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6章 有的是辦法
刑文珺知道這裏也不是談話之地。
又聽易飛說是思妍的事。
就開上自己的車,跟着易飛的車去了他家。
因爲謝楠。
現在他們也算親戚。
易飛和父親的關係又極好,倒也不用跟他客氣。
三人到了茶室。
趙麗麗泡上茶。
易飛說道:“文珺姐,我覺得下學期開學,讓思妍去普通小學讀書。”
他上次去福利院見到思妍。
就有這種想法。
刑文珺來了,正好和她說說這事。
“她能行嗎?”
刑文珺有點擔心,“當初上幼兒園的時候,就沒有學校收她。”
女兒是沒有暴力傾向,可是她一天也不說一句話,不和老師同學交流,也不是辦法。
老師也很擔心。
生怕她在學校出了問題。
去普通小學上學,還不是一樣存在這個問題。
易飛說道:“下學期,福利院也有幾個孩子上小學,讓他們和思妍一起,我去找學校說說,應該能收,福利院那幾個孩子中有個叫易小伶的,非常潑辣,讓她和思妍坐同桌,絕對沒有孩子敢欺負思妍,你放心,易小伶很聽我的話,她更不會欺負思妍。朵朵也要上小學,讓她和朵朵一起上也好,朵朵很聽話的。”
思妍一個人去上學,自然不放心。
她可以跟着福利院的孩子,或者跟着朵朵一起。
就看刑文珺選擇哪裏的學校。
就朵朵在機械廠這邊上學,離刑文珺的家就遠些。
福利院孩子常上的青山路小學倒是離她家不遠。
“那太好了。”
刑文珺說道:“我經常去福利院接思妍,福利院的孩子我自然放心,朵朵就更加放心了。”
要說懂事,懂禮貌。
一般的孩子還真比不了福利院的孩子。
朵朵那孩子就更不用說了。
易飛說道:“文珺姐,前些天我去了福利院,曾在教室外看到了思妍,她也看到了我,從她的表現看,我覺得她沒有病,剛開始的時候,上帝確實關上了她說話的大門,但我認爲那扇門已經開了。”
那天。
他站在教室外,刑思妍突然發現了他。
她下意識的叫了聲叔叔。
易飛在窗外,自然是聽不到,但從她的口型能看出來。
她聲帶沒有問題。
她能發出那樣的口型,就能發出聲音,也許當時她發出了聲音,只是聲音比較低,連在上課的老師都沒有發覺。
隨後,刑思妍就不敢再看自己。
只是偷偷的瞄一眼,似乎知道自己發出了她的祕密。
“真的?小易總,你說的是真的?”
刑文珺激動的語無倫次,雙的似乎都不知道放在哪裏。
如果思妍能恢復正常,她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我不敢說百分之一百。”
易飛說道:“但總有七八成的把握吧,這樣,文珺姐這幾天你啥也別說,就和平時一樣,公司25號去餘家嶺開會,鄭韻告訴你了吧,你把思妍也帶去,我看換個環境能不能和她商量下,讓她開口說話。”
他不知道,刑思妍爲啥不開口講話。
換個環境,也許她願意和自己交流。
易飛幾乎確認,思妍會說話。
只是由於某種原因,她不想說話,或者說不能說話。
刑文珺不解,“和她商量?”
要說商量,自己和她商量幾百次了,她一樣不開口。
易飛說道:“還能怎麼樣呢,她根本沒有病,去年我就給她看過了,沒病就沒法開藥,只能商量了。”
她聲帶沒任何問題,精神沒任何問題。
也沒有壓迫語言中樞的病症。
只能慢慢的開導她。
刑文珺點點頭,“對對對,小易總是小神醫,自然會開導她。”
現在不是有心理醫生嗎?
思妍可能是心理病,自己開導她自然不行。
小易總肯定也懂得這些。
他就沒有不懂的。
易飛說道:“文珺姐,那你和史萬軍要離婚嗎?”
