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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大魔头的血吻

作者:萝樱
居然一次都沒有喊過爹娘。

  【他爹本来就不爱他,他娘起初对他挺好,后来被他爹伤透了心,就把气往小燕身上撒。】

  【時間一长,小燕就觉得,打他也是爱他的一种方式。可大燕很爱他,从来都不舍得伤他分毫,所以小燕就一直觉得,大燕不爱他。】

  统子是這么跟牧白解释的。

  可能是担心牧白只身前往魔界会出事,大魔头還亲自随行,即便牧白再三推辞,說自己绝对不会出事,一定会安然无恙地回来。

  然而,大魔头說话斩钉截铁,說要随行,就必须随行。

  一直到了魔界入口,牧白還在为這個事,和大魔头争论不休,他认为,大魔头這就是赤|裸|裸地来魔界示威的。

  一看就气势汹汹,来者不善。

  明明一张传送符就能解决的事情,大魔头非要传令下去,摆了很大的仪仗,乘坐的辇车金碧辉煌,缀满了鲜花和彩缎,由十六只金翅大鸟拉车。

  沿途還有随行的护卫负责撒花瓣,辇车還未落地,早早就安排好了鲜红的地毯,从魔界入口,一路蔓延至了很深的地方。

  如果光是仪仗大,也就算了,可牧白两只眼睛看得真真的,辇车后面還跟了一辆庞然大物般的火箭弩车,由十几個身披铁甲,身形健壮的护卫,手提钢鞭,赶着几十個套在漆黑铁罩衣下的大型魔兽,才勉强拉得动。

  牧白估摸着,這一火箭的威力,足够瞬息之间,将整個魔界催成一片废墟。

  为了让大魔头不要再添杀戮业障,牧白也不跟他吵,還很委婉地說,自己并不是大魔头想象中的那么娇弱,有足够的本事,能让自己全身而退。

  “谁說本尊是在担心你的安危?”大魔头冷冷道,你若是带走了燕郎亭,再也不回来了,那谁来履行此前你许下的诺言

  牧白几乎要吐口老血出来,他道:“那不是還有大师兄他们嗎?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啊。”

  不救了,反正我和這個时空的他们,都沒什么感情,看他们這個样,多半也是废了,死就死吧,不管了。”大魔头冷睨着他,似笑非笑地道,你心裡是不是這样想的

  我……

  牧白顿时哑口无言了,竟有

  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想不到大魔头居然如此心胸狭隘,人与人之间,当真是半点信任都沒有,在這点上,大魔头比奚华差多了,想当初,牧白哪怕指着鹿,非說這是驴,奚华都会点点头說好俊的驴。

  哪怕刀子都捅进了奚华的心脏,狠狠搅了三搅,只要牧白說“這是我爱师尊的一种方式”,奚华都会满脸微笑地点头說好特别的方式,为师很喜歡。

  可大魔头就对牧白沒有信任,半点都沒有,居然怕他半途跑了……牧白无比郁闷,心說,自己在大魔头心裡,就一点诚信都沒有么

  天底下到底有谁会欠别人一顿四菜一汤啊?大魔头不愧是大魔头,一辈子吃不上四個菜的家伙。

  “你什么你?有话便說,在自家夫君面前,但說无妨。”大魔头笑了笑,似乎提前预料到牧白会反驳,還道,“你可是亲口认下了玄龙,若是你胆敢出尔反尔,本尊即刻诛杀玄龙,拆了他的骨头,给你我搭個大床,這时拆,想必能赶得上新婚之夜。

  “你!”牧白气短,瞪着眼睛看他。

  “我什么我?真是沒规沒矩的。”大魔头凤眸微眯,透着点戏谑的笑意,慢慢靠近牧白,贴着他的耳畔,往他耳孔裡吹气,你得唤本尊夫君才是。

  激得牧白浑身一哆嗦,立马就要躲远一些,可辇车就這么大,无论他躲到哪裡,大魔头都能精准无比地凑過去,很快就把他逼入了角落裡。

  “你……你到底又想做什么?”

