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末世逃生
而且他就那樣空手的走過去了,似乎是不怕有危險一般。
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
如果真的沒什麼實力,顯然是不可能這麼做的。
男人優雅的走到了衣櫃前,毫無停頓的就打開了衣櫃。
而就在他打開衣櫃的一瞬間,人影還沒看到,一支針管就朝他的小腿那裏狠狠刺了過來。
顯然哪怕男人壓低了聲音,裏面的人也察覺到他過來了。
男人沒有慌張,他想也不想就後退了幾步避開了,接着便直接擡腳,準備無情的踩住那隻敢對他動手的手。
他踩的沒有任何的留情,這一腳下去能將人手給直接踩廢。
但男人在準備踩下去時頓住了,深邃危險的視線也頓住了。
因爲他總覺得握着針管的手看起來有些熟悉。
纖細,白皙,漂亮。
就像是一件美麗的藝術品。
和少年的手很像。
就連剛剛露出來的一絲衣袖,也十分的像。
而且那股濃郁的茉莉花香也可以說的通的,少年當時朝自己手心噴的也許就是茉莉花香。
畢竟論香的濃郁程度的話,茉莉花香是十分適合的,也能完美遮住血腥味。
在一排香水中被選中也十分的正常。
男人的心跳加速了幾分,腦細胞再一次控制不住的興奮了起來,他雙眼微眯的看向了打開的衣櫃。
因爲他剛剛的停頓,那隻白皙的手已經將手收了回去,完全隱藏在了衣服中,看不到一絲身影。
但人就藏在衣櫃中,哪兒也去不了。
男人抑制住心底的興奮,快速上前了幾步,輕輕撥開了角落裏掛着的衣服。
隨着衣服的撥開,一個單薄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衣櫃的角落。
男人哪怕心中已經有了準備,但在看清楚人影的瞬間還是瞪大了眼睛,瞳孔微縮,連心跳都漏跳了一拍。
接着一股興奮自心底生起,直接傳遍了他的全身,讓他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因爲衣櫃裏的人影,真的就是那個他在監控視頻中反反覆覆看的少年。
少年蜷縮在衣櫃的角落,他的頭髮因爲他擡頭散開,露出那張精緻昳麗的臉,肌膚瓷白無暇。
他漂亮的眸子瞪大,似乎是沒想到自己會被發現一般,臉上浮現出幾分無措和害怕。
但他卻只能僵硬的蜷縮在角落,抿着脣害怕的看着他。
好似已經知道自己逃不了一般。
阮清在男人壓低聲音走過來時就知道自己暴露了,但他沒想到男人的反應能那麼快,讓他直接攻擊空了。
男人顯然沒那麼簡單,他也許根本就不需要那麼多人保護。
阮清心底止不住的往下沉,他死死握緊手中的針管,在衣服被撥開後,裝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在男人靠近時再次攻擊了過去。
這次還拿出了之前從揹包裏拿出來的藥瓶。
一旦男人後退,他就扔過去。
房間內只有男人,只要弄暈了男人,也絕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然而阮清還沒來得及動手,他的肩膀上就傳來了輕微的疼痛。
接着肩膀那部分瞬間變的無力,甚至開始發麻。
連那隻手中的東西,都拿不住的掉落在了地上。
阮清睫毛輕顫,精緻的小臉
白了幾分,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緩緩看向了自己的肩膀。
那裏正插着一根銀針。
銀針上絕對塗了類似於麻藥的藥物,因爲他感覺越來越麻,甚至無力感開始傳遍全身。
阮清想要伸手拔掉銀針,但藥物生效的太快了,他現在已經開始渾身無力了,就連伸手對於他來說都有些艱難。
他用盡全身力氣伸出手。
然而他纔剛伸出手,就被人握住了。
男人在看那視頻監控時就知道少年帶走了一些危險的東西了,哪怕少年此時一副害怕無助的模樣,他也沒有絲毫大意。
直接用銀針廢掉了少年的行動力。
畢竟那些東西不一定能傷到他,卻容易傷到少年。
男人在衣櫃面前蹲了下來,絲毫不嫌髒的握住了阮清纖細白皙的手,嘴角抑制不住的勾起一個笑容,燦爛又愉悅。
“晚上好。”
他的禮物。
男人的笑容十分的剋制,明顯壓抑着興奮和變態,似乎是在努力讓自己看起來紳士優雅。
但他身影投下的陰影映照在衣櫃上,也籠罩在阮清身上,帶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壓迫感。
特別是他那充滿侵略性的深邃的眼眸,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危險。
