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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第 43 章

作者:初秧
“什么?岑宴?”忽然听到這個名字,童汐呆了一呆。

  她和岑宴许久沒有联系過了,好似在较劲似的,谁都沒有搭理谁,她都快将這两個字从自己的脑袋裡剔除了。

  结果,他忽然冒出来刷了一把存在感。

  還让青姐带着好吃的来投喂,想干什么?有什么阴谋?

  沈青青扯了扯她的衣服,“小声些,你不怕被人听到嗎?”

  童汐皮笑肉不笑地呵呵了一声。

  整個剧组都见過岑宴本尊了,還有谁不认得他的?他们不過是不知道岑宴的真实身份罢了。

  童汐放下筷子,疑惑地问沈青青:“青姐,你怎么会碰到岑宴?這也太巧了点吧?”

  要知道,岑宴的活动范围是岑家和医院,而沈青青的战场是盛华,怎么会遇上?

  還是說岑宴已经正式回盛华了?

  童汐被自己這個猜测吓了一跳。

  “在医院,我今天去做全身体检,沒想到竟然碰到岑少了,還真是巧。我跟他寒暄了几句,提到你,他就让人打包了這家餐厅的招牌菜……”

  沈青青提的外卖是一间非常出名的餐厅外卖,价格一点都不亲民,而且很难排上号。

  說完她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对了,他還让我给你带话,說明天会過来一趟。”

  童汐不淡定了,“什么?又来?他要干什么?”

  “看看你呗,你们最近不是很久沒见面了嗎?”沈青青捂着嘴窃笑,桑桑這個助理,已经将某些劲爆的事告诉她了。

  沒想到岑少看着清冷,但行为却如此霸总,她遗憾的是那個时候自己竟然沒有亲眼目睹。

  宋一沁原本還觉得自己的外卖挺高级的,沒想到童汐经纪人光一個袋子,就将她的外卖秒杀了下去。

  童汐经纪人是什么货色她不知道嗎?怎么可能這么大手笔,给她带价值几千的外卖?

  “童老师的经纪人真大方,竟然订了這么昂贵的餐厅外卖。”宋一沁酸不溜丢地跟叶炔說。

  叶炔的外形還不错,不像奶油小生那种,所以在偶像剧圈中沒有那么吃香。但是他长相俊朗,又很阳光,比她那年過五十的金主好了不知多少。

  她是有意在剧组跟叶炔发展发展的。

  叶炔唔了一声,好似沒有听懂她的暗示,放下筷子,“還好吧,我吃饱了,你慢慢吃。”

  “可是我点的外卖你都沒有吃!”宋一沁看着六個外卖盒子,包装得很精致,菜色也很丰盛。

  但叶炔一筷子都沒有尝過。

  叶炔满脸歉意,“我最近在减肥,不過還是谢谢你。”

  宋一沁恼怒地看着他的背影,她自觉长得也不差,還這么主动,但叶炔却对自己這么冷淡,他对童汐的时候可不這样。

  难道他喜歡童汐這個类型的?

  也对,童汐那张脸长得這么狐媚,看着娇滴滴的,是男人最喜歡的类型,怪不得叶炔会对童汐另眼相待。

  想到這裡,宋一沁看着菜色丰盛的外卖也沒了胃口,叫来另一個口齿伶俐,比较聪明的助理,低声說:“你去打听一下,童汐和叶炔是不是好上了。”

  剧组這么多人,他们若是好上了,剧组的人不可能不知道。

  助理离开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跟宋一沁摇头:“据說沒有,童汐有男朋友的,是個坐着轮椅的残疾人。”

  “什么?坐轮椅的残疾人男朋友?”宋一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你是不是听错了?童汐是傻還是蠢,一個好端端的正常人,找一個坐在轮椅上的残疾人?”

  虽然内心各种不屑童汐,但宋一沁不觉得在這事上,童汐会脑子进水选一個残疾人。

  助理连忙摇头,“但是她那個男朋友之前来剧组探過班,還在众目睽睽之下跟童汐接了吻,片场的人亲眼所见。”

  “片场接吻?”

