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末世逃生

作者:千盡歡
不管是光頭男還是刀疤男,實際上演技都算不上多好。

  更別提超市裏的其他人都只是那樣面無表情的看着,沒有任何人發表意見或者是反對,只要細心一點都能發現有問題。

  可現在兩人卻不得不進去,因爲超市內不少人的木倉口都是對着他們的。

  超市的玻璃門是大開着的,而超市的門外就是大馬路,一旦對方開木倉,連一個掩體都找不到。

  謝玄闌也在阮清將手抽走後,手微微握緊了幾分,彷彿上面還停留着溫軟和麻麻的觸感。

  麻到了他的心底去,讓他本就緊繃的身體更加的緊繃了。

  但謝玄闌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一臉的嚴肅,他朝光頭男點了一下頭,“謝謝。”

  光頭男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出門在外大家都是兄弟,互幫互助也是應該的。”

  “你們先進來吧。”

  光頭男說着說着便讓開了超市的門,示意兩人進來。

  阮清看了一眼謝玄闌,謝玄闌則直接伸出手,拉過了阮清的手,接着無比自然的往超市裏走去。

  好似並沒有發現超市裏有什麼危險一樣。

  阮清也沒有掙扎,任由謝玄闌拉着他走,乖巧又安靜。

  他們的木倉只剩下五顆子彈了,硬碰硬絕對不可取,只能進入超市看看能不能找到機會。

  畢竟超市裏掩體十分的多,再加上他們自己的人也多,開木倉應該也不可能會肆無忌憚的開。

  刀疤男在兩人走進超市後,便將門給關上了,甚至還直接用鐵鏈鎖了。

  如果是平時,這種舉動十分的突兀,但在這末世,卻再平常不過了。

  反鎖能更好的阻擋喪屍,也能給人帶來更多的安全感。

  阮清掃了一眼超市,超市裏有不少的人,雖然有好幾人都帶着帽子,但依稀能看出來也是光頭。

  就好似是剛從牢裏逃出來的逃犯一般。

  而且還是那種窮兇惡極的殺人犯那種。

  除了那幾人,角落裏也有一些普通人,皆是臉上帶着惶恐和害怕,甚至還在瑟瑟發抖。

  顯然是害怕到了一定的程度。

  而這附近並沒有喪屍,他們害怕的是誰已經顯而易見了。

  剛剛的哭喊聲極有可能是他們發出來的,因爲有幾個人的臉上還帶着淚水。

  阮清在餘光掃到某處後,視線就頓住了。

  屍體?

  還是沒有異變成喪屍的屍體。

  那屍體藏在了角落,只能隱約看見一部分,很難分辨是普通人被殺死了,還是被喪屍弄傷但還沒變異的人被殺死了。

  阮清更傾向於前者,因爲哪怕只露出了一點,也能看出來衣服凌亂不堪。

  那不是喪屍會撕毀的程度。

  這羣人比他想象的還要惡,對人命可以說是毫無敬畏之心。

  大概殺個人對他們來說,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內心不會產生任何的負罪感。

  因爲這種人從來不會把其他人也當成是自己的同類。

  末世前就是如此,末世後只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阮清微微抿了抿脣,不再去看屍體,而是接着用餘光隱晦的打量超市的構造。

  這家超市雖然大小和他們早上呆的那家超市差別不大,但構造卻截然不同。

  這家超市就開在售樓處的旁邊的,上面並不是高高的居民樓,而是一個一層的類似洋房一樣的自建房。

  一樓用來開超市,一樓應該是超市主人家住的地方。

  入口處的左邊就是上一樓的樓梯。

  此時超市的燈是全開着的,阮清快速掃了一眼超市後,視線隱晦的落在了櫃檯不遠處的牆上。

  超市一樓的燈光控制應該就在那裏。

  那裏基本上沒有人在,畢竟那個位置沒有貨架也沒有凳子。

  只要速度夠快,未必不能在這羣人還沒反應過來之前,將開關關上後就將控制給毀掉。

  除了這一個還有在左邊樓梯口也有一個。

  那個應該是樓梯的燈,或者是一樓的燈。

  那個燈影響並不大,只要毀掉超市一樓的燈,超市裏面絕對會陷入一片黑暗。

  接着再往超市裏面跑,想要找到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甚至還可以藉着黑暗和貨架的遮掩反殺。

