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6章 按規矩辦
那一萬塊錢在他兜裏還沒有暖熱,就重新回到了易飛手中。
趙麗麗笑嘻嘻的接過,重新塞到自己的挎包裏。
就知道易飛不會賠他們錢。
趙麗麗說道:“還差一萬塊錢呢?”
剛纔易飛明明說菜值一萬的,按規矩他們得賠雙倍。
“另一萬先記着帳。”
易飛把中間青年低在麪包車上,“我們現在算第二筆賬,你們一共打了她幾巴掌。”
菜賠了錢。
打人更得賠錢。
秦豔再怎麼說也是小哥的前妻,豈能被這種人渣欺辱?
文武茶樓?
看來洪文洪武兄弟逼着自己對付他們啊。
中間青年費力的咽口唾沫,“不記得了。”
人羣后面有人大聲說:“我知道,他們一共打了那位大姐六巴掌,每人打了兩巴掌,左邊那傢伙打得最狠,把大姐打坐在地上,他們還踢了那位大姐有十多腳。”
左邊青年憤怒地盯着聲音傳來的方向。
他們怕易飛,可不怕這些圍觀的人。
心中還想着,一定要記住這人,等事情完了再找他們算帳。
易飛鬆開手裏的青年,橫跨一步,伸手把左邊青年拎過來。
同樣在麪包車邊撞三次。
因爲聽到有人說這人打秦豔最狠,力道就加了很多。
麪包車的車身又被撞得凹進去一個大坑。
右邊的那青年轉頭就跑。
不跑不行了。
不跑也有可能被打斷腿。
看到兩個同夥嘴角都滲出血來,受的傷也不一定比斷腿輕多少。
可是,他想跑也沒那麼容易。
四周圍滿了人羣。
這些人也看到了剛纔他們毆打那位婦女,故意不給他讓路。
那傢伙衝了幾次,都被人推了進來。
他一着急,居然衝着秦豔和趙麗麗衝去。
意思很明顯。
先抓住這兩個女人,逃過這一關再說。
這傢伙也不想想,他一旦劫持了人質,事情的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劫持人質,報警了,警方可以隨時擊斃他。
他還沒衝到兩人身前。
就被趕上來的易飛一把抓住衣服領子給薅了回來。
他想抓趙麗麗當人質,讓易飛真的生氣了。
他一用力,就把那青年拍在三輪車上,一腳就踹在他腿彎處。
那青年一聲慘呼。
滿臉鮮血的滾倒在三輪車下。
人羣發出一聲驚呼。
這小青年下手也太狠了。
只有那些認出易飛的人覺得這很正常,這三個傢伙當街毆打婦女,小易總揍他們太正常了,而且好像他還認識那位婦女。
估計打斷他們一條腿都是輕的。
易飛拖着青年一條腿,把三個青年擺在一起。
他蹲下來,輕聲說:“一個巴掌一萬塊錢,六巴掌六萬,就算你們踢了十腳,一腳一萬,總共十六萬塊錢,按規矩,翻倍,加上剛纔一萬塊錢菜錢,三十三萬塊錢,少一分都不行,我都是按你們的規矩做的。”
規矩是他們定的。
那就得按規矩來。
麗麗讓自己講道理,那就要講道理。
至於他們能不能賠得起這麼多錢。
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賠不起,打一頓,他們還得賠,這也是他們的規矩。
中間那青年咬牙說道:“大哥,我們是文武茶樓的,還請大哥看在我們大哥份上,饒我們一次。”
兩位洪爺在臨東還是有面的。
這位爺是不是剛纔沒聽到他們是文武茶樓的。
真的不給洪爺一點面子?
