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9章 冤有頭債有主
按照他和背後給他傳遞消息那個人之間的約定,在他的部隊進城後,對方會派人守住城門,與他裏應外合將謝家人全部絞殺在城內,一舉拿下晉州。
爲防對方中途反水,進城後傅雲異還特地讓手底下的人去看過,再三確認城外真真切切有人設了防線,且對方將領手中還拿着他們之間的信物。他這才放下防備,相信那個幕後之人是真情實意地跟他合作。
不過人心險惡,傅雲異也沒有就此掉以輕心。
他還留了些人在棲山鎮,一旦晉州出差錯,他們立馬就會朝城內開炮,掩護他們離開。
傅雲異謹慎,走一步看十步,謝季程考慮的比他更全面。
早在傅雲異率領部下撞開晉州城門的那一刻,謝季程就帶人把他們在棲山鎮設置的炮火點圍了。
而傅雲辭的人雖然守在城外,看上去固若金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實際只是做樣子給傅雲異看,好教他安心。
謝家與傅雲辭從未坐下來商討過,卻默契地將矛頭一起指向了傅雲異。
是以傅雲異今日即便運氣爆棚僥倖逃脫,也會元氣大傷。此後傅雲辭想怎麼弄他全憑心情。
傅雲異帶着人一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暢通無阻地開到了謝家大宅門前。
莊重威嚴的硃紅色大門敞着,門前的臺階和門檻上橫七豎八地躺着四五具屍體,血混着人死後從體內自動溢出的尿液、糞便順着臺階蜿蜒而下流了滿地。
勝利就在眼前。
血腥殘忍的場景刺激着傅雲異的視覺神經,他變得愈發興奮起來,振臂一揮,高喊道:“兄弟們,消滅謝家餘孽,今天晉州城內的一切都屬於你們。”
“是!”
隨着傅雲異的這聲令下,軍士們開始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起來。
傅家軍內部有個不成文的規定,打了勝仗後軍士們可以根據自己的心意在城內爲所欲爲,不受軍法約束,時限爲一天。
對於許久未開過葷的將士們來說,這可比賞他們幾千大洋更讓人心潮澎湃。
傅雲異留下百來號人從外部包圍謝宅,以防裏面的人逃跑,自己帶着其餘部下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在他心中,如今的謝家不過是強弩之末,弱得就跟剛啄開蛋殼探索世界的小雞仔似的,輕輕一捏脖子就能嗝屁,根本不足爲懼。
強烈的虛榮感,和即將勝利的喜悅衝昏了傅雲異的頭腦,讓他完全忘卻了行軍打仗的大忌——
輕敵。
繞過影壁穿過前院,順着曲折迴廊走了幾分鐘,傅雲異逐漸感覺到不對勁起來。
他們走了那麼久,途中別說活人了,連具屍體都沒見到,而且周圍的環境也愈來愈陰森詭異,綿延的迴廊在葳蕤鬱蔥的花木下若隱若現,逶迤盤曲一眼望不到盡頭。
這完全不像人居住的宅院,倒像是一處精心設計的迷宮。
懷疑的種子在心底生根發芽,越長越茂盛,傅雲異頓住腳步,正欲指揮手下人暫停前進,天空忽而傳來‘轟’地一聲巨響,緊接着,一顆炮彈落在了距離他不到五十米的花園空地上。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站在花園內的士兵們連驚恐都沒來得及便被炮彈擊中,霎時間整個身體四分五裂,嚴重點的直接化爲了一團血霧,連個骨頭渣子都沒剩下。
方纔還雄赳赳氣昂昂,神氣十足的士兵們見狀倉惶奔逃,似無頭蒼蠅一樣在院內亂竄。
“隱蔽!”
接二連三的炮彈在空地炸開,刀疤臉副官反應最快,他大喊着讓亂成一團的士兵們尋找掩體,自己則拉着傅雲異從迴廊翻下,躲到了右側的假山後。
看着自己手底下的人在炮火中一個個死去,傅雲異紅着雙眼,眸底怒意與恨意交織,咬牙切齒地道:“放信號彈,讓城外人支援。”
本以爲勝券在握的事中途卻生了變故,刀疤臉同樣怒不可遏。他陰沉着臉從懷中拿出紅色信號槍,指天連放了兩槍。
不同的顏色代表着不同的情況。
紅色是最危險最緊急的級別,連放兩槍則是在通知棲山鎮紮營的炮兵連,配合城外的聯軍一起行動。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跳動,想象中的援助並沒有來。
相反頭頂落下的炮彈一次比一次精準密集,直逼他們藏身之地而來。
再不走,等待他們的將會是粉身碎骨。
從目前的形勢來看,棲山鎮的炮兵排極有可能已經被端掉,守在城外的聯軍遲遲未動,要麼見勢不對中途倒戈,要麼根本就沒打算救他們。
死亡的逼迫下,兩人小心謹慎地從假山後面出來準備挪地方,剛一探頭,便看到幾米外的迴廊下他們心心念念要活捉的人軍裝筆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
“別來無恙,傅四爺。”
這場無差別攻擊持續了整整十多分鐘,傅雲異手下人死傷無數,花園跟迴廊內密密麻麻堆滿了斷肢殘臂,仿若一個屠宰場。
十幾分鍾,傅雲異臥薪嚐膽,嘔心瀝血組建的軍隊消耗了近八成。
看到完好無損的謝嘉衡,再看看自己這邊無法估量的損失,傅雲異算是回過味來了。
他臉色刷地一下綠成了青青草原,眯着眼厲聲喝道:“你他媽的跟那人合起夥來搞我?”
