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生死賭場
要知道蘇枕這個人,不止是輕輕鬆鬆削掉了大樓頂部,他甚至是在和boss廝殺中全身而退。
阮清去遊戲主城區時特地瞭解過,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高級玩家能做到的。
以一人之力,對抗副本boss,就算是高級玩家也不可能。
但蘇枕卻做到了,而且還是同時對抗副本boss和高級玩家。
強到了可怕的程度,幾乎是阮清見過的武力值最高的一個人。
他甚至都不確定生死賭場的規則對蘇枕來說,是否是有用的。
阮清睫毛不安的輕顫,接着低下頭避開了蘇枕的視線,“不是,我只是隨便看看。”
“我對二區有些好奇。”
“隨便看看?”蘇枕挑了挑眉,帶着一絲漫不經心的開口,“隨便看看就看了十分鐘?”
顯然蘇枕不是剛來的,說不定在他開始看平板時他就來了,只是一直看着阮清沒有出聲。
阮清想要開口,然而蘇枕並沒有給他機會。
蘇枕說完後他修長的手指就微動,手中瞬間出現了黑色絲線。
那黑色絲線將阮清手中的平板包裹,平板下一秒就落入了蘇枕手中。
阮清根本就沒反應過來。
不過哪怕是反應過來了,也根本保不住平板,論力氣他遠遠不是蘇枕的對手。
阮清餘光隱晦的看向了旁邊的工作人員。
然而工作人員似乎並沒有覺得搶走平板是使用武力,只是淡淡的看着蘇枕。
沒有任何要動手清算的意思。
平板是工作人員的,不是阮清私人的,不被算作是搶奪似乎也正常。
阮清僵硬的站在原地,沒有說話,也沒有試圖將平板搶過來。
平板的屏幕上依舊是剛剛那個女人賭局的畫面。
畫面中的女人哪怕渾身都是傷,也在努力想要搶奪工作人員的東西,那股執着和堅韌確實是容易讓人欣賞。
她在努力履行和隊友的約定,努力不放棄自己。
女人剛剛犧牲自己去救隊友的行爲,在這無限恐怖遊戲中更是難能可貴。
更何況女人長相確實不錯,加上她不放棄的精神看起來十分的耀眼。
“是挺好看的。”蘇枕淡淡的開口,而在他開口的同時,他手中的平板直接一黑,屏幕逐漸破碎了開來。
裂痕像是蜘蛛一樣盤踞在平板上面,越來越大,最終覆蓋了整個屏幕。
看着就讓人有些背脊發涼。
就彷彿是在宣告視頻中女人的命運一般。
工作人員看着被破壞的平板皺了皺眉,最終當做什麼也沒看見。
而阮清在看到平板被破壞時,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再說話。
好似根本不在乎女人的下場如何一般。
阮清不是無所謂,而是因爲他知道他解釋的話只會讓局面更加的糟糕。
變態的人只會執着的以爲他是在乎女人,所以才急着爲她解釋。
不解釋纔是最好的辦法。
這是阮清以前經過無數次的教訓,得出來的經驗。
蘇枕確實是滿意眼前人的反應,也稍微信了他說的只是隨便看看。
不過有一件事他已經不悅很久了。
蘇枕手中的黑色絲線消失,緩緩朝阮清走近,高大的身影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危險和壓迫
感。
“你倒是挺會藏。”
蘇枕的語氣淡淡,聽不出是在誇獎還是在諷刺。
阮清知道那絕不是在誇獎他,他看着走近的人渾身都在叫囂着快逃,他輕輕抿了抿脣,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然而這兩步似乎是加深了蘇枕的不悅,他直接加大了步伐走到了阮清面前,帶着一股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就在蘇枕伸手想要禁錮住阮清的手腕時,一顆麻將朝他的手打了過來。
蘇枕沒有躲開,任由麻將打在了他的手上。
接着麻將掉落在地,發出了不小的聲音。
引得四周的人都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
蘇枕的視線從掉落的麻將上移開,漫不經心的看向了扔出麻將的人。
工作人員朝蘇枕露出了一個禮貌的微笑,“這位客人,生死賭場在非賭局時間,禁止任何武力。”
工作人員雖然在笑着,但是眼底卻帶着一絲冰冷和警告。
不止是打麻將的工作人員,就連其他賭桌的工作人員也朝蘇枕看了過來,眼底是如出一轍的冰冷。
甚至還帶上了前所未有的警惕。
顯然是看出來了蘇枕的特殊和強大。
更或者是認識蘇枕。
而且工作人員大部分時候都是稱呼賭徒爲‘玩家’或者是‘賭徒’,這還是第一次稱呼別人爲了‘客人’。
蘇枕掃了一眼四周看着他的工作人員,輕笑了一聲後收回了自己的手。
接着他直接用黑色絲線將賭桌上的三人給扯下了賭桌,自己坐了下去。
行爲霸道無比,完全沒有考慮其他人的想法和意思。
蘇枕的動作太快,被扯得三位玩家看都沒看清楚,人就已經摔在地上了。
不過他們也沒有什麼想法,默默爬起來站到了旁邊。
因爲他們已經將男人認出來了。
排行榜上的玩家基本上沒什麼變動,而蘇枕在出現後就一直高高掛在排行榜上。
沒有玩家不知道蘇枕的大名。
也許以前還不知道蘇枕長什麼樣,但在《西山小區》副本和懸賞任務之後,玩家幾乎沒人不知道蘇枕了。
別說只是扯一下他們,就是要殺死他們,他們估計都不一定有還手之力。
自然是不敢有什麼意見,甚至不敢多看蘇枕一眼。
有玩家將視線落在了昳麗的少年身上,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這位不會就是被懸賞的那位吧?