易飛嘆了口氣,“跟你們講道理,你們耍流氓,跟你們耍流氓,你們又要講道理。”
他站起來對着三人就是一陣亂踢,“文武茶樓是吧?洪文洪武是吧?你們不說你們是文武茶樓的我還不打你們。看在你大哥份上,你大哥算個屁啊。”
“是不是感到很屈辱?是不是感到很絕望?那你們剛纔毆打那位女士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她也很屈辱,她也很絕望,長個人樣,不幹人事,老百姓生活本來就不容易,還得受你們欺壓,我去你們麼的,有本事起來啊,起來和我打。”
看來跟他們是講不通道理了,那就不講了,先打他們一頓再說。
三個青年在地上滾來滾去。
他們也想起來,可他們起不來。
易飛的每一腳,都讓他們感到劇痛難忍。
他們也不是沒有捱過打。
跟洪爺之前,也經常被圈踢,可也沒這麼痛啊。
人羣爆發出一陣掌聲。
易飛的話深入到他們心裏,他們平時沒少被這些小混子欺負。
現在他們碰到硬茬了。
還不是一樣躺在地上,隨便別人打?
除了一陣陣慘呼,啥也做不了,啥也不敢做。
易飛踢了一陣,來到秦豔面前,“秦姐,要不要去醫院?”
她的半邊臉頰有點腫。
“不用。”
秦豔說道:“謝謝你小易總。”
她本來想勸勸小易總算了。
可想想剛纔那三個小混混對她的毆打辱罵,也就沒有開口。
反正小易總只要不打死他們。
就沒有人把他怎麼樣。
易飛說道:“這麼長時間沒你的消息,我以爲你們離開了臨東,這樣吧,你想在臨東做點小生意,麗飛街我可以給你找間店鋪,賣點啥都能賺不少錢,服裝、食品、日常用品,啥都可以,這大夏天的賣蔬菜才能賺幾個錢?”
當初在醫院碰到她,她說準備去南方的。
還以爲她已經走了呢。
既然她想留在臨東,做點小生意。
那不如給她個鋪子,也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沒有人敢到麗飛街耍橫。
那對賣服裝的夫妻被攆出麗飛街後,易飛沒讓把鋪子租出去。
秦豔說道:“本來想去南方的,但我們兩個都沒有出過臨東,就一直沒走。”
背井離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加上劉柏宏父母年齡也大了,他們現在在鄉下,也不敢離他們太遠。
本以爲自己忍氣吞生點,別人愛說什麼說什麼,過自己的日子算了。
沒想到,倒黴的事總跟着自己。
趙麗麗說道:“你怎麼碰到他們車的?”
麪包車停在路邊,這邊還寬的很,三輪車怎麼撞上去的。
秦豔嘆了口氣,“我走到這兒的時候,一輛小貨車從對面呼嘯而來,而且走在路中間,鳴着笛,根本沒有讓路的意思,我一慌神,就撞他們車上了。”
她說完,低下了頭。
似乎不再想說這件事。
趙麗麗說道:“誰開的貨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
開車了不起啊?
易飛開車,在大街上遇到行人過馬路,還停車讓行呢。
秦豔說道:“算了麗麗,反正也沒出大事。”
她不是不想說。
因爲那輛車上面有麗飛公司的標誌,車門旁邊有麗飛電器公司的字樣,還有那隻臨東人人皆知的白鷺。
她能怎麼說?
跟小易總告一狀?
再說,人家也沒有碰到她,發生爭執的是麪包車主。
人羣中有一人說道:“我看到了,那輛貨車麗飛公司安裝熱水器的車。”
他旁邊的一個馬上拉住他,小聲說道:“怎麼那麼多廢話,你沒認出來,這個青年就是麗飛公司的老總易飛啊。”
那人馬上閉嘴,和同伴悄悄溜掉了。
易飛的臉色就難看起來,“秦姐,是麗飛公司的車嗎?”
如果真是麗飛公司的車,絕不姑息。
秦豔說道:“算了,小易總,他又沒碰到我,是我自己慌里慌張的。”
“不是碰到你沒有。”
趙麗麗說道:“麗飛公司的車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嚴重影響了公司的形象,這件事無論如何都得嚴肅處理的。”
易飛是護短。
可也絕不允許麗飛公司的員工飛揚跋扈。
秦豔這才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麗飛公司的車,車門上有麗飛公司的字樣和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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