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生死賭場
“在下並非是想要您的命,只是想要您這個人。”
工作人員微笑着解釋,“在下見賭徒們在賭贏後都喜歡交配,所以在下有些好奇。”
工作人員說的十分直白,也許尋歡作樂在他眼中也只是交配而已。
他只是實話實說。
但這話卻有些不中聽,在場的賭徒們都有些不悅。
畢竟在他們看來,交配一般是形容沒有理智的畜牲的,這兩個字簡直就是在侮辱他們。
但生死賭場禁止武力,賭徒們也只能低聲咒罵幾句就算了。
直播間後面進來的觀衆沒看到主播之前的操作,在聽到工作人員的話後,自認爲懂了爲什麼這個主播粉絲漲那麼快了。
【草,刺/激啊!沒想到長這麼好看還是個澀澀主播。】
【搞快點!搞快點!我想看點大人才能看的東西。】
而一開始就在的觀衆的反應則截然不同,直接抄起鍵盤就開罵了,不止是那些彈幕,連工作人員都沒有放過。
【狗東西!你在狗叫什麼!!?想跟我老婆交配?你也配?我你!】
【我笑了,就一個看守個破賭桌的賭鬼,也敢肖想我老婆?是沒鏡子嗎?來來來,地址給我,我給你寄一塊兒過去。】
阮清在聽完工作人員的話後,淡淡的‘哦’了一聲,鬆開了按壓着撲克牌的指尖,任由撲克牌掉在了賭桌上。
“不賭。”
阮清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賭徒們看着因爲少年的舉動笑容微滯的工作人員,瞬間爽了,將路讓開了一些。
就宛如恭迎王駕到的護衛隊一般。
工作人員看着阮清的背影,禮貌的開口道,“在下可以問問爲什麼嗎?”
阮清聞言腳步停下,側身看向了工作人員,白皙如玉的下巴微擡。
“因爲,我看不上你。”
“而且你還不配讓我以這個作賭。”
阮清的身影纖細,但是給人的氣場並不弱,他微擡的下巴給人一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漂亮的眸子也帶着輕慢,看着工作人員的眼神就彷彿在看垃圾一樣。
狂妄至極。
在場的所有賭徒眼底的崇拜加深了幾分,他們都聽懂了阮清的意思。
他可以去賭命,可以死的轟轟烈烈,也可以敗的一無所有,但是卻不接受任何的侮辱。
沒錯,這是對賭徒的侮辱。
賭徒們喜歡美人花瓶,但是卻沒有一個賭徒是內心尊重美人的。
甚至都沒有將對方視作是一個獨立的人。
美人只不過就是他們勝利的一種戰利品,僅此而已。
一個瘋狂的賭徒,是絕對不會接受這種賭局。
除非本身就對對方有意思。
但顯然少年對工作人員是沒有這個意思的。
賭徒們痛快極了,他們最喜歡的是賭博,第二喜歡的自然是看賭場的工作人員喫癟。
工作人員聽完阮清的話後皺了皺眉,少見的有些不舒服。
不知道是因爲被拒絕,還是因爲那句‘我看不上你’。
他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病了,竟然會和一個人類做下這樣的賭注。
畢竟這已經不是跨物種的問題了。
這就相當於人類在過年時買回來了
魚,結果轉頭就決定要娶了那條魚一樣。
更離譜的是,那條魚還拒絕了。
工作人員壓下心底的不舒服,微笑再一次回到了他的臉上,“抱歉,是在下有些狂妄了。”
“那麼您想和在下賭什麼呢?”
