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六,聽我分析
況且,該說不說,他在這兒待着,也確實很不自在。
次日,頂着熊貓眼的曾書書,免不了被他老爹,風回峯的首座曾叔常一頓教訓。
而在他低頭挨訓的時候,眼睛餘光卻看見了精神奕奕的方譬。
「嗯?」
大家都是熬夜的,憑什麼你像個沒事人一樣?
等曾叔常回到自己的首座席位之後,曾書書立刻找上了方譬。
「方師弟,你不講究啊!」殉
「我怎麼了,你隨便運行幾***法,加速體內血氣運行就能消除黑眼圈,還能提神醒腦。」
詫異的看着曾書書,方譬問道:「一大堆書上都寫了,你這個號稱閱書無數的人,不知道?」
「。。。」
曾書書低頭敗走。
果然,他錯了,錯得很離譜。
他區區曾書書,剛纔居然試圖和那位方師弟講道理!
「當」,一聲清脆的鐘鼎聲傳來,宣告了比試的開始。殉
和原著沒有區別,六十三人比試,八座擂臺,分做四批。
田靈兒是大竹峯最先開始比試的人。
因此,方譬等人直接聚在了田靈兒的擂臺下方。
在和田不易夫婦打了聲招呼之後,田靈兒直接祭起腰間的琥珀朱綾。
隨着霞光一起,翩然而去。
容貌本就俏麗,又露出這麼一手,田靈兒直接就獲得了不少喝彩聲。
但是方譬對此卻不是很滿意,直接喊道:「別忘了扮豬喫老虎啊,靈兒!偷襲纔是保證成功率的最好辦法啊!」殉
如此發言得到衆人的鄙夷,田不易更是氣得臉色鐵青,而蘇茹只好無奈的勸解着丈夫。
而田靈兒更是一陣羞惱。
倒不是因爲這些偷襲的話,而是她剛纔刻意以這種姿態上擂臺,就是爲了給方譬看到的啊!
方譬卻把注意力放在偷襲不偷襲上面,豈不是說,她剛纔是白費心思了?
田靈兒的對手修爲並不算高深,比之她還要稍遜一籌。
加上田靈兒此時心懷怨氣,出手之時,自然重了幾分。
很快就解決了戰鬥。殉
跳下擂臺之後,朝着方譬嬌哼一聲,就回到了田不易夫婦身邊。
這直接給方譬弄糊塗了。
不過考慮小女兒家的心思本來就難以琢磨,於是方譬就把這份困惑,發泄在了他的對手身上。
算上自報來歷的時間,總共二十秒之後,方譬走下了擂臺。
自己師兄弟的水平擺在那兒,看不看都是一回事,於是方譬四下打量,看看有沒有哪位師姐的比試。
不是方譬有好東西不分享,而是田不易太固執。
他堅持認爲,方譬的機緣獨屬於他自己。殉
如果隨意教給宋大仁他們,以他們的資質來說,非但無益反而可能會惹來許多麻煩。
所以方譬沒敢教他們系統抽出來的東西,只是暗中教了他們一些天書總綱。
…
可惜,這幫人的資質比他方某人好不到哪兒去,進度感人。
在無情的路過杜必書的擂臺之後,方譬在陸雪琪的擂臺前停了下來。
然後,理所應當的碰見了曾書書。
「唉~想不到天琊這等神物也出世了!」
聽見曾書書的嘆氣聲之後,方譬搭住他的肩膀,低聲說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剛纔一直看得是這女人的臉!」殉
「咳咳!」
用咳嗽掩飾心虛,曾書書同樣低聲說道:「那方師弟,你這是。。。」
「大家都是來看妹子的,坦率點不好麼?」
說着,方譬還挑了挑眉。
「嘿嘿嘿。」
「爬,別學我笑,太賤了!」
不止是他們兩人,其他弟子們也不是太正經。殉
觀戰的就算了,就連陸雪琪現在的對手,也有着些小心思。
「陸師妹,我是龍首峯門下弟子方超,今日有幸與師妹切磋,真是三生有幸!」
名叫方超的人,說話之時那臉上的殷勤之色,只要不瞎都能看得出來。
立刻引來一陣噓聲。
方譬更是搖頭不止,對着曾書書說道:「老曾啊,看見沒,這就是追女人的頭等大忌,不清楚對方喜好,就先大獻殷勤。
以爲能拉進距離,實則是越來越遠。」
「哦?那方師弟,你有何高見?」殉
心知方譬的知識豐富,曾書書立刻不恥下問。
對於他來說,陸雪琪都得往後稍稍,自己這師弟腦子裏的知識,纔是筆寶藏!
「嘿嘿,你先來聽我分析啊。」
清了清嗓子,方譬笑道:「這女人冷成這樣,一看就是被她師父嚴加管教的。
平常方式,很難解除她的心防,就連留個印象都不簡單。
加上又是個修爲高深之輩,那必然是看不上修爲低下的。
尤其是本事沒有,只會討好的。殉
據我觀察,想讓這樣的女人動心,第一條就是必須打得過她,然後讓她覺得你這個人很可靠,纔有接下來的故事。」
「第一條已經不成了,還有沒有其他方法?」
「當然也有,那就是置之死地而後生。」
「怎麼個置之死地而後生?」
「那就是。。。」
突然意識到聲音不對,方譬這纔將目光從陸雪琪身上收回,然後就發現自己身邊已經圍了一大羣人。
看見他停下之後,還有人出聲催促:「這位師弟快說啊,怎麼個方法?」殉
轟!
啪噠
爆炸聲和重物落地聲響徹廣場,不光宣佈了勝利者,也打斷了方譬的話。
唰!
綻放神光的天琊劍忽然轉向,劍尖直指方譬。
周圍的弟子們被陸雪琪的氣勢所震懾,直接一鬨而散,不再提方法一事。
曾書書也是有些頭皮發麻。拉着方譬就想往別處走。殉
要是隻有陸雪琪的威勢,方譬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只不過,眼角掃見了田不易一家三口的表情,方譬還是選擇從心。
「哼!想不到大竹峯弟子,居然是這等好色之徒!」
「你說誰是好色之徒!」
「怎麼,我有說錯?」
「你!」
蘇茹既是田不易的妻子,也是水月的師妹。殉
偏偏這兩人一向合不來,說是勢成水火也無不可。
眼下兩人又起了爭執,她也只好從中調解。
好在這兩人都不願駁了蘇茹的面子,沒有繼續爭吵,只是冷着一張臉,不在言語。
田不易雙眼直瞪四處流竄的方譬,直欲噴出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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