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上宛催花
武則天稱帝的第二年,紫微城裏有些大臣意圖謀反,詐稱百花盛開,請武則天到上苑賞花。
武則天應允此事,但很快便察覺出其中的意圖,於是將計就計,下筆如神,一氣呵成寫下一首催花詩。
將此作爲詔書,派遣使者前往神都苑中宣詔,以告知花神。
果不其然,次日名貴花種遍佈神都上苑,無論春草還是冬花,不分季節,一夜之間百花開放!
武則天在羣臣簇擁下來到了上苑,在看到苑裏百花盛開後,羣臣們個個驚詫萬分,無一不爲之折服。那些圖謀不軌的臣子,認爲上天也偏向武則天,於是不敢輕舉妄動了。
上苑之所百花開,長期在會所裏做‘美容’的女性,命格會變,能降男,對男性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
會所老闆的風水造詣不簡單!
怪不得西山市名流對玲瓏會所趨之若鶩,來這邊多做幾次保養,便能鎮住自家男人,誰不願意啊?
說起來,這地方於其說是美容院,更像是一個富婆快樂所。
裏面鴨子養了無數,聽說那技術都是個頂個的。搞得我都想進去拜師學藝了。
不然當初包工頭王金也不會喫這個虧。
錢二瘸子一臉詫異看着我:“你小子牛逼啊,我還沒說呢,你自己就看出來了?”
如果猜的沒錯,玲瓏會所正門口的牌匾上應該還有催花詩。
繞到正門一看,果真如此。
正門牌匾左右,寫下催花四句。
詩云:
“明朝游上苑,火急報春知。”
“花須連夜發,莫待曉風吹。”
隸書起手,如鳳似凰,不用看就知道,這字裏摻了百年大蟒的血,只有這種血才能鎮住上苑催花的門面,讓這個局成型。
我問錢二瘸子:“玲瓏會所老闆是誰?”
“不知道。”錢二瘸子一臉無辜。
我幾近暈倒,我靠,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去找畫啊?
我倒是想到了個人,吳初一。
說起來,我和吳初一這二世祖還挺有緣,他雖心術不正,但是懂得多,很多時候比我們風水師還好使。
一個電話,這小子就屁顛屁顛來了。
我囑咐過他不要張揚,所以他這次是打車來的。
一下車老遠就拍起馬屁:“陳哥!幾天不見又帥了啊!”
“哎呀,這不錢老麼,抽菸抽菸。”
錢二瘸子哼了聲,本不想理他,可看到吳初一遞來的白皮大熊貓煙盒,頓時臉上堆笑:“小夥子,這煙只能內部渠道流通,你哪搞的,上道啊。”
吳初一拍起馬屁那是不遺餘力:“老先生,瞅您說的,您要喜歡,不在話下,改明兒再給你弄兩條!”
我讓他打住,正事兒要緊。
吳初一拍了拍腦袋:“不是……陳哥,你這個還真難住我了,這個老闆從不露面,我也不知道啊。之前傳說是秦叔,畢竟能有這麼大手筆的,西山市找不出第二人。”
“可後來證實了不是?”我皺眉。
吳初一點頭:“陳哥料事如神!對,不是!”
這就怪了,開了個會所,又不露面,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哦,對了,雖然不知道老闆是誰,但說會所建起來之前出過事。”吳初一忽然想起來什麼。
我暗驚:“出啥事?”
“陳哥,我跟你說,可他娘嚇人了……”吳初一也一臉害怕。
他這麼一說,我才知道。
西山市以前開發的沒這麼完善,當時玲瓏會所這塊地屬於近郊,只有零零散散幾間破土磚房,也沒人住,說是鬧鬼。
後來被劃撥成了工業用地,工廠倒是建起來了,可根本沒法開工。
爲什麼?因爲一連三任廠長死於非命,第一個,操作失誤,被機器弄得身首異處,腦袋都被壓成了血沫。
第二任更慘,腳滑落入落入硫酸池,找到的時候只剩骨頭連着皮肉。
第三任死的最莫名其妙,晚上在工廠值班,第二天被發現吊死在工廠大門口。
警察也查不出所以然。
後來找了道士,道士做完法,說是事情解決了,結果當天晚上,道士就瘋了。
這下沒人敢在這裏幹活了。
都傳這廠子裏有邪靈。
後來出了個神祕人,把廠子盤下,改造成了玲瓏會所。
那之後就一直沒有出過事。
我看看錢二瘸子,他是陰人命,對陰氣頗爲敏感。
他擺手道:“沒有,我沒有從裏面感應到陰魂的氣息。”
我又去找來羅盤,勘測了一翻,羅盤上一點兒反應都沒有,難不成這會所裏真沒髒東西。
吳初一道:“陳哥,我剛聽你們說,這裏有什麼風水,會不會是那個風水的原因?”
不可能,上宛催花只是旺女人,藏不住陰。
“愣着有啥用啊,咱們進去看看不得了。”說着吳初一就往那邊走。
我也想探探玲瓏會所的虛實,正好讓他打頭陣。
哪知吳初一剛到門口,就被兩個西裝革挺的保安揍出來了。
他鼻青臉腫回來,罵罵咧咧道:“老子又不是沒有錢!那兩個狗腿子竟然說只要胯下有根,再多錢也不讓進!”
我點點頭,事情又陷入死局,硬闖會所逃不掉滿地監控;正門又只准女人進,這可就難了。
吳初一冷不丁來了句:“陳哥,這會所連男保安都只能守大門,能進去的男人只有鴨子?不然?”
錢二瘸子會心一笑:“怎麼說,你有路子進去當鴨?”
吳初一搓着手:“錢老,您可小瞧我了,這我是必須知道的啊……”
我讓丫滾犢子,靜下心來仔細看了看玲瓏會所的風水。
“三水聚……上苑催花……上苑催花……”細思良久,我一拍巴掌,知道怎麼進去了。
“吳初一,你去打探打探玲瓏會所裏的男人。”我道。
吳初一納悶:“除了鴨子和保安,會所裏就沒男人了。從服務人員到高管,都是女的,這也是玲瓏會所主打的,整個西山市的人都知道這點。”
“一定有,而且級別很高,你好好打聽。”要不是還用得上他,我一定一腳踹過去。。
“得令!”吳初一立正敬禮。
一個電話播出去,他就知道了:“陳哥!神了!還真打聽到有個高管,據說是玲瓏會所唯一的男人,平時就管着會所裏的鴨。”
“他耳朵上是不是有疤?”我問。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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