  阮清的夜視能力和感知能力都不弱,只要給他一分鐘適應黑暗,哪怕沒有燈,他也能知道對方在哪。

  更何況對方手裏有木倉,絕對會囂張到不會刻意的壓低自己的聲音。

  那麼他們的優勢就會更加的明顯了。

  阮清用食指緩緩在謝玄闌的手背上敲擊了幾下,用長度和輕重將自己的發現和想法傳遞了過去。

  如果是其他人不一定懂摩斯密碼,但以謝玄闌的身份,應該能懂讀懂他想要傳達的信息的。

  阮清很喜歡和聰明且不變態的人打交道。

  謝玄闌確實懂摩斯密碼,這是他們必須要掌握的知識,也是他們訓練的必修課。

  但他並沒有讀懂阮清傳達的信息。

  倒不是因爲阮清敲錯了,而是謝玄闌在阮清敲擊的時候,渾身就再次緊繃了起來。

  他的注意力瞬間就從觀察超市的構造上,轉移到了自己的手上。

  謝玄闌本來在從牽着少年開始注意力就有些不集中,他花了好大的力氣,纔將注意力從少年軟軟的手上移開。

  結果少年卻用食指輕輕點他的手背。

  少年沒幹過什麼重活,指腹柔軟的不成樣子,點在手背上就好似果凍一般。

  溫熱又柔軟,還點擊的有輕有重。

  就好似是在故意勾引他一般。

  謝玄闌緊繃着臉,薄脣抿緊。

  是太害怕了嗎?

  所以想要重新找一個靠山保護他?