玩家們本來還覺得大佬們是不是腦子有毛病,花那麼多積分懸賞一個人。
但此刻玩家們都有些懂了。
這個人確實值得花那麼多積分懸賞。
蘇枕坐下後側目看向阮清,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賭桌,嗓音輕慢,“來一局?”
生死賭場是可以拒絕別人的邀約的,這是每一位賭徒的權利。
阮清想也不想就要拒絕,“我”
蘇枕還沒等阮清說完就輕笑了一聲,接着慢條斯理的開口,“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一個守規矩的人。”
“別在我守規矩時消耗我的耐心。”
蘇枕朝阮清露出一個笑容,“不然,我可就要按照我自己的規矩來了。”
蘇枕的語氣淡淡,沒有任何威脅的意思,似乎只是陳述事實而已。
但阮清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拒絕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就連賭場的工作人員也在蘇枕說完這句話後,做出了一個攻擊和防備的姿勢。
沒人在當蘇枕是開玩笑。
直播間的觀衆不管是認識蘇枕的,還是不認識蘇枕的,聽到蘇枕的話都震驚了。
【草!這人是誰啊!?這麼狂!?竟然威脅我老公!別攔着我,我一定要咬死他!!!讓他知道老公的狗也是不好惹的!】
【這位大佬我建議你別咬,因爲他真的會殺狗,不過蘇枕大佬這是什麼意思?是和我老公認識嗎?我怎麼看着兩人之間的氣氛有些不對?】
【豈止是認識啊,他剛剛看見老公看平板時就差把嫉妒兩個字寫臉上了,醋罈子都打翻了,隔着屏幕我都能聞到酸味兒。】
【看他那態度,我老公不會是他落跑的小嬌妻吧?】
阮清停頓了幾秒,最終還是坐上了賭桌。
他坐在了蘇枕的對面。
蘇枕似乎沒什麼意見,只是漫不經心的撥弄着賭桌上的麻將。
阮清並不想跟蘇枕賭,但是他此刻別無選擇。
也不敢拒絕。
破壞賭局,在賭局中直接將賭徒扯下賭桌,這毫無疑問是屬於武力的範圍了。
還破壞了賭局的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的規則。
但是工作人員只是死死的看着蘇枕,沒有像其他客人違規那樣直接清算。
也許不是工作人員不想,而是不能。
因爲工作人員眼底帶着一絲忌憚,那是在忌憚蘇枕。
所以不會輕易對他動手。
起碼在蘇枕沒有完全破壞生死賭場的規則時,工作人員不會對他動手。
工作人員果然是認識蘇枕的,否則不會讓步到這種程度。
而蘇枕明顯是沒怎麼把生死賭場的規則放在眼裏,似乎無所謂自己有沒有違規。
要麼就是不知天高地厚,要麼就是足夠自信。
阮清不用想也知道,蘇枕絕對是後者。
他如果拒絕他,他是真的敢在生死賭場動手。
一旦蘇枕完全不顧生死賭場的規則,那他將毫無任何的勝算和辦法。
甚至是沒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阮清細白的手指微微蜷縮,心止不住的往下沉了沉。
這是一場不由他說開始的賭局,也許結束也不會那麼順利的結束。
而他只能被動的跟着蘇枕的想法走。
這一局非賭不可。
麻將基本上都是四個人玩兒的,此時賭桌上只坐了阮清,蘇枕,以及工作人員。
還差一人。
蘇枕回頭看向了其他人,玩家們見狀下意識後退了好幾步,眼底都帶着不安和緊張,生怕被蘇枕點名上去。
這是對排行榜上的玩家的畏懼,他們根本不敢和蘇枕賭。
生死賭場的npc賭徒們大概也是看出了氣氛有些不對,磨磨蹭蹭的,半天都沒人敢上去。
賭桌的氣氛一時間有些詭異。
最終過來了一個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纔將賭桌給湊齊了。
賭局也馬上就要開始了。
打麻將一般是有莊家的,這局的莊家就是這個賭桌的工作人員,一直都是如此。
莊家右邊的人是阮清,對面依舊是工作人員,蘇枕則在阮清的對面。
爲了杜絕賭徒們出千和記住麻將的位置,麻將自然是採用機洗的方式。
等麻將亮出來時,就已經是洗好放好了的。
接着便由莊家擲骰子,決定從哪兒開始抓牌。
然而工作人員纔拿起骰子,蘇枕就敲了敲賭桌,淡淡的開口。
“急什麼,我還沒說賭什麼吧?”
