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什麼同志呀,我是你媳婦兒!
劉宇洲嗓音低沉。
同志?
靠在男人懷裏的孟真忽然破涕爲笑,“什麼同志呀,我是你媳婦兒!”
媳婦兒?
劉宇洲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怪不得自己身體反應……總感覺兩人之間有種莫名的牽絆感。
原來竟是自己的媳婦兒。
男人眸中閃過愧疚,又覺着心疼,自己消失這段時間,肯定讓媳婦兒擔心難過了。
他大掌輕撫女人髮絲,將人往懷裏摟得更緊:
“對不起媳婦兒,我落水之後就失憶了,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沒能第一時間回去找你。”
在這個節骨眼上,男人態度又這麼誠懇,孟真心裏那點小作勁頓時煙消雲散。
“我們先去看看大哥和三弟他們。”
兩人一起上車,劉宇寧和陸清已經收拾好了。
當務之急是趕緊把兩個間諜送到國安手裏,免得半途出現什麼變故。
國安審訊室。
“譁——”
刺骨的冰水兜頭淋下來,宋靜芝顫抖着睜開了眼。
看清楚周圍的環境之後,她嗚嗚掙扎起來。
卻發現根本無法動彈。
自己雙手雙腳已經跟身後的木椅被綁到一起。
兩米之隔,兩個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冷冷盯着她。
其中一個男人手裏的鋼筆用力點了點桌面,厲聲道:“醒了就開始交代吧,牡丹。”
牡丹這個詞一出,宋靜芝的心瞬間涼了半截。
不過不到最後那刻,該掙扎還是要掙扎。
她迷茫地搖了搖頭:“你們說的什麼,我聽不懂。”
“哼,聽不懂?”拿着鋼筆的男人冷冷一笑,“都進這裏就別裝了。好好交代還可以戴罪立功,閉緊嘴巴可沒什麼好果子喫。”
話音剛落,審訊室的門便被推開。
一個穿着同樣制服的女人走了進來。
她將手裏的銀色手提箱放在審訊桌上,緊接着打開,一排排玻璃試管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女人手指慢慢劃過一根根試管,最後挑中了一根。
熟練地用針筒從試管裏抽出半管藥劑,冰冷目光落在宋靜芝身上:
“既然你能拿到國外軍方特供的藥,那也給你試試我們國內研發的特供藥。”
說話間,女人已經舉着針筒,慢慢朝她靠近。
“不、不要!”
“我不要!”
聽到“特供”兩個字,宋靜芝瞬間目光驚恐,瘋狂搖着頭。
她之前就聽人說過,米國軍方有個祕密生物基地。
基地專門負責研究各種陰毒的藥劑,用來達成各種陰暗目的。
這些藥劑大多數都是從古老病毒裏提取合成的,
或者從某些野生動物身上得到。
基本沒有解藥。
一旦中招,只有死路一條,而且還是極其殘忍痛苦的死法。
潛伏在華國的間諜組織裏就有不少從米國偷運入境的特供藥劑。
專門用來從事間諜活動。
所以一聽到要被注射藥劑,宋靜芝再沒辦法冷靜下來。
女人很滿意她驚恐的表情。
知道怕就對了。
女人繼續拿着針筒,一步步逼近她:
“你以爲你所謂的什麼組織,真能讓你出國享福?還拿綠卡住大別墅,想得倒美!”
宋靜芝驚愕地瞪大眼睛,對方怎麼知道這些?
女人像是知道她心裏的想法,嗤笑道,“也就你們這些崇洋媚外又腦子不好的人會信。知道組織爲什麼要讓你先到麗國嗎?
因爲你到了麗國,交出他們需要的東西之後,正好方便把你轉送去東亞的地下賭場。你要是直接去米國了,還得輾轉幾趟才能把你弄進去。”
“知道讓你去地下賭場幹什麼麼?”
女人輕輕呵了一聲,看了髮絲般尖細的針尖。
“女的賣身,男的賣腎,身體好的能熬過去,身體不行的,沒幾天人就沒了。”
女人的話,讓宋靜芝背脊發涼:“不、不可能,組織不會這麼對我們!”
這一定是他們爲了套話編造的謊言
她不信!
不過她眼底的害怕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也沒能逃過審訊人員的眼睛。
女人停在宋靜芝面前,嘴角掛着譏誚:
“不信?哼,女人吶,非得撞上南牆才知道要回頭。”
“我告訴你,上一個逃去米國的女間諜被送進地下賭場,每天要接待十幾個男人,最後受不了折磨,偷跑去華國大使館自首。
結果還沒等到國安的人趕過去,就被當地的黑幫分子給幹掉了。
對那羣人來說,華人的命就跟草一樣低賤。殺了你,跟碾死一隻螞蟻沒什麼區別。”
女人手裏的針筒晃了晃,離宋靜芝的臉只有一指之隔。
宋靜芝盯着那尖銳的針頭,身子忍不住瑟縮:“你、你怎麼知道?”
“呵。”女人輕笑一聲,按壓在針筒處的手指往上推了推。
啪嗒——
幾滴淺褐色液體瞬間滴落到宋靜芝臉頰上。
冰涼的液體彷彿冷嗖嗖吐着杏子的蛇,宋靜芝登時害怕得緊緊閉上眼睛。
看她這副膽小怕死的模樣,女人再添了把火:“當然是因爲——”
“我就是那個逃跑的女間諜啊。”
女人表情似笑非笑,“你以爲,一個能爲了錢出賣自己祖國的人,那些鬼佬怎麼可能真的相信你啊?
還給你綠卡?讓你享受米國公民才能享受的待遇?做夢去吧!”
“你要是個男同志,還死得痛快點,就怕你是有幾分姿色的女同志,到了國外那纔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他們會逼着你出賣身體,不停接客,替組織掙錢,直到榨乾你身上最後那點價值。不然你以爲,組織用來籠絡下線的資金是從哪裏來的?
全靠地下賭場和那些見不得人的交易積累起來的!”
話落,女人手頭的針已經抵到宋靜芝脖子動脈處。
但凡她的頭稍微動一下,尖銳的針頭就會立刻刺進她的皮膚。
宋靜芝梗着脖子,如同忽然被人點穴。
女人道:“你只有這一次立功的機會,如果你同夥先開口……”
雙重威逼下,宋靜芝最後一道心理防線也徹底被擊潰。
“我、我說,我說!”
聽見她這句話,女人撤開了抵住她脖子的針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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