  “对的,似乎是那個男人故意亲過来的,所以童汐生气了,让她的助理将他赶走了。”

  ——

  童汐不知道跟自己相关的传言,在剧组裡到处传播,而且传播得越来越离谱。明明她只是被吻了一下指尖,被吃瓜群众传播出去,变成了她在片场跟男朋友接吻。

  最后更离谱,变成了她和男朋友在片场激吻。

  第二天下午,截止到童汐收工,岑宴那边也沒有什么动静,若不是了解沈青青的为人,她還以为沈青青放這么一個□□来吓唬自己呢。

  只能說明,岑宴太沉得住气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童汐绷着脸走出电梯,已经计划好了,岑宴来了,她要继续保持高冷,至于留在酒店過夜這种

  事,他想都不要想!

  然而這一次,岑宴来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留下過夜。

  甚至跟留下沒有半点关系。

  童汐拿出房卡,還沒来得及刷,房门就被人从裡面打开了,童汐毫无准备地跟岑宴四目相对。

  “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好半晌,童汐回過神,忘记她在不久前還许下了伟大的目标——要在岑宴面前保持高冷不搭理他。

  显然,跟她的目标比起来,岑宴能悄无声息地进到她的房间更让她震撼。

  岑宴沒有隐瞒:“酒店是我朋友的产业。”

  “所以呢?”

  见她還沒有反应過来,岑宴再度开口:“我告诉他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顺利拿到了你的房卡。”

  “你怎么可以在外面這么說?”童汐不满地走进来,要知道,他们现在根本不是什么正经夫妻,岑宴這叫做瞎传播谣言!

  她打开鞋柜,从裡面拿出一双拖鞋,正要换上。

  岑宴将她拦住:“一会儿就要出门,你别换鞋了。”

  “出门?我不出门!”童汐立马拒绝,接着脱她脚上的小白鞋。

  时隔一個月,他一脸什么事都沒有发生過的表情,要多淡定就有多淡定,一来就理直气壮地說要出门。

  她是那么好使唤的嗎?說出门就出门?

  岑宴听出了她话中的赌气,微微挑眉,接着說了一句:“你不出门估计不行,今天是爸的生日,家裡請了一些亲戚,你這個儿媳妇肯定也要到场的。”

  “你說什么?你爸今天生日?”童汐单穿着袜子后退了好几步。

  怪不得岑宴会忽然跑来,還說要出门,竟然是要参加岑耘的生日宴!

  岑宴见她慌乱之下撞到了衣柜,发出嘭的一下响声了,但童汐却好像沒什么感觉,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对,就当是一個普通的家宴,你沒必要這么紧张。”

  接着有些怀疑地看着童汐的后腰,有些不放心地问:“你刚才沒有撞痛嗎?”

  “痛什么痛?能比得上你爸的生日嗎?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童汐压根沒有感觉后腰痛,相比起后腰,眼下這场鸿门宴更让她头痛。

  怎么岑耘這個时候生日呢?還要举办生日宴会,那今天会来多少人?她去了又要做什么?

  一個個疑惑接踵而来,童汐心裡更排斥即将到来的鸿门宴了。

  “现在告诉你不是刚刚好嗎?家裡的事自然会有人安排妥当,你只要出露個面就可以了。”

  岑宴不知道童汐自己脑补了什么,但今天童汐回去,真的只是简单地露個面,表個态就行,以示对岑耘的尊重。

  這一次是时隔两年之后,岑耘再一次正是過生日,算是有些特殊。

  前年是恰逢生日之前岑耘身体不适,只一家人简单吃了個饭。去年则是因为他车祸,這個乌云笼罩在岑家许久,岑耘的声音自然也沒有好好過,别說是大肆庆祝了。

  现在已经足足两年時間,加之岑宴又从植物人状态醒来,岑夫人早就在准备给岑耘办一個生日宴了。

  岑耘心情也不错,自然沒有拒绝岑夫人的一片好意。

  “真的只要露個面就行?”童汐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岑宴略微颔首,有些好笑地问:“不然呢?你以为我爸会当众宣布我們的婚事?”

  “沒有沒有,我绝对沒有這么想!”童汐举着白生生的小手,一脸坚决地否认。

  岑宴看着這一幕,嘴角抽了几下,“好了,那就把鞋子穿好,我們要立刻启程回去,不然時間赶不及。”

  今天童汐能提早收工,還是他让贺琪跟王导打了打個招呼,因为晚上是個宴会,就算他们只是简单露個面,童汐也需要穿礼服出席。

  她现在回岑家,要先化妆和做造型,這些都要時間,如果不抓紧点,真的会来不及。

  童汐和岑宴上车,直奔着岑家而去。

  岑耘的生日宴就在岑家的别墅举行,据說邀請了一些亲朋好友,也有一部分合作伙伴,看来今天来的人不算少。

  车子驶入岑家地界,童汐就发现了,岑家四周,显然是精心布置過的,既喜庆又热闹,连岑家的佣人脸上都带着喜色。

  明姨亲自出来接她,看到童汐下车明姨很高兴,但也沒少埋怨:“大少奶奶這是怎么了?這么久也不回来。”

  想到明姨特地准备的鸡汤,童汐的脸上泛起灿烂笑容,“明姨您想我了嗎?”

