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蛇姐與光頭小夥 作者:未知 “很多人說悟性其實就是機緣巧合。”林洋接着說道,“我不否認,的確是這樣的,並且當年我的瓶頸也正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突破的。” 說完之後,林洋掃了衆人一眼,大夥默契的不吭聲,等着他繼續說下去。 林洋撇了撇嘴,自然也就繼續道,“機緣巧合是有,但總歸難度太大了,萬一這輩子都碰不上呢?所以從小打好心境的底子,不說能夠保證成功,但至少也更離成功近一步,兩位嫂嫂或許不知道,但馬飛以及柳家的兩位兄妹想必都多少有耳聞,某某高手能寫一手好字,某某某還能彈琴唱小曲,某某某又畫得一手潑墨山水畫,這些與我的理念就有這異曲同工之妙。” 大夥聽着一愣一愣,似乎明白,似乎又不是很明白。 就在這時,柳宗袁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驟然一變,指着前面的宋水山道,“林隊長,你該不會是想按照那些老傢伙的標準來培養這孩子吧?” 說好聽點是老傢伙,換句話就是瘋子,武癡。 林洋點了點頭,“我要麼就不收徒弟,收得話不折騰出點動靜來,還不如不收呢。” “啊,師父,你是要折騰我啊?” “是又怎麼樣。”林洋撇了撇嘴,肚子還沒喫飽,又拿起了一根油條來,“怕折騰的完全可以趁早退出,不強求。” “不退出,我也不怕折騰。”小犢子是真沒明白林洋最後那個要求的具體意義,但潛意識中卻也覺得只有遇到林洋這樣的猛人,才能真正幫自己來一個大跨越。 “真的?” “千真萬確。” “OK,昨天耽擱了一天,今天要補回來,也就是今天要背兩篇古文,對了,不僅要會背,要明白其中的意思。” “啊,兩遍啊?”宋水山哭喪着臉,一開始就來兩篇,哪裏受得了,“師父,你剛剛不是還教導我學功夫不能急於求成嗎,現在背古文也同樣啊,一上來就要背兩篇,我怕消化不良。” “你個小犢子,就一句話,背還是不背。”林洋掃了眼客廳,拿起了桌子上的雞毛撣子。 “背,我背。”宋水山屁顛屁顛跑樓上去,好不歡樂,把剩餘的人全部逗笑了。 不僅僅是背書,宋水山的魔鬼訓練從下午也正是開始了,額,說是魔鬼,其實也沒啥特變,無非就是跑步,跳遠,扎馬步,游泳…… 游泳? 對啊,大冬天的游泳,爲此宋水山可是掛了將近3天的鼻涕,臉也凍的通紅。但哪敢有什麼怨言,既然下定了決心要學,那就不要怕喫苦了,就算鼻涕流到嘴裏去了,硬着頭皮也可嚥了。 嚥了? 是啊,冬泳的時候雙手被綁在身後,哪有手擦鼻涕。 於是,將近一週的體育課訓練方式下來,宋水山除了肌肉累的痠痛不已,還知道了鼻涕是什麼味道,這不,今天要下水的時候,他再也不想喫鼻涕了,不對,應該說再也不想這樣訓練了。 “師父,今天能不能騰出一隻手來不綁了啊?” 林洋坐在車裏開着暖氣,連車窗都不搖下來,“你小子能不能就一隻腳走路?” “不能。” “那你他媽的騰出一隻手來搞毛,兩隻手都綁了。” “師父,這二者之間好像並沒有什麼實際聯繫吧?” “你丫的哪來那麼多廢話,綁不綁,是不是今天想沒有背兩篇古文。” “沒有。”宋水山驚駭不已,麻利的用特製身子往身上一套,撲通的就跳進了湖裏去。 林洋不經意的瞄了眼,“今個水花壓得不夠好,扣10分。” 跳水啊? 也不知道小犢子知道了會作何感想。 三天又三天,馬上又要過一週了,宋水山的訓練依舊週而復始,在此期間相當的風平浪靜,以至於林洋都奇怪了,對方怎麼就遲遲按兵不動呢,按理說上次那個電話,他們想找過來根本就不難,可愣是沒有露面,就還是失蹤了一般。 與馬飛以及柳家兄妹商量了過後,得出對方應該是來安城了,只不過正躲在暗中關注着,等到林洋幾人稍稍鬆懈,勢必全力出擊,來個一網打盡。 爲此,林洋叮囑大家千萬不能放鬆警惕,以對手的實力,哪怕是全力以赴,幾個人也未必能抵抗的住,如果再麻痹大意,嘿,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並且最蛋疼的是,至今爲止沒有人能準確的說出仇家是誰? 你妹,這還玩個蛋哦。 