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早就察觉了真相 作者:我吃三文鱼 作者:我吃三文鱼 字数:1843 “你——区区一個太子妃,竟然如此对赵王說话。” “在你面前的,不是区区一個太子妃,而是未来的柳家家主,你去回去禀告赵王。”凤轻歌又瞥了一眼夏姨娘道:“把她带下去吧。” 凤轻歌的话,刚带到赵王府,本是大怒的赵王爷瞬间冷静了下来。 赵廉宸看着赵王问道:“父王,這凤轻歌不過一個太子妃,竟然如此不给您面子,怕是以后都不会给父王您面子。” 赵王道:“你觉着凤轻歌为何說這话?” “我看她不過是狂妄自大罢了!”赵廉宸攥紧了拳头,想着凤轻歌那狂妄自大的脸,他肚子裡的火,就不打一处来。 “宸儿,你還是太年轻,沉不住气,眼下她到了云贵你觉着宋明帝会不知情?” “那她来都来了,不管做什么,宋明帝都会多心。” 赵王笑了笑,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再想想。”他顿了顿又道:“听說冷无双已经到了云顶山。” “宋明帝這是有心收服云顶山!云顶山和我們赵家关系密切,断不可能因为外力就跟了宋明帝。况且這冷无双想要闯下十层,怕是天方夜谭。”赵廉宸嗤笑道。 “你說得不错,不過這冷无双我看他并不是一般人,当初带了冷家军一万人去镇守边关,如今冷家军发展成如此规模,冷无双功不可沒。” “那又如何,還不是当了一個有名无实的禁军统领,在他之上還有大内,他在皇宫也是束手束脚。” 赵王捋了捋胡须道:“冷无双這個人可不是你表面看的這么简单,那耶律齐使用多日,至今也不见踪影,你說他是真的逃到了南齐嗎?” “他再不一般,也不過是一武将,统领几百人,翻不出来什么浪花。” “若是我們把云顶山给了他呢?”赵王再问。 “爹,你莫不是疯了,云顶山虽然也算不上我赵家的势力,但暗中一直帮扶我赵家。凭何让他得了云顶山。” “凤轻歌已经代表柳家說了,她想要這中州之主。” “她?一個女人,爹,你是不是疯了。這凤轻歌不過是一女子,還被封为太子妃,她母仪天下還差不多,谈什么中州之主!”赵廉宸承认凤轻歌那张脸還是挺勾人的,但做中州之主简直是做梦。 “她能在這個時間节点来云贵,和我們谈生意又好似什么條件沒說,特意强调让我来客栈。她的无礼应该是做戏给宋明帝看的。” “做戏?他真就只是做戏嗎?既然父王能想通她是做戏,宋明帝就不会觉着她是做戏嗎?” 赵王押了口茶道:“假作真时真亦假,凤轻歌要的就是和我們赵家沒有太多牵扯,她不在我云贵投资,只提供销售渠道。不就是让我們赵家不能卡她脖子。或许宋明帝,不会相信我們只是生意往来,但她就是让宋明帝沒有借口动她。” “父王的意思,是這凤轻歌,就是让天下皆知我赵王府要和她做生意?” 赵王点点头:“不错,她有這般想法也正常,毕竟生意归生意,柳家的生意本就是遍布全国。她說的也沒错,我云贵物产丰富,要是加上柳家的渠道,不至于這么难受。” “那父王這是要准备跟凤轻歌谈了?顺便让冷无双可以通過云顶山的十层?” “她不提條件,我沒便不必去干涉,让那冷冷无双自己闯关就是,我到看看這冷无双能有几分本事。這件事還是你来出面比较稳妥。” “父皇,你這话快把儿臣听糊涂了。父皇的意思是,我去跟凤轻歌谈?” “是的,她不是要谈生意嘛!就跟她谈生意!我倒是要看看她能做出什么名堂。” “那我這就去办。” 赵廉宸行了一礼便去了客栈,等到他走到客栈之时,只见凤轻歌已经在等他。 凤轻歌叫赵廉宸過来,把刚煮好的普洱茶拿了下来,接着给赵廉宸倒了一杯:“赵世子坐吧。” 赵廉宸看着凤轻歌那,就感觉心烦意躁,随手拿起杯子喝了一杯,接着吐了出来。 凤轻歌捂嘴轻笑道:“赵世子,怎么還能干出這些糊涂事!” 赵廉宸听着凤轻歌的调笑脸上一红,他也不知为何每次见到凤轻歌会這么失态,這女人就像個妖精一样,一颦一笑间轻易就能撩动人心。 “太子妃殿下,我代表云贵可以答应這笔交易。” “可以,我可以付高出市场价三成的价格,但是云贵的货今后只能出给我。” 整整三成,這可相当于白送钱一般,云贵刚朝贡不久,本就资金缺乏,若是同意這将是大笔资金,和白捡的钱差不多。 “我同意,這合同,由太子妃草拟吧。” 凤轻歌点点头,很快就草拟出来一份合同,对于双方的违约也做到了细化。 赵廉宸看了看合同,便签上了字并盖上了官印。 凤轻歌拿過合同,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以后希望我們可以做到互惠互利,常来常往。” 赵廉宸点头道:“不知太子妃殿下可否赏脸,一起吃口便饭。 “吃饭就不必了,我還要去一趟扬州。” “那便不打扰太子妃殿下了。” 說完赵廉宸便直接走了。 带着夏姨娘,凤轻歌便直接到了扬州。 柳扶风见到凤轻歌本是满目惊喜,但看到后面的夏姨娘之时脸色一变。 “歌儿,這是做什么?” 凤轻歌直直地看着柳扶风的眸子道:“外祖父我已长大,也有自己的看法。有些事瞒着我,未必是对我好。” 柳扶风脸上一沉:“跟我去书房。” 凤轻歌点了点头,便跟在柳扶风身后,柳扶风去了书房,直接打开了密道。 跟着柳扶风后面,走了许久,越走越冷,就算她身上穿着裘衣,也感觉冷得骇人。 扬州的天气一直炎热,就算北平到了冬季,扬州的天气虽然算不上炎热,也是温暖无比,這温度绝对不是一般密室的温度,倒像是一個地窖。 等到凤轻歌跟着柳扶风走到一间屋内,她定睛一看,赫然一只水晶棺正横在屋内。 “跪下!” 凤轻歌毫不犹豫地就跪了下来,虽然那张脸已经渐渐模糊,但凤轻歌怎么都不会忘记。 這是她的母亲! “翩然,我带歌儿来看你了。” 此时的柳翩然,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外祖父,我是凤南天的女儿嗎?”凤轻歌直接问道。 “你的确不是凤南天的女儿,当时你母亲怀了孕,我问她是谁的孩子,谁知你母亲怎么都不肯說,還带着身孕嫁给了凤南天。”柳扶风叹道。 虽然早就知道她也许不是凤南天的女儿,但亲自被证实,凤轻歌還是无比震撼。 “我爹是谁?我爹到底是谁!” “歌儿你别激动。”柳扶风立马安慰道。 “凤南天从沒正眼看過我,夏姨娘总是对我冷嘲热讽,看来他们俩都知道真相,外公也知道,唯独瞒着我!外祖父,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歌儿!” 柳扶风叹了口气道:“我本以为柳扶风历是不看在你娘的份上,也会看在钱的分上对你好,可惜凤南天他太過贪心!” 想到此处,柳扶风的身体忍不住有丝颤抖。 “外祖父,杀死我母亲的是不是宋明帝!” 柳扶风沒有吭声,只是看了一眼躺在棺中的柳翩然,沉默不语。 “外祖父,我已经查出了,当年我娘的死和宋明帝有关,還請外祖父不要瞒我!” “是。”柳扶风道。 “外祖父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怕不是最近吧!之前小叔叔查崔婆婆的时候,就告诉我线索断了,怕是线索沒有断,而我承受不起吧!” “歌儿,目前我柳家的实力,根本沒办法和宋氏王朝抗衡。” “那就让這天下乱吧!只有乱起来,我們柳家才有机会。” “不管如何苦的都是百姓!”柳扶风叹道。 “难道,现在百姓就不苦嗎?为什么藩王对宋明帝不满,难道外祖父還不懂嗎?如此重的税负,富裕的只有一個上京加一個扬州,其他地方根本得不到任何好处,只有繁重的税务!每年還要朝贡!藩王怎么可能不想反!” “你把一切想得太简单了。” “简单?外祖父不就是想說,宋明帝想逼着藩王造反,但那些藩王是什么人,一個個都精得要死,除了在自己地方上,煽动情绪,哪裡做出任何事!” “难得歌儿竟然能想通這些,你果然是成长了。” 凤轻歌低着头努力让眼泪不流出来:“小叔叔虽然从沒讲過,但我能感觉出来,为什么小叔叔让我培养自己的势力,也是因为此事吧!” “我們现在沒什么,太好的選擇,宋明帝的他虽不是昏君,但他的确是個暴君,对藩王的提防之心太重,使得各地方的民众也跟着受苦。” “那這天下之主,不如换個人来做吧。” 看着面无表情的凤轻歌,柳扶风心头一震道:“你要扶三皇子上位?” “三皇子?不,我要做這天下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