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虐殺
遲歸晚眼神中沒有一絲波瀾,眼前之人只是一個等待被處置的物件。
隨後,遲歸晚突然出手,那匕首以一種近乎殘暴的方式狠狠切入離鴆的背脊。
鋒利的匕首就如同切入豆腐一般,輕易地破開了離鴆的肌膚。
瞬間,猩紅的鮮血如泉涌般激射而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箭,揚揚灑灑地落在地上,迅速染紅了一大片土地。
離鴆的身體猛地一僵,他緊緊咬着牙關。
儘管劇痛如潮水般襲來,讓他的面部極度扭曲,幾乎不成人形。
但他依然試圖硬抗,一聲不吭,只是那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滾而落。
然而,隨着遲歸晚的動作不停,那玉刻神髓被一點一點地生生挖出,每一下的挖掘都伴隨着離鴆身體的一陣戰慄。
遲歸晚的動作原始而粗暴,離鴆再也無法保持平靜,身體開始抑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每一下遲歸晚用匕首的撬動,都伴隨着他痛苦的悶哼聲。
那聲音低沉而壓抑,彷彿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一般,充滿了無盡的痛苦和絕望。
而遲歸晚卻絲毫不爲所動,她的表情依舊冷酷,手上的動作依舊堅定而殘忍,繼續着這場血腥而恐怖的挖掘。
那血腥的場景讓人毛骨悚然,彷彿置身於煉獄之中。
鳳族人看到這一幕,無不感到不寒而慄。
他們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着遲歸晚手中的匕首,那閃爍着寒光的刀刃上還沾着離鴆的鮮血。
他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着,仿若那把匕首隨時會刺向自己。
一些膽小的鳳族人甚至嚇得癱倒在地,他們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殘忍的場景。
離鴆可是他們的族長,雖然他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但他們也從未想過會有人用如此殘忍的方式來對待他。
而那些稍微鎮定一些的鳳族人,則是面露憤怒之色。
他們緊緊地握着拳頭,咬牙切齒地看着遲歸晚。
他們想要衝上去阻止她,但又不敢輕舉妄動。
他們知道遲歸晚的實力非常強大,而且她現在已經失去了理智,誰也不知道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終於,玉刻的神髓被剝出來了,離鴆心中微不可察地鬆了一口氣。
他知道自己已經在劫難逃,只希望遲歸晚能給自己一個痛快。
但這時,他卻發現遲歸晚將他翻了過來,冰涼的匕首貼着他的腹部。
他意識到遲歸晚要做什麼,眼中終於露出驚恐。
“不……不可以,你不能……”
遲歸晚充耳不聞,如同一個殺豬的屠夫。
她的臉色依舊如冰雕般毫無表情變化,唯有那眼底深處如同無盡深淵般的恨意,在此時越發濃烈得彷彿要噴薄而出。
緊接着,她毫無徵兆地再次舉起那把染滿鮮血的匕首。
那動作是如此的果決而狠厲,不帶哪怕一絲一毫的猶豫,迅猛如疾風般狠狠劃開離鴆的腹部。
隨着那令人心悸的“撲哧”聲響,離鴆的腹部就如同被粗暴扯開的布袋,瞬間被生生剖開。
猩紅的血肉外翻着,汩汩流淌出的鮮血如泉涌般四下飛濺,將周圍的地面染得更加觸目驚心。
遲歸晚面無表情地看着眼前這血腥的一幕,當那猩紅的血液如泉涌般汩汩流出時。
她的心中竟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暢快。
那流淌的鮮血,是對她內心仇恨的一種釋放,每一滴濺落都讓她感到一種異樣的滿足。
那是一種扭曲的、近乎變態的興奮,在看到離鴆痛苦掙扎和鮮血流淌時被悄然點燃。
她緊緊地握着匕首,手背上青筋暴起,仿若在享受着這一刻復仇的快感。
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胸脯微微起伏,那隱藏在冷漠外表下的興奮,如同暗涌一般在她體內激盪着。
在那一片血肉模糊之中,那珍貴的半神內丹若隱若現地顯露了出來,散發着一種詭異的光芒。
離鴆的氣息在這一瞬彷彿被抽離了一般,瞬間萎靡到了極點
他的眼神中開始出現了深深的恐懼,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極度驚恐和絕望。
他的瞳孔急劇放大,裏面倒映着遲歸晚那如惡魔般的身影,整個世界都陷入了無盡的血腥與黑暗之中。
遲歸晚徒手挖出了他的內丹,收了起來
這時的離鴆已經如同砧板上奄奄一息的魚,再也沒有力氣呻吟或是撲騰。
但遲歸晚卻並未因此而停下,她像是徹底被仇恨點燃的火藥桶,從冷靜瞬間變得癲狂至極。
她的匕首如狂風暴雨般狠狠落在離鴆身上,每一下都帶着能摧毀一切的力量。
離鴆的身體在這瘋狂的攻擊下變得支離破碎,慘不忍睹。
或許是迴光返照,他開始從牙縫中擠出恐懼求饒的話語
“求求你,放過我,放過我啊……給我一個痛快,求求你……”
他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無助,然而遲歸晚此時已然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心中只有仇恨在瘋狂燃燒。
在離鴆即將徹底沒了氣息之時,遲歸晚突然停了手,問道
“你知道爲什麼只有你這麼慘嗎?”
離鴆當然無法回答,只有一雙眼睛虛弱地看着她,遲歸晚答道
“因爲你是唯一一個在我們出逃之後落井下石的人。”
就連徐家在坤執神府墮落之後都沒有再追究,而離鴆卻挖出了玉刻的神髓。
遲歸晚召喚出魔火,那黑色的火焰如惡魔的狂笑般熊熊燃燒起來。
魔火如毒蛇般緊緊纏繞住離鴆的靈魂,離鴆的靈魂在魔火中痛苦地掙扎、慘叫
那聲音如同能穿透人的靈魂,讓人毛骨悚然。
魔火無情地灼燒着,離鴆的靈魂被燒得扭曲變形,直至化爲虛無,連一絲殘渣都不曾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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