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1章 當然是來接我的寶貝回家
找到骨脂藤後,謝嘉芙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整個人像是浮在軟綿綿的雲朵裏,飄飄忽忽的,走路都帶風。
來時將近十餘天的路程,在梅花鹿的帶領下抄近道,用了不到五天就走完了。
出山谷的那一刻,謝嘉芙回頭望着雲興霞蔚,連綿不絕的嶺南羣山和佇立於小溪畔,姿態優雅,眉目秀氣的梅花鹿,心中有股說不出的奇異感受。
好像心想事成之後的閒適放鬆,又帶着點捨不得。
不過,《紅樓夢》中有云——
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
再不捨,她也得回去了。
畢竟京州還有人在眼巴巴地等着她。
“有緣再會。”
謝嘉芙笑着朝梅花鹿揮揮手,在心底默默祝福它們從今往後,能健健康康、平安順遂。
他們來的時候是租的驢車,上山不方便,就花錢把兩頭驢寄養在了丹霞山下的一處農戶家。
但奇葩的是,當他們來到農戶家,想要拿回那頭驢時,對方卻矢口否認說沒有那回事,驢是他們自己養的。
四人聞言面面相覷,顯然沒料到,世上竟還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換做平時,區區兩頭驢而已,謝嘉芙乾脆就不要了,權當自己做了回慈善。
然今時不同往日。
丹霞山距離常州有將近七八十公里的距離,山高路遠,光靠一雙腿走估計得到猴年馬月去了。
是以謝嘉芙只得忍下無奈,放軟語氣跟他們講道理。
“我知道餵驢確實很辛苦,這段時間真是麻煩你們了,若是你們覺得我們錢給少了,沒關係,請儘管提,只要在我們可接受的範圍內,我們立馬補給你。”
“甚麼錢不錢的,這驢本來就是我們家的。”
謝嘉芙的態度不說低三下四,卻也是很文明禮貌了,哪知農戶非但不聽,反而滿臉不耐煩地伸手像趕蒼蠅似的推搡謝嘉芙。
“滾滾滾,我家還有地沒耕,你們別在這擋我的道,耽誤了我們種菜,你們賠得起嗎。”
腳下的空地滿是大小不一的石頭,謝嘉芙被她推得腳下一個趔趄,不慎踩中石子,身子一歪,眼看就要摔倒。
有人從身後攬住她細軟的腰肢,將她牢牢扣進了懷裏。
清新淡雅的皁角花香絲絲縷縷侵入心田。
謝嘉芙渾身一僵,驀地擡頭。
霞姿月韻,眉目如畫,清寒矜貴到不食人間煙火的青年面無表情地看着態度極爲跋扈的農婦,烏黑無澤的瞳孔間滾動着波詭雲譎的陰鬱與似有若無的殺氣。
原本盛氣凌人的農戶夫妻二人,在他的注視下打了個冷戰,恐懼又心虛地移開了目光。
可惜傅雲辭向來不是個容人的主。
更何況,這兩個人還差點弄傷了他視若瑰寶,妥善珍藏的姑娘。
青年那雙極爲漂亮秀氣的丹鳳眼古井無波,不帶半點感情,彷彿站在對面瑟瑟發抖的不是人,而是兩具屍體。
“傅深,放火。”
輕描淡寫的四個字,氣場全開。
此時的傅雲辭,恍若整個世界,獨一無二的主宰。
“你們敢!”
農戶夫婦二人聞言騰地一下擡頭,一人抄起一把鋤頭,兇狠地瞪着點火把的傅深。
好似在說,你要敢燒我們家,我們就跟你拼命。
傅深常年跟在傅雲辭左右,什麼場面沒見過,又豈會被他們拙劣的威脅嚇到。
他眼尾沒掃兩人一下,長臂一揚,將點燃的火把準確無誤地扔到了屋頂。
火苗遇到茅草,轟地一下竄的老高。看書喇
瞬息間,半邊屋子就已被熊熊烈火吞噬。
農戶夫婦急得直跳腳,嘴裏喊着‘強盜、殺人啦’之類的話,想要上前救火。
被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彪形大漢揪住衣領,強行按在了原地,他們掙扎不過,只能哭着喊着眼睜睜地看着遮風擋雨的家被燒成了灰燼。
賴以生存的家毀了。
起先謝嘉芙還覺得他們可憐,於心不忍地想着出點錢彌補一下對方。
哪知他們捶胸頓足地哭完,態度一轉,指着他們的鼻子不分青紅皁白地破口大罵:“你們這羣狗孃養的雜碎,以少欺多,活該遭天譴。”
“尤其是你。”
農婦粗魯地擤完鼻涕,接過丈夫的話,把矛頭指向看上去最好欺負的謝嘉芙:“大庭廣衆之下和男人摟摟抱抱,隨隨便便就跟男人上山,呸,髒東西,簡直傷風敗……”
傅雲辭闃黑陰冷的眸子倏地沉了個徹底。
他單手甩槍上膛,另一隻手捂住謝嘉芙的眼睛,神態漠然,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隨着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農婦尖利的辱罵聲戛然而止。
只見她額心留着一個洞,微張着嘴,連抽搐都沒有,直接倒地斷了氣。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待到蕭念之他們反應過來,傅雲辭已經收起槍,捧着少女未施粉黛的瓷白小臉,眉梢眼角蓄滿春風化雨般的溫柔:“嚇到沒有?”