  確實,像少年這麼弱的人,在這種末世裏沒人保護根本就活不下來。

  甚至那張昳麗的臉還成爲了原罪,在這末世少了保護只會成爲別人的玩物。

  就像現在這樣。

  雖然這羣人只不過是些廢物,哪怕拿着木倉也依舊是一羣廢物,但對於少年來說卻是不可反抗的。

  畢竟少年弱到任何人都可以欺負他。

  找一個強大的靠山反而是最聰明的決定。

  少年說不定也不愛那個野男人,只不過是因爲那個野男人能保護他,纔跟他在一起的。

  畢竟那個野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少年。

  哪一點都配不上。

  若是以往有人帶着不純的目的靠近謝玄闌,謝玄闌絕對絲毫面子都不會給。

  一是他看不上這種人,一是這種人意味着會有危險。

  但此刻謝玄闌心中卻帶着一絲隱祕的興奮。

  哪怕少年乖乖的依賴他並不是因爲愛他,只是爲了讓他保護他,也依舊令他興奮。

  這絲興奮甚至壓過了他的理智和一十多年來的教養和訓練。

  因爲這意味着他可以像那個野男人一樣對待少年。

  而且是光明正大的那樣對待少年。

  少年也不會討厭他,只會紅着臉乖巧的坐在他懷裏。

  就像當初坐在那個野男人懷裏一樣。

  乖乖的,軟軟的,香香的。

  可能還會撒嬌的用臉蹭蹭他。

  謝玄闌下意識用力了幾分,握緊了手中那隻溫軟的手。

  力道並不大,並不會捏疼少年,卻也讓少年無法掙脫。

  是一種將少年完完全全的掌控的姿態,也算是迴應少年的勾引。

  而少年依舊乖乖的任由他牽着,好似完完全全屬於了他一般。

  此刻謝玄闌覺得哪怕少年是敵方派來殺他的,他似乎也能接受。

  怪不得總有人覺得愛情比生命還要重要,謝玄闌現在也同樣如此覺得。

  他也沒想到自己會栽的這麼徹底,就像是老房子一下子着火了一般。

  無法控制,也不想要去控制。

  因爲光是少年屬於他這個想法,就讓他興奮的無法自控。

  阮清並不知道謝玄闌在想什麼,他在謝玄闌用力了幾分後,還以爲他接收到了他傳遞的信息。

  心底還覺得謝玄闌是他最近遇到的人中最靠譜的一個了。

  畢竟變態遇到的太多了。

  超市的人在兩人進來後就怔住了,甚至有人嘴裏的煙都掉了,久久都回不過神來。

  他們不是不知道這兩人長的好看,這兩人在過馬路時他們就已經看到了。

  兩人的長相都是少見的,看起來就是那種電視上才能看到的大明星。

  特別是那位少年,美的幾乎是雌雄莫辨。

  但外面的路燈有些昏暗,自然是有些看不清楚。

  等兩人進來後,衆人才看清楚了那位少年。

  這已經不是電視上大明星能有的顏值了,哪怕是整容大概就整不出少年這樣的容貌。

  美的驚心動魄。

  他更像是九天之上的神仙,不小心跌落了凡塵。

  超市裏的人都下意識放輕了呼吸,好似怕驚擾了少年一樣。

  還是門口刀疤男鎖門的聲音驚醒了超市裏的人,衆人這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在超市的門並鎖上後,超市裏的人再次交換了一個眼神,將手中的木倉藏在了身後。

  只要不走近去看,都很難看出來他們身上有木倉。

  刀疤男關好門後看向了阮清和謝玄闌,接着冷冷的開口,“雖然讓你們進來了,但是檢查還是必不可少的,必須要檢查一下你們身上有沒有傷口。”

  光頭男此時也不再堅持,他看向少年和男人點了點頭,“你們也別往心理去,這也是爲了大家的安全。”

  旁邊剛剛煙掉了的肌肉男,再次拿出了一根菸,點菸放進了嘴裏,接着一臉深沉的開口,“末世了,大家都不容易,誰也不想死,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要是你們真的有人被喪屍咬傷了,我們這超市裏的人可都要跟着陪葬了。”

  刀疤男撇了撇嘴,“我可不想給你們陪葬。”

  “你們把衣服脫了,我要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受傷。”

  還不等阮清說什麼,他餘光便看見了角落的其中一個女孩子,朝他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

  那女孩子臉上帶着淚水和傷痕,嘴角還有一絲沒擦乾淨的血跡,似乎被人打過,女孩的衣衫也有些凌亂。

  但並沒有其他的什麼痕跡,應該還沒有被做什麼。

  阮清在看到女孩搖頭後表情未變,在確定女孩知道他在看她後,眼珠微微朝超市裏面看了一眼。

  就好似他只是無意間看過去的一般。

  女孩見狀微怔了一下。

  阮清看完便收回了視線,他也不確定那女孩能不能明白他的意思。

  現在所有人都盯着他和謝玄闌,他也沒辦法給那羣人更多的提醒。

  甚至是視線停留太久都會引起這羣人的警惕。

  只要在燈壞掉的一瞬間往超市後面跑,未必不能活下來。

  只希望那女孩能懂,而不需要他到時候再出聲提醒這羣人。

  畢竟關燈後提醒太冒險了,會暴露他自己的位置。

  阮清收回視線後看向了謝玄闌,好似聽到刀疤男的話後有些拿不定主意一般。

  但實際上阮清的食指,再次在謝玄闌手背上敲了敲。

  ——什麼時候動手?

  謝玄闌在刀疤男說出‘脫衣服’時眼底就閃過一絲不悅和戾氣。

  連他都沒看過少年脫衣服的樣子,這羣人也配?

  可能是因爲謝玄闌的注意力在刀疤男身上,也可能是因爲之前已經被阮清點過一次,稍微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在他手背被點後,下意識就讀取出來了信息。

  謝玄闌:“?”