這個賭桌自然是賭金幣的,但生死賭場的任何賭桌都是可以額外加碼的。
而蘇枕的意思顯然是要加賭注。
這是符合生死賭場的規則的,工作人員不能拒絕。
工作人員看向了蘇枕,一如既往的微笑着開口,好似剛剛的不愉快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客人想加賭什麼?”
蘇枕沒有回答工作人員的話,而是看着阮清輕笑着問道,“你覺得你能跟我賭什麼?”
被忽略的工作人員眼底閃過了一絲金黃色,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而阮清聽到蘇枕的話後抿了抿淡粉色的薄脣,半天也沒有說話。
似乎是不知道他能賭什麼。
金幣和積分這種話自然都不需要說了,蘇枕想賭的絕對不是這個。
他想賭的他絕對不想賭,還不如將問題拋回給蘇枕。
蘇枕見阮清有些遲疑和爲難,淡淡的開口提議,“自口給我看如何?”
蘇枕說的十分的淡然,就好似話不是他說出來的一樣。
就連圍觀的玩家和賭徒們都以爲是自己幻聽了。
畢竟男人看起來強大又危險,還帶着一絲說不出的優雅矜貴,不像是會說出這種粗鄙庸俗的話的人。
只有工作人員瞳孔豎了起來,冷冷的看向了蘇枕,幾乎快要將手中的骰子捏碎。
阮清沒有懷疑自己的聽力,在蘇枕的話音落下後,他的表情直接僵在了臉上,身體也僵硬了幾分。
顯然是沒想到蘇枕會提這種賭注。
大概是阮清的反應取悅了蘇枕,蘇枕輕笑了一聲,聲音帶着愉悅,“開玩笑的。”
蘇枕說完視線從阮清眼角的淚痣,落到了阮清的脣上,眸色加深了幾分。
“一個吻,如何?”
阮清抿了抿脣,他遲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着蘇枕反問道,“如果你輸了呢?”
“說說看。”蘇枕下巴微擡,將提賭注的機會交給了阮清。
一個能上排行榜的高級玩家,給人提賭注的機會,哪怕不一定能贏,都讓人激動不已。
要知道排行榜可不止是實力的問題,手中還必然擁有着很多稀有強大的道具。
隨便拿到一樣,說不定都能在遊戲中橫着走。
而且對方肯定還知道很多關於無限恐怖遊戲的事情,不管是道具還是線索,都令人無法拒絕。
就是圍觀的玩家們都心動了,恨不得上去代替阮清提賭注。
然而阮清沒有要什麼道具,也沒有詢問什麼東西,他垂下眸輕聲道,“放過我。”
蘇枕聞言輕笑了一聲,“一個吻可不夠。”
顯然蘇枕只是給予了阮清提的權利而已。
如果不能讓他滿意,是不會被同意的。
“要麼你加碼,要麼換一個。”
蘇枕說完,落在阮清身上的視線意味不明的下移了幾分,“如果你接受我第一個提議的話,我可以考慮考慮。”
蘇枕的視線完全算不上清白,帶着一絲強勢的侵略性。
而且明明有賭桌擋着,卻彷彿沒有一般,好似將阮清看光了。
阮清被看的的身體更加的僵硬了,放在膝蓋上的手也捏的更緊了。
他沉默了幾秒後
看向蘇枕的眼睛,“遵守生死賭場的規則。”
“絕對遵守。”
蘇枕聞言挑了挑眉,似乎是沒想到阮清會提這種要求。
“可以。”
雙方的賭注達成,蘇枕漫不經心的敲了敲賭桌,示意工作人員擲骰子。
“開始吧。”
蘇枕的語氣好似在對着自己的僕人發號施令一般,絲毫沒有問如果工作人員贏了會要什麼賭注。
就彷彿知道工作人員絕對贏不了一般。
工作人員眼神一暗,但也沒有說什麼,在蘇枕話音落下後就開始擲骰子了。
接着四人很快就抓好了牌。
阮清看着自己手中的牌精神高度集中,快速計算着最快最優的勝利路線,計算着牌出現的概率,也計算着大家手中的牌。
如果是和工作人員作賭,阮清一定會打出漂亮的牌,漂亮的贏下賭局,以此來贏取更多的金幣。
但是有蘇枕在就不一樣了。
蘇枕絕對不會給他那麼多分析和計算的時間。
贏下這一局都可能會很艱難。
而且如果這局贏不下來,他在這個副本中就會一直被蘇枕壓着。
說不定連逃跑的機會都找不到。
沒錯,是逃跑。
阮清本來準備在這個副本呆滿七天,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了。
與蘇枕呆的越久,絕對就越危險。
在強大的武力面前,很多算計都十分的無力,僅憑沒有攻擊力的他一人,絕對毫無反抗之力。
他必須要快一點拿到十萬金幣,然後離開這個副本。
阮清不再管牌是不是最好了,而是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贏下這一局。
而蘇枕沒有絲毫的緊張,他態度十分的散漫,看起來很像是那種優雅貴族。
哪怕是現在坐在賭場裏,也彷彿是坐在什麼高雅的場合一般。
蘇枕帶着幾分漫不經心,視線基本上沒有從阮清身上移開。
他隨意的出了一張牌,淡淡的開口,“你最近去哪兒了?”