這會的傅雲辭與方纔眉目森冷,一言不合拔槍殺人的閻羅模樣大相徑庭。
謝嘉芙沒說話,只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好像一個月沒見,不認識他了似的。
沒想到小姑娘還認生,傅雲辭啞然失笑,欠身當着所有人的面毫不避諱地吻了吻少女乾澀發白的脣瓣,用行動來幫她回憶,自己到底是誰。
這一吻倒是真的拉回了謝嘉芙走遠的思緒。
其實她不是不認識傅雲辭了。
而是他的眼神和氣質變化太大,陌生到讓她有些不敢認,也不敢靠近了。
“你怎麼來了?”
謝嘉芙張了張嘴,沒話找話般問了個弱智到她說完就懊惱地想給自己一榔頭的傻問題。
“來接我的寶貝回家。”
傅雲辭寵溺地勾脣,凝望着杏子眼一眨一眨,小奶貓般呆乎乎的少女,漆黑的眸底堆積着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柔情與愛意,如同得了皮膚飢渴症似地,愛不忍釋地又湊上去親了親她。
“別。”
謝嘉芙被他那一聲寶貝蠱得暈頭轉向,心頭那點子疏離感隨之消失殆盡,她推了推眉眼藏情的青年,羞赧地道:“我表哥看着呢。”
她話音方落,幾步外的蕭念之掩脣輕咳一聲,委婉地提醒傅雲辭注意場合。
傅雲辭捉住少女柔軟滑膩的手放到脣下吻了吻,朝蕭念之笑了笑,鎮定自若地道:“蕭少爺一路辛苦,待回了京州,我定親自上門拜謝。”
“此去常州路途遙遠,我特地備了馬,蕭少爺請。”
青年態度溫文,不矜不伐,舉手投足間自帶一股子與生俱來的高貴儒雅。
蕭念之聞言眉心微挑,總覺得傅雲辭好像哪裏不一樣了,但仔細深究,又說不上來具體感受。
不過蕭念之也不是個糾結的人。
搞不明白乾脆就先放到一邊,頷首點點頭:“謝了。”
待到全部人上馬,蕭念之掃視一圈,發現少了一匹馬,於是朝謝嘉芙道:“福寶,你來和哥哥坐。”
“……”
謝嘉芙張嘴還未回答,傅雲辭面帶笑意,搶先一步答道:“路太陡了,兩個人坐不安全,我帶着福寶就可以了。”
話畢,他也不管蕭念之什麼反應,徑直牽着謝嘉芙來到了一匹皮毛光滑,體格健壯的白馬身邊。
“怕不怕?”
在抱她上馬前,傅雲辭先握着她的手,帶着她和安靜柔順的馬打了個招呼。
謝嘉芙轉頭朝他甜甜一笑,軟糯糯地道:“有你在,我就不怕。”
“嗯,我們福寶真乖。”
傅雲辭眼底浮起濃濃的笑意,獎勵地親了下她的額心,隨後囑咐下屬拉好馬,雙手掐着少女纖細的腰肢,跟抱小孩子似的,輕而易舉將她舉上了馬。
一坐上馬背,謝嘉芙就知道自己魯莽了。
這和坐車不同,車就算再不穩,有車門擋着頂多磕一下碰一下,不會有生命危險。
可馬是有思想的動物。
它一動,謝嘉芙就感覺自己半隻腳踏進了鬼門關。
站在馬下的時候,謝嘉芙心想:不就騎個馬嗎,先這樣,再那樣,嘿簡直小菜一碟。
上了馬之後,謝嘉芙半趴在馬背上,死死抓着馬鞍:媽媽,救命。
少女身子緊繃,如一張拉滿了的弓,整個人僵硬到極致。
傅雲辭連忙翻身上馬,把人抱進懷中,用披風嚴嚴實實裹住,吻了吻她剝殼新荔般嫩滑的臉頰,柔聲輕哄:“別怕,有我在,不會摔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爲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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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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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爲一隻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着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愛閱小說app穩定着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於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聖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聖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着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衝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衝入了劫雲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雲瞬間被點亮,化爲了暗金色的雲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愛閱小說app那彷彿充斥着整個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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