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五爺息怒。”掌櫃的根本不敢招惹他，想去勸卻被一腳踹開。“他只是個小孩子而已，五爺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滾開。”五爺補了兩腳，都踹在掌櫃的屁股上。“管好你的夥計，下次倒水再燙到我，那就要命了。”
說着就把地上的夥計徹起來，把他按在桌子邊沿，五爺惡狠狠地說着：“斬斷你的右手，算是薄懲。”
“五爺饒命！”夥計顧不得身上的傷，跪下磕頭哀求。“求求您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五爺根本不信，“你就是記仇，覺得自己的侄兒虧，故意找機會燙老子！”
“真的不是的！”夥計繼續磕頭，“五爺抽我幾鞭子好了，求求您不要砍手，我還要幹活呢！”
“他平日都是老實巴交的，五爺放他一馬吧。”掌櫃的爬過去哀求，“我店鋪小，實在請不起那麼多幹活的，他要是廢了，小店真的忙不過來。”
“重新顧個人不就完了？”五爺冷冷地看了掌櫃的一眼，“要不，你把那小子揍一頓？”
“我不敢。”掌櫃的搖頭，“他只是個小孩子，我和他無冤無仇……”
“是不是心裏暗爽？”五爺一腳踹在掌櫃的頭上，“那個小屁孩惹我不高興，揍一頓不是應該的嗎？”
“想和我打就直接說。”梁琛自己過去了，“你要是輸了，那就賠店鋪損失和醫療費，否則我只能狠狠地教訓你們了。”
“口氣不小。”五爺抓了一旁的大掃把，“你乖乖跪下叫大叔揍一頓光屁股，老子可以考慮不和你計較。”
狠狠地瞪了梁琛一眼，五爺繼續說：“要是非要和我硬碰硬，我可不會顧忌你是個孩子，只會把你打死或者打殘。”
“我要是贏了，你就要放掌櫃的他們一馬，賠償他們一切損失。”梁琛毫不畏懼，“要是你不願意，那就和你說的一樣，我抽你的光屁股。”
幾個手下爬起來：“小子，剛纔是我們沒有反應過來，否則就是你捱揍了！”
“剛纔椅子的味道你們沒過癮是吧？”梁琛一腳過去，一個青年當場哀嚎倒下。
“一起上！”手下們衝了過去。
儘管赤手空拳，梁琛卻遊刃有餘。這幫傢伙一個個被過肩摔扔出去，最倒黴的被梁琛連續轉了三圈，如同鐵餅一般砸了出去。
儘管已經即時躲閃了，可是五爺沒有躲過去，被自己的小弟砸中，倒在地上好半天才起來：“我宰了你！”從容地站在那裏，直到五爺撲過來，梁琛一腳絆過去，趁着五爺身體失去平衡，一手扣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掰。
只聽到“咔嚓”一聲，五爺的右手脫臼，接下來又是一聲，五爺的左腿也脫臼了。
對着五爺的肩膀連環施以手刀，扯住他的領口，梁琛把他舉起，五爺就這樣以平拋運動的姿態飛出了店鋪，重重地摔在外頭的石梯上。
尾骨疼得無法形容，五爺半天起不來：“臭小子，你這是打算殺人嗎？”
一腳踹過去，梁琛又把五爺踢回店裏：“賠償店家一切損失，叫你的手下給夥計請大夫看病。”
“休想！”五爺起不來，他只能坐在地上罵着。“小屁孩，你得罪我秦川了，以後在這條街上，你別想安生！”
“就是那個流氓家族？”梁琛提起秦川，“我想起來了，有人告訴過我，劉家巷有個無賴老頭，養着五個無賴兒子，你就是他的小兒子秦川？”
“沒錯。”秦川狠狠地瞪着梁琛，“你死定了！”
“得罪你們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就不救了。”梁琛笑笑，把秦川按倒在地上。
沒想到梁琛還是不肯收手，秦川急了：“幹什麼？不許扒褲子！”
“啪”地一聲，梁琛毫不客氣地用鞋底打着秦川的屁股：“秦川，遇到我算你們倒黴，就是你們秦家所有人一起上，我也照樣打爛你們的屁股。”
“小混蛋，給老子停下！”秦川掙扎不了，他只能破口大罵。“我一定要宰了你！”
直到秦川屁股青了，個別地方破皮，梁琛才收手，把鞋子扔下：“自己穿。”
“你把我的鞋子弄壞了！”秦川恨不能掐死梁琛，自己竟然被小鬼教訓了。
“這裏沒有趁手的，也就你的鞋子看起來比較適合，我就穿個草鞋，打人又不疼。”梁琛理所當然地說着，“回去籌錢，否則見你一次就揍你一回。”
“我絕對不會照辦！”秦川沒有力氣起來，只能衝手下大吼。“有踹氣的嗎？過來幫爺穿鞋，扶爺起來！”
可惜手下大部分都沒有力氣站，秦川咬牙：“我們都動不了，沒法回去。”
“那就爬着回去吧，你們秦家距離這裏不遠。”梁琛坐在一旁，“叫路上的人看你那青紫的屁股，老百姓應該會很高興。”
“小混蛋，你就是故意整我！”秦川費勁地提褲子，“老子纔不要這樣丟人！”
“也罷，你們發信號，叫家裏過來一個，送錢過來就行。”梁琛借了算盤，“你們打爛了六個盤子，三隻碗，掰斷了十二根筷子，還有兩張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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