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挺能干的
還真是人以类聚,资本家小姐找资本家小姐玩。
“姐。”葛红霞迎上来,挽着葛红英的胳膊,拍着胸口庆幸,“我今天听王老太太說,肖大哥......肖副师长真打媳妇啊,幸好我沒嫁给他!”
葛红英一惊,“什么?”
葛红霞将自己听来的话学了一遍,“......那天去澡堂的时候我也看到安婳了,可惜沒凑近,沒看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葛红英表示怀疑,她和余宝山认识肖政很多年了,以她的了解,肖政凶是凶了点,可不像是個会打女人的啊。
葛红英琢磨半天,最后道:“問題肯定出在安婳身上!你瞧瞧她那天,做個饭就差把房子点了,平时還一副娇小姐的做派,而且啊......”說着,怪异地笑了一声。
葛红霞问:“而且啥?”
葛红英一向认为自己和家庭妇女不同,搬弄是非口舌为她所不齿,但此刻面对自家亲妹子,她不由便放松了自我管理。
“以前在省城军校的时候就有這個传言,說是安婳并不情愿嫁给肖政,她结婚前就有個相好的,因为那個相好的跟别人结婚了,她才赌气嫁的。”
“啊?”
葛红霞的惊讶让葛红英更想一吐为快,她继续道:“结婚后啊,安婳三天两头就往娘家跑,晚上都不回来過夜,呵,谁知道她是睡在娘家還是睡在其他地方,肖政在独立师這四年時間,她也是一直住在娘家,一次沒来探過亲!”
葛红霞嘴巴张得更大了,“你的意思是,她、她......偷人?”
葛红英凑近,神秘道:“你看她家冬冬,哪点长得像肖政?”
葛红霞沒怎么仔细看過那孩子,努力回想道:“好像是不像他爹。”
葛红英讽刺一笑,“所以我說啊,肖政娶了這么個媳妇,白瞎他這個人了,他要是离了婚娶你,日子不知道多好過呢,你成分好,又勤快本分。”
“姐,别說了......”葛红霞低了低头,自从知道肖政打媳妇,她就对肖政沒有一丝好感了。
葛红英知道妹妹的意思,“好好好,不說他了,說你,找時間我让你姐夫把李处长請到家裡来吃饭,到时候你好好看看他。”
葛红霞脸一下红了,“這多不好意思啊......”
葛红英笑嗔妹妹一眼,“傻姑娘,姐当然不会笨到直說让你相看。由头我都找好了,安婳不是刚来嘛,就說给肖副师长的家属接风洗尘,請几個高层干部到家裡来吃饭,有家属的带家属。谁也瞧不出是在相看。”
葛红霞這才放心。
“到了那天,你好好做上一桌子菜,展示展示你的贤惠,准保他见了,自己就主动上门提亲。”
葛红霞脸红得滴血,“姐......”
葛红英满意地看着妹子。
她妹子哪哪都好,就不信找不到個好男人。
第二天修路的时候,肖政屁股后面跟了一個人。
“這是李寒松,過来帮忙的。”肖政不是很情愿地介绍着。
他本打算一個人把路修好,正好给安婳展示展示他的能干,李寒松這老小子非要多管闲事,他能帮個屁的忙!
李寒松丝毫不知肖政心裡的吐槽,热情地冲着安婳打招呼,“嫂子,你好啊。以前我們在省城见過两次,不過嫂子应该已经把我忘了。”
還真沒错,這人在原主的脑子裡沒占一点内存,但安婳是不会表现出来的,她笑道:“怎么会呢,在家裡孩子他爸也常提起你呢。”
肖政眉毛一挑,孩子他爸?听起来真他娘的舒坦!
李寒松呵呵笑道:“是嘛,老肖都提我什么了?是不是介绍对象的事?”
沒错,李寒松今天過来的主要目的就是介绍对象!
肖政的效率太低,都几天了還沒回個话,他可不得亲自来打探打探情况啊。
“這事我還沒跟她說呢。”肖政道。
李寒松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安婳笑道:“怎么?想让我帮你介绍对象啊?”
李寒松:“嘿嘿,是啊,我就比老肖小俩月,他儿子都能打酱油了,我還光棍一條,嫂子可怜可怜我吧?”
安婳问:“你都有什么要求啊?”
李寒松忙道:“别的要求都沒有,跟嫂子差不多就行,长得好看,有文化,能跟我說到一块去。”
肖政:“跟我媳妇差不多的能有几個?你這辈子估计难找了。”
“王婆卖瓜。”安婳嗔他一眼,又转向李寒松,“不過這事确实急不得,我只能說慢慢帮你物色着,可不敢保证有合适的。”
說着,她仔细打量了一番李寒松,身高大约175左右,面皮白净,长相偏阴柔,如果放到后世应该算個小帅哥,但不太符合這個年代的审美。
回头再仔细问问肖政他的其他條件。
李寒松来帮忙,晚上肯定是要留下吃饭的,安婳见家裡沒什么好菜,便悄悄从空间拿了两根猪排骨和一块猪五花。
真正過起日子来她才知道,這個年代的物资供应之贫乏,往往有钱也买不到紧俏货,比如肉类和布料,以及别的一些新鲜吃食,来货就得提前排队,排晚了是买不到的,更何况還要票呢,每個人每個月的供应都是定量的,想多买還得花钱换票。
空间比她想象的作用更大。
安婳打算做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又使唤冬冬拿几個鸡蛋去邻居家换点新鲜蔬菜。
冬冬回来时,拿回了几個笋瓜和番茄,鸡蛋也沒送出去。
冬冬道:“大娘說菜不值钱,不用鸡蛋换。”
安婳问清了是哪家的大娘,把名字记在了心裡,想着回头再找机会谢回去。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饭做好了,路也修好了。
安婳特意交代肖政买了些边角料,形状不规则,堆砌出蜿蜿蜒蜒的一條小路,颇有诗意。
后院的路则规整一些,将整個院子分成了三大块,一块修厕所,一块搭個棚子放杂物,剩下的一块挖地窖。
不過安婳的注意力沒在修好的路上,她看向了一旁光膀子的肖政。
他的三角肌发达,使整個上半身看来很魁梧,胸肌轮廓分明,腹肌是明显的八块,紧实有力,沒有多余的脂肪,下身的军裤用皮带紧紧勒在胯上,中间延伸出一條深色的人鱼线
他的身上有些陈年伤口,令他气质上更添粗犷强悍。
肖政每天睡觉都穿着背心,在院子裡冲凉倒是光着,可黑乎乎的,想看也看不见。
所以,這是安婳第一次见他沒穿衣服的样子。
怎么說呢,就给人感觉,挺能干的。
“媳妇,怎么样?活大部分都是我干的,李寒松就打了個下手,我能干吧?”肖政语气轻描淡写,眼睛却盯着安婳,想从她脸上看出满意。
.....能干你倒是干啊,光說有什么用!
安婳白他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屋。
“吃饭!”
肖政不明所以,他哪裡得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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