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五章 從扎馬步開始
陳力陽知道有的狗經過訓練狗會很聰明,但這還是他第一次親眼看到這麼聰明的狗,不僅會自己倒狗糧,還知道放水喝,除了不會說話,和人有什麼區別?
見狗不會主動攻擊人,他壯着膽子走了過去,想要擼一擼這隻雄壯的大狗。
誰知這手剛擡起來,白狗就有所察覺的扭頭看向了他,雖然沒有對他露出凶神惡煞的表情,但眼神卻帶着警告,壓迫感滿滿。
怕被咬,陳力陽只得尷尬地放下手:“行,知道你金貴不摸你,快喫吧!”
白狗這才轉回頭去,大口喫着狗糧。
“嘖嘖嘖,這狗也太聰明瞭,以前我總說球球聰明,現在才知道什麼叫聰明,也不知道柳大師平時是怎麼訓練的,要是可以我也想養一隻。”陳力陽心想,有這麼一條狗看家,那安全感簡直爆棚,帶出去別提多拉風了。
周城東聽到爸爸想養狗,他走了過去:“我猜這不是普通的狗,想要馴化它只怕不容易,爸你要想養狗,我覺得中華田園犬就挺不錯的,養的好也會懂人性。”
“算了,家裏有你們五兄妹就夠鬧騰的,再來只狗,那就是真正的雞飛狗跳了。”陳力陽也就是心血來潮隨口一說,他要真想養早就養了。
如果想擼狗了,可以經常厚着臉皮來找柳大師,再不濟還有球球呢。
兩人還沒聊幾句,柳行風就精神煥發的下了樓,彷彿剛剛那個睡意朦朧的人並不是他。
“雪暴你怎麼也醒了。”柳行風看到自己的愛寵,走過去一把抱住了它的脖子。
這狗子的毛不僅白的發亮,而且特別柔軟,大冬天抱它別提多舒服了。
剛剛還一臉高冷的雪暴,看到是主人後,尾巴立馬搖了起來,連東西也不吃了,就站在那裏讓柳行風抱。
看到如此區別對待,陳力陽開口道:“雖說你是主人,可我咋連摸都不讓摸。”
“雪暴從小性子就比較冷,除了特別熟悉的人,或者它喜歡的人能摸它,別的人想近它身都難。
你們能靠它這麼近,說明它並不討厭你,等你們熟悉了,就能摸它了。”柳行風解釋。
“師父,這是什麼狗啊,怎麼這麼大?”周城東站在一旁好奇的問。
柳行風摸了摸狗頭笑吟吟的說:“它是我在野外撿的小狼崽。”
“還真是狼,不過國家不是不允許養狼嗎?”陳力陽有些驚訝。
“不是純種狼,而且我辦了正常手續,哪怕領出去也沒事。”柳行風說完,這才鬆開了雪暴,他摸了摸自己乾癟的肚子,看向兩人問:“你們吃了早飯沒有?沒有一起喫點。”
陳力陽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吃了,早知道你還沒醒,我們就應該晚點過來的。”
這會兒柳行風已經徹底清醒了,吃了清神丸精神頭特別足,對於父子倆打擾他瞌睡,他並未放在心上:“沒事,是我讓你們過來的,我先去把早餐端出來。”。
他只要在這裏住,不管他喫不喫,一日三餐都會有人定時過來做,因此廚房裏的早餐都放在保溫鍋裏熱着。
早餐的份量不多,但勝在精緻,將早餐放在餐桌上,柳行風當即就吃了起來。
見他在喫早餐,陳力陽和周城東便將注意力放在雪暴身上。
說實話這名字還挺貼切這條狼狗的,聽着就特別霸氣。
雪暴無視兩人的視線,繼續悠哉悠哉喫着它的狗糧。
陳力陽發現這狼狗喫東西很優雅,比他還能細嚼慢嚥,難不成這狼狗的父母是狗界或者狼界的貴族?
在他們的注視下,雪暴不緊不慢的喫完了狗糧,這纔來到了柳行風的身邊,蹲坐在地上陪着主人。
柳行風喫東西沒那麼多講究,三下五除二的就喫完了,他沒理會雪暴,而是喊了一聲周城東。
周城東時刻都在等着師父訓練自己,聽到他在喊自己,立馬走了過去。
看着闆闆正正的人,柳行風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錯,走去我的練功房。”
說完,他就帶着兩人來到了地下室,雖是地下室,但裏面燈火通明,這裏也可以說是他的祕密基地,這也是他第一次帶別人進去。
周城東這徒弟他收定了,作爲師父就應該毫無保留的傳授他自身本領。
至於這孩子能吸收多少,學到多少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一進去,周城東就被裏面的佈置看的眼花繚亂,各種實景場地,讓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
甚至,還能看到各種國家嚴令禁止使用的武器。
“這還只是冰山一角,城東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在我傳授你真本領前,首先就需要將功底學紮實了
想要將功底學紮實,首先就得練習扎馬步。
你別看扎馬步只是半蹲着一動不動,好像對練習武術沒多大的作用。
實際上扎馬步是樁功裏最基礎的一項,也是必須練的一項,所有格鬥項目都要做的,對腿部的力量,穩定,耐力,靜力,是很好的訓練。
馬步也好,站樁也好,並不是爲了下盤穩固,當然了馬步紮好了,重心就穩了,不會那麼容易被打倒。
但扎馬步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爲了“結體聚力”,也就是爲了產生最大限度的整體力而產生的。
而站樁就是幫你找到符合技擊原則的發力基本規範,真正熟練運用發力還是要靠單操的不斷訓練。
我說這些,你可能不太懂,但等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扎馬步站樁,並保持半小時一小時不動的時候,就會知道它們的好處了。”
周城東聽的很認真,也相信師父不會騙自己,總之他說什麼,自己不要反駁照做就是了。
就這樣一上午,他什麼都沒學,一直在扎馬步。
他雖然會拳擊,且學的還不錯,但學習拳擊的時候,他並沒有扎馬步。
這不扎不知道,一紮才知道扎馬步有多難,才幾分鐘他的小腿就開始發抖了。
柳行風在教人這塊還是很嚴格的,只要周城東的動作不標準,他就會用長長的戒尺打在不標準的地方,讓他蹲好。
周城東能感覺到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他沒有喊疼,也沒有躲閃,聽說當兵比這苦多了,如果這點苦都吃不了,還當什麼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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