就像是大灰狼披上了羊皮,努力裝出善良友好的模樣,哄騙着單純天真的小綿羊。
然而阮清這次連抽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男人看着眼尾微紅,眸子溼漉漉的看着他的少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
他伸手將銀針拔下,接着將少年從衣櫃裏抱了出來。
雖然銀針已經拔下了,但阮清依舊渾身無力,只能微微垂下眸,任由男人將他抱起。
男人將阮清放到了自己那張潔白無瑕的牀上,絲毫沒在意阮清的鞋將乾淨的牀單給染髒了。
實際上阮清不止是鞋髒而已,他因爲摔下圍牆,又在牆邊摸索着走路,渾身都髒兮兮的。
和整張乾淨潔白的牀都有些格格不入。
如果換一個人,男人一定會讓對方付出代價的。
可是少年卻不同,別說是將他的牀弄髒了,就是將他給弄髒
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
衣櫃裏是比較暗的,有些看不清楚,但是牀這邊不同,完全在燈光的照耀下。
能清清楚楚的看清楚牀上的人。
少年小臉泛白,眼尾泛着一絲豔色,溼漉漉的眸子在燈光的映照下,好似有流光婉轉散開,宛若夏日裏的漫天星辰。
而少年此時一動不動的躺在潔白的牀上,就彷彿是一個漂亮精緻的娃娃。
不過少年長長的睫毛微微不安的顫動着,能看出他並非真的是娃娃。
男人已經在監控錄像中看了無數遍少年的模樣的,但是依舊無法從他身上移開視線。
甚至是親眼目睹比那模糊的視頻裏來的更加震撼,震撼到令人心神都恍惚了。
男人坐在了牀邊,看着牀上躺着的少年,眼底帶着驚豔和讚歎。
男人見過的美人數不勝數,卻從未見過向少年這般不帶有任何攻擊性,卻美的驚心動魄的。
精緻昳麗的長相,單薄纖細的身體,無一處不透露着美感,美的令人着迷。
甚至是哪怕是他渾身髒兮兮的,也無損他一絲的美麗。
讓人移不開視線,也讓人心甘情願的爲他淪陷。
男人伸出手捏住自己睡衣的衣袖,輕輕擦了擦阮清臉上不知道在哪兒
染上的一絲髒污。
男人擦的很認真,也擦的十分的輕,就好似在對待一件容易破碎的寶物。
不過擦着擦着,男人的手就往下滑了些許,落到了阮清的脣邊。
好似阮清脣邊也有髒污一般。
實際上阮清脣邊並沒有髒污,但男人卻用大拇指在阮清嘴角輕輕擦了擦。
擦到最後都將阮清的嘴角擦紅了幾分,泛着淺淺的粉紅色,看起來昳麗至極。
男人本來只是想將髒污擦乾淨而已,畢竟那在少年的臉上有些礙眼,但最後卻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甚至在看到少年泛紅的嘴角後,喉嚨上下動了動,某種情緒流竄在全身,讓男人興奮不已。
興奮的想要宣泄某種情緒。
這不對勁。
這不是應該對實驗品該有的情緒,哪怕遇到再喜歡的實驗品,也不該是這種興奮到身體會有反應的情緒。
他這更像是發情了?
男人的手直接就頓住了,下一秒如觸電般收回了手,朝向少年那邊的那條腿也不適的擡高了幾分。
好似在掩蓋着什麼。
男人以前一直覺得兩個人做那種事情骯髒極了,畢竟他連別人碰他一下都覺得難受。
若不是他喜歡研究,他是絕不會去觸碰實驗品的。
哪怕是必須要碰一下,他都是帶着隔絕的手套,從不允許別人碰到他分毫。
可如果那個人是少年的話
男人的喉嚨再次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再也壓不下去那絲異樣的情緒。
也許也不需要壓下,畢竟人就躺在他的牀上。
少年本就是他的禮物,屬於他的。
男人再次看向了牀上躺着的人,這一次不再只是看着。
他的大拇指不客氣的放在了少年的脣邊,這次不止是嘴角了,連薄脣也沒有幸免。
直接摩擦的少年的薄脣變的紅潤,就好似被人狠狠的肆虐過一般。
好看極了。
男人大概是被這畫面刺:激到了,手上沒控制好力道的用力了幾分,弄疼了少年,讓少年的眸子更加的溼潤了,完全潤溼了他長長的睫毛。
看起來帶着一絲破碎的脆弱感。
而少年一直安靜的躺着,好似渾身無力只能任由男人欺負一般。
那銀針上塗的大概是男人做實驗時經常用的,藥效很強,強到瞬間就讓人渾身無力。
但在拔掉之後,藥效就弱了很多了,起碼阮清現在的手已經恢復了幾分力氣。
阮清微微垂下眸,等待着力氣再恢復一些。
起碼讓他能夠咬破男人的手指。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就是現在。
阮清狠狠朝輕輕按壓着他薄脣的手指咬了下去。
