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八章 天和街的白髮老頭
萬事屋三人組因爲有直播任務,所以只是偶爾去個一兩趟。
玖辛奈就比較辛苦了,她要在本篇火影世界和穿越者小屋來回跑。
因爲她要同時照顧三個孩子,鳴人、香燐和還是嬰兒的小鳴人。
哦,對了,還要連帶上兩隻狐狸。
哪怕是曾身位人柱力的玖辛奈,現在也難免感到疲憊不堪。
有一次,鳴人急急忙忙地找到麥爾科,說是玖辛奈失蹤了。
於是麥爾科他們四人分成兩組,一組在木葉尋找,一組返回穿越者小屋尋找。
結果一會到穿越者小屋他們就找到玖辛奈了。
玖辛奈在哄小鳴人睡覺的時候實在是太累了,於是就抱着小鳴人坐在牀上背靠着枕頭睡過去了。
雖然玖辛奈真的很疲憊,但她非常非常地開心,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沒有忍界的那堆破爛事情,就是一些家長裏短的瑣碎日常。
玖辛奈對此感到非常滿意。
除了和鳴人的相處之外,那些以前的閨蜜也都悄悄地和玖辛奈見了面。
雖然對於玖辛奈來說中間也沒有過去太長時間,但對於玖辛奈的這些好友來說,已經過去太久太久了。
一見面,她們也是激動的不能行,明明都已經是當母親的人了,卻一個個都紅了眼眶。
有時候玖辛奈有些唏噓,要是這個世界的美琴和琳還活着就好了。
美琴的話,自己那個世界的美琴還活着,一切還能改變。
琳的話,唉
一想起琳,想起那個善良可愛的孩子,玖辛奈不免又有些傷感。
現在玖辛奈也算是住在木葉了,但因爲鳴人的房間太小,所以她也在寧次家裏住下,用夏路真的話來說,反正寧次家的空房間多。
而玖辛奈也與寧次有了接觸,她和寧次的母親關係也不錯,所以在借宿寧次家裏面的時候,對寧次也很關心。
同時,因爲經常進出日向族地,她又找回了自己當年在木葉村叱吒風雲的感覺,現在翻牆、躲避巡邏的日向忍者,這些事情她做的越來越熟練了。
她還想抽空去看看自己未來的兒媳婦,只不過一直在忙,再加上日向日足家附近看守嚴密,於是也只能作罷。
夏路真和麥爾科這邊,他們也在按部就班地訓練着寧次和鳴人。
星光一的學生天天倒是不用星光一手把手地教,她就按照教程上的來。
而星光一就在旁邊,繼續用自己設計的軟件爬塔修煉,熟悉着佐助的身體,當天天遇到不理解的地方時,自己還能在一旁指導。
適應了很多天,星光一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雖然用的是佐助的身體,但無法使用佐助身體裏面的查克拉。
目前能使用的那雙已經變異的藍金色寫輪眼也是消耗的星光一自己的能量。
所以星光一在完全適應佐助的身體後,必須要考慮用什麼方法參與中忍考試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紅豆。
自從那天之後,星光一和天天每次出來訓練,紅豆都會跟過來。
之前在補番的時候星光一是很喜歡這個角色,但他沒想到會被這樣糾纏上。
但是還好,紅豆沒有把星光一的事情說出去,星光一也就任由她在這裏看着。
而侯顯星這傢伙,他在夏路真和麥爾科這兩邊來回串場,偶爾去逛逛街,被動吸引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的目光。
然後每次侯顯星正常在木葉出行的時候,身後總會多個小尾巴,那就是井野,這個小姑娘看起來真的是徹底陷進去了。
就這樣衆人在木葉村居住了十多天的時間,距離中忍考試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
與此同時,之前被水門安排去請回綱手的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這對小情侶,現在也到達了「天和街」。
