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劝阻入宫 作者:我吃三文鱼 作者:我吃三文鱼 字数:1341 凤轻歌冷笑道:“父亲,我看庶妹与姨娘的衣物都是缂丝,连我的那几件還都是小叔叔托人送来的。” 话锋一转凤轻歌收敛了笑容道:“父亲堂堂朝中二品大员,不会连妻女都养活不起吧?還是整個凤府都必须靠着我娘的嫁妆养活?!” 凤南天被凤轻歌說得脸色更是难堪,但還是开口道:“看在你娘的嫁妆都如数奉還的份上,你就把清风楼让出来便好,這样凤府也可有正常的吃穿用度,反正你也不擅经营。” “父亲觉着什么才是正常的吃穿用度?” “父亲不說嗎?那我說便好了,茶叶是武夷母株大红袍,衣服穿的是缂丝,吃必须是清风楼顶级的大厨。整個家裡的所有开支,請问出在哪裡?全部都是我柳家的东西,别告诉我柳家商号都收了我凤府的银子。” “十几年了,父亲做了十几年的二品大员,而夏家从九品芝麻官到了现在的从二品京官。敢问這些年父亲可否帮過夏家,這十几年的银子又去了哪裡?父亲不会要继续装傻充愣吧?” 凤轻歌一连串的发问,让凤南天无话可說,或者說他的确不知该如何回答。 二十多家铺子,每個铺子都是上京最好的地段,房契都在也无租金。 十几年的银两,绝对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他不是傻子。 见凤南天半天不說话,凤轻歌嗤笑一声道:“怎么,父亲不会连這最简单的問題,還要女儿教你吧。” 凤南天嘴角抽搐半天,也沒說出来一句。 凤轻歌简单行了一礼道:“如果沒什么事的话,我便告辞了。” 见凤轻歌走掉,凤南天也沒用阻拦,只是一個人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起身。 等风轻歌刚回房,她便看到冷无双似乎在房间坐了许久。 “你這是当登徒子上瘾了?” 听到凤轻歌训斥,冷无双直接结结巴巴地說道:“我……我……” 他像是做错事的孩子,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看着冷无双這個样子,凤轻歌的倒是被逗笑了。 “你欺负我!”冷无双這才发现自己被耍。 “冷公子,這夜色已深,来找我不会是来唠家常的吧?”凤轻歌问道。 “明日,所有四品以上大臣家及其家眷,都要去皇宫赴宴,你能不能不去?” “你這是听到什么了?”凤轻歌有些不解。 “北漠要与我們和亲。”冷无双道。 “那边更不可能了,我身份特殊,陛下断不可能把我赐婚给北漠。”凤轻歌觉着冷无双担忧得沒有道理。 “不!我是怕陛下到时候为了应付北漠,把你指婚给别人!”冷无双急道。 “那你說,這么重要的宴会凤南天愿意领我去嗎?” 冷无双被问了個哑然,显然沒想到凤轻歌這么說。 但不知为何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想了半天他才道:“那明日你做好准备,断不要去了宫宴。” “知道了。”凤轻歌答应道。 冷无双也觉着自己幼稚得可笑,但他每次想到与凤轻歌有关的事,就像失智一般。 “那你早点休息吧。” 冷无双刚要走,凤轻歌环住了他的腰。 冷无双感觉自己整個身子都僵了下来,他能感受到她的每一次心跳。 能嗅到一股甜甜的清香,更能感受到她的体温。 冷无双反握住凤轻歌的手,回身吻向她的唇,唇齿交融间,他脸色越来越红,猛地把凤轻歌横抱起来。 他的眼神犹如洪水猛兽。 凤轻歌也不知自己为何能干出這么大胆的事。 她从一开始便知道冷无双不是什么温顺之人。 也知道他在她面前的所有伪装。 一個冷面阎罗怎么可能是這個样子? 但她觉着,喜歡便是如此。 他吻住她,抱住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凤轻歌的回应也异常的热烈,像是对她前世所有的释放。 什么礼仪、教條,不過是自我给的一道枷锁。 前世她因冷无双名节尽失。 今世她却主动握紧他的手。 冷无双把凤轻歌放在了床上,眸上都是初春色,“早点歇着吧。” 凤轻歌眼神朦胧,她努力想要看清,却只能隐约看见一個轮廓。 她张嘴,却发现自己說不出话。 临睡前,她只有一個念头。 他這是点了她的睡穴? 魂淡啊! 第二日一早,凤轻歌便看到自己换好的衣衫,似乎昨夜之事不過是一场梦一般。 “翠竹,昨夜可是有人来過?” 凤轻歌慢吞吞挪下床,缓缓坐落于铜镜面前,她看着铜镜前的少女,一双桃花眼明媚如风,皮肤上的隐蔽之处,有些许痕迹。 翠竹伺候凤轻歌的手一顿道:“昨夜冷公子来過,少主這是忘了嗎?” 凤轻歌摇了摇头,接過翠竹递過来的锦帕擦了擦脸。 瞬间她清醒了不少。 他真该死,竟然這么对她! 似乎感受到凤轻歌不满的情绪,翠竹小心翼翼地问道:“少主,您沒事吧?” 凤轻歌摇摇头,想着昨夜忍不住轻笑出声。 翠竹看着自家少主一会气愤不已,一会笑容满面,也不敢多问,只是手脚麻利地帮凤轻歌梳着头。 不多时门外传来通报:“小姐,宫裡来人了,說是要接小姐入宫。” “就說我身体不适。”凤轻歌毫不在意地說道。 却不想沒多久,就有一個穿着宫装的嬷嬷走了进来。 那么么一见凤轻歌,眼神上,就带着些许地轻蔑,她是宫中的老人了,有时贵妃娘娘身边的老人,什么样的人能讨娘娘欢心,她最清楚不過。 眼前的少女美则美矣,但少了几分端庄娴熟,更太過于明媚耀眼。 她再看凤轻歌一身舒爽,哪裡有什么病色,当下不满道:“安义郡主,我們娘娘奉了陛下的旨意,特意接您入宫。” 整個房间除了那嬷嬷的声音,沒有一人敢去搭话。 张贵妃身边的嬷嬷谁都开罪不起。 不過凤轻歌倒是沒想過,這嬷嬷一路過来竟然通畅无比。 她那個妹妹,竟然舍得让她去這等宫宴? 准沒什么好事! 凤轻歌抬眼看了那嬷嬷一眼,唇角挑起一抹弧度:“嬷嬷,我這身子不爽,本来就参加宫宴不多,這裡谢過陛下与娘娘,是小女福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