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賺錢
趙麗麗和餘春芳回臥室了。
她有很多問題問芳芳,剛纔在小哥的辦公室裏沒好意思問。
易飛也回到自己臥室。
他拿出本和筆。
把腦子中有關中老年人抗衰老的配方都寫下來。
包括一些相關的藥酒配方。
說起來,他腦子中的有關醫學的記憶有些雜亂無章。
用到什麼便想到什麼。
就像存在電腦硬盤裏的東西,用的時候調出來就行。
他每天堅持寫易家中醫學。
內容太多了,現在連一半還沒寫完。
易飛把有關抗衰老全部寫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會這麼多的類似配方,簡單的、複雜的,居然寫出了四十多種之多。
如果再細分的話,就更加多了。
易家歷代先祖對抗衰老方面都有研究。
幾乎都有新的配方,儘管有些大同小異。
說起來還得感謝易符華先祖。
他曾經對有關抗衰老,治老年病的藥方進行一次總結,細分了這類藥方。
儘管有些病的名字和現在不同。
但從症狀,易飛還是能判斷出是哪種病。
自己就省去很多麻煩。
難怪這位先祖能建起易家別院。
他絕對是一個天才。
只是他由於在當時環境下,有點不務正業,使易家中醫學很多正統祕方沒有傳承下來,在易家家譜中,頗受微詞。
而到了他兒子、孫子,研究的方向又回到易家傳統醫學。
易符華先祖的研究又沒有傳承下來。
易飛覺得。
正是易家先祖不想易家醫學一直不完善的傳承,而且馬上要斷了傳承,才把自己從三十多後招來。
至於爲什麼選擇自己這個不喜歡當醫生的人。
就不得而知了。
當然。
這些配方不是長壽祕方,更不是長生不老藥。
隨着年齡的增長,各項機能老化是自然現象,而這些配方都是儘量的延緩機能老化。
或者對一些疾病的預防。
具體能起多大作用,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同一副藥,對不同的人,作用是不同的。
就像每人衰老快慢不一樣,藥物的作用對不同的人也是不一樣的。
如果研究出一種口服液。
至少比某隻是糖水的口服液要強之百倍。
保健品未來幾十年都會長盛不衰。
研究好了,倒是可以賺一大筆錢。
糖水在九十年代年銷售額都能達到幾百億。
但騙人的東西畢竟是騙人,長久不了。
並不是說,你拿到一個古代的藥物配方,就像得到一個寶貝。
環境不同,人的體質不同,社會要求不同,配方要進行改進。
有些藥,在古代是不考慮一些副作用的。
現在,則是不同,有些藥是不能銷售的。
藥理分析就很重要,否則是通不過相關部門的審查的。
當然。
想通過審批,有很多方法,只要毒不死人的東西都有辦法。
疫苗都有人敢做假,還有什麼不敢的?
只是易飛不想在易家中醫學有任何做假,爲了錢,平白污了易家幾百年的清譽,就不僅僅是得不償失的問題了。
易飛正準備對一個配方進行藥理分析,聽到趙麗麗喊他接電話。
他從臥室出來。
看到趙麗麗站在客廳的門口向他無聲的說着。
看她的口形,他說的是錢龍。
這傢伙這時候找自己幹什麼。
易飛拿起電話,“錢總,有什麼事嗎?”
他和錢龍不是一路人,兩人幾乎沒有通過電話。
有事的話就另說。
錢龍說道:“小易總在家呢,我有點事想過去和你說說,現在方便嗎?”
“方便啊。”
易飛說道:“錢總過來吧,你要是忙的話,我過你那也行。”
甭管咋說。
他是錢衛東的父親,該有的尊重還有要有的。
錢龍笑道:“哪敢勞動小易總跑一趟,沒啥大事,你一會過你家。”
易飛答應一聲就掛了電話。
錢龍來了正好,自己還有話和他說呢。
前天,關副府長特意提到他,自己也順便得醒他幾句。
聽不聽,就是他的事了。
趙麗麗問道:“錢龍啥事?”