這是工作人員的讓步,所有賭徒都看出來了。
阮清自然也看出來了,他重新回到了賭桌上,漫不經心的用指尖點了點賭桌。
“就按你的規則來賭吧。”
這個賭桌是賭金幣的,在金幣賭完後也可以賭上自己有價值的東西。
危險性並不高,但對金幣的要求有些高。
因爲這裏的入場券需要三百金幣,而且賭的額度有些大,稍不注意可能就會輸的一無所有。
當然,如果運氣好的話,一夜暴富也不是沒可能。
“可以。”工作人員按了一下賭桌,賭桌瞬間傾斜了幾分,上面的牌全落入了賭桌內部去了。
接着他拿出了新的撲克牌,在手中快速的洗着牌,手法非常的嫺熟。
“您想玩哪一種?”
阮清側目看向了旁邊的玩法,這張賭桌支持的玩法不少,基本上撲克的玩法都支持。
他隨意選了一種比大小,也算是規則最簡單的一種了。
比大小就是將兩副或者兩副以上的牌分成幾份,每一輪進行比較大小,排面最大的人將當輪的牌拿走。
最後看看是誰拿走的多。
這個玩法是可以好幾位賭徒一起玩的,而現在只坐了工作人員和阮清兩個人。
圍觀的其他賭徒看了看,有賭徒直接上桌了。
其中一位戴眼鏡的玩家已經進來好幾天了,他遲疑了一下,接着走向了賭桌。
他旁邊的捲髮女孩見狀立馬拉住了他,對他搖了搖頭。
戴眼鏡的玩家安撫的拍了拍捲髮女孩的手,最終還是走向了賭桌。
捲髮女孩見狀咬了咬下脣,沒有再阻攔,而是站到了戴眼鏡玩家的旁邊。
兩人之間的姿態有些親密,看起來不是兄妹就是情侶。
剛進來的玩家都有些緊張,雖然上桌賭的並不是他們,但他們依舊緊張。
因爲他們其實還沒有人開始去賭,這也是第一次看見別的玩家賭。
他們金幣甚至是太少了,副本贈送的初始金幣看似很多,實際上隨便賭一下就沒了。
一部分玩家擁到了那玩家的身後,一部分玩家站在了工作人員身後。
還有一部分玩家站在了阮清的身後。
賭局,自然是要有賭金的,阮清將兜裏的金幣券和金幣,都扔到了賭桌上。
因爲他扔的有些隨意,其中有一些金幣落在了地上。
賭徒們見狀立馬哄搶了起來,將掉落的金幣直接撿走了。
生死賭場禁止武力,是不可以搶奪金幣的,但是規則卻從來沒限制掉落的東西必須還回去。
大部分時候都是誰撿到就是誰的。
只有其中一位小姑娘,在撿到了金幣後,努力的想要擠入人羣。
小姑娘看起來並不大,大概才十二三歲,力氣也很小,在人羣中擠了半天才擠到了最裏面。
然後她看了一眼手中的金幣,將金幣小心翼翼的放在了阮清的面前。
阮清淡淡的掃了一眼小女孩,沒有說話。
賭桌很快就被賭徒們坐滿了。
工作人員見狀將兩幅牌切好,然後等分成了賭徒的份數,推到了賭桌中間。
賭徒們可以自己選擇要哪一份。
有賭徒立馬選擇了自己想要的那一份,戴眼睛的玩家也快速選擇了一份。
最後只剩下兩份了。
工作人員看向了還沒有選擇的阮清,微笑着開口,“請。”
阮清顯然是興致不太高,懶懶散散的拿走了離他近一點的那副牌。
看都沒怎麼看一眼。
賭徒的牌已經拿到手了,賭局很快就開始了。
賭徒們自己的牌是可以看的,也可以選擇出哪一張。
賭徒在選擇了牌後將牌背面朝上,推到自己前面,等所有賭徒都選好了牌,再一同將牌翻開。
所有賭徒都深思熟慮的考慮,才選擇了其中一張牌推上去。
就連那位戴眼鏡的玩家也不例外。
只有阮清不同,他拿着自己的牌看了一眼就扔到了桌上,一副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在別人都選好牌後,他也沒有再看一眼,懶懶散散的隨便抽了一張牌,扔了一張上去。
和之前瘋狂的模樣完全不同。
阮清這副姿態但凡是換一個長相一般的人做,大概就是村裏的二流子。
就差把腿翹到賭桌上去了。
但美人做什麼都是好看的,這副姿態在阮清做起來,卻帶有一絲懶散,給人另一種美感。
就像是一隻高貴慵懶的貓咪,帶着一絲看不起任何人的感覺,彷彿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睛。
也什麼都不配入他的眼睛。
小女孩見狀張了張口,她想要勸眼前的少年好好選牌,但最終抿了抿脣,什麼也沒說。
因爲一旦上了賭桌,圍觀的人不可以再建議,不可以說話。
也不可以做任何的提示。
工作人員看到阮清這副姿態皺了皺眉,似乎是對此很不滿。
他確實很不滿,明明在五號那邊賭博就像是耀眼的光芒,那麼的讓人移不開眼睛。
結果到了他這邊,就是這副完全放棄的模樣。
他是對他有什麼意見嗎?還是不喜歡這種玩法?
