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詭異血影
沈白月整個人都愣住了,就那樣目光呆滯的看着牀底的人。
顯然是沒想到會在這裏遇見其他人。
更何況還是她此刻絕對最不想遇見的人
阮清本來就打算裝作什麼也沒看見,但他沒想到沈白月會忽然低頭看過來。
他沉默的看了幾秒後,默默移開了視線,一副自己什麼都沒有看到的模樣。
沈白月也移開了視線,顯然是準備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不過很快兩人就顧不上尷尬了,因爲浴室的水聲小了下來。
顯然浴室的人要洗好了。
如果說之前還能藏在牀底,但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畢竟衣物雖然被腐蝕的什麼都不剩了,但是地面也留下了被腐蝕的痕跡。
那痕跡十分的明顯,只要靠近就絕對會發現。
沈白月在水聲小了後一驚,想也不想就直接拽起牀下的阮清,快速的從窗那裏翻了出去。
阮清也沒有掙扎。
因爲現在還留在房間內絕對就是在找死。
沈白月在翻出去時,還不忘順手帶上了剛剛的棍子。
窗戶外面有一個陽臺的,兩人翻出去便落在了陽臺上。
但陽臺上也是不安全的。
兩人翻出去後便立馬從四樓竄了下去,快速回到了別墅的樓。
這次阮清終於沒有再拖後腿了。
哪怕不是他的身體也掌控的十分熟練。
不知道是因爲做了不該做的事情,還是因爲之前太尷尬,兩人到達樓後,十分默契的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幾分鐘後,整個楊家別墅忽然戒嚴了起來。
聽說是有小偷偷走了主人的東西。
甚至是還有傭人在搜查情況,光是看起來就十分的緊張和危險。
玩家們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只以爲他們上四五六樓的事情被發現了。
和楊家人正面起衝突絕對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玩家們想也不想就直接離開了楊家主別墅,藏到了其他的地方。
楊家十分的大,楊家旁系住的別墅,再加上來參加葬禮的客人們住的別墅,加起來就宛如一座巨大的城堡。
哪怕是在白天,也是很難搜查到他們的。
藏起來這件事情顯然是不需要阮清親自來的。
如果真的是他猜測的那般,那位精英男玩家就絕對不會放棄自己的傀儡的。
所以阮清在回到房間先將平板藏起來後,就躺回了牀上,暫時放棄了支配男玩家的身體。
果然不出所料,他才躺下沒多久,男玩家就‘醒了’。
然後快速離開了房間。
顯然是和別的玩家一樣,準備去找地方藏起來了。
男玩家的實力很強,並不需要阮清擔心。
現在他更需要擔心的是,他要怎麼將自己的身體偷出來。
他沒有傀儡,而且那就是他的本體,一旦真作爲了‘神明’力量的容器,那遊戲主系統肯定會判定他非人類了。
所以他絕對不能讓楊辰謹和楊辰言的計劃成功,也絕對不能讓身體死去。
但身體因爲他之前的放縱,毒素確實是蔓延到全身了。
而且他中的毒也不只是‘朝生花’而已。
就如那醫生所說,‘朝生花’的毒十分的霸道,基本上無藥可解。
阮清當初解毒用的是花園裏另一種毒花,以毒攻毒勉強將毒素暫時壓制住了而已。
而吃藥反而是在破壞兩種毒素的平衡。
再加上他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所以纔會接連吐血。
阮清之前無所謂身體會不會死亡,但是現在肯定是不行的。
如果現在就去把身體偷出來,想要活到最後一天就有些困難了。
畢竟除了醫生那邊,楊家別墅裏是找不到任何藥物的。
阮清試着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身體依舊提不起一絲力量。
依舊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
不過並不妨礙他的感知。
聽力和觸感之類的都是正常的。
他此時手上應該是打着吊針的,能感覺得到有冰涼的液體進入他的體內。
估計這幾天都靠這個維持體能了。
阮清感知了一下身體的情況後,在腦海中開口,【系統,你在嗎?】
系統:【在。】
阮清沒有意外系統的回答,果然是要在自己的身體裏纔可以與系統交流。
【把系統商城調出來一下。】
系統話不說就直接將系統商城調出來了。
哪怕阮清沒有睜眼,在腦海中也清晰可見。
阮清在商城中搜索了‘傀儡’兩個字。
出來了很多東西。
和‘傀儡’沾邊的差不多有幾十種道具。
光是人形的傀儡也有十幾種。
每一個的作用都不一樣。
甚至還有可以代替玩家死亡的傀儡。
所需積分十萬。
阮清看了看自己的積分,默默移開了視線。
阮清仔細看了看大部分傀儡的作用,除了那種分/身型傀儡,基本上都是不與道具使用者共享感知的。
有些傀儡擁有簡單的自主意識,可以自主行動。
但有些就必須要使用者在傀儡的身體中,纔可以動起來。
看來副會長和他選中的兩具傀儡,都是第種情況了。
這種傀儡只有三種。
雖然作用各不相同,但是卻有一個共同點。
那就是傀儡在被使用者支配時,靈魂氣息是屬於使用者自己的。
阮清的視線落在了‘靈魂氣息是屬於使用者’的文字上,帶着幾分若有所思。
也就是說如果是他在使用,那麼靈魂氣息就是屬於他的麼
這個副本沒有什麼支線任務,也沒有什麼指認目標。
如果僅僅只是通關的話,積分就只有三百。
換身體目前是不太現實的,但哪怕是強化身體所需要的積分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而他只有2300而已。
想要獲得更多的積分,就必須要想想其他的辦法。
但這個副本的npc是不老不死的,哪怕是殺死了,也是可以重新凝結回來。
除非是
就在阮清深思時,輕微的腳步聲響起,打斷了阮清的思路。
有人來了。
是醫生嗎?
