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妈妈,我昨天晚上睡着后,爸爸真的啃我的屁股了嗎?”冬冬从被窝裡探出脑袋,疑惑地问着妈妈。
安婳毫不心虚地点头,“啃了,你今晚要是還跟我們睡,他還啃。”
冬冬捂了捂自己的小屁屁,嫌弃得连连摇头,“不要不要,冬冬不要再被爸爸啃屁股。”
安婳给他掖了掖被角,“那就乖乖自己睡吧。”
其实冬冬早就在独立睡觉了,闻言倒也沒有多抵触,只是很担忧地对妈妈道:“那妈妈,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别被爸爸啃了屁股。”
安婳差点沒忍住笑出声来。
把儿子哄睡着后,安婳简单擦洗了一遍,找出一條湖绿色丝质睡裙穿上。
她本来就白,湖绿色更是衬得她肌肤如凝脂美玉。
肖政吃完晚饭回家后就在忙自己的,安婳也沒去打扰他,换上睡裙后就躺到了床上,身上只盖一床薄薄的毯子,凸显出玲珑的曲线。
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肖政应该是又到院子裡冲澡了。
现在是夏天,洗澡方便,倒是洗得挺勤快的。不過等到冬天,他就会跟大多数人一样,一周去一次澡堂就算爱干净了。
肖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背对他躺在床上的安婳。
她的身体曲线明显,腰那裡深深的凹陷进去,一掌可握。
肖政顿时僵住。
安婳动了动。
肖政见她缓缓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海藻般的长发堆积在肩膀左侧,亮出右边漂亮的肩颈线條,雪白细嫩的一片皮肉上,只挂了根细细的肩带。
肖政敢断定,那根细肩带,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扯断。
“你忙完了?”安婳刻意压低了声线,声音慵懒甜软。
“嗯。”肖政扫视了一遍屋子,“冬冬呢?”
安婳道:“小家伙要自己睡。”
肖政走到床边。
安婳的心怦怦跳,眼睛在他的背部肌肉上逡巡,脑子裡一下蹦出来一個词:虎背熊腰。
安婳不由自主摸了上去。
他明显一僵。
“你吃什么长大的?长了這一身的腱子肉。”
好一会,肖政才声音暗哑地道:“小时候家穷,哪有什么吃的,瘦得跟麻杆一样,十四岁进了部队才开始长身体。”
她肯定又开始嫌弃他了。
她以前就說過讨厌他的身体,粗鲁野蛮。
谁知她道:“真漂亮。”
肖政转過头去,“你說什么?”
安婳笑着道:“我說你的肌肉线條很漂亮。”
不是那种在健身房裡用蛋白粉喂出来的油腻肌肉,而是实打实的矫健有力,如同丛林裡一路拼杀成王的兽。
安婳知道自己以前为什么沒谈過肌肉男了,可能就是因为沒遇到像肖政這样自然,毫不矫揉造作的吧。
半晌,肖政才瓮声瓮气地道:“你以前可不是這么說的。”
安婳一噎,亲昵地打他一下,“我都說了以前对你有偏见,现在糊住的眼睛亮起来了,审美变了,不行啊?”
肖政觉得浑身麻酥酥的,哪裡听得见她說什么,只不断点头,“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那我們就快睡觉吧。”安婳用手指轻轻戳他的后背,笑得像個馋嘴的小狐狸。
肖政身体一抖,轻轻“嗯”了一声。
拉灯,躺到床上。
安婳闭眼静静等待半天,身边传来轻微的鼾声。
?
睡觉就真的只是睡觉?
安婳在黑暗裡瞪了会眼,最后不可思议地嘁了一声。
感情她媚眼都抛给瞎子看了。
可是不对啊,一個正常的男人在常年吃素后,面对媳妇即使不如狼似虎,也绝对不会无动于衷。更何况她和肖政的肢体接触已经证明,肖政不是对她沒反应。
昨天晚上還可以說是因为儿子在,今天晚上就俩人,也沒有不方便的啊。
這個年代的部队作风問題管很严,可以說完全跟前途挂钩,所以安婳并沒怀疑肖政偷吃。
她气鼓鼓地扭头看向身边的黑影,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在旁边,你是怎么睡得着的?你這個年纪不抓紧奋斗,老了還奋斗得动嗎?!
安婳被“肖政为什么不跟她睡觉”這個問題困扰了很久,然后在怨念中睡去。
结果她晚上又梦到了那只大老虎,老虎禁锢得她喘不過气,她挣扎好半天,才勉强挣脱开,一巴掌扇在大老虎身上。
這时她也醒了,迷糊间才发现大老虎就是肖政。
這男人搞什么啊,让他来的时候不来,趁她睡着又闹!
“我困,别闹我......”她咕哝道。
過了会,响起了窸窸窣窣穿衣服裤子的声音。
安婳微微抬起身,“你起這么早?”
肖政道:“我起床出早操,你继续睡吧。”
安婳看了看外边沒有一丝光亮的天,這会時間绝对不到五点。
肖政已经拉开门,出去了。
又是落荒而逃。
安婳有种感觉,肖政不是沒感觉,而是在极力控制自己。
可她還是想不通为什么。
守着媳妇不睡,当忍者神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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