他實在不想刑文珺生活在恥辱中。
“如果思妍好了,我自然和他離婚的。”
刑文珺說道:“醫生告訴我,心病還得心藥治,解鈴還需繫鈴人,我才容忍他這麼久的,他今天對我動手一次,就有第二次。”
趙麗麗說道:“文珺姐,你不離婚,史萬軍肯定變本加厲,這對思妍的病情一點作用沒有。”
刑文珺挺聰明利索的一個人。
卻走進了死衚衕。
思妍不願意開口講話,也許正是和史萬軍有關。
她可能存在某種顧慮。
刑文珺說道:“就怕現在想離也不好離,他就是個無賴,肯定會盯着文珺藥業不放,小易總總不能真的把他丟進雲臨河裏,爲這個無賴攤官司不值得。”
史萬軍有多麼不要臉,她最清楚。
小易總真的把他扔到雲臨河裏,她一點都不心疼。
只是怕連累了小易總。
“他真不聽話,我真敢把他丟到雲臨河裏。”
易飛說道:“我不是啥好人,我只對我家人朋友好,文珺姐,史萬軍現在和別的女人住在一起嗎?”
把他扔進雲臨河裏還不至於。
但讓他蹲進去幾天,多少受點罪並不是難事。
史萬軍真要死皮賴臉的話,那說不得真得對他用點手段。
掙錢爲了什麼?
就是爲了親人朋友生活舒適一點。
刑文珺說道:“他就在我家樓上租了一套房子,和一個叫石銀花的女人住在那,思妍也經常去他那玩,不是爲了思妍,我早收拾了那女人。”
提到這事,她就氣得心口疼。
小區裏說啥的都有。
把他們趕走吧,史萬軍不露面,那怎麼解鈴。
爲了思妍,她只能忍着。
儘管她不愛史萬軍,也不讓他進家,可是始終是傷了她的臉面。
她真想收拾史萬軍和那女人。
也不用小易總動手。
“那就好辦了。”
易飛說道:“那就先讓他們到牢裏反思下,出來以後,和他離婚,他再想耍無賴都不行。”
離婚不都是講究過錯方嗎?
他都和其它女人非法同居了,那還不是過錯方?
還想分文珺藥業。
他現在住的房子都是刑文珺的,連房子都能收回來。
讓他淨身出戶都是能做到的。
趙麗麗問道:“你想怎麼辦?”
刑文珺也說:“史萬軍雖然無賴,可他從不幹違法的事。”
說他無賴吧,他無賴的對像是自己。
警務署怎麼管?
因爲打自己一耳光?
可這也不關石銀花啥事。
說他坑蒙拐騙吧,他騙的對象也是自己。
就像他說的,她掙的錢也有他一份。
易飛笑了,“現在有一條法律條文叫非法同居,就憑這一條就可以拘留他們幾天,文珺姐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提出離婚,讓他淨身出戶。”
他不知道現在有沒有重婚罪之說。
總而言之,只要有理由抓他,就能抓他。
到了拘留所,想讓他喫點苦頭太容易。
趙麗麗說道:“這真的能抓?”
那她和易飛也能抓了?
易飛說道:“文珺姐,你把史萬軍的地址寫給我,你確認史萬軍每天回家,那女的也去住?”
別讓警務署的撲了空。
刑文珺寫下地址,“他租了那房大半年了,思妍喫過晚飯總會去玩一會,他們幾乎天天晚上在家。”
易飛拿起紙條,“你倆聊吧,我去打個電話,然後做飯。”
刑文珺說道:“我做飯吧。”
趙麗麗說道:“你是客人,讓易飛做飯。”
刑文珺笑道:“我算什麼客人。”
她雖然剛纔被史萬軍打了一巴掌,臉面都丟盡了,但想到易飛說女兒根本沒病,他有七八成把握治好,心情當時就大好。
真把史萬軍和石銀花抓起來也好。
都鬧到這一步了,也不怕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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