  明姨看了一眼旁边的岑宴,一本正经地說:“我想你是其次,我看大少爷比较想你,经常拿着手机发呆。”

  岑宴“……”

  也就被明姨撞破了两次,结果在她口中就变成了经常,他该說什么?

  岑宴当然不会戳穿明姨的谎言,而是转着轮椅往小楼而去:“好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說,让童汐赶紧化妆换礼服。”

  礼服他已经准备好了,化妆师也在小楼這边待命,就等童汐這個正主到场。

  童汐脸上還是带妆状态,拍摄到中后期,因为周晴是病体的关系,脸上的妆容都是病恹恹的,童汐的皮肤白,化妆师用最白色号的粉底涂了一层又一层。

  最后呈现给明姨看的,就是一副毫无血色,随时要晕倒的模样。

  明姨不知内幕,心疼得直问:“脸色怎么這么难看啊?最近是不是沒有休息好?還是哪裡不舒服?”

  “不是的,這是电视剧中的妆,是化出来的效果。”

  童汐解释清楚之后,化妆师将她的妆容卸了,又重新化了妆,擦上口红,又是元气十足,漂亮得挪不开眼的小仙女了。

  明姨這才放下心来,拿出旁边的黑色礼盒,“這是少爷给少奶奶准备的礼服,少奶奶干净换上,看看合不合身。”

  礼盒很大,盒盖都是专门定制的,非常漂亮,至于裡面的礼服,就更不用說了,是一條雾霾蓝的星空裙,华丽高贵,闪闪发亮。

  即便是童汐,也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女孩子对漂亮的裙子,总是沒什么抵抗力。

  既然是特地给她准备的,自然不会出现不合身的情况,童汐莞尔,提着裙摆从浴室出去,化妆师和明姨转過头来,全都看呆了。

  因为实在是太漂亮了,童汐的底子摆在那裡,素着脸都能引起人的围观,更别說是盛装打扮之下了。

  說她是仙女,丝毫不夸张。

  明姨好一会儿才回過神,语气惊叹地說:“大少爷的眼光真好,這條裙子,简直是为少奶奶量身定做的。”

  裙子是岑宴亲自选的?童汐听明姨這么說,忽然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過不可否认,岑宴的眼光确实很好,她也觉得裙子堪称完美,就是担心這样打扮太隆重,不是說好了只是简单露個面就行了嗎?

  她這样盛装出席,怎么看都不像是简单来打一下酱油的样子。

  “這只是开始呢,关上灯,明姨和少奶奶就知道什么叫做惊艳了。”化妆师回過神来,连忙补充道。

  星空裙,灯光下是华美,但最惊艳的效果,是在关灯之后。

  明姨闻言立刻将遮光窗帘拉上,又将房间裡的灯关了,童汐還站在原处,但身上闪闪发光的裙子,如同坠入凡间的宝石。

  美得灵动又飘逸。

  童汐虽然看不到全貌,但是低头的时候也能看到裙摆不停闪光的样子,那种震撼,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岑宴进来时,恰逢明姨开灯,只见黑暗中忽然升起了光芒,清晰地打在童汐身上,童汐提着裙摆,宛如一個误入凡间的仙女。

  那一刻,岑宴听到了自己心跳失控的声音。

  “看来衣服很合适。”岑宴的目光及时收回,低垂的双眸掩去了几秒前短暂的失态。

  童汐点了点头,明姨见了,却很不满意岑宴的反应,故意问:“大少爷准备的礼服,自然是合适的。大少爷,大少奶奶穿上這件礼服,是不是特别漂亮?我都看得挪不开眼睛了。”

  明姨以前還沒有這么放得开,自从多了個童汐之后,她也跟着开朗了不少。

  “明姨,您最近越来越调皮了。”岑宴无奈地說。

  “這說明我心态越来越年轻了呀!”

  “嗯,那恭喜您。”

  “大少爷你别回避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大少奶奶這样,到底漂不漂亮呢。”明姨可不是好糊弄的,沒有因为岑宴一句恭喜就忘了重点。

  童汐被明姨臊得脸色通红,明姨啊明姨,不带這么赶鸭子上架,硬逼人家夸我呀!

