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1章 她走了
她被禁錮在男人懷裏,只能一邊躲一邊吼:“你……放開我!戰薄深……我要喊人了!”
戰薄深已經從她口袋裏摸出了剛纔那張房卡,“叮”的一聲,房門打開。
房間裏安安靜靜,他拉着江果果進屋,然後用後背抵上了門。
“果果……”
戰薄深意亂情迷地摟着她,這會兒才覺得她真的好小一個,可以完全被自己抱在胸膛裏。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直接把她抱起大步走向房間,動作還算輕柔地放在牀上。
江果果馬上就掙扎着翻身起來,眼睛通紅。
“戰薄深!”她渾身發抖地怒吼,“你是不是真的瘋了?!”
“是,我瘋了。”戰薄深呼吸急促,拽住她的腳腕往下一拉,他低頭,脣就正好落在她臉上,“爲了你,瘋也甘願……”
他對這個女人的感覺,是從最初就有的。
只是自己一直不願意承認,一直忽略那種超乎尋常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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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面對別的女人的時候,甚至都不用多加考慮就能直接做到拒絕。
可是在面對江果果的時候,他要再三考慮,才能做到忍耐。
“戰薄深,你是神經病嗎?!你看清楚!我不是你未婚妻……!”
江果果簡直覺得不可思議,這個男人簡直太荒唐了!
她心口劇烈的起伏,因爲剛纔的掙扎,額頭上都滲透了汗珠,髮絲亂七八糟的黏在臉上,有種凌亂美。
“我知道你不是……”戰薄深一隻手捏着她的下巴,眸子裏有着面前這張臉清晰的倒影,“你是江果果。”
話落,他朝着那櫻粉的嘴脣吻了下去。
江果果瞳孔猛然一縮,下意識就要躲。
可男人緊緊攥着她的下巴,根本就半點都動彈不了,“唔……”
戰薄深如願以償的吻到了她。
和想象中一樣香甜可口。
他不再滿足於簡單的觸碰,加深了這個吻,逐漸沉溺其中。
江果果瞪大了眼睛,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處流下。
他、他居然真的敢!
瘋子!變態!江果果怒火中燒,突然發了狠似的一口咬了下去!
“嘶……”
男人喫痛鬆開,雙手卻仍然禁錮在她身體兩側。
“你是不是真的有病?!”江果果重重的喘了幾氣,雙手小心翼翼的護着自己的肚子不讓他壓到,通紅的眸子看起來就像只發怒的母獅子,“你要是有病就去看!不要隨便抓着一個人就隨便發情!趕緊滾!從我房間出去!”
她抓着機會就拳打腳踢,只想讓這個男人趕緊離開,不要再繼續發瘋了!
戰薄深忍受着她的怒火,卻並沒有退開。
他頂了一下後槽牙,嘴皮上破皮流出的血,讓他看起來就像個吸血鬼,野性又邪魅。
這個女人到底在顧忌什麼?
難道對他真的沒有感覺?
呵,絕不可能!
那她爲什麼一而再再而三地推拒他,是嫌棄他嗎?!
戰薄深的心中,因爲藥性,還被激起一股怒火,兩相交織,逐漸失去了理智。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着,擡手緊緊攥住江果果的手腕,口不擇言道:“你最開始接近我,不就是因爲我跟你老公長得像,想勾引我?現在又裝什麼清純玉女?!我願意跟你睡,你還不願意?”
他神志不清的臉上,滿是譏諷,“你該覺得榮幸纔是!”
“啪——”
江果果實在忍無可忍,重重的一巴掌招呼在他臉上。
不過剎那,這個男人臉上就顯露出了清晰的五指印,隱隱還有越來越腫的趨勢。
戰薄深愣了愣,這巴掌就像是當頭一棒,讓本來混沌的腦子清醒了不少。
他剛纔說的話,好像確實有點過分……
追根究底,不還是因爲這個女人一直抗拒他,才惹得他口不擇言!
或許應該說,他更氣的是自己。
他搞不懂,爲什麼自己會對江果果產生這麼不一樣的情感,就連身體也只對她有不一樣的反應,就像一種執念一樣!
“你到底走不走?!”江果果氣得聲音不穩,慌亂的從旁邊把手機摸過來捏在手裏,大吼道:“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這個男人,現在簡直就是瘋狗!她一句話都不想跟他多說。
而且,她也很害怕,她沒有注意到自己縮在牀頭邊,正在發着抖。
戰薄深看着她的動作,半眯了一下眼,十分煩躁地抓了一把頭髮。
他看得出來,她在害怕自己!他討厭這種感覺!
戰薄深死死咬着牙,叫出她的名字:“江果果……”
這三個字幾乎是從牙尖擠出來,帶着發狠的意味,“這件事情沒有完,我跟你沒完!記住……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說完,他翻身下牀,惡狠狠地撿起地上的襯衫,邁着虛浮的腳步匆匆離開。
就好像再慢一秒,他就沒辦法控制自己……
江果果發着抖,一直聽見關門聲,聽見戰薄深的腳步漸行漸遠,纔算把心放回肚子。
她怔怔地坐在牀上,眼淚不受控制的順着臉頰往下流。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明明剛剛纔跟安如馨保證過……
會和這個男人保持距離。
江果果想到剛纔戰薄深瘋狂的樣子,還有他離開時說的那句話,心裏慢慢涌現出一種絕望的情緒。
是了,是她的錯,不該招惹戰薄深的……
戰薄深從她房間裏離開,徑直去往前臺,重新開了一間房。
他在浴缸裏灌滿涼水,連衣服都沒有脫,整個人躺進去。
瞬間的冰冷總算讓原本火熱的內心平靜下來。
他幽幽地看着天花板,暗夜般的眸子深不可測。
可那顆依舊火熱的心臟裏,仍然只有一個人的名字……
第二天一早,陽光明媚。
戰薄深總算熬了過去,一夜沒睡,面上難掩虛弱,但這點小事,還不足以讓他叫停工作。
他打電話讓周嶼送來了新的西裝,整理好出來,正好遇到何主任的祕書,對方率先開口打招呼。
“戰總早。餐廳裏的早餐已經準備好了,您現在去用完,正好可以和主任一起出發。”
“梁祕書早。”
戰薄深整理着袖口,突然頓住。
“你的意思是,我……跟何主任兩個人?”
那個女人不去?
“是啊。”梁祕書應完才反應過來他話的意思,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江總今早已經先一步帶着她的人離開了,所以只剩下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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