天和街原本不叫天和街,它的原名叫做短冊街。
它的名字雖然叫街,但其實是一座非常熱鬧的小村鎮,這裏的溫泉、賭.博以及澀.情產業相當有名。
至於爲什麼要改成天和街,這就要牽扯上二十多天前一場驚動這裏的驚天賭局了。
當時,還沒有改名的短冊街上來了一名五十多歲的白色頭髮的老頭。
這個老頭雖然穿着一身很花哨而且一看就很貴的衣服,但卻是身無分文。
“我是嗅到賭博的味道過來的,不介意我加入一局吧。”
這個老男人雖然身無分文,而且還不像是忍者一類的厲害角色,但卻依舊以一種難以言明的氣質進入了以百萬爲單位的賭局當中。
“喂,臭老頭,還是回家在椅子上歇着吧,這裏不是你能摻合的場所。而且你身上一分錢的沒有,你拿什麼來賭。”
一個身穿和服面相兇狠的光頭中年男子說着,他露在外面的手背和脖子上面都有紋身,而且紋身一直延伸到衣服裏面。
可以猜想,在衣服下面也全是紋身,想來這也是個狠角色。
“我除了這個衰老的身體之外,確實也沒什麼好賭的了。”這個白髮老頭用大拇指撓了撓頭。
“所以說你趕快離開,要真想賭的話,我可以送你些籌碼,玩完了就趕緊離開。”這個光頭男人雖然看起來兇惡,但還是懷着一些江湖豪氣。
“別啊,富野兄,反正現在這牌局我打的也無聊,現在正好來了些樂子。”這時候,坐在一旁的另一名看起來也像是黑幫大佬紮了個髮髻的傢伙說話了,他看向白髮老頭,“喂,老頭,你要真想賭的話這樣怎麼樣,我們這牌局最低的籌碼是一百萬兩,你身上也沒有錢,就用你的血液和手指頭來抵怎麼樣?一百毫升血液或者是一根指頭抵一百萬兩。”
“喂!諫山!我不想我的賭場裏面死人。”那名光頭大佬呵斥了一聲。
還沒等那個扎髮髻的大佬說話,這個白髮老頭就開口了:“好啊,這個玩法很不錯,不過我修改一下規則,就是我的五百毫升血液或者五根手指頭,抵你們的一百萬兩。”
說話的時候,這個老頭居然在笑。
“喂,臭老頭你瘋了嗎?”大光頭富野說着。
旁邊的髮髻男諫山卻說着:“富野老兄,你這也太掃興了,這老人家明明已經同意了,老人家這可是你說的,不許悔改。”“好啊,但這裏似乎已經沒有位置了。”
白髮老頭看了看眼前的麻將牌桌,東西南北四個位置坐的都有人。
“你坐我這裏吧,正好我也想歇一會兒。”其中一個人從牌桌旁邊站了起來。
“多謝了,還未請教?”白髮老頭問着。
“富堅。”這人言簡意賅。
白髮老頭坐在牌桌旁,又看向了那個自始至終沒有被提到名字的人。
“福本,叫我福本就好了。”這人說着。
“幸會,我叫做赤木茂。”白髮老頭也第一次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牌局重開,在四方開打之後,赤木茂只說了三句話。
“碰。”
“喫。”
“榮。”
這東一局只是打到第四巡,這個平平無奇的老頭赤木茂就胡了牌。
他單手推到自己的牌,顯露給剩餘三家,紅中全帶幺。
剩餘三家看的是無比驚訝,這老頭居然在這麼短時間就胡牌了。
而且他們也驚訝於這個老頭無比淡然的情緒,對於其他三家來說無非是損失些錢,但對於這個老頭,他要是輸了,危及的可就是他的身家性命了。
這些人也意識到,這個老頭,他不簡單。
諫山伸手對着後面的手下招了招,手下過來來到了諫山身邊。
諫山對那人耳語幾句,那手下擡頭看了一下赤木茂,隨後搖了搖頭。
諫山明瞭了,又示意自己手下退下。
這名手下是諫山收下的一名忍者,不是五大忍村的正牌忍者,而是一名野忍者,但也有這自己的本事,一套探查忍術也算是爐火純青。
諫山剛剛就是讓自己手下確認一下,這個平平無奇的老頭究竟是不是忍者。
這確認不是忍者之後,諫山這才繼續開打。
“那個,我已經一天沒有喫東西了,能不能給我來點喫的。人老了,不喫東西的話腦袋很不靈光。”這時候,赤木茂說着。
“呵,有趣。”富野突然對這個老頭來了興趣,“你想喫些什麼。”