那人?
謝嘉衡意外地挑了挑眉,意識到傅雲異不知道幕後之人是傅雲辭。
這人心也是大。
他暗自吐槽,連合作之人的面都沒見過,也敢把後背交給他。
如此說來,他仗打輸了實屬情理之中,半點不冤。
謝嘉衡原本沒有給人答疑解惑的習慣,可一想到傅雲辭忘恩負義,拿他們全家當冤大頭的無恥行爲,他又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把真相告訴傅雲異。
多一個人憎恨傅雲辭,他心裏的不平就能稍稍緩解半分。
更何況,傅雲辭跟傅雲異水火不容,若讓傅雲異知道自己被最討厭的人騙了,絕對能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
一舉兩得,何樂而不爲呢?
“傅四爺這話可就錯了,分明是你趁我不注意,意圖滅了我謝家吞併晉州,怎麼到頭來還是我們的錯了?”
謝嘉衡冷聲嘲諷完,又不緊不慢地道:“你口中的那人擺這盤棋,主要目的就是想引導我們針鋒相對,魚死網破,他好坐收漁翁之利。”
“謝某原以爲像傅四爺這般精明謹慎之人,定然不會落入他的圈套,哪知……”
謝嘉衡頗爲遺憾地搖了搖頭,由衷地感嘆道:“看來坊間有關傅家大房的人學識才智普遍高於二房三房的傳聞是真的。”
被人當衆挖苦智商低的感覺並不好受。
傅雲異聞言臉上跟打翻了調色盤似的青一陣紫一陣。
但他頭腦還算清晰,曉得自己現在是手下敗將,是俘虜,負隅頑抗,等待他的不會是什麼好下場。
所以心底再憋屈也只能硬生生受着。
不過能忍謝嘉衡,不代表他能忍從小嫉恨到大的傅雲辭。
“你的意思是,那個人是傅雲辭?”
傅雲異咬着牙惡狠狠地問,看那神情恨不能把傅雲辭五馬分屍,挫骨揚灰以泄心頭之憤。
“是啊。”
謝嘉衡毫無隱瞞,隨後故作驚訝地問道:“莫非傅四爺不知情?”
眼前的青年笑容友好無害,然眼底明晃晃的全是看好戲。
長了腦袋的人都知道,謝嘉衡說這些就是在故意刺激傅雲異。
傅雲異陰沉着臉沒說話。
或者說,他已經氣到全身血液逆流而上直衝腦門,完全說不出話來了。
若不是傅家人,謝家何至於犧牲那麼多弟兄。
他們家寶貝福寶亦不會喫那麼多苦。
因此傅雲異不爽快了,謝嘉衡也就舒服滿足了。
他悠閒地從褲兜摸出煙盒和打火機,大拇指跟食指捏着菸嘴反手送進嘴裏,一面眯着眼點菸一面朝身後的周置勾了勾手指。
冤有頭債有主,到了該清算的時候。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滅,也不過是剎那的斑駁流光。仰望星空,總有種結局已註定的傷感,千百年後你我在哪裏?家國,文明火光,地球,都不過是深空中的一粒塵埃。星空一瞬,人間千年。蟲鳴一世不過秋,你我一樣在爭渡。深空盡頭到底有什麼?愛閱小說
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爲傷感。
大學四年,一起走過,積澱下的情誼總有些難以割捨。
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陣陣猶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動聲在他身邊響起,強烈的光芒開始迅速的升騰,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襯在他背後。唐三瞬間目光如電,向空中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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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轟”的一聲巨響從天堂花上爆發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沖天而起,直衝雲霄。
不遠處的天狐大妖皇只覺得一股驚天意志爆發,整個地獄花園都劇烈的顫抖起來,花朵開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氣運,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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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大變的同時也是不敢怠慢,搖身一晃,已經現出原形,化爲一隻身長超過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護衛更是都有着超過三百米的長度,九尾橫空,遮天蔽日。散發出大量的氣運注入地獄花園之中,愛閱小說app穩定着位面。
地獄花園絕不能破碎,否則的話,對於天狐族來說就是毀滅性的災難。
祖庭,天狐聖山。
原本已經收斂的金光驟然再次強烈起來,不僅如此,天狐聖山本體還散發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卻像是向內塌陷似的,朝着內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無預兆的沖天而起,瞬間衝向高空。
剛剛再次抵擋過一次雷劫的皇者們幾乎是下意識的全都散開。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經衝入了劫雲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雲瞬間被點亮,化爲了暗金色的雲朵,所有的紫色在這一刻竟是全部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愛閱小說app那彷彿充斥着整個位面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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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遠去,在與鐵軌的震動聲中帶起大片枯黃的落葉,也帶起秋的蕭瑟。
王煊注視,直至列車漸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幾位同學。愛閱小說
自此一別,將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後才能再相見,甚至有些人再無重逢期。
周圍,有人還在緩慢地揮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頗爲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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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餘暉斜照飄落的黃葉,光影斑駁,交織出幾許歲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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