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生死賭場
女僕少年看着明顯慌了的人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張了張嘴。
阮清見狀一驚,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女僕少年的嘴,生怕他發出聲音來。
也生怕被門外的人聽到什麼動靜。
阮清側目看了一眼房門的方向,見蘇枕沒有要破門而入才稍微鬆了口氣。
起碼意味着蘇枕還沒有發現他房間內有人。
女僕少年在阮清傾身靠近時就僵住了,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年,可以清晰的看見他長長的睫毛打在眼下的光影。
好看極了。
他眸子半闔,視線落在了阮清捂着他嘴的手上,乖乖的沒有再說話。
任由那股好聞的幽蘭花香縈繞在他面前。
“咚咚咚。”門外的人可能是以爲裏面的人沒聽見,再一次敲了敲門。
聲音在這夜晚,顯得格外的大,哪怕是睡着了也可能會被吵醒。
阮清沒有理會,也沒有出聲,而是在巡視了一圈房間後,拉住了女僕少年的手,悄無聲息的就往某個角落過去。
顯然是想要將人先藏起來。
絕對不能讓蘇枕發現女僕少年,不然到時候受到牽連的絕對是他。
哪怕他根本沒有做那種事情的意思,但是單憑他將女僕少年放入了房間這一點,就足夠惹怒蘇枕了。
女僕少年也乖乖的任由阮清牽着走,只是眼底卻帶着一絲危險和晦暗。
畢竟少年的這副反應,明顯是怕門外的人知道他在這裏。
如果只是陌生的人或者是普通的關係,絕對不會是這種反應。
少年的這反應更像是害怕被喜歡的人抓姦了一樣。
況且少年還三番兩次的拒絕了他。
如果不是心有所屬,不應該拒絕他這麼多次纔對。
阮清沒有時間去看女僕少年的神色,他快速的拉着女僕少年往選好的方向走去。
他沒有選擇衣櫃這種容易被發現的地方,而是選擇了窗邊。
窗邊翻出去是有一個小陽臺的,比窗戶的位置要矮一些,此時漆黑一片。
只要關上窗拉着窗簾,幾乎是看不見外面有人。
阮清將女僕少年推了出去,就在他要關窗時,他的手被女僕少年拉住了。
女僕少年眼角微彎,手指在阮清白皙的手腕上意味不明的輕輕滑了滑,接着他壓低聲音,帶着些許曖/昧的小聲開口。
“客人,我剛剛的舞蹈您滿意了嗎?”
阮清直直的看着女僕少年,瞬間秒懂了他的意思。
如果他說不滿意,他大概就不會乖乖的藏在這裏。
而如果他說滿意,就意味着同意了他上的牀。
但現在阮清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滿意。”
阮清的聲音壓的很低,低到幾乎聽不見,但女僕少年聽見了。
女僕少年雙眼一亮,帶着一絲興奮,“那我能”上您的牀嗎?
然而他這句話還沒說完,他眼前的人就推開了他的手,接着無情的將玻璃窗給關上了。
下一秒還拉上了窗簾,完全將房間內的光線隔絕了開來,也將陽臺隔絕了開來。
女僕少年:“”
不生氣。
他不生氣。
早晚要在他身上連本帶利的討
回來。
阮清將女僕少年藏起來後,看向了被女僕少年撞倒的東西。
來不及收拾了。
“咚!咚!咚!”大概是因爲阮清太久沒開門,敲門聲加大了不少,力道聽起來也重了不少。
讓人聽的就心臟一緊。
阮清很清楚這是蘇枕的耐心在告罄,他快速走到了門邊。
不過阮清並沒有打開門,而是就那樣倚着門,語氣淡然的開口,“誰?有事嗎?”
“開門。”蘇枕淡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好似帶着一絲命令的語氣。
阮清依舊沒有開門,他垂下眸,好似才聽出是蘇枕的聲音一般,聲音帶着一絲緊張和慌亂,“我我要睡覺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阮清雖然聲音聽起來帶着慌亂,但是表情卻並非如此,而是十分的冷靜。
冷靜中帶着一絲緊張。
顯然他確實是在害怕和緊張,但是這並沒有讓他真正的慌亂,演技幾乎是天衣無縫。
直播間的觀衆見狀感嘆不已。
【老婆是真的猛,這種時候都不忘演戲,怎麼辦,我居然有點兒想看老婆翻車了。】
【這翻車怕是有些可怕,喜歡的人讓特殊服務的男人進了房間,蘇枕大佬會把副本都掀了的,而且主播估計還會被ri的喵喵叫。】
【有,有點兒想看了怎麼辦?不行不行,我不能動搖,老公的狗只能有我一條,雖然真的好想看嗚嗚嗚嗚。】
“開門。”蘇枕依舊是那兩個字,只是這次的語氣加重了些許,帶着一絲危險的感覺。
就彷彿是在下最後的通牒。
阮清在沉默了幾秒後,最終還是將門給打開了。
只不過只打開了一條縫,彷彿生怕蘇枕進來了一般。
小狐狸在戲耍了老虎還全身而退之後,再次遇到老虎自然是會害怕的。
更別提和老虎共處一室了。
所以阮清的反應沒有任何的違和感,並不會讓人猜到他其實是緊張被蘇枕發現他房間內有人。
阮清看着門外的蘇枕,有些不安的抿了抿脣,“你有什麼事嗎?”