阮清不想回答,然而在他沉默超過快一分鐘時,蘇枕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賭桌。
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帶着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危險。
阮清掃了一眼在蘇枕指尖纏繞的黑色絲線,輕輕抿了抿脣,“一直在副本中。”
賭局還未達成,他也沒有贏下賭局,蘇枕自然不可能現在就開始遵守約定。
他甚至可以在賭局達成之前,隨時毀約。
而他沒有任何的辦法。
所以阮清也只能乖乖的回答了。
蘇枕對於阮清的回答沒有太意外,因爲如果呆在遊戲主城區,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一般人都會選擇進入副本中,來躲避懸賞
不過這個人哪怕是在遊戲主城區,也應該躲得過玩家的追捕。
所以他的十萬積分給的是他。
只是可惜這個人似乎並沒有對十萬積分心動。
不止是對十萬沒有心動,是對四十萬積分都沒有心動。
倒是讓蘇枕有些好奇。
一般玩家極少有人能對那麼多積分不心動的,要麼是擁有足夠的積分,要麼是做不到。
但這個人顯然不可能擁有足夠的積分,也並不是做不到。
畢竟他就是本人,只要送上門來,輕輕鬆鬆就能拿走四十萬積分。
唾手可得的東西而已。
蘇枕邊出牌邊閒聊,就好似許久未見的老朋友一般,“一直在副本中很累的,不去遊戲主城區休息一下嗎?”
“欠了積分,進不去。”阮清的心思並不在聊天上,他邊回答邊掃了一眼蘇枕出的牌。
蘇枕似乎是沒想到會是這個回答,但如果是欠了積分,就應該會送上門來拿走那四十萬纔對。
偏偏這人並沒有。
蘇枕好奇的開口,“欠了多少?”
阮清實話實說,“幾千萬。”
蘇枕聞言愣了一下,真情實意的感嘆道,“你可真厲害。”
圍觀的玩家和直播間的觀衆直接就懵了。
【???多少?老公你欠了多少???】
【幾千萬!!!?草!老公你是把遊戲主系統殺了一次嗎!!!?】
【淦!我第一次知道這個遊戲還可以欠積分,也是第一次知道還能欠幾千萬!主播不是殺了遊戲主系統吧,這不純純遊戲主系統的小嬌妻嗎!?欠那麼多都沒被抹殺。】
阮清沒有理會蘇枕的誇讚,而是心沉了沉。
因爲他打着打着發現兩個工作人員的情況有些不對勁。
這兩人在給蘇枕打配合。
也在狠狠的壓制他,讓他沒辦法計算他們的牌到底是怎樣的。
計算賭徒手中的牌最容易的辦法就是看他出的是那些牌,就可以反推賭徒手中是怎樣的牌。
就像他已經大概知道蘇枕手中是什麼牌,以及他會胡什麼牌了。
然而兩個工作人員打的毫無規則,除了在給蘇枕打配合,其他的牌全在亂出。
完全沒有要贏的意思,也完全乾擾了阮清的計算和分析。
不用想也知道,這兩人被蘇枕的黑色絲線給控制住了。
蘇枕的牌技算不上多好,但是在兩個工作人員都幫他的情況下,優勢比阮清大的多。
四個人的遊戲直接變成了三打一。
工作人員在亂出牌很難分析,但很容易知道蘇枕要胡的牌,兩個工作人員手中都沒有。
阮清根本不敢出蘇枕想要的牌,這也導致他手上的牌更亂了。
更糟糕的是,蘇枕甚至能用黑色絲線直接控制他。
連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都沒辦法抵抗,他就更不用說了。
他這局也許必輸無疑。
阮清拿着麻將的手微微用力,用力的都有些泛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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