不是,這個味道應該是楊辰謹。
他來幹什麼?
阮清很快就知道楊辰謹來幹什麼了。
他是來喂他喝水的。
阮清這才感覺到有些口乾。
輸入葡萄糖確實會導致血液濃度上升,口渴倒是也正常。
不過問題是他現在處於昏迷中,連水也咽不下去。
喂也沒什麼用。
正如阮清想的那般,楊辰謹坐在牀邊,手裏端着水,才餵了一勺就停手了。
因爲牀上的人昏迷着,水根本喂不下去。
甚至水跡順着對方的嘴角緩緩流下,最終沒入了枕頭中。
枕頭是白色的,水漬落在上面就十分的明顯。
就好似某種曖/昧過後的痕跡。
也有部分的滑落進了白皙的脖子裏。
大概是因爲喂的是冷水,有些冰涼,哪怕牀上的人沒有意識,也被刺激的微微輕顫了一下。
但再多的反應卻是沒有了。
只能躺在牀上,默默承受着別人所給予的一切。
弱小,無助,又可憐。
甚至那平躺着的模樣透露着安靜乖巧,就好似乖乖的任由別人對他爲所欲爲一樣。
彷彿他的一切都將由他來掌控。
楊辰謹晦暗不明的垂下眸,視線在牀上的少年身上流連,從若隱如現的鎖骨,再到帶着一絲水跡的白皙頸脖。
最終緩緩落在了少年淡粉色的薄脣上。
雖然水沒有喂進去,但是那薄脣卻被水潤溼了些,看起來軟軟的。
似乎很適合接吻
楊辰謹手中的勺子早在喂不進去水後就放回了碗中,他下意識伸手摸了摸少年精緻的臉。
接着帶着幾分曖/昧的往下滑,最終大拇指停在了少年的脣邊,微微摩擦着少年水潤的薄脣。
直到淺淡的粉色變的紅潤。
漂亮的驚人。
楊辰謹修長的手指用力了幾分,少年紅潤的薄脣便微微張開了幾分,露出雪白的皓齒。
甚至隱約間還能看見粉紅的舌頭。
就好似在誘人親吻一般。
楊辰謹目光幽深了幾分,端起手中的碗自己喝了一口水,接着便將碗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
然後低頭俯下身。
然而就在他快要碰到牀上的人時,他直接被一腳踹飛了。
整撞在了不遠處的牆上,發出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而楊辰言則一臉陰沉的看着摔在地上的人,眼底帶着殺意,一字一頓的開口,“楊辰謹!你在幹什麼!?”
楊辰謹剛剛顯然是分心了,不然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踹了。
他邊站起身邊伸出大拇指,抹了抹嘴角剛剛因爲吞嚥不及時流出來的水跡,接着輕笑了一聲,“看不出來嗎?我在喂他喝水。”
楊辰言的臉色更難看了,“你就是這樣喂他喝水的!!!?”
楊辰謹一臉無奈的聳了聳肩,“要不然呢?”
“他現在昏迷着,除了這個辦法還有其他的嗎?”
楊辰言聞言心底的怒火再也壓不下了,再次朝楊辰謹踹去。
不過這一次楊辰謹有了防備,很輕易的就躲開了楊辰言的攻擊。
楊辰言並沒有停手,帶着殺意的繼續攻擊。
楊辰謹邊躲開楊辰言的攻擊,邊溫和淡然的開口,“三弟,你冷靜一點,我真的只是單純的想喂他喝水而已。”
“剛剛醫生的話你也聽到了,他現在打着吊水,必須要經常補充水分纔可以。”
“但他昏迷了根本就喂不進,我也就只能選擇這種方法了。”
楊辰謹說的十分的無奈,解釋的也十分的真誠,彷彿他也是沒得選才出此下策的。
然而楊辰言根本就沒有聽他解釋的意思,招招帶着狠厲。
彷彿不殺了楊辰謹不罷休一般。
楊辰謹並沒有反擊,他頭微歪躲過了楊辰言的一拳,接着輕笑着開口,“三弟,你要是覺得生氣,你也可以喂的。”
楊辰言因爲楊辰謹躲開,一拳砸在了牆上,砸的牆直接裂開了。
就在他準備繼續攻擊時,就聽到了楊辰謹的這句話。
他,他,他也可以喂?