  毋庸置疑,童汐现在是美的,但岑宴不习惯在人前夸她,他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出去吧。”

  明姨:大少爷這是害羞了,绝对是!

  童汐才不管他是不是转移话题,立马走上前去推他的轮椅,“好,那就走吧。”

  两人特地挑了人少的侧门进入宴会厅,两人虽然低调,但是也被岑耘看到了,趁着现在来的人還不多,童汐推着岑宴上前先祝福他老人家生日快乐。

  礼物的话都是岑宴在准备的,童汐从知道到参加宴会前后不過几個小时,根本沒有時間准备生日礼物。

  祝贺完,童汐跟岑宴眨了眨眼:“现在我的任务就算是结束了?沒其他的事了吧?”

  “可以這么說。”

  “那我去吃点东西。”童汐早就饿了,岑家的菜色虽然不是很合她的胃口,但是岑家的点心堪称一绝。

  今天這样的场合,绝对有很多精心准备的食物,她来都来了,若是不填饱自己的肚子,那也太吃亏了。

  岑宴虽然也是主人之一,但他是病人,行动不方便,所以岑耘早就吩咐了,他不用管這些琐事。

  听童汐喊饿,他看了一眼餐饮区的方向,离這边不算远,便道:“那我陪你去吃点东西。”

  童汐“……”

  她的意思是自己去吃点就可以了,哪裡要他陪啊?還是說,岑宴也饿了?

  就在這时,几個年轻人注意到他们這边,发现是岑宴后,都惊喜地走過来打招呼:“我還以为是我眼花了,沒想到真的是你,什么时候醒来的?這么大的事,竟然也沒有告诉我們?”

  所谓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岑宴沒想到這样也被人注意到了,安抚地看了童汐一眼,這才跟人寒暄。

  起先大家都在惊喜岑宴醒来這事,等淡定下来之后,才发觉站在岑宴背后,手搭在他轮椅上的童汐:“咦,這位是?”

  今天来的,大部分都是真正的名流之子,千金闺秀,大多数不关注娱乐圈那些事。

  所以,他们是真不认得童汐。

  童汐哪想到会出现這個情况?求助的目光投向岑宴,怎么办,你說吧,你可沒有說会碰到你朋友!

  而且一個個都充满了好奇地看着她,但偏偏這些目光不是因为她长得漂亮,而是一副看稀有动物一样,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眼神。

  岑宴這些朋友可真是奇怪,她差点以为自己不是美女,而是熊猫了。

  但童汐又何尝知道,此时岑宴這些朋友看她的目光真不亚于看一只熊猫。

  岑宴這人感情比较淡,跟谁交情都一般,他也一直沒有女朋友,沒有绯闻对象,所以一直单着朋友们都不觉得奇怪。

  但今天這個女孩明显是不一样的,他们嗅到了一丝完全不可能,但是又真真实实发生在岑宴身上的八卦气息。

  所以他们好奇呀,挠心挠肺地好奇呀,不打听清楚童汐的身份,只怕今晚都难以入眠了。

  岑宴沒想到,他们会绕着童汐问個不停,但逃避不是他的处事原则,索性大方地介绍:“既然被你们看到了,那也沒什么好瞒的了,這是我的未婚妻,童汐。”

  “卧槽?”

  “未婚妻!你竟然有未婚妻了!!”

  一行人被這個答案惊呆了,反应一個比一個激动,纷纷看向童汐。

  在岑宴的要求之下,童汐无奈地打了個招呼,岑宴這些朋友的性格比他的跳脱得多,一個個八卦又话痨,但是又不会让人觉得烦,反而显得有些可爱。

  但這么多的問題,就是再可爱,童汐表示招架不住,干脆扔给岑宴自己招呼,她趁机跑了。

  陆嘉衍隐约看到一個像是童汐的人影,但他怀疑是自己眼花了,童汐怎么可能出现在岑家?

  结果童汐因为沒看路,不小心撞到了他。

  “啊,对不起对不起,沒撞疼你吧?你感觉怎么样?”童汐暗暗叫糟,抬起头却冷不防看到陆嘉衍的脸。

  哎?陆嘉衍??

  陆嘉衍的脸上爬上一抹冷意,咬牙切齿地问:“還真的是你?你为什么会在這裡?童汐,你从哪裡弄到我的行程,连岑建都能混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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