明明玩法也是他自己選的。
工作人員壓下心底的不悅,選好牌放了上去。
所有賭徒的牌都選好了,可以將牌翻開了。
阮清早在別人猶豫選什麼牌時就拿出了手機,玩起了遊戲。
根本沒手去翻牌。
他掃了一眼站在他旁邊的小姑娘,態度十分隨意,“幫我翻一下,贏了賭金分你一半。”
阮清這話引得大家嗤笑不已。
就他這副放棄擺爛的姿態,不把自己的金幣輸光就不錯了。
賭桌上的人,也只有他是唯一一個看都沒看牌就隨便扔了一張的人了。
不止是別人不知道他選了什麼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扔了什麼牌吧。
看來這位賭徒只不過是膽子夠大而已,根本就不是什麼合格的賭徒。
不要命和會賭從來就不是同一個概念,幸運不會永遠眷顧着同一個人。
圍觀的賭徒連連搖頭,跟過來的賭徒眼底也帶着失望。
就連小姑娘也不相信。
但她還是踮起腳尖,扳着賭桌去幫阮清翻牌了。
是梅花a。
a代表的數字是1,花色的順序依次爲黑桃,紅桃,方塊,最後纔是梅花。
也就是說,在同數字下,黑桃大於紅桃,紅桃大於方塊,方塊大於梅花。
而梅花a就是一張最小的牌。
四周圍觀的賭徒瞬間大笑了出聲,笑聲帶着嘲諷。
“梅花a?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我就說幸運不會永遠眷顧他吧。”
“怕是要輸慘了,小朋友,這可不是過家家,還是玩你的賭木倉的吧,哈哈哈哈。”
“怪不得只敢賭金幣,感情是知道自己贏不了,虧我還覺得他剛剛帥死了。”
小女孩聽到四周的嘲諷聲,有些不安的看向了阮清,一副彷彿是自己做錯了事一般。
然而阮清頭都沒擡一下,依舊玩着手機遊戲,態度也依舊懶散輕慢。
好似連手機遊戲都比賭牌要有趣一些。
下一輪選牌很快就開始了。
阮清再次隨便拿了一張扔上去,從頭到尾都沒人知道他選了什麼牌。
雖然阮清拿到牌看了一眼,但看的那一眼連兩秒都沒有,就被他扔桌上了。
而且還扔的十分隨意,直接亂成了一團。
可以說是在翻牌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選了個什麼牌。
估計他自己也不知道。
站在阮清身後也沒有了意義,其他人立馬換了個賭徒看牌。
阮清的身後直接空了出來。
也就只有站不到別人身後,又想要知道這局的結果的賭徒,才站到了他這邊。
第二輪也毫無意外的輸掉了。
這下連直播間的觀衆也有些急了。
【老婆,別玩遊戲了,咱還是看看牌吧!】
【對啊老婆,這裏賭的金幣不少,你會全輸光的,那真的就只能拿身體去賭了,嗚嗚嗚我不能接受,老婆的身體只能是我的。】
【老婆,就算是爲了我,咱看看牌可以嗎?你這樣真的不行的。】
然而阮清依舊懶散無比,每一次抽牌也就是那麼隨意的一抽,看也不看的就扔了上去。
有輸有贏,就是贏的次數是整個賭桌上最少的。
四周的嘲諷聲依舊,基本上都已經放棄阮清了。
甚至對他充滿了鄙夷。
哪怕知道自己不會贏,也要去努力創造奇蹟,這纔是一個合格的賭徒該有的態度。
而不是像少年這般,從一開始就放棄了賭局。
甚至還以如此輕慢的態度怠慢賭博。
站在阮清旁邊關注賭局的賭徒默默往旁邊挪了挪,似乎是不屑與他爲伍。
然而隨着牌過半,漸漸嘲諷聲停了下來,賭徒們眉頭死死皺了起來,眼底充滿了疑惑。
因爲少年贏的牌越來越多,到最後幾乎全是他在贏。
明明只是一張黑桃八而已,竟然都能贏下一局。
難道真的是運氣?