晚上,林洋把亞婷接了過來,讓她和宋丹琴一起督促宋水山背古文,他自己則偷偷溜了出去找秦珊珊喫飯,最近這段時間可把人家給冷落,好在秦珊珊完全能理解。 喫過飯,兩人沿着馬路邊散步,秦珊珊挽過林洋的手,腦袋依偎着,還在繼續說着這幾天跟萬家姐妹相處的趣事,聽說萬青已經跟黑大漢複合了,後者還搬回去一起住了,這可是好事,怪不得今晚上去接亞婷的時候,那小丫頭臉色盡是幸福的笑容。 一個完整的家對小孩子來說真的有太重大的意義了。 林洋發出感慨後,秦珊珊正好就藉機問到,“那麼請問林隊長,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家啊?” “你想什麼時候?”林洋捏了捏她的臉蛋。 “如果我說現在,可以嗎?” “可以啊。” 正好走到了車子旁,林洋拉着秦珊珊進了車內,驅車來到一處無人的衚衕,咦,好端端的車子怎麼就搖晃起來了? 半個多小時後,林洋穿衣服,秦珊珊戀戀不捨的從身後抱住他,咬了幾下耳朵,吐着熱氣道,“親愛的,今晚回家住好嗎?” “可以。” “真的?” “你答應我件事,如果宋家的仇家找上門來了,你就跟九天躲着遠遠的,我都安排好了,千萬不要摻和這件事。”林洋意味深長道,山雨欲來風滿樓,越發覺得這次的對手不簡單。 “你不要嚇我好不好。”秦珊珊狠狠的在林洋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有些話總歸沒說出來,怕不吉利,但有一句話不得不說,“你想的美,我這還沒過門呢就要讓我當寡婦,沒門。” 林洋呵呵笑,希望是自己太敏感了。 “喂,寶貝,你要幹嘛?”好不容易穿好的衣服,又被秦珊珊給解開了釦子。 “我可不想守寡,再說了,怎麼着也要給你們高家留個後。” “不是吧,這不是才結束。” “你來不來嘛。” “來,來。” 車子又開始搖晃了起來。 …… 與此同時,安城一家五星級酒店,一位妖豔的女郎坐在牀沿,小心翼翼的剝着葡萄,輕巧着往嘴裏送,嘴巴真性感,嘴脣特別的厚,盯着吞吐上幾眼,勢必要想入非非,這女人穿着大紅色的旗袍,勾勒出火辣的曲線,標準的花瓶身段,兩頭大,中間小。 此外,房間的窗戶邊還站着一個人,光頭小夥,模樣相當帥氣。 “蛇姐,我們都過來快一週的時間,怎麼還不動手呢。”光頭小夥眺望了幾眼夜景,沒勁,回頭朝妖豔女郎抱怨道。 對方依舊喫着葡萄,並且還剝了一顆丟給了光頭小夥,“等你把傷養好了再說,並且錢老有他的打算。” “蛇姐,我這點傷早就好了,對了,錢老想幹嘛?” “錢老想幹嘛,這我就不清楚了,他讓我們等,我們就等着唄,難得來世俗界一套,呵呵,多待幾天玩玩也好。” “可是一點兒都不好玩啊。”光頭小夥抱怨。 蛇姐也喫完葡萄了,起身拿了張紙巾擦了擦手,“除了打打殺殺,你小子就沒覺得其它是好玩的。” “我這不是好這一口嗎,一天不動啊,渾身就不舒服。”光頭小夥咧嘴笑着,柔韌性真好,居然直接一字馬坐地上去了。 “得了,你快起來吧,別一會觸碰了傷口。” 光頭小夥搖頭,“蛇姐,我真沒事了,不行你……咳咳……” 這貨還想進行下一步動作,豈料真觸及了傷口,趕忙握着腹部咳嗽了起來。 “我說什麼來着,快點起來吧。”蛇姐伸手拉了一把光頭小夥,後者爬起來後趕忙就坐到了牀上,實在沒想到上一戰的傷會如此嚴重。 “那該死的不男不女的傢伙,居然敢把我傷成這樣,下一戰,我定要他血債血償……咳咳。” “得了吧,先把傷養好再說,就你這樣還血債血償,被再被重傷都算好的了。” “蛇姐,你瞧不起我。” “我可沒那意思,只不過柳宗袁的實力確實跟你是半斤八兩,千萬不要輕敵了。”蛇姐走到了窗邊,“再過個十天半個月,估計你的傷才能好,到時候行動了,我和錢老對付其他人,把那個柳宗袁就交給你了。” “嗯。”光頭小夥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麼,道,“蛇姐,好像除了那個柳宗袁,他們也就沒人能打了吧,柳無言在我手下都過不了幾招,嘿,要不到時你和錢老在家等消息得了,我一個人去。” “我怕你有去無回,據說宋元橋可是把家屬託付給了一位神祕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