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得逞
過了半晌,屋裡才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紧接着有人回应:“什么事?”
“我下午把自己衣服落裡面了,我只有那一身,现在应该已经干了吧?”
话落,门“吱呀”一声,露出了一條能见人的小缝。张雪抵着门,整张脸隐在黑暗中,只从狭窄的门缝间露出一只眼睛。不悦的目光射向门外站着的人,怎么又是她?真像甩不掉的牛皮糖!孟真试着推门,想挤进屋裡看看什么情况。她十分确定刘宇洲沒有出卫生所。但她双手用力却沒推开眼前的门,只能解释道:“张医生,我自己进去拿就行,我知道放哪儿了。”
张雪语气冷淡:“不用了,等着,我给你拿。”
转头就把门“哐”的一声关上。不给她一丝可能进入的机会。過了一会儿,门再次敞开一道小缝,刚好够张雪把衣服递出去。就是這個空档,孟真掏出早准备好的防狼喷雾,直接对准张雪的眼睛狠按了几下。一股辛辣的雾气直射而出,痛呼声立刻响起。“啊!啊!啊!”
孟真趁机侧身用力朝门上撞去,门终于被撞开,门后的张雪一個趔趄,捂着眼睛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孟真闪身而入,手裡的防狼喷雾换成电棍,朝着地上的人一顿刺激,结果沒刺激几下,地上的人就晕了過去。她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电棍,此刻电压调节按钮赫然在最大档,完了,该不会出人命吧?蹲下身子,她颤颤巍巍地将右手食指放到张雪鼻孔下。還好還好,人還有气。這才发现张雪只披着一件白大褂,裡面竟然什么衣服也沒穿。孟真再迟钝也知道张雪在搞什么幺蛾子了。這不就是年代文裡算计结婚的常见梗嗎?先把男人弄晕,再把自己脱光跟人躺一块儿,醒来后以失身为借口要挟人家娶她。别管有沒有真失身,反正躺過一個被窝就得负责。原来张雪打着這個主意呢。沒想到她看起来温婉得体,实际上這么阴险算计。孟真不是什么圣母,一想到原书裡男主被张雪用這种方法赖上,她就觉得该让张雪付出一些代价。她从空间裡拿出口罩给自己戴上,然后用助眠喷雾朝张雪面前喷了十几下,這种喷雾会让人产生困意,但用量過多则会导致昏迷。做完之后,她又从空间拿出电动轮椅,推着人出门了。下午的时候孟真在附近踩過点,卫生所不远处有個临时工棚,裡面住的都是从附近村子招的劳工。其实就是干重体力活儿的,比如凿山挖渠之类的。她推着轮椅到了工棚附近,将张雪卸在地上,收起轮椅后,飞快地敲了几下面前的门,便躲进对方的视线盲区裡。果然,不一会儿工棚的门便打开了。一個矮小结实的男人端着煤油灯走了出来,见到地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认了出来。但毕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煤油灯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声在夜裡格外清晰。男人朝周围看了一圈,不远处几株大树矗立,叶子沙沙作响,更显得周围静谧无声。他试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两脚,沒有任何动静。终于是沒有任何顾虑,弯腰单手就把地上的人拖进了屋内。工棚裡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個人值班外,其余的都会回自己家中。這几晚刚好轮到赖三。别人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30多了還光棍一個,回不回家也无所谓。但是沒想到今晚還有這样的美事。将女人扔到床上,他便直接覆了上去,将脑子裡想過的事儿一一做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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