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6章 姐姐帶你騎馬兜風
“看吧,陛下,你不稀罕我,有的是人稀罕我!”
凌洲深吸口氣:“我決定了,從今天起,我也不稀罕陛下了,陛下你就守着周不言那個木頭過吧,我也如你所願,找個喜歡我的人。”
說着撿起放君書:“我就好好收起來,這封放君書,即刻就有效。”
“她這麼無情,我何必巴着她不放!”
凌洲說得非常凜然,說完還搶過燕錦手裏的酒杯,一飲而盡。
“今晚我要好好喝酒,不醉不歸!慶祝勝利,慶祝自己又可以娶妻了。”
“我就娶一個像陛下說的全心全意對我的人,到時候生個十個八個孩子,兒女雙全!”
燕錦聽得忍不住笑了一下:“還十個八個,你倒是厲害,可惜生孩子的不是你。”
凌洲看到她的笑,不服氣道:“你別不信,我說到做到,也就是我不能自己生了,不然我能生十個二十個!”
燕錦嘴角抽了抽:“是,是,你厲害。”
“燕錦,你別因爲我聽不出你敷衍嘲諷我,不理你了,我要去喝酒!”
凌洲本來怕喝多了,可這次卻想讓自己醉。
可當你越想醉的時候越不會醉,喝了不少酒,他還是沒徹底醉倒,腦子裏還是清醒的。
他腦海裏都是那一封放君書,都是和陛下的過往。
他們之前多開心呀,可怎麼就變成這般了。
凌洲喝不下去,也笑不出來了,將金槍和寶劍打發走,趁着沒人注意,騎上馬往城裏去,城裏有分給他卻還沒去過住過的宅子。
他今晚需要靜一靜,需要獨處。
可他才騎馬出去一小段,後面就有人追來了。
是燕錦,她一直注意着凌洲,此刻追上來,氣不打一處來。
“凌洲,你給我停下,下馬!”
凌洲不甘不願放慢速度:“你不陪着你的副將,來找我幹嘛?”
他剛纔都看到了,她和副將一直在說話聊天。
燕錦皺眉:“胡說些什麼,你喝醉了還騎馬,找死,給我停下。”
“我的疾風怎麼會讓我掉下來,我的疾風是最好的馬。”凌洲嘴裏雖然這樣說着,卻還是乖乖停下。
說起疾風,他忍不住想起小紅花,那是他給陛下送的禮物,陛下後來很喜歡小紅花。
正當他傷心的時候,身後忽然一重,燕錦竟然直接飛身上馬,坐到他後面。
疾風有些不安地動了動蹄子,卻被燕錦很快安撫住。
凌洲抓緊繮繩,整個人很懵:“你幹嘛坐到我後面?”
“不然讓你一個人騎馬?一頭栽下去,摔到脖子你就完蛋了。”
燕錦從他腋下穿過手,接過繮繩,從他肩膀往前看:“駕!”
疾風再次跑起來,凌洲條件反射往後靠了靠。
“你瘋了,哪有這樣騎馬的!”別人騎馬,要不就將女孩子放到前面,要不就女孩子坐後面,嬌羞抱住前面男子腰或者揪男子衣服。
哪有他們這樣的,都反過來了。
“不這樣騎馬怎麼騎馬,你別囉嗦了,你今晚想自己安靜,可以,但你別喝酒呀。”
“喝了酒我不放心,我看着你。”
燕錦霸氣說完,自顧自騎馬。
凌洲卻不買賬:“呵,說得自己沒喝酒一樣,你還不是喝酒了。”
燕錦確實喝了,但是狀態要比凌洲好,所以沒搭理他。
夜風來襲,讓人心情舒暢,也吹得凌洲的腦子開始有些糊塗起來。
他的自控力此刻也變得最差。
“我想起我和陛下騎馬了,那時候是我帶着陛下,那時候還鬧過笑話呢。”
說着說着凌洲就難過起來:“嗚...我好難受,我要撕了放君書,我要寫信回去給她,我要她負責,告訴她,我生是她的人,死是她的鬼!”
燕錦只有幾個字:“吵死了,閉嘴。”
凌洲纔沒管她:“當初我們那麼多美好,怎麼能說散就散了。”
燕錦以爲他還要繼續囉嗦,沒想到卻忽然安靜下來,微微低着頭也不知道想什麼。
燕錦默了默,往前瞅了瞅,卻看不到什麼,忍不住問道:“你不會真哭了吧?”
凌洲立刻炸鍋。
“我纔不哭,我是誰,我只是在控訴女皇她的不負責,當初是她先碰我手的,是她先招惹我的,她佔了我便宜。”
說着忽然看到自己正被人摟着:“還有你,燕錦你也佔我便宜,之前就亂親我,現在還這樣。”
燕錦聽得都要笑了:“這叫佔便宜?你知道真佔便宜是什麼嗎?”
凌洲聽得忽然覺得不對,不敢再胡言亂語,生怕她真佔便宜。
等到了宅子裏,凌洲四處看,將看門的老僕打發走,自己找了一下找到書房,開始給楚星辰寫信。
燕錦拿着馬鞭,隨手拿在手裏把玩,看着凌洲寫信。
凌洲寫完信封好,然後揚聲開始喊要寄信。
直接忘了他將金槍和寶劍打發走的事。
燕錦無語開口:“我幫你寄吧,但,你確定要寄嗎?”
她認真確認,凌洲肯定點頭:“寄,當然寄。”
“那行。”
燕錦沒打發她的親衛,所以她的親衛遠遠跟在後面,燕錦拿了信,深呼吸讓親衛去寄信。
她確實也喝了酒,但她喝酒後反應一般比較慢,都是過個一兩個時辰纔會慢慢出現酒意。
喝得多了,有時候甚至第二天才會出現醉意,是典型的頭天晚上喝酒,第二天醉的。
好在她酒量不錯,也不會讓自己爛醉。
不過今晚也有些酒意,騎馬奔波,好像提前發出來了。
在外面站了片刻,聽書房裏面的凌洲沒動靜,她皺了皺眉,怕他出現什麼意外,又進去了。
凌洲倒是沒出現意外,也沒出什麼幺蛾子,就是安安靜靜坐着。
可太安靜了,反而覺得他在憋什麼壞。
燕錦警惕:“你又幹什麼?”
凌洲手裏又拿着楚星辰的信:“我就是開始後悔,不行,我要把信收回來。”
燕錦冷下臉:“剛纔我確認過了,你說寄我才寄的。”
凌洲有些委屈:“不是,我不是故意反悔的。”
“那是有意反悔的?”
燕錦揉了一下太陽穴:“凌洲,別仗着醉了就胡作非爲,我可不伺候不奉陪。”
她喜歡凌洲歸喜歡,但喜歡又不是什麼罪,她可不會一直遷就。
她更不想一直聽他和陛下的往事,她又不是受虐狂,凌洲傷心失態理解,但一直反覆就沒意思了。
燕錦說完就要走,凌洲心中一慌:“等等,燕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說了。”
他小心看了一眼燕錦,又看看信,眼底閃過一絲異樣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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