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倒是個寵夫狂魔。”連海平笑笑,“當然我也是。”
“你那弟弟阿蓬一直在武堂求學,若沒有意外,他應該參加今年的武舉了吧?”貢潮生突然道。
伸手捏着貢潮生的小臉,連海平撇撇嘴:“阿蓬是咱們的弟弟,夫君不能如此見外。”
“媳婦兒說的是。”貢潮生親親連海平的臉,“是咱們的弟弟。他說不定要做將軍,你好歹給個學名,總不能再被人叫連蓬了。”
“他的同窗這麼風趣?”
“對,他們只知道叫阿蓬,你又是哥哥,自然覺得連蓬就是他的名字。”貢潮生喂連海平喫桃子,汁水順着纖細的指尖緩緩流下,令人遐思。
忍不住舔去汁水,連海平又在貢潮生手指上反覆親了親:“他叫什麼大名好呢?不如你想想?”
“要懶得起,那就叫連蓬唄,反正好記。”
“那不行。”連海平親貢潮生的額頭,“小壞蛋,認真想。”
“我去幫你抄經。”貢潮生從他懷裏出來,“之前那幾個名字你都不喜歡,不如叫他自己決定。”
“也行。”連海平湊過去,一把握住貢潮生的手。“核桃奶露不嚐嚐嗎,殿下?”
“馬上該用午膳了。”貢潮生捏連海平的臉,“留點胃吧。”
“午膳可以晚些喫。”連海平一把抱起貢潮生,“我修養了好些日子,沒能服侍殿下,臣深感愧疚。”
“天沒黑呢。”貢潮生想要掙扎,“海平哥哥,我想喫飯。”
“好吧。”連海平只能把人放下,兩人一起抄寫《內宮君客誡書》。兩人一起寫自然速度更快,午膳傳來的時候就只差兩遍了。
兩人在府邸互寵的時候,竹卿容卻在經歷三堂會審。
他剛受過刑,趴在刑凳上奄奄一息:“我聽不懂廷尉大人說什麼。”
“還嘴硬嗎?”廷尉冷笑,“你見識過烤全羊嗎?”
說話間,獄卒已經把巨大的烤架擡來,竹卿容臉色蒼白:“朱廷尉,你這是謀殺朝臣!”
“耿氏和柳氏已經滅族,你真以爲他們有本事救你?”朱廷尉冷眼看着竹卿容,“縱然是親父子,陛下也容不得有謀逆之心的兒子。”“可我真的不知情。”竹卿容勉強擡頭,“肯定有人害我。”
“想想自己得罪了誰吧。”朱廷尉叫人把竹卿容架到考架上去,“老實招了,否則你這嬌嫩的肌膚就要毀了。”
“你們不過想利用我羅織罪名,以便坑害湘王。無論湘王是怎樣的結果,我都活不了。”竹卿容咬牙,“我知道你暗中支持莊王,再這裝什麼忠臣!”
“血口噴人。”朱廷尉大怒,“實話告訴你,青蓮小樓的那個花梨兒,我也喜歡地很。可惜他被你的兄長給買走了,只要你哥願意把人送我,我可以保你。”
“那個花梨兒不就是你想法子安排的奸細麼?”竹卿容狠狠瞪着朱廷尉,“爲了業績,不知多少大臣慘死你手。”
“什麼奸細?本官聽不懂。”朱廷尉把人架到烤架上,“我不叫你體驗一番,你是不可能招的。”
剛接觸上去,竹卿容的衣服就已經被烤化,前胸一片血肉模糊,慘叫隨之發出。
冷眼看着受苦的竹卿容,朱廷尉繼續逼供:“要麼供出湘王黨羽,要麼交出花梨兒。”
“只是……去了青樓而已,沒想到竟然被添油加醋……”竹卿容暈倒之前一直咬牙,“想羅織罪名,你有本事……去審楚苑本尊……”
“混賬東西。”朱廷尉一腳把人踹地上,“你不招,陛下又沒有給我詔書,你叫本官如何審問皇子?”
確實不知花梨兒到底是怎樣的來頭,朱廷尉盤算着,除掉湘王的話,自然就只剩下莊王和孟王。他們勢均力敵,難免給旁人鑽空子的機會。
“有軍功,又年長的皇子,還能有誰呢?總不能是個梨英皇子吧?”朱廷尉只想交差,他並不敢琢磨奪儲皇子的陰謀陽謀。“最起碼找出線索……”
他在苦思冥想,花梨兒已經想法子混進十一皇子府了。
“屬下參見殿下、皇子卿。”花梨兒一身勁裝,完全沒有在青樓裏的樣子。
從榻上坐起,連海平沉聲問:“竹家可有動作?”
“竹家本就在爭奪家產,竹卿容是無人會救了。”花梨兒面無表情,“提出杖責皇子卿的就是湘王,只因耿氏滅族,湘王純粹報復。”
“好端端地,叫湘王開口。”連海平追問,“文朝宗的餘黨可有消息?”
“宮裏就有。”花梨兒依舊面癱,“混在文順儀的宮裏,本來只是做宮奴,後因伺候地好而被陛下提拔,暫時沒有害順儀的舉動。”
想着自己派了死士臨溪負責保護文琳,連海平還算放心:“其他處呢?”
“連氏那兩個奸細,早就被屬下就地正法。”花梨兒還是沒有任何表情,“禁軍、朝臣的私奴,混進了文朝宗的死士。”
幫貢潮生蓋好被子,連海平沉吟:“保持和弟兄們聯絡,你現在必須趕回竹府,不要做任何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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