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蕭寧博
“不見了便不見了,不用管他。”
蕭君赫淡淡應道。
那名老者修爲深不可測且又來歷不明,跟在綰綰身邊總是讓他心中不安。
蕭嘯天此時卻是來了興致,不由開口問道。
“你們父女倆打什麼啞謎呢?什麼情況說來聽聽。”
“祖父,這個我來說。”
蕭聞笙越衆而出,手舞足蹈,口沫橫飛。
虧的他記性好,居然把蕭綰綰回答老者的問題一字不差的說了出來。
“父親,那名老者修爲深不可測,兒子根本看不出他的實力。”
蕭君赫在一旁補充了一句。
“哦......居然還有這等事?”
蕭霸天臉上露出興味之色,他倒是沒有肖君赫的擔憂。
如君赫所言,那老者實力雄厚,真要是對他們存了什麼不軌之心,根本無需費那麼大的周折。
“如果那位老者再回來,你們一定對人恭敬有禮,切不可怠慢。”
“父親,這......?”
凌夕顏心中始終放心不下,她只怕老者會另有所圖。
“無礙!憑着那名老者的實力,如果想要算計你等根本無需繞那麼大的圈子。”
那名老者隨着衆人進了他的居所,憑着他的修爲居然沒有發現有外人進入。
可想而知,那名老者的實力有多麼的恐怖。
如果有他跟在綰綰的身邊,那麼此後綰綰的安全根本無需擔憂。
“是,兒子憂心則亂,還是父親睿智。”
蕭君赫不着痕跡的拍了蕭霸天一記馬屁。
蕭霸天只聽的心情舒暢,笑得臉上的鬍子都一抖一抖的。
“那是,你等還年輕,許多事情還需要多看多學。”
【哎呀,果真是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看我爹給我爺爺誇的,臉笑的跟朵菊花似的。】
蕭綰綰瞪着大眼睛,看着蕭霸天與蕭君赫其樂融融的互動,露出好奇的神色。
蕭霸天:
蕭君赫:
【果然語言是一門藝術學,這會說話和不會說話差別不是一般的大。看我大伯只要一開口,那是見人得罪人,見狗得罪狗。實在是有夠奇葩。】
蕭霸天:可不是,那個逆子只要開口,自己都要氣的少活上幾年。
蕭君赫:不愧是我女兒,眼光就是好,見解雖糙但是理卻不糙。
【我爹就不同了,他的話總是能說到人的心坎中去,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以後,我要向我爹學習,成爲一個會說話的人。】
蕭霸天:我的寶貝綰綰爲什麼只誇她爹不誇我,我也很會說話的。
蕭君赫:女兒就是父親的小棉襖呀,這話說的我心花怒放。
衆人見蕭嘯天與蕭君赫兩人也不說話,臉色一會紅一會白的。
蕭笙笙更是好奇的看着兩人,湊到凌夕顏跟前,大大咧咧的說道。
“母親,祖父和父親在幹嘛?這臉色怎麼如同唱戲的一般?”
衆人聞言,也都齊刷刷的擡眼看了過去。
“咳咳......。”
蕭霸天老臉有些發燙,清咳一聲正色的說道。
“既然聞笙、笙笙和綰綰都要去梵天學院求學,那我們如今便要開始着手準備起來了。”
蕭君赫附和着點點頭,目光落在蕭綰綰稚嫩的小臉之上。
“父親所言極是!聖域離我們天音城路途遙遠,是該早做打算。”
“父親,君哥!梵天學院的學子皆是來自各地的天之驕子,個個都是天賦異稟,身家豐厚。我們也該給三個孩子準備點好東西,免得被人看輕了去。”
聽凌夕顏如此說道,蕭霸天覺得甚是有理。
他撫了撫長鬚,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夕顏所顧忌的很有道理,你們這幾日手中的事情先放放,帶着孩子們去尋摸一些好東西。”
蕭聞笙見三位長輩在一起商議事情,於是悄悄與凌夕顏說了一聲,帶着兩個妹妹出了庭院。
蕭聞笙也僅僅比蕭笙笙大五歲,如今也還是調皮貪玩的時候。
見今日不用修煉,他滿心歡喜的領着蕭笙笙和蕭綰綰,如同一隻脫繮的野馬一般。
“笙笙,綰綰!哥哥帶你們上後山玩去。”
“好。”
蕭笙笙歡快的拍着小手,蕭綰綰也是個閒不住的,毫不猶豫的跟在蕭聞笙的身後。
蕭聞笙帶着蕭綰綰和蕭笙笙,快步的穿過迴廊,準備從角門出去。
這時,迎面走來一羣半大的小子,見到蕭聞笙都團團的圍了過來。
爲首的一個少年口中叼着一根草,吊兒郎當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
“哎呦,這不是我們的聞笙大少嗎?這是要去哪呀?”
“蕭寧博,我去哪兒用得着你管嗎?”
蕭聞笙將蕭笙笙和蕭綰綰攔在身後,眼神警惕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若是他一人,他纔不把這個靠着自己爺爺橫行霸道的廢物放在眼裏。
今日帶着兩個妹妹,萬一動起手來傷到妹妹就不好了。
“哎呦,你們看看,你們看看!我們的聞笙大少好大的架子,好心和他打個招呼,他都得給我們甩臉色。”
蕭寧博一口吐掉嘴裏叼着的雜草,臉上帶着嘲諷。
這個蕭聞笙,真是讓人討厭。
特別是每次上課時,長老都拿他和這個小子相比,讓他顏面盡失。
他爺爺可是蕭家的大長老,論出身地位,他哪點比這小子差了。
“蕭寧博,我今日有事,不想與你爭辯。你若是對我有任何意見,明日練武場上見真章。”
蕭寧博聞言,頓時一陣氣結。
他若是能打贏這小子,早就在練武場上揍的他滿地找牙。
哪裏還會在這裏和他逼逼賴賴的。
“哼,蕭聞笙!我要揍你還得挑日子嗎?兄弟們,都給我上!”
蕭寧博衝着身後一揮手,那羣半大小子便不要命的向蕭聞笙衝了過去。
這羣小子都是蕭家旁支的孩子,他們其實也不敢呀。
但是誰讓蕭寧博是蕭家大長老的孫子,對上蕭聞笙最多捱上一頓胖揍。
他們皮糙肉厚,養個幾日就好了。
但是違逆了蕭寧博的話,那將是生不如死。
他那折騰人的手段,如同軟刀子割人一般,誰也受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