  什麼時候動手?

  什麼動手?

  等等,摩斯密碼?

  謝玄闌想到了某種可能後,下一秒就直接僵住了。

  少年剛剛不會是在向他傳遞消息吧?

  謝玄闌回憶了一下剛剛少年‘勾引’他時的動作。

  有長有短。

  有輕有重。

  正是摩斯密碼的傳遞方式,就跟剛剛那句‘什麼時候動手’一樣。

  而他剛剛只以爲少年是在勾引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少年到底傳達了什麼。

  謝玄闌陷入了沉默,心底甚至升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似不悅,似遺憾。

  也不知道是因爲誤會了而不悅,還是因爲不知道少年剛剛說了什麼而不悅。

  亦或者是因爲少年不是勾引他而不悅。

  但謝玄闌的表情依舊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大概是兩人沉默太久,拿煙的肌肉男有些不耐煩了,他吸了一口煙,“怎麼了?你們是不願意配合嗎?”

  “還是說你們已經有人被喪屍咬傷了?”

  刀疤男的目光更冷了幾分,甚至踢了一腳旁邊的貨架,“你們最好是”

  “砰——!!!”的一聲巨響。

  被刀疤男踢的貨架猝不及防的倒了。

  刀疤男其實踢的並不是很重,但貨架似乎本身有一邊就不穩,他這一踢就讓貨架的重力更加傾斜了,直接都倒在了地上。

  貨架上的東西也散落了一地,差點就砸傷了貨架附近的人。

  但所有人都沒有去看貨架,而是都一臉驚恐的看向了踹倒貨架的刀疤男。

  刀疤男雙手下意識舉了起來,臉上的冷汗都出來了,他結結巴巴的開口,聲音都帶着幾分顫抖,“我我不是故意的。”

  刀疤男臉上早已沒有了剛剛的囂張和冷意,取而代之的是害怕。

  甚至說着說着快哭出來了。

  “我我沒想到這個貨架這麼不穩,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要是知道貨架不穩,他絕對不敢去踢。

  然而現在說什麼都完了,聲音已經發出來了。

  其他人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現在已經不是故意不故意的問題了。

  阮清漂亮的眸子裏浮現出一絲疑惑。

  喪屍確實會被聲音吸引,可這附近並沒有喪屍。

  就算有也很少,這羣人有木倉,可以輕鬆解決。

  怎麼會怕成這副模樣?

  肌肉男拿着煙的手抖了一下,壓低聲音安慰道,“沒,沒事,不一定會吵醒”

  然而肌肉男的話還沒有說完,樓上便就傳來了開門聲,接着便響起了腳步聲。

  是有人在下樓的腳步聲。

  那腳步聲不輕不重,但在這夜晚聽起來聲音尤爲的明顯,帶着一絲懶散的感覺。

  肌肉男聽到聲音後一僵,臉上的橫肉控制不住的抖動了幾下,眼底浮現出一絲慌亂。

  他下意識將煙全塞嘴裏了,連帶着帶火的那部分。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

  在聽到腳步聲後臉上帶着害怕和恐懼,身體立馬站直,還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形象。

  確保沒有什麼問題後,臉上露出了最標準的笑容。

  但哪怕笑的再標準,也帶着一絲害怕和敬畏。

  刀疤男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而一直不在狀態的謝玄闌,在那腳步聲響起以後,眼神瞬間銳利了起來。

  他渾身肌肉緊繃,將身邊的阮清直接護在了身後。

  和剛剛完全不同,這是一種可防備可戰鬥的姿態。

  只有阮清一頭霧水,甚至眼底帶着一絲探究。

  剛剛他告訴謝玄闌有木倉他都毫無波瀾,現在就因爲一個腳步聲竟然反應這麼大?

