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一樣的好騙
他是徹底忍不下去了,看着心愛的女孩低聲下氣,結果遭到被顧靳的欺負侮辱,他感覺自己好沒本事。
連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
“瑾勳,謝謝你,但是我不能麻煩你,我已經麻煩你很多,真的,我很愧疚。”安素素搖搖頭,握緊他的手,目光溫柔似水。
他不懂,她要的就是要在顧氏集團的娛樂公司出道,去翟氏就算出道大火,也不讓她滿意。
因爲她要找的是顧氏做靠山,即便現在她和顧傾傾一家面和心不和,但是在外人眼裏,她就是顧氏的人。
想欺負她,也要顧及顧氏的面子。
一來顧靳都娛樂產業做得非常好,她在這裏出道保證能大火起來。
二來,就是用顧氏做靠山,翟少霖的父母纔不會小瞧自己的身份。
她喜歡翟少霖,她要得到他。
“素素,你太善良了。”段瑾勳雙手握着她的小手,一臉的深情,以及含情脈脈看着她。
“瑾勳,你纔是最善良,要是沒有遇到你,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素素,你放心,我會保護你一輩子都。”
兩人之間瀰漫着一股羅曼蒂克的氣息,冒出粉紅的愛心泡泡。
可在顧靳眼裏,就是狗血的瓊瑤劇。
好惡心!
“好,我答應你的要求。會盡快給你安排一部戲的女二,希望你能喜歡。”
他同意了安素素的要求,反正只是一個女二角色,還是很容易安排的。
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把安素素放在眼皮底下,防止她跳槽到翟氏,和翟少霖互相喜歡上。
二來,就是他盯着她的一舉一動,防止她繼續傷害妹妹。
聽到顧靳的話,安素素開心到嘴角咧開到耳根。
“顧先生,謝謝你,真的非常謝謝你,你真是好人,跟傾傾一樣好,不愧是兩兄妹。”
一樣的好騙。
安素素笑靨如花,就像是天使下凡,美得讓段瑾勳都看迷了眼。
“素素……”他好喜歡她,好想一輩子陪在她身邊。
可是她不喜歡他。
也不知道以後誰能得到她的那顆心,真是羨慕那個人。
忍住抱她的衝動,段瑾勳拉着她快步離開顧靳的辦公室。
再不走,估計顧靳也會趕人了。
“瑾勳,真是太感謝你,如果沒有你陪着我,估計拿不到一部戲的女二角色。這對我來說太重要了,我喜歡演戲,想要讓全國觀衆看到我的表演,感覺好有榮譽感。”
安素素淡淡一笑,說完這番話,還給段瑾勳一個大大的擁抱。
“素素,我也謝謝你,有了你,我才感覺到快樂。”
“呵呵呵……”
——
等安素素和段瑾勳兩人離開辦公室後,顧靳走到落地窗前,身姿挺拔頎長,背影好看。
他們走了,他才感覺活過來。
第一次見到那麼噁心的人,竟然在他面前秀恩愛。
這就是妹妹說的深情男二?
感情搖擺不定的女主?
也就一般般吧!
這幾個月就讓他陪安素素他們玩吧!
看誰能笑到最後。
——
顧傾傾這邊,她已經待在劇組快三個月了,每天除了拍戲,就是鍛鍊和打遊戲,以及去外面喫美食。
沒回過帝都,反正顧靳和顧恩經常來看自己。
除了見不到傅決,她有些想念他之外,日子過得美美的。
尤其是不被安素素和安浩南打擾,她從顧靳那瞭解到安素素第三天跑去找他要一部戲的女二角色,藉機出道。
聽說一個月後安素素就進了劇組拍戲,表現還不錯,規規矩矩,喫苦耐勞。
而她拍的那個廣告也火了起來,帶動她火了一段時間,也算是打出了名聲,讓不少觀衆知道樂她的名字。
而安浩南在醫院養傷一個月纔出院,又在家裏養傷了將近兩個月。
顧傾傾感覺現在的劇情好像又回到了書裏的差不多,唯一的不同就是把自己摘出去了。
和安素素兩兄妹聯繫越來越少。
她還聽說安素素和翟少霖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僅僅幾個月的時間,看來明年就會曝光他們的戀情。
只是可憐了董姝。
可憐歸可憐,但顧傾傾不會去幫董姝,因爲她不想再捲進安素素和翟少霖他們幾人的恩怨情仇裏。
只要離他們遠遠的,就一定能改變她和三個哥哥悲慘的命運。
只是沒了反派,那後面的內容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還會出現別的反派嗎?
顧傾傾想了很久,始終想不到反派會變成誰。
不過那部小說裏董姝會黑化,在翟少霖和安素素之間製造各種麻煩和誤會,最後還下藥和他睡了,還是他父母和董姝父母求情,他才放過她,但要求就是她永遠不能回華國,更不能出現在帝都。
董姝的結果還算可以,不算慘也不算幸福。
所以,顧傾傾有點擔心,反派由誰演?
不會還是她和三個哥哥吧!
她已經囑咐他們不準和安素素他們來往,儘量避開。
於是,思慮過度。
顧傾傾生病了,
因爲那天她是在劇組拍完最後一場女二用刀割脈,死在大雨下的戲,淋了半小時的大雨,雖然事後她有洗熱水澡,還喝了一大碗的薑湯,但她還是半夜身體發熱,口乾舌燥。
“我……”喉嚨幹到她說不出話,她順着檯燈微弱的燈光,摸着放在牀頭櫃的手機,按了一下開啓鍵,屏幕發出強烈的光芒,她按了數字一,撥通了顧慕的電話。
“嘟嘟嘟……喂,是傾傾嗎?怎麼呢?是不是半夜想二哥了?傾傾,你說話啊,別嚇二哥,傾傾——”
手機那頭傳出顧慕的聲音,可顧傾傾沒力氣說話,眼一閉,整個人倒在牀上,手機也從手裏掉落在牀上。
昏迷之前,她腦海裏只有一個想法:穿書成了紙片人,竟然也會生病?
——
等顧傾傾甦醒時,已經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還沒睜開眼,就聽到好幾個男人的聲音,有爭吵的,有埋怨的,有訴苦的。
只是聲音很熟悉。
是誰呢?
顧傾傾強迫自己用力掙開一對眼皮,身體太過虛弱,動了兩下也沒完全睜開眼,只能透過縫隙看到一點畫面。
白色的天花板?
是醫院嗎?
應該是,空氣裏瀰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她很不喜歡。
最怕吃藥和打針了。
從小到大,她只吃過幾次藥,打過幾次針,可就那幾次,都差點要了她的命。
世上最恐怖的就是打針了,那麼長那麼細的針,直接打進屁股裏,手臂裏,血管裏。
想想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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