可是運氣爲什麼沒有眷顧他一開始的時候?
在看到少年一張梅花五都能贏下賭局後,賭徒們直接陷入了死寂。
沒有人爲少年的勝利歡呼,因爲所有賭徒都有些懷疑人生了,就感覺自己今天沒睡醒一樣。
哪怕是運氣好,但這也好的太離譜了。
梅花五贏下一局是什麼概念,是所有人都出了自己手中最小的那張牌。
這概率實在是太低了。
哪怕是賭徒們再不敢相信,少年贏的次數也反超了上去,直接就衝到了第二。
第一就是那位工作人員了。
而少年本人全程都沒有看過自己的牌一眼,只是每次選牌時,漫不經心的抽一張扔上去。
但是他卻好似知道自己的牌一樣。
不,他不止是知道自己的牌,他就好似知道所有人的牌。
還知道所有人會選什麼牌。
然而再以最小的優勢,取得勝利。
因爲他的牌面從未比其他人大到過三點,這已經不是幸運和巧合能解釋的了。
顯然剛剛那兩秒的時間,少年就將自己所有的牌都記下來了。
而且不止是如此,他除了記下了自己的牌,還在記賭桌上所有出掉的牌,從而推斷出賭徒們手中有哪些牌。
甚至他連每個人可能會出什麼牌都計算到了。
何其的可怕。
四周圍觀的賭徒早已安靜了下來,都死死的盯着桌上屬於阮清的牌。
這一局他要是再贏,那麼次數就和工作人員齊平了。
所有賭徒都緊張了起來,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只有阮清還在玩遊戲。
“youarener!”