易飛說道:“不知道,他說一會過來。”
趙麗麗說道:“你的好媽媽口服液研究的怎麼樣了,也虧你想出這名字。”
不就是給幾個老太太搞點補品類的東西嗎?還整出個這名字。
不過。
這名字倒也好聽、貼切。
“也就隨口那麼一說。”
易飛說道:“我自己都不知道,光抗衰老的配方我都能記起來四五十種,不過都得進行藥理分析,古人的東西也不定是好的,生活條件不一樣,人的體質不一樣,要實際情況具體分析。”
他不過是想起某個挺火的口服液,就想起了這名字。
趙麗麗一聽是抗衰老的就有了興趣,“有沒有好老婆口服液啊?”
餘春芳笑道:“老婆、媽媽不也差不多嗎?”
她知道。
麗麗一直糾結她比易飛大了幾歲。
生怕她自己老了。
“有肯定是有。”
易飛說道:“對年輕女孩說,那不是搞衰老是養顏,你看的養顏術中就有口服的,不一定做成化妝品。”
麗麗研究的化妝品,不也是搞衰老的。
不也是抗皮膚衰老的一種。
趙麗麗說道:“那你就先研究好老婆口服液啊,那些老太太衰老就衰老點唄,本來就年紀不小了。”
化妝品只對皮膚有用。
就算年輕的女人,誰不想多年輕幾年。
餘春芳笑道:“你這話當着媽的面講去,看她會不會揍你。”
易飛說道:“我要研究一系列的口服液出來。”
當然也不一定做到口服液,也可以做成粉末、膠囊。
趙麗麗隨口說:“幹嗎?”
易飛說道:“賺錢啊。”
還能幹嗎?總不能只留着家人朋友喫吧。
三人聊了幾句。
錢龍搬着一箱酒進來。
易飛迎起來,“錢總,你知道,我這就這東西多,鄭韻都把臨東的好酒買完了,你來我這,還搬這東西幹嗎?”
他上次來,還說鄭韻把臨東的好酒都買完了呢。
錢龍直接把酒搬進儲藏間,“小易總,這一箱國酒十二瓶,六十年代的酒,有二十多年了,實不相瞞,我沒花錢,前幾年做工程時,在一個老院子裏挖到的,估計主人都忘了,我喝酒就是牛飲,啥酒都差不多,我也不懂藏酒,再放我那就飛了,我覺得有些瓶的酒份量就不太夠,你有學問,還是給你喝。一箱酒而已,再說就沒意思了。”
小易總的酒再多是他的。
自己上門哪好意思空手,送他別的東西還真拿不出手。
也就這些有年頭的酒了,還算稀罕。
易飛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他把錢龍讓到茶室,也懶得泡茶,直接泡上自己配的茶。
錢龍喝了口,“好茶,還帶一種藥香。”
“我從一個古方中改良自己配的。”
易飛說道:“錢總喜歡喝的話,走的時候帶走兩罐,喝完了再從我這拿就是,我這還有一種我研究的藥酒和一種噴劑,陶廠長他們都喜歡,一會也給你帶兩瓶。”
靠。
反正自己要是有一箱六十年代的國酒是不捨得送錢龍。
不是錢多少,是他麼的有錢也不好買啊。
那個年代,有幾個人有餘錢存放國酒啊。
那就送他藥酒吧,那東西好弄。
這傢伙肯定喜歡。
錢龍哈哈大笑,“小易總配製的藥酒肯定是千金難買。”
陶若鬆喜歡的藥酒,功用他自己能想到。
那傢伙什麼德行,錢龍也是知道的。
易飛說道:“錢總,你這個點來我這,肯定不是來找我聊天的,有什麼事儘管說,我能幫上忙的肯定幫,幫不上的,也得創造條件幫。咱先說正事,完了再聊。”
他不喜歡打啞謎。
有啥事直接說,至於幫不幫,能不能幫上,那就另論了。
錢龍說道:“我聽說小易總組織個擁軍愛民的活動,還要給駐軍那邊捐款建大棚,刑廠長他們都參加,我也是擁軍的,也想參加這個活動,不知道可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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