  就好似剛剛的危險只不過是過家家,樓上要下來的人才危險至極一樣。

  阮清抿了抿脣,和其他人看向了樓上。

  樓上的人走的不緊不慢,沒幾秒就出現在了樓梯拐角。

  緩緩露出來的腳和腿穿着拖鞋和睡褲。

  應該是一個男人。

  等男人完全走下來,阮清直接就呆住了,精緻的臉上帶着愕然。

  閻辭?

  不,不是閻辭,阮清立馬否認了。

  只是長的有些相似而已。

  閻辭雖然有些瘋,但是那股瘋卻被他壓抑的很好,只要不打架基本上都看不出來。

  但眼前的男人卻完全不同,那股瘋狂肉眼可見,只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絕不是好相處的人。

  而且男人的頭髮也比閻辭的長些,個頭也比閻辭要矮一些,大概只有一米八三左右。

  難道是雙胞胎?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男人走了下來後,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在場的人。

  男人在掃到刀疤男時視線一頓,緩緩走了過去。

  刀疤男瞪大了眼睛,眼底的恐懼和害怕達到了頂峯,他渾身一軟,想要向眼前的男人求饒。

  然後還不等刀疤男開口,男人便直接伸出手,覆蓋在了刀疤男的臉上。

  接着用力按住刀疤男的頭,狠狠砸向了旁邊的牆。

  “砰——!!”

  謝玄闌在男人動手時,就瞬間捂住了阮清的眼睛。

  但光是聽聲音,也會讓人生出一絲恐懼。

  砸牆的聲音極大,頭又如何能跟牆的硬度相比,阮清甚至聽到了頭骨碎裂的聲音。

  令人毛骨悚然。

  男人砸完後收回了手,任由刀疤男的屍體宛如垃圾一樣掉落在地。

  光頭男見狀立馬雙手遞上一包抽紙,態度十分的恭敬。

  絲毫沒有因爲刀疤男的死有什麼不滿。

  其他人也同樣如此,好似死的並不是他們的同伴一樣。

  男人抽出了兩張紙巾,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手上的血跡,臉上的表情輕快多了。

  好似剛剛被吵醒的不悅都被鮮血給洗刷掉了。

  不過男人在看到被捂着眼睛的少年後,擦手的動作微頓了一下。

  下一秒就恢復了正常,男人看向了謝玄闌,語氣十分的輕快,“喲,這不是謝隊長嗎?”

  “怎麼?這次又是來抓我的?”

  男人還不等謝玄闌回答,就忍不住笑出了聲,“不過現在好像也沒有可以關押我的地方了。”

  謝玄闌的心微沉,因爲這個瘋子是被關押在總部了。

  而沒有可以關押這個瘋子的地方,就意味着總部那邊也淪陷了。

  謝玄闌微微垂眸,沉聲道,“不是。”

  “只是巧合而已,我們馬上就走。”

  謝玄闌說完便拉着阮清想要離開。

  “站住。”男人笑着開口。

  謝玄闌並沒有停下,拉着阮清就走到了玻璃門邊,單手就捏碎了鎖着門的鐵鏈。

  阮清愕然的看着被捏碎的鐵鏈,直接瞪大了眼睛。

  這是人類能做到的事情嗎?

  這已經不是專門訓練過能解釋的過去了的吧。

  哪有人能單手將鐵鏈捏成灰的。

  就在謝玄闌推開玻璃門,想要直接拉着阮清離開時,‘砰’的一聲在兩人身後響起。

  一顆子彈直接打向了謝玄闌。

  謝玄闌拉着阮清下意識就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那顆子彈。

  那顆子彈打在了玻璃門上,玻璃門瞬間破碎開來,最終砸在了地上。

  男人一隻手拿着一把手木倉,一隻手攏了攏自己散落下來的頭髮,接着裂開嘴,露出了一個滿是惡意的笑容。

  “我有說你們可以離開了嗎?”

  謝玄闌微頓,臉色微沉的看向男人,“你想如何?”

  “謝隊長你可以走。”男人笑了笑,木倉從謝玄闌身上移動到了阮清的身上,“但他。”

  “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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