然而在他咬下去的瞬間,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意圖,快速捏住了阮清的下巴。
男人的力道很大,根本就沒有給阮清任何咬下去的機會。
男人看着疼的眼眸泛紅的阮清,捏住他白皙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擡高了幾分。
也讓阮清的脣微微張開,露出了潔白的皓齒,以及若隱若現的粉紅色。
男人在擡高阮清的下巴後,就伸出另外一隻手,直接侵入了阮清的牙關。
本來男人是想要找找少年是不是在嘴裏藏了毒,但纔剛伸進去就頓住了。
因爲他碰到了一個溫熱溼軟的東西
。
軟的他手指直接僵住了,也軟的他渾身緊繃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不去理會那溼軟,而是去查找少年嘴裏是不是有什麼。
少年很聰明,聰明到令人驚歎。
所以他絕對知道落在了他手中,不應該激怒他,但少年還是咬他了。
那必然是有所目的。
比如嘴裏藏着什麼毒藥,想要將他給直接毒倒。
如果是別人肯定不可能思慮的這麼周全,還考慮到在嘴裏藏着毒。
但如果是少年,他能考慮到這一步十分的正常。
畢竟他總是提前就考慮到了各種各樣的情況。
男人找的十分的仔細,最終在少年嘴裏找到了東西,一個極小的藥丸似的膠囊。
膠囊裏面是細碎的粉狀物品,只要咬碎毒藥就會出來,如果是吞嚥下去並不會有問題,但如果遇到傷口則立馬會生效。
顯然剛剛是想要咬傷他。
男人看了看自己已經變的溼潤的指尖,目光幽深了幾分,他垂眸再次看向牀上的少年。
大概是因爲他找東西,此時少年眼尾緋紅一片,有些呼吸不上來,胸前微微起伏,正在努力的呼吸。
呼吸也比之前重了很多。
但就是因爲他找東西,少年顯然是沒辦法吞嚥,也沒辦法將嘴合上,嘴角流下了一絲透明的痕跡。
看起來十分的勾人,也十分的ydang
就好似被人狠狠的欺負過一般。
男人眸色更深了幾分,帶着某些原始的不可壓制的反應,他捏着少年的下巴再次擡高了些。
接着彎下了腰。
“咚!咚!咚!”就在男人快要吻上去時,敲門聲忽然響了起來。
男人並沒有鬆開阮清,而是就那樣回頭看向門邊,神色晦暗不明不明的開口,“有事?”
男人的聲音少見的帶着沙啞,彷彿正在壓抑着某種情緒。
但門外的人並沒有聽出來,他聽到男人的迴應後立馬恭敬的開口,帶着一絲急切,“博士,實驗室那邊傳來消息,零號實驗品出現異常了。”
零號實驗品正是當初那具被挖出來的屍體,是一切研究的源頭。
哪號實驗品都可以出問題,但零號絕對不可以。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了那些完全佔據了他全部大腦的心神,也鬆開了阮清。
“十分鐘後,回實驗室。”
門外的人聞言鬆了口氣,立馬開口道,“好的,博士。”
“我立馬下去準備。”西裝男說完便立刻離開了。
男人在腳步聲走遠後,再次看向了牀上躺着的人。
十分鐘,什麼也不夠。
完全不夠他將腦子裏所想的實踐出來。
但卻足夠一個吻了。
男人再次捏起阮清的下巴,緩緩低下了頭,吻在了阮清的嘴角,接着輕輕將那些痕跡給舔抵乾淨了。
沒有絲毫的厭惡,反而只想要更多,更加過分的多。
雖然現在沒有時間,但他有的是時間。
男人控制住了自己,用大拇指輕輕擦了擦少年依舊溼潤的嘴角。
那是他留下的痕跡。
“乖,等我一下。”
男人說完站起身,走向了換衣間,在衣櫃中拿出來了兩套衣服。
兩套款式還有些相近,都是男人的衣服。
男人將衣服放到了牀邊,然後站在牀邊便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脫的大大方方的,沒有絲毫的害羞。
就好似房間內只有他一人一般。
雖然男人不在意被不被看,但阮清還是側頭看向了另一邊。
男人見狀若有若無的輕笑了一聲,也沒管阮清,而是自己快速換上了衣服。
畢竟十分鐘他不止是要換自己的衣服,少年的衣服也需要換一下。
男人在換好自己的衣服後,開始伸手解阮清的衣服。
阮清沒有掙扎,只是移開視線看向了一邊,乖乖的任由男人解他的衣服。
畢竟他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男人和門外人的對話。
十分鐘後男人就要回永生實驗室了,不可能會對他做什麼。
他應該擔心的是要怎麼逃離。
因爲一旦被男人帶到永生實驗室,想要再逃跑就近乎不可能了。
他是想去實驗室,但絕對不是以實驗品的身份,跟着永生實驗室的人一起去實驗室。
因爲阮清的安靜順從,男人解的很順利,很快就解開了。
他看着其中一顆有些泛着紅腫的粉紅色,神色暗了幾分,“誰弄的?”