楊辰謹看着眼前頓住了的楊辰言,好似知道他在想什麼一樣,“當然可以。”
“你想怎麼樣喂都可以。”
楊辰謹聽着不遠處逐漸靠近的腳步聲,看着眼前的楊辰言意味深長的開口,“用嘴也可以。”
楊辰言大概是被楊辰謹的話蠱惑了。
他此時的心臟跳的奇快無比,聲音大的他自己都能聽見。
甚至他感覺腦袋都有些充血了。
楊辰言僵硬的收回了手,回頭看向了牀上乖巧的躺着的少年,下意識嚥了一口口水。
喉嚨也隨着他的動作上下動了動。
楊辰言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直接爆紅,連脖子都紅了。
楊辰言立馬移開了視線。
他,他,他纔沒有想要喂他喝水。
但是醫生剛剛確實說了他需要多喝水纔行。
而且昏迷了的話,確實只能用嘴喂吧
楊辰言看了看少年紅潤的薄脣,又看了看旁邊桌上放着的碗,再次移開了視線。
哼,他才和楊辰謹那個衣冠禽獸不同。
他只是好心喂他水而已。
楊辰言大步走向了牀的方向,不過他並沒有用桌上的碗,而是自己在旁邊的飲水機裏用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水。
然後喝了一口坐到了牀邊,明明還沒彎腰,他就已經臉色通紅了。
甚至連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放了。
楊辰言僵硬着身體,彎腰緩緩靠近。
然而都沒等他碰到牀上的人,他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威嚴聲。
“你在幹什麼?”
楊辰言聞言身體微僵,一臉僵硬的回過頭,看向了他身後不遠處的人影。
楊文閔正站在他身後,一向神情莫測的臉上帶着幾分冷意。
大概是因爲做了壞事有些心虛,楊辰言低下頭,小聲的喊了一聲,“父親。”
然而他嘴裏還有水,這一喊就流了出來,落在了他自己的衣服和純白的牀上。
楊辰言手忙腳亂的去擦了擦,那模樣看起來還有幾分傻傻的。
楊文閔看了看被毀的差不多的房間,接着居高臨下的看着楊辰言,一臉冷漠的開口,“是我送你進去,還是你自己進去?”
楊辰言自然也知道自己的錯誤。
楊家有一條規則是特意針對他的,不允許大肆破壞別墅。
他剛剛打楊辰謹的時候,將這個房間毀的差不多了。
“我自己進去。”
楊文閔淡淡的開口,“五個小時。”
楊辰言聞言有些錯愕的擡頭看向了楊文閔,彷彿是在懷疑自己聽錯了。
五個小時?
明明以往都是一個小時的。
楊辰謹眼底閃過一絲流光,下一秒便恢復了正常,他一臉擔憂的看向楊文閔。
“父親,這有些嚴重了,三弟他的脾氣您也知道,並不是故意要挑釁您。”
“而且這次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我不好,我不該惹三弟生氣的。”
楊辰謹的語氣帶着幾分自責。
楊辰言沒有說什麼,也沒有爲自己辯解什麼,一言不發的下樓,進入了別墅外的霧中。
除了楊文閔,所有進入霧中的人都會被攻擊,哪怕是楊家嫡系也不例外。
那怪物融合體早就不懼怕楊家的任何人了,只本能的想要吞噬楊家所有人。
除非拿着楊文閔的令牌。
但那令牌只有在負責壓制那個怪物時纔有資格去拿。
如果是受罰的,只能是自己硬抗過那融合體的攻擊。
楊文閔淡淡的掃了一眼楊辰謹,對着旁邊的保鏢開口,“這幾天讓醫生給他喂水。”
楊文閔說完便離開了房間。
楊辰謹回頭看了一眼牀上的少年,眼底帶着幾分可惜和遺憾。
最終也跟着楊文閔離開了房間。
阮清在心底鬆了口氣,讓醫生喂他水的話,絕對不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阮清放心的回到了男玩家的體內。
楊家旁系的人在白天戰鬥力也不低,那羣傭人幾乎都是屬於楊家旁系的人。
因爲失竊事件,傭人查的十分的嚴,幾乎是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放過。
但楊家人是有限的,這樣的排查總是會出現漏洞。
玩家們幾乎沒人被抓住。
包括阮清附身的男玩家。
但玩家們卻因爲藏在一處目標太明顯,在躲藏的途中分散了。
阮清看了看男玩家所處的位置,又看了看窗外的情況,大致判斷出這裏應該是別墅靠近後山那邊的邊緣位置了。
