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神祕女子
“來,你聽我分析一下啊。”
清了清嗓子,方譬開始侃侃而談。
“是你讓我別用最有效率的那招對吧?”
“對!”
“那現在需要以寡敵衆,不用那招之後,我就會浪費很多時間,而這些時間本來是可以節省下來的,對吧?”
“。。。對。”
“那麼問題來了,是你浪費了我的時間,爲什麼要讓我出手來彌補?”
“嘶!”
熟悉的感覺回來了,明明不是什麼正經理由,但眼前這個人就是能說的如此理直氣壯,且絲毫看不出任何心虛的表現。
不過這些殭屍雖然數量衆多,看上去也有幾百近千人,但單個實力也就是炮灰水平,純粹靠着數量打牽制的而已。
很巧,荊軻的劍法在清兵方面也很擅長。
將長劍橫在胸前,荊軻擺出了一副斷後的架勢,開口說道:“那你先去找白亦非吧,我很快就來!”
看了一眼存心耍帥的荊軻,方譬有些蛋疼的回了一句:“這種接到了送死命令的炮灰髮言還是少說點吧,會讓我覺得自己是個黑心老闆的!”
本來還準備再跟荊軻討論討論,他方某人是個如何體貼下屬的好老闆,只是那些殭屍已經衝了上來,方譬也就只好轉頭離開。
決定先去找白亦非,毀了他正在進行的什麼神祕計劃。
又連續打穿了好幾堵牆之後,方譬以最快捷的路線,來到了一間密室內。
屋內一片晶瑩,四周的牆壁和地上的磚石就像,玉石堆砌的一樣,晶瑩剔透,散發着淡淡的熒光。
而在屋內正中央,有一張正在散發着寒氣的冰牀,上面還躺着一位女子。
白亦非背對着方譬的方向,正站在這女子身前,手中還託着一個已經打開了的青銅小盒子。
因爲距離和白亦非遮擋了視線的原因,方譬沒能看清楚她的正臉,只不過,從那側面白嫩的肌膚來看,這個女人年紀應該不大。
而其山巒起伏的曲線,也充滿了恰到好處的成熟韻味。
憑良心說,方譬希望可以觸發這個女人的被動。
還沒等方譬腦補出幾百萬字的精彩內容,獨屬於白亦非那帶着邪魅的嗓音就響了起來。
“姬無夜那個莽夫絕對沒有這種膽量帶兵攻打雪衣堡,不管拉攏了任何盟友都是一樣,他遠比你所認爲的要怕死得多,也沒用得多!”
“哼!白亦非,你別太自以爲是了,那都是本將軍爲了迷惑你而刻意演的戲,你上當了!”
姬無夜的臉多多少少都能讓白亦非錯誤的估計戰鬥力,方便偷襲。
就算白亦非打從心底不相信,認真對待,那方譬也沒有戳穿自己身份的興趣。
敵人還沒嚥氣,他方某人又怎麼能做自我介紹呢。
“假扮天澤去將軍府鬧事的人就是你了吧,韓非不知從哪兒請來的神祕的年輕高手,叫什麼來着?”
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然後白亦非嘴角一揚,一個邪氣十足的笑容浮現在的那張略顯蒼白的臉上。
“算了,死人的名字,我又爲什麼要費心思去回憶呢?”
五官糾結在一起,一股吃了老八祕製小漢堡的反胃感涌現,方譬讓白亦非這十分到位的裝逼給噁心到了。
本就因爲之前的意外而噁心到的方譬,低分的心情直接降職負分,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動手吧!
一步踏出,方譬渾身氣勢一變。
手中憑空出現一把劍脊赤色的長劍,信手一揮,劈碎襲來的冰刺。
正準備讓白亦非也噁心一回,一道厚重冰牆拔地而起,攔在了方譬和白亦非中間。
冰牆並不透明,方譬喪失了視野,無法鎖定目標,自然也就用不出來讓人噁心的技能。
不過還好,方譬也不是隻靠這一招混飯喫。
區區冰牆,不及我長虹劍半分!
赤色流光劃過,冰牆轟然崩碎,但白亦非的身影卻不知所蹤,只剩下那美豔的女子,一動不動的躺在冰牀之上。
瞄了一眼握在左手掌心的羅盤,方譬不假思索的朝着自己的右後方就是一劍劈出。
砰!
清脆的冰塊快落地聲響起,方譬卻依舊沒有看到白亦非的身影出現。
“喂,如果你想跟我玩捉迷藏,那你可會輸得很慘!”
一邊張嘴嘲諷,一邊偷瞄羅盤確定方位。
只不過白亦非不知道用了什麼手段,指針居然在反覆的左右轉動,就是沒有停止的意思。
砰!
再次擊碎一塊冰刺,方譬心中的煩悶,愈發難以抑制。
以前一直都是他用各種賤招噁心敵人,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風水輪流轉,他方某人居然一天之內被噁心到了兩次!
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惜方譬沒有什麼大範圍的殺傷性技能,眼下也只能在這裏僵持,只不過他心中也有一些疑惑。
按道理來說,白亦非不是應該在做什麼計劃嗎?
怎麼有空在這兒跟他玩捉迷藏?
方譬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價值,讓白亦非放棄他連表妹都顧不上的重要情情不做,也要陪他浪費時間。
可如果是已經成功的話,那白亦非沒有什麼異常的表現,而且他人還在這裏,也不可能去做什麼影響韓國的事情啊。
不過很快方譬就明白了,白亦非爲什麼願意在這拖時間。
只見白亦菲被打碎的那些冰刺突然像活了一樣,緩緩的聚集到了那張冰牀附近,然後如同蛇行的姿態,向上蜿蜒攀附,一些彎曲處還結出了一朵朵精緻的冰花。
很明顯,這不是白亦非的手段。
雖然白亦非也能做到,但是他的所有用冰的攻擊手段,都是以他自己爲中心向四周輻射擴散。
而且他本人還在不停的移動,怎麼想也沒這個閒心,雕花給他方某人看。
擒賊先擒王,罵人要罵娘!
雖然不明白這看起來還處在昏迷狀態的女子,爲什麼能有如此詭異的手段,但從剛纔白亦非對這女子的態度來看,兩人肯定關係匪淺。
抓了她,不說讓白亦非直接棄劍投降,至少也能有牽制的價值。
在對立之時,對於挾持一個昏迷女子的做法,方譬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丟人的。
反正她也是白亦非一方的人,本就處在敵對陣營,又不是什麼無辜路人。
而且這還玩着命呢,誰有這功夫去思考一個明顯很厲害的敵人家屬是善是惡,肯定先拿下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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