男人的語氣雖然沒有多大的變化,但任誰都能聽出來其中的危險。
阮清纖細的身體微抖,有些害怕的縮了縮,“我我不認識”
男人的態度再也不付剛剛的溫柔,他神色晦暗不明的冷笑了一聲,“不認識你讓他吸你這裏?是二十三號弄的吧。”
“你們做了?”
阮清更加害怕了,他無助的抿了抿下脣,小聲的開口反駁,“只是手扯的,有人搜我身,誤會了。”
阮清說完,小聲的補充道,“隔着衣服的。”
男人頓了一下,勉強算是接受了這個說法。
畢竟少年身上只有那一處有痕跡,如果真的有人對少年做了什麼,絕對不止是這一點痕跡。
換成是他,他會讓少年渾身都是痕跡。
所以少年應該是沒有說謊的。
男人心底的怒意和殺意散去,某些念頭再次佔據上風。
因爲少年此時上衣完全被解開了。
少年身體的曲線精緻到完美,肌膚瓷白如玉,纖細又漂亮,白皙的胸前泛起好看的粉色,看起來豔麗又曖昧。
男人拉着衣服的手指僵硬了幾分,努力剋制住自己不去看。
他扶起少年,讓人靠在了自己的懷中,快速將髒兮兮的衣服脫下了。
接着換上了乾淨的衣服。
衣服換上後,就輪到了褲子。
男人將阮清放回了牀上,接着不嫌髒的解開了阮清的鞋,脫下了襪子。
然後便看到了阮清紅腫的腳踝了。
他在監控視頻中不是沒看到少年走路一瘸一拐的,他還以爲少年就是之前就瘸腿了。
卻沒想到是因爲扭傷了,還傷的這麼重。
但這個別墅是沒有藥的,而且扭傷的話也不好醫治。
只能等回實驗室了。
男人努力忽略少年的腳傷,也努力忽略少年白皙精緻的腳。
但他怎麼也忽略不了。
少年的腳很漂亮,腳趾精緻小巧,指甲修剪得十分圓潤,美的好似藝術品。
而且少年腳也十分白皙,能清晰的看到腳背上那細弱的血管,看起來帶着一絲色/
氣。
讓人想要
男人鬼使神差的低下了頭。
阮清見狀頭皮發麻,想要收回自己的腳。
然而他的力氣還沒有恢復,自然是沒能收回,但這動作卻足以驚醒男人了。
男人薄脣抿緊了幾分,有些不捨的放下了阮清的腳。
然而下一秒男人就更加僵硬了。
因爲衣服換好了,鞋和襪子也脫好了,就只剩下褲子了。
男人看向了少年的腰間。
換褲子的話,是要先將原來的褲子脫下來的。
男人的手拿過很多危險的東西,也拿過手術刀,一直都十分的穩,但此刻卻有些顫抖了。
他將手放到少年的腰間,閉上眼睛便扯下了少年的褲子。
但閉上眼睛卻更加的折磨人。
因爲離的近,那絲幽蘭花香更加明顯了,讓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在腦海中幻想畫面。
男人停頓了很久,最終還是忍不住的睜開了眼睛。
入眼的便是一雙纖細白皙的長腿,男人直接就僵住了。
少年的腿很美,雖然纖細,但卻不是那種瘦若柴骨的細,而是那種失肉感,透露着軟嫩的纖細。
而且白皙間還泛着一絲淡粉色,看起來美極了,無一處不透露着精緻。
不過少年的衣服太大了,將很多都遮掩了,白皙的大腿從襯衣被遮掩,看不清楚其他了。
但若隱若現卻更加的勾人了。
男人再一次大腦完全被佔據,他朝着少年白皙纖細的腿伸去。
乾淨的褲子就在少年的腿旁邊,男人就好似是去拿褲子的一般,就連阮清也這麼以爲。
因爲十分鐘已經過去了,再不快點男人得遲到了。
只有男人知道他不是,他喉嚨控制不住的上下動了動。
越來越近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後,門外傳來剛剛那個西裝男的聲音,依舊恭敬無比。
“博士,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走嗎?”
男人:“”
哪怕是教養極好的男人,也忍不住暴躁的想要罵髒話了。
男人深呼吸了一口氣,伸手拿起褲子,咬了咬牙,閉着眼睛給少年穿上了。
他!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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