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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庆贺

作者:茅屋秋雨
小窍门:按左右键快速翻到上下章節 作者:茅屋秋雨 el色 el色 桦最后到底怎么处理的那個人,陈健并不知道。族人们也只是略微了讨论了几天便不再在意這件事了。 在他们看来,活着很好,而且越来越好。 地要开垦、麻快沤好了、门窗還沒做、蜜蜂還太少……哪裡有時間去想自己死后的事呢。 那五名斥候的死也让族人们的心态变了许多,既然可以轻而易举地打败他们,而且還能抢到角鹿,当然不再害怕。 甚至于在干活的时候,有人甚至幻想着抓来那個部族的人,让他们在這裡弯腰锄地,自己坐在树下乘凉,只需要拿着弓箭吓唬他们就可以了。 族人要做的活越来越多,很多都是几個月之前前所未见的,而生活也被這些繁多的工作改变着。 比如几窝蜜蜂如今在村子裡安了家,蜂窝前几十步之外移植来几株柳树,女人们并不怕蜇,总会时不时地掀开蜂箱的盖子看看裡面的蜜多沒多。 又比如给三头角鹿安置了一间可以挡雨的草棚,也需要有人给他们喂草,等到熟悉后才能出去放养,陈健用了一把盐和煮熟的块茎豆子让這三头角鹿放弃了矜持。 一切都在悄然改变着,狼崽越长越大、雁鹅也开始褪去身上的绒毛长出了灰白色的羽毛,墙角裡的葫芦落去了白花垂下了一個個的果实。 族中有女人开始了干呕,族人们庆贺着一個新生命的开端,祈求着先祖的护佑。陈健则打开了一坛酿了将近两個月的醋,让那几個恹恹不喜吃饭的女人有了胃口。 不久后村落裡迎来了第二批访客,這一次来的人更多,因为鱼的缘故,他们可以交换的东西也多了,往常這时候可不会舍得把种子拿出去。 桦和族人的经历利用這次交易传遍了附近的族群,那些和桦的部族近一些的族群有些惶恐,而那些稍远一些的则沒有那么紧迫。 于是交换的东西也不一样,惶恐的换了打孔的石斧弓箭、不紧迫的换個陶罐陶盆,或是将這些背来的东西换成了陶环以备以后使用。 那几個惶恐的部族想要早回去,最终還是被陈健多留了半天。 他让族人准备了足够多的卡鱼钩,在河边排成一排在這些外人的面前展现了一下新的技术。 原本那些部族的人对這种看起来很的东西沒有什么兴趣,甚至怀疑真的能弄上来鱼嗎? 可不一会的功夫,他们的下巴就掉了下来,陈健用蛴螬和蜻蜓当诱饵,弄上来一條七八斤重的大鱼,张着嘴根本无法闭合。 這种卡鱼钩只能钓大鱼,鱼反而会因为嘴太逃過一劫。 那几個部族的人看着不断被钓起的大鱼惊奇万分,原本那個不屑一顾的东西现在成了好东西,不断地用手触摸着,想要询问怎么用。 這一次他们在来之前,族裡已经商量過了,换一些他们认为可以换的东西,因为在家中的人根本想不到那裡会有什么,似乎那個部族什么东西都是好的。 有人提出用更多的麦穗或者豆荚来换,陈健拒绝了,他把如何使用這种卡鱼钩的方法教给了所有前来的部族。 但有一個條件,一個半月之后,每個部族要出至少七八個轻壮来村子裡,不需要带食物,陈健会供给给他们食物,而且最多用十天的時間就会让他们回去。 這些部族的人考虑了一下,觉得很合算。有了這种卡鱼钩,自己的部族可以有更多的鱼,這可远比几筐麦穗豆荚之类的要重要。一個半月后,橡子還沒有成熟,也不妨碍回去后去山上捡拾橡子。 老祖母和石头出面,和十四個部族的人盟誓,他们在得到了卡鱼钩和使用方法后都表示到时候一定会来,一定是族中最好的猎手和最强壮的人。 而那几個靠近西边的部族更是准备让更多的轻壮前来,他们猜测到陈健是准备和那個可怕的部族打仗了。 十四個部族每族出七個人来算,這就至少有一百多人,用他们来保护侧翼和负责辎重运输应该沒有問題。 陈健深知自己打仗的本事,也不会因为四十個人打死了五個就沾沾自喜。既然要打,那就无所不用其极,人多些总是有好处的。 反正自己部族的食物足够,夏秋之交可吃的东西很多,完全担负的起多出了百十人。 在盟誓之后,這些人便纷纷离开了,他们想要将交换来的各种东西带回去让族人高兴。 陈健和族人们看着那堆积到一起的麦穗和豆荚以及其余的种种,大多都是還沒有完全成熟的时候就被摘了下来,现在已经晒的干了,有些干瘪。 从這之后,族人有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将這些麦穗豆荚中的种子弄出来。以往都是用手剥,這一次陈健弄出了個连枷。 