“大福、糰子這種甜食都行,再來一杯濃茶。”赤木茂倒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說着,“我本來還想要根菸的,但我看你們這裏似乎是禁菸場館,所以就不需要了。”
“無妨,”賭館老闆富野大手一揮,“不過我這邊只有煙桿,沒有那種捲菸。”
“哦,那也可以,麻煩你了。”赤木茂倒也來者不拒。
過了一會兒,賭館的工作人員端來了一個托盤,裏面有大福、糰子、茶壺、茶杯、煙桿一包菸葉,此外還有一包火柴。
“多謝。”
說着,赤木茂拿起了一個大福,大口喫着,另一邊依舊是單手玩着麻將。
“你們這裏的點心還真好喫啊,”赤木茂感嘆了一句,“榮。”
說着,他又推倒了手牌,而這一局纔打到了第五巡。
之後每局,赤木茂都以極快的速度胡牌,每局不超過七巡,此等牌技真的是令旁人歎爲觀止。
不過他每把胡的都不大,甚至有一兩把是屁胡。
打着打着,他們這一桌周圍已經有不少人在觀戰,但礙於牌桌上那三個人的身份,所以沒敢湊的太近。
這時候,牌局來到了南二局,在打到第七巡的時候,赤木茂捉了諫山的炮。
“榮。門清斷幺九加立直寶牌一,滿貫。”赤木茂單手推倒手牌,又是捏起了一個大福,滿滿地咬了一大口。
說實話,他覺得有些困了,本來以爲這個充滿忍者的世界能在賭博上有比較刺激的對局的,沒想到還是一樣無聊,而且似乎也沒有人把忍術用在賭博上面。
“不可能!”
這時候,諫山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怎麼可能有人把把在七巡之內胡牌的!你在出千!”諫山喊着。
他現在已經是賭上頭了,情緒激動得有些不正常。
“哦?是嗎?”這白髮老頭被質疑出千,倒也不太在意。
而此時,諫山身後的那名野忍者立刻閃身出來,將赤木茂按在了牌桌上,同時一把苦無架在了赤木茂的脖子上。
“快說,你有沒有出千。”諫山問着,他已經輸到紅眼了,他給野忍者抵了個眼神,野忍者從自己暗兜裏拿出了兩張麻將牌,悄悄地塞到赤木茂的衣服裏面。
“哈哈。”
沒想到此時赤木茂卻笑了起來,他這突然的笑聲也讓野忍者的動作一頓。
“你笑什麼?”諫山問着。
“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有意思了起來。”赤木茂絲毫不在意自己脖子上被架了把利刃。
“裝神弄鬼!倫鬼,搜他身!”諫山指揮着手下。
“是!”
倫鬼說着,他直接拿出了自己剛剛準備的麻將牌拿了出來。
“富野老哥,你可別說我大題小做,這個老頭這麼大膽地接下這個賭局,說明已經做好了準備。”諫山說着。
見到有證據,富野也揣着手默不作聲,只是等了半晌才說着:“諫山,我不想我的賭場裏面死人,懂嗎?”
“知道,那就先收些利息吧。倫鬼,斬掉他剛剛打牌的那隻手。”諫山說着。
就在這時突然有人喊道:“等一下!”
衆人都看過去,只見是一個留着黑色短髮穿着一身黑衣黑褲的年輕姑娘,而這個姑娘懷中還抱着一隻穿着小馬甲的粉色小豬。
“等一下!那個老人並沒有出千,我剛看到了那個傢伙從自己身上拿的牌放到老人的衣服裏面。”這個黑頭髮的年輕姑娘說着。
“真的嗎?諫山?”富野看向了諫山,目光銳利。
相比於出千,富野更討厭栽贓陷害。
“這...這哪裏有的事情,你看這老頭自己都不爭辯。”諫山在慌亂中指向了赤木茂。
“你爲什麼不爭辯。”富野也有些好奇,這個老傢伙在被威脅的時候也只是笑着,臉上依舊無比淡然。
“因爲我以爲你們都是聰明人啊,”赤木茂緩緩地說着,“看看那兩張麻將牌,如果這真是我換下來的牌,在第五巡我就已經自摸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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