男玩家找了一個地方藏起來後,就‘睡了’過去。
阮清立馬支配了身體。
現在主別墅那邊絕對查的十分的嚴,平板肯定是不方便去拿的。
夜幕很快就降臨了。
這一次阮清特意找了沒有窗戶的房間呆着,生怕那血紅色觸手看見他再次發瘋。
時間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晚上十點。
白天不管查的再嚴,一到晚上楊家旁系也不再擁有意識。
是最危險的時候,也是最好的機會。
阮清直接回到了楊家主別墅那邊,將藏在牀縫裏的平板拿走了。
接着他便跑到了之前和沈白月一起掉下去的地方。
想要再次下去。
阮清走到那個當初摔的樓梯,摸索了半天,纔在牆上找到了開關。
開關不在牆角,在牆一米多的高度。
以摔下去的姿勢是絕對碰不到。
顯然沈白月當初是故意帶着他摔下去的。
阮清倒也沒有太意外。
他快速按下開關,接着進入了負一樓。
這次和上次不同。
這次阮清不再是一副跑不動的樣子了。
雖然血影似乎依舊能夠感知到他的位置,但阮清也能在血影追蹤上來時快速換位置。
實在跑不過就讓機器人解決掉血影。
阮清邊跑邊觀察着負一樓,想要找到楊家的陣法到底在哪裏。
但他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
阮清找了一圈後,最終低下了頭,看向了鋪着地板磚的地面。
他用小刀直接撬開了地板。
只是普通的水泥地而已。
資料上記載的陣法就在負一樓。
但這裏並沒有什麼陣法。
要麼是他沒找到,要麼這裏不是負一樓。
阮清敲了敲地面。
聲音聽起來很厚重的,不像是還有什麼地下層的樣子。
但阮清有些懷疑陣法就在這地底下。
真在這下面的話,找入口肯定非常的困難。
如果炸開的話,那動靜又絕對會非常的大。
阮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平板,‘造神’的陣法和‘召喚’陣法雖然相似,但卻是不一樣的。
也就是說,楊家想要‘造神’那必然要修改陣法。
也許早就已經修改好了。
但楊辰言和楊辰謹要對陣法動手腳的話,肯定是不可能提前動好。
畢竟兩人顯然是在確定他不能活多久了才做下了決定。
那麼跟蹤這兩人說不定就能直接找到陣法到底在哪了。
阮清操縱着蜘蛛,直接上了五樓。
五樓已經沒人在了。
楊辰言和楊辰謹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他顯然是晚了一步。
看來只能等明晚了,好在還有時間。
阮清將蜘蛛調了回來,接着讓蜘蛛和機器人都觀察着四周。
他則在地上用血繪製着召喚陣法。
阮清想要試試《第一高中》那個副本的召喚陣法,能不能將那位‘神明’召喚過來。
顯然是不能的。
果然這兩個副本之間是不相通的,也不是同一位‘神明’。
但這兩位‘神明’的召喚陣法實在是太相似了。
是遊戲主系統懶得去設計召喚陣法,所以每個召喚陣法設計的都差不多?
還是說這些‘神明’之間存在着某種聯繫?
阮清不好判斷。
因爲今晚錯過了兩人的動向,阮清耐着性子等了一天。
好在白天沒發生什麼事。
這一次阮清在還沒到十點就蹲守在了五樓。
果然看到兩人出門了。
阮清小心翼翼的操控着蜘蛛跟着兩人,一路跟到了地下室,再一路跟到了真正的負一樓。
果然真正的負一樓就在那個地下室的下面。
在蜘蛛剛跟下去時,血紅色的光芒就出現在了阮清的屏幕上。
是和《第一高中》如出一轍的陣法。
就在阮清操控着蜘蛛小心翼翼的跟上兩人時,屏幕上的畫面變了。
忽然就升高了很多,而且還在持續升高。
接着畫面一轉,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嚴厲俊美的臉。
是楊文閔。
阮清在平板上出現楊文閔的臉時就頭皮發麻,渾身汗毛直立。
就彷彿楊文閔透過蜘蛛看見了他一般。
下一秒蜘蛛便直接被楊文閔捏碎了。
畫面也徹底從阮清手中的平板上消失了。
而且在消失的瞬間,阮清清楚的看到了楊文閔的身影也消失了。
就像當初消失在書房那般。
阮清的呼吸直接一滯,心臟都提起來了。
楊文閔不會是找過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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