忽然響起的聲音嚇了在場的人一跳,大家這才發現是少年的手機遊戲通關了。
阮清不屑的‘嘖’了一聲,將手機扔到了桌上,終於正眼看向了賭桌。
這次他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點在了撲克牌上。
顯然是要自己翻牌。
小女孩見狀眨了眨眼睛,乖巧的站在了阮清的身邊。
所有人都選好牌了,到了翻開的時候了。
贏的次數少的賭徒額頭早已冒出了細汗,邊翻開自己的牌,邊看向別人的牌。
眼底帶着一絲肉眼可見的希冀,在心底不斷祈禱自己的牌是最大的。
然而阮清翻開的牌上寫着黑桃k。
那是撲克牌中最大的一張牌。
賭徒們眼底帶着失望,就連戴眼鏡的玩家也不甘心的咬了咬下脣。
因爲他剛剛拿出了自己手中最大的牌,卻沒想到沒能贏下這一次。
阮清全然沒有其他賭徒那副緊張的模樣,他看着賭桌上的黑桃k,有些無聊的用指尖點了點牌。
態度一如既往的隨意。
明明只是點了點牌而已,並不是什麼玩牌的技巧,也不是什麼帥氣的魔術。
但是就是讓人移不開眼睛,感覺撲克牌在他手中都變的好看了。
所有賭徒都知道,那不是撲克牌變好看了,而是少年的手太好看了。
指若削蔥根,連指甲都剪裁的圓潤漂亮,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
而他那漫不經心贏下賭局的態度,更是讓這一份完美達到了極致。
沒人能逃脫他的魅力。
就像是吸毒的人在剛吸了毒後,自以爲是的覺得自己不再需要毒品了,實際上根本就逃離不了毒癮。
阮清點完牌後,收回了自己的手,絲毫沒有收牌的意思。
顯然是覺得有些麻煩。
小姑娘見狀趕緊踮起腳尖,扒拉着桌上其他賭徒扔過來的牌。
接着小心翼翼的和剛剛贏下來的牌合在了一起。
別人的牌都是散亂的扔在旁邊的,但小姑娘卻是將牌整理的好好的,宛如是她的珍寶似的握在了手中。
就彷彿是怕其他人搶走一樣。
賭徒們確實恨不得將牌都搶走,甚至是爲了剛剛自己的嘲諷而後悔。
看現在的局面,少年哪怕是拿不到第一,也能拿個第二。
而這種賭局只要賭桌上超過五個人,前二都是能拿到賭金的。
第一是百分之八十,第二是
百分之二十。
只要能拿到第二,得到的賭金也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足夠一段時間的開銷了。
賭局還在繼續,每個賭徒手中的牌已經不剩下多少了,賭桌上的氣氛更加緊張了起來。
但賭桌上的賭徒們哪怕再緊張,也無濟於事,因爲賭局從少年那張黑桃k開始,幾乎就是工作人員和阮清兩人的個人秀。
不是少年贏下,就是工作人員贏下,他們完全就是個陪襯。
而那兩人你追我趕的,幾乎拉不開差距。
哪怕是拉開了,另一個人也很快就能追上來,兩人贏的次數依舊不相上下。
不過這一次是平局的概率極低。
因爲在兩人平局時,所有賭徒手中都剩下最後一張牌。
這是一張定輸贏的牌。
這次也不需要再選擇出什麼牌了,所有賭徒都將自己手中唯一的一張牌推了上去。
阮清也同樣如此。
不過他在所有人翻牌之前,用指尖點了點賭桌,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因爲所有人都安靜的等待着最後的結果,所以阮清點桌子的聲音所有人都聽見了。
圍觀的賭徒和賭桌上的賭徒都朝阮清看了過去。
工作人員早已收起了自己輕視的心,他看向阮清微笑着開口,“怎麼了?”
阮清沒有回答,而是按着自己的牌,散漫的開口。
“第一張黑桃k由三號出的,那局的牌面以他爲順時針,分別爲紅心j,梅花十,紅心七,方塊q,黑桃六。”
“第二張黑桃k是我出的,牌面以我爲順時針,分別爲方塊九,紅心k,梅花j,紅心四,黑桃十。”
阮清漫不經心的將所有k和所有q,以及所有j都數了出來,還將那一局所有人是什麼牌都說了出來。
大家雖然沒有太大的記憶,但是在聽到阮清這樣數後,也依稀想起來了。
似乎沒有任何數錯的地方。
贏家對於自己贏了的局是有記憶的,而且贏下的那局的牌也正好在他們手中。
在少年細數牌時,他們立馬拿出自己贏下的牌看了看。
收牌的順序可能已經有些錯亂了,但是牌面絲毫不差。
連牌的花色都是完全對的上的。
圍觀的賭徒們震驚的看向了阮清,就連賭桌上的賭徒和工作人員也不例外。
而且所有賭徒都明白了少年的意思,他在以最漫不經心的態度警告所有的人,他記得所有的牌,甚至知道還剩下什麼牌。
別妄想出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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