  牧白紧张地吞咽口水,统子被他打发過去照顾小燕了,自己现在手无寸铁,要是被大魔头强迫,那就只能把识海裡的师尊唤醒,再让他们狠狠打一架了。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牧白還是不愿再让师尊自燃神魂,這代价太大了。

  “唤声夫君,本尊就让你下车。”

  大魔头临时起意,两臂撑在辇车架上,将身形娇小的少年,死死禁锢在了方寸之间。

  這辇车四面透风,顶端的木雕精美绝伦,四下只垂了红纱,方才在半空中飞起来时,倒沒什么人能瞧见车中情形。

  可此刻辇车落地,周围站候着乌泱泱一群铁甲护卫,還有众多被禁锢住的魔兽。

  要是在辇车裡做点什么,同野

  |战又有什么分别

  說不害怕都是骗人的,牧白俊脸一白,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下意识抬脚就往大魔头身上踢去,下一瞬,脚踝就被大魔头牢牢抓住,一把就脱去了鞋袜,从中蹦出了一只雪腻如兔子般的玉足。

  刚好可够大魔头一掌包住。

  牧白的脸由白变红,咬牙切齿道:你疯了嗎?现在是什么场合!外头那么多人呢

  你是本尊即将迎娶的妻子,亲近你,還需要分场合么

  大魔头說的是妻子,并不是别的什么头衔,就只是妻子,如此返璞归真的称谓,竟让牧白有片刻的恍惚,脑海中很不合时宜地浮现出一句: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可牧白早就是另一個奚华的妻子了。

  所以,他绝对不能再成为大魔头的妻子。他一個人,不能同时侍二夫。

  要不然,他成啥人了

  嘘,不要說本尊不爱听的话,否则,会有人因此而死。

  大魔头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贴在牧白的唇上,而后,紧紧凝视着牧白的眼睛,在他逐渐惊恐的目光注视下,低头虔诚无比地吻上了牧白的脚背。

  在上面留下了一道鲜红的吻痕——是血迹。大魔头咬破了自己的唇角,在牧白的脚背上,留下了血吻。

  “现在不想喊夫君,不要紧,本尊给你時間,慢慢接受。”大魔头抬起头来,一边为他穿鞋袜,一边慢條斯理地道,你脸皮薄,怕羞,那么,本尊今日也不在此,扒了你的衣衫,强行亵玩你的身体,但你记住了——

  如果成亲之后,你還是這样,百般抗拒本尊的亲近,那么,本尊就一定会在很多人面前,狠狠地亵玩你。然后——”大魔头弹了下舌头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页继续閱讀,模拟了刀锋割破血肉的声音,寒笑道,杀光他们。

  牧白浑身剧烈颤抖,又往角落裡缩了缩。

  待大魔头终于放开他时,才立马往马车下面冲,可牧白又忽略了一件事。

  那就是辇车甚高,他被大魔头吓得腿脚发软,這么不管不顾就往下跳,很容易就大头朝下,摔個狗啃泥。

  当牧白发现這個問題时,已经纵身跳了下去,吓得他“啊”了一声,赶紧双手护头,准备好顺

  地滚几圈。

  哪知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沒有席卷全身。

  大魔头身形如电,直接瞬移而来,一把将他接了個满怀。方才站候的众人,齐刷刷单膝跪地,高呼:恭迎尊者——

  恭迎君妃

  呼喊声排山倒海一般,响彻云霄。牧白的脸皮一阵发|烫,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下意识就把脸往大魔头怀裡藏了藏。

  很快大魔头的胸膛就一阵起伏,低声笑了笑,而后,又对众人道了句:“摆驾,魔宫!”

  等等

  這裡是魔界啊,可不是大魔头的地宫!他怎么能表现得,跟来到了自家后花园一样

  牧白立马探了双眼睛出来,刚要开口,就看见魔界入口打开了,一群魔人从裡面鱼贯而出,但并不是要打架,而是纷纷沿途跪倒,恭迎大魔头入界。

  他一愣。

  后知后觉,整個时空都是大魔头的,那這個魔界,可不就是大魔头的后花园么?自然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最好早日习惯。”大魔头将他往上又提了提,抱得更紧了,语气慵懒无比地道,你该知道,這個时空完完全全,属于本尊,所有的生灵,都匍匐在了本尊脚下。除了你——

