這些人的同夥。
趙麗麗覺得易飛說的有道理,她沒有進門,趴在門口把頭一點點探進去。
這女人似乎很看不慣自己,說不定想害自己。
易飛非常緊張,一隻手抓住趙麗麗牛仔褲的褲腰,一旦有點風吹草動,他就把趙麗麗給扯回來。
屋裏暗,外面亮。
趙麗麗適應了一會纔看見了屋裏的情況。
可是並沒有看到屋裏有人。
這是兩大間屋,除了屋中間鋪個了草氈,一些零碎的破磚頭,一目瞭然。
她甚至擡頭看了看天花板,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可剛剛明明聽到屋裏有女人說話。
還說他是盧曉,聽聲音也確實是盧曉。
趙麗麗對盧曉也極度厭惡,忘不了她的聲音,但對她也多少有點感激。
如果不是她勾走了石銘生,芳芳也許和小哥沒有機會。
她覺得這世界上沒有人比芳芳做她嫂子再完美的了。
趙麗麗快速把頭縮回來,“屋裏沒人,該不會是鬼吧?”
趙麗麗以前是不相信有鬼的。
可是,易飛算什麼,所以,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有鬼也正常。
是不是盧曉已經被這幾個人害死了,她和自己有仇,想把自己騙進屋裏害死。
至於不讓易飛進。
估計她就是變成鬼也鬥不贏易飛。
易飛的腦子裏不但住着另一個他的靈魂,還住着易家的列祖列宗。
大家都是鬼,還有幾百年的老鬼,誰怕誰啊。
“胡說,朗朗乾坤,哪裏有鬼。”
易飛說道:“我進去看看。”
有鬼沒鬼他不知道,但他不怕鬼,誰還不是。
易飛也不管屋裏是不是盧曉,是人還是鬼,也不理她說的自己不能進去。
她又不出來。
大家總不能僵在這裏吧。
讓麗麗一個人進去,是萬萬不能的。
她都快嚇癱了,也萬萬不敢進去的。
易飛大踏步走進屋裏。
屋角里傳來一聲女人輕聲的呼叫。
易飛向屋角看去。
那裏蹲着一個身無寸縷的女人。
女人聽到有人進屋,擡起頭來,發出一聲輕呼。
屋角那裏是個死角,趙麗麗只把頭探進去大半個,看不到屋角有人。
儘管屋裏光線不太明亮,那女人披頭散髮,臉上也髒兮兮的,但易飛確實認出,那女人確實是盧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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