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11 章 殺手來歷 作者:未知 等到許遙到的時候,南郊工廠就只剩下了左丘憐一個人。 許遙有些驚訝的問左丘憐:“其他人呢?” 沒想到的是,左丘憐直接說他們已經打聽到了其中一個殺手的下落,現在去抓人了。 許遙這次是真的驚訝了一下。他本來以爲白起他們只是出去巡查而已,沒想到竟然已經抓住了一個的下落。 左丘憐嘆口氣說抓住的那個殺手,精神好像不太好,所以他們只是問了一下就交代了他知道的一個下落,而且距離南郊工廠不遠,所以他們現在已經出去行動了。 許遙問了一下出去的人裏邊只有白起和張彥,看樣子他們兩個應該是有把握的。只是涉及到akc的人,許遙還是多了一點心眼。準備在這裏等下去。 白起也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大概一個多小時以後兩個人就帶着一個狼狽的殺手回來了。 這個人和之前被許遙抓住的那個一樣,都是金髮碧眼的外國人,只不過這個人可比許遙抓住的時候慘多了。 許遙驚訝了一下他們的速度,看着那個殺手問:“你們這是去哪兒了?怎麼那麼快?” 白起他們直接說:“抓得還算順利,對方這幾個人是分開的。所以我們抓到了落單的之後立刻就回來了。” 白起說完以後,許遙直接看向那個殺手。 這個人可比需要之前抓住的那個慘多了。可能是白起他們下手的時候比較重,所以這個人身上掛着彩。 許遙看了一眼這個人,然後問白起:“你們這是經歷了什麼戰鬥?怎麼會把人打成這樣?” 白起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不屑說:“這傢伙碰見我們居然還想跑,所以我們就給他了一點教訓。” 許遙無奈的翻個白眼,算是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教訓是什麼意思?不過他看了一下。只有白起和張燕出去了。 而潘宇銘和左丘欽都不知所蹤,許遙看着他們問:“他們兩個人呢?” 白起有些茫然的說:“我不知道啊,我們走的時候他們還在。” 幾個人齊齊將目光看向了左丘憐,對啊,這個時候左丘憐應該是知道的。 但是沒想到左丘憐聳聳肩說:“我也不知道他們出去以後,我以爲是跟白起他們一塊兒去的。” 這兩個人忽然離開,許遙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他們雖然說是投到了自己的手下,但是許遙也沒有真正的將他們當手下使喚。 只不過遇上了這樣的殺手的事,還是他們出動比較合適一點。 這兩個人的忽然離開,許遙也沒有再多問。只是沒想到在第二天凌晨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又忽然回來了。 南郊工廠這邊兒現在已經很平靜了,他們忽然離開這一夜也沒有什麼影響。只是在看見他們的時候需要稍微愣了一下,兩個人的樣子都很狼狽,尤其是潘宇明,竟然是滿臉的黑灰,好像是跟去挖礦了一樣。 許遙驚愕的看着他們問:“你們這大半夜是去做什麼了?” 沒想到潘宇明非常直接的回答:“我們去抓人了?” 抓人?許遙愣了一下,這兩個人背後分明沒有什麼,下意識的問:“你們抓的人呢?” 畢竟連潘宇明都出手了,再加上一個左丘欽,許遙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人能是他們抓捕到的。 沒想到的是,潘玉明苦笑着說:“我們沒抓住。” 許遙和其他人都是愣了一下,對於他們兩個的能力自然是知道的。但是,看着他們的樣子好像是真的失敗了,而不是在撒謊。 左丘欽接着說了一句:“我們到的時候對方已經準備跑了,我們追了一下之後,就遇到了對方的援兵,所以沒有繼續抓下去。” 援兵? 許瑤愣了一下問:“你們是去抓akc的人?” 潘宇銘搖搖頭說:“不是,我們今天查到了一點關於之前殺akc的那些人的消息。只不過等我們到的時候,已經遲了,他們準備撤離了,並且他們的援兵似乎有十來個人。” 竟然查到了那些抓人的人,許遙問道:“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嗎?” 潘宇銘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們只追查到了一點他們的武器和蹤跡,但是對方並沒有暴露身份,我們也只是想抓個人問問,不過沒有成功。” 許遙並不奇怪他們的失敗,但是這兩個人是怎麼知道對方的武器的? 看到許遙疑惑的目光,左丘欽解釋說:“其實在你回來之前我就已經見到過一次他們動手,只不過當時沒有機會而已。後來我追蹤其中一個人,就見到了另外一撥人,可是他們沒有暴露身份,而且也沒有其他行動,昨天在你說抓到殺手以後我才繼續出去行動。但是對方的人似乎已經察覺到了,所以在撤退。” 許遙問道:“那是華國人還是外國人?” 左丘欽皺皺眉說:“是外國人,但是他不是白種人,像是東南亞那邊的人。” 許遙愣了一下,實在想不到自己和東南亞那邊有什麼交集,畢竟自己就算有仇家也都在米國那邊。 許遙自己想不到,左丘欽他們更想不到了,畢竟他們來天海市,基本上就等同於是孤身一人來的,在這裏沒有任何的根基。 而在天海市可以活動的範圍,基本也就在南郊工廠這一塊。 所接觸到的那些人,又都是和許遙有關係的。 許遙現在自己都想不到,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個事情上追查不出來什麼結果,幾個人也只好放棄。 許遙他們在審問了那個殺手後,總算又得到了一點有用的消息。 新抓回來的這個人,雖然也是akc後來派過來的,但他的級別要比之前探路的那兩個要高。 不過許遙一想到之前跑掉的那個,心裏還是不由得有些奇怪,那個人跑掉的實在太快了。連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居然能這麼利索的放棄同伴去逃跑。 許遙的心裏確實有些煩躁,他纔剛剛從美國那邊的混亂中脫離出來,本來以爲能安穩的度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