弄出一片平整的土地,踩实之后将豆荚之类的平堆在上面,赶走那些虎视眈眈的哆哆鸟和雁鹅。 找了两根棍子,一长一短,用绳子连在一起,就像是双节棍一样。挥动着长杆,短的棍子就会砸下去,一下下地将干燥的豆荚或者麦穗砸开。 這种活当然是该男人来做,女人们则用树枝和草做的笤帚仔细地将豆粒麦粒一地扫起来,哪怕只有几十個落在外面,也会细心地堆成堆。 榆钱儿更是快要被這项工作逼疯了,笤帚总不可能扫的那么干净,而绿白色的豆粒在土地上又是那么显眼,每一次连枷砸下都会有崩飞的豆粒,她便急匆匆地扫成一堆…… 陈健笑看着榆钱儿在那跑来跑去,心强迫症果然不适合看打麦子,這要是以后种了地,难不成要将地裡剩下的全都捡回来嗎? 族人们看着這些以往要用手剥开的豆荚一個個裂开,自己的嘴也像是這豆荚一样。 陈健今天先不用排队了,他要给族人做一顿晚餐,也算是庆祝下一次杏子黄的时候族裡会多出新的生命。 人们笑的更开心了,排不排队的无所谓,反正已经习惯了。倒是陈健做出的东西那可是很好吃的,以往沒有陶罐陶碗,這些东西都是直接砸碎了生吃,不知道這一次這些东西吃起来会有怎样的味道。 陈健想总要让這些人看到希望,看到他们用汗水浇灌出的土地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生活,才能让他们疲惫的同时還带着喜悦。 既然要庆祝,从羊圈裡牵出一头公羊杀掉,這還是族人第一次从羊圈裡杀羊,這种触手可得的感觉好极了。 所有人都忙碌起来,火升起,陶盆架上,女人分到了一些豌豆、麦粒、或是别的什么种子,用石头轻轻砸碎麸皮,稍微露出裡面的白色。 麦子的皮很厚,而且很难吃也不好消化,但现在又沒有石磨和碾子,沒办法弄成面粉。 “等有時間是该弄個石磨碾子了,最起码等到冬天的时候能吃顿饺子……” 這是他喜歡的食物,也是他喜歡的习俗,沒有碾子石磨的年代,即便驯化了這些植物,也要吃很久的麦粒饭之类的食物。 今晚上吃麦粒饭是不可避免的,不過既然是庆祝,总要有与众不同。 切成块的羊肉和葱扔进陶盆裡,放上各种能找到的调味品煮成白色的汤汁,将麦粒豌豆高粱之类的粮食放进去,上面再铺上一层块茎。 几個大陶盆一起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诱人的香气从裡面传出,族人们忍不住抽动着鼻子,早早有人拿着陶罐去取来了水,准备好了一切。 主食为饭,总要有菜,弄来几條大鱼,几個女人一起切开,用锋利的石刀弄成片,不需要煮熟,就這样生吃。 菜畦裡种的芥菜還沒有成熟,吃不到黄芥,不過還有替代品。 《礼记》曾言:脍,春用葱、夏用芥。寄生虫的問題古人也早有防备,“脍不得其酱不食”,蒜葱都是可以遏制裡面的寄生虫。 捣碎的葱蒜沫,倒上一勺酸酸的杏子醋,加上一盐半枫糖,算是调好了酱,少了份辛辣,多了份酸甜。 庆祝的晚餐就這样简单的开始了,孩子们捏着陶盆底的焦糊锅巴咯吱咯吱地嚼着,显示着他们的好牙口;老人们则吃另一盆裡故意加多了水的类似于粥的,用不坏的牙咂摸着裡面的味道,赞不绝口。 “健,你咱们开的那些地,是不是以后每天都能吃上這样的饭?” 族人们觉得一定能,但還是希望陈健亲口出来,這样他们才能更加安心。 “是啊,等到杏子再黄的时候,咱们每天都可以吃上這样的饭。” 听到了肯定的答复,族人们都笑了起来,摸摸手上的茧子,觉得這些天的疲惫是值得的。活着,不就是为了吃的更好嗎? 有人指着那些還沒有打碎的麦穗豆荚道:“咱们现在也可以吃啊。這些够咱们吃好些天呢,我想天天吃。” 陈健却摇摇头道:“這些不能吃了,我要用。” “用来做什么?” 他摸出一颗瘦的、只有十粒麦子的麦穗道:“我要让這上面的种子更多,现在是有十粒,有一天可能一穗就有二十粒。” 推薦以下作品 編輯推薦 最新更新 本站所有书籍采集于互联網,本站全自动蜘蛛爬行,无人工干预,如果侵犯了您的权益請及时联系我們 如果你发现任何违法及损坏国家利益的內容,請发送邮件给我們,我們会在24小时内(北京時間10:0018:00内刪除) 版权保护刪除內容請联系Email:267362373qq 京ICP备15014597号互联網出版资质证:新出網证(京)字12号網络文化经营许可证:文網文[2015]129号 el色 el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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