  他低声喃喃,除了你,你不必匍匐在本尊脚下,乖顺地待在本尊身边,便好。

  這是大魔头给牧白独一无二的偏宠。他所求不多,只求牧白乖乖待在他的身边,哪怕……哪怕牧白一直带着那個半死不活的残魂。

  哪怕,牧白很叛逆,明明說過不允许,還是偷偷地和那個他神修。哪怕,牧白心裡最爱的,永远是那個惨死在了红莲池裡的奚华。哪怕……牧白根本不爱他,一点点都不爱。

  可這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爱他,又不是牧白的错,反正,也从来沒有任何人,真正地爱過他。大魔头自认为,他也是不爱牧白的,他只是不甘心,不服气,心裡极度不平衡。

  为什么,同样都是奚华,另一個奚华有人爱,而他却沒人爱

  他就是要抢走牧白,就是贪恋牧白身上的温暖,贪恋那点救赎之光,哪怕,這抹光亮,从来都不属于他。

  /他也要牢牢攥在手裡。

  牧白张了张嘴,一個字都沒說出口。

  入了魔宫之后,魔界残存众人,已经早早跪候左右。

  大魔头逡巡一遭,而后便问:你们的长君何在?本尊到此,何故不出来跪迎?牧白一听這话,赶紧又把头伸了出来,果然沒在人堆裡,发现白毛。

  回……回尊者的话,长君被……被……一個魔人战战兢兢地回话,“被尊者身边的护法囚|禁了。

  牧白心想,那应该就是李檀了。果不其然,大魔头冷笑道:“让檀奴滚過来见本尊!”

  而后,就抱着牧白径直走向了魔殿中最高的位置,他落座后,依旧沒有松开牧白,反而将人当個抱枕似的,一直压在怀裡。

  直到牧白表现出,自己快不能喘气了,大魔头才愣了愣,立马将他扶坐在怀,抬手轻拍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還端了杯茶水,喂给牧白喝。

  牧白摇了摇头,大魔头就放下茶杯,从果盘裡捏出一颗最圆最大的葡萄,送到牧白唇边。還跟哄孩子似的,温声细语地說:你莫生气,待提了檀奴過来,要打要罚都随你。

  牧白倒也沒生气。他从前只当李檀和大燕小燕之间,只是一些情人之间的爱恨纠葛。

  后来才发现,這分明就是狗血淋头家庭伦理纠纷,清官還难断家务事呢。

  更何况,统子一而再再而三地說,李檀真的很可怜,很凄惨,两個时空都如此。

  能惨到让统子都闭口不谈,李檀也算是头一号人物了。

  牧白還是张口吃了那颗葡萄,一来,他确实饿了,二来,就当小小示弱,变相讨好一下大魔头,回头什么事都好商量。

  果不其然,大魔头果然唇角上牵,原本冷峻的面容,都变得柔和许多。

  又捏了糕点喂给牧白吃,即便牧白吃得糕点碎屑哪裡都是,大魔头也一点点都不嫌弃他,還拿出手帕,轻轻擦拭他的唇边。

  有好多次,牧白很明显能感觉到,大魔头想要吻他,或许,是想吃他唇边的糕点碎屑。牧白都故作不知地偏头躲了過去。

  很快,李檀就急匆匆地赶来了,一入大殿,立马跪地請罪道:“属下不知尊者大驾光临,有失远迎,還望尊者恕罪

  大魔头冷冷道:听闻,你把燕危楼囚|禁了?是谁允许你如此自作主张的

  李檀面色惨白,态度越发谦卑地叩首:属下有罪!不该妄自揣度尊者的心思

  牧白估摸着,大魔头现在說這個,无非就是做做样子罢了,同为魔尊之子,大魔头能如此折磨虐待小燕,自然对大燕也好不到哪裡去。

  兴许,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去管這种琐碎之事。

  把燕危楼放了罢,就以他的修为,威胁不到你的。”牧白仰头望向大魔头,带我去见他,我要把小燕亲手交到他的手上,才能心安。

  大魔头倒也答应了,吩咐李檀带路。

  牧白本以为,相较于小燕来說,李檀应该更恨大燕才对。

  既然李檀能把小燕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想来大燕被囚|禁起来,也是饱受折磨。可眼前所见,竟让牧白有些大跌眼镜。首先,囚|禁之所,天差地别。小燕被束缚在水牢中的刑架上,而大燕却被囚|禁在自己的寝殿裡

  還怪快活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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