蘇枕看着乖乖開門的少年輕笑了一聲,就在他準備開口說話時,他聞到了一絲奇怪的氣味。
像是什麼香味。
那不是葉清身上的幽蘭花香,而是另一種令人厭惡的香味。
而且蘇枕已經去過生死賭場的房間了,房間內沒有這種味道。
蘇枕的笑容淡了,雙眼瞬間微眯,之前的懷疑再一次涌上心頭。
就連少年的緊張和不安也彷彿是在心虛着什麼。
蘇枕直接推開了門,動作帶着一絲強勢。
阮清瞪大了眼睛,下意識想要直接將門關上。
然而他的力氣自然不如蘇枕大,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蘇枕進入了房間。
阮清的心臟一緊,細白的手指不安的握緊了幾分。
蘇枕進入房間後,淡漠的掃了一眼房間,視線最終落在了砸在地上的花盆上。
花因爲砸下來的原因,莖部被折斷了,流出了乳白色的汁液。
那香味是那汁液散發出來的。
並非如蘇枕猜的那般房間內有第二個人。
蘇枕身上那絲危險的壓迫感瞬間消失了,他看向了身後的阮清,輕笑着開口,“你太久沒開門,我還以爲你遇到什麼危險了。”
生死賭場禁止使用武力,並非每個人都和蘇枕一樣逆天,他這個理由可以
說是非常的不走心了。
但阮清也不能說什麼,只是一臉堤防的看着蘇枕,好似他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只不過看起來毫無威懾力。
就像是一隻走都走不穩的小奶貓,在警惕着主人的靠近一樣,只會顯得格外的可愛。
讓人忍不住想要動手欺負他。
不過少年可不是當初無害的小奶貓,更像是小狐狸。
演技高超的小騙子。
阮清垂眸避開了蘇枕充滿侵略感的視線,小聲的開口,“時間不早了,我想先休息了。”
這話顯然是在趕蘇枕走。
然而蘇枕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朝着沙發走去,似乎是要呆一會兒一般。
阮清見狀大腦直接繃緊了,心都提了起來。
蘇枕的敏銳力並不低,他呆越久就越容易被發現。
絕對不能讓他留下來。
更何況沙發那邊是靠近窗那邊的,被發現的概率非常的高。
阮清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下一秒他精緻的臉上浮現出不安和害怕,似乎是害怕蘇枕留下來會做什麼事情一樣。
隨着時間的推移還越來越害怕,最終慌亂的直接上去推着蘇枕的後背,“你你出去。”
“我不喜歡別人進入我房間,你有什麼事就在門口說。”
阮清推着蘇枕往門邊走,顯然是想要將他給推出去。
阮清那點兒力道壓根不可能推得動蘇枕,就像是一隻幼鳥不知天高地厚的想要撼動泰山一樣。
但蘇枕在阮清推上來的瞬間,整個人都頓住了,下意識順着阮清推的方向走。
因爲哪怕是隔着衣服,蘇枕也能感受到後背的柔軟和熱度,軟的他有些不知所措。
也軟的的他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
甚至渾身運轉的力量都停滯了。
蘇枕除了打架和殺人之外,其實從來沒有跟人這樣親近過,更沒有允許過別人碰他後背。
他第一次抱人在懷裏,抱的就是葉清。
葉清明明是男的,但卻和他完全不一樣,葉清軟的不像話,他在抱着的時候都不敢太用力。
生怕一用力人就會碎掉了。
蘇枕從未如此小心翼翼的對待過任何人。
所以他很清楚他的內心,他喜歡葉清。
在看到葉清對着他傀儡笑的時候,他似乎就完全淪陷了。
以前的他只想奪取遊戲的力量強大自己,現在他的目標多了一個。
讓葉清屬於他。
這個目標甚至是超越了第一個目標。
至從葉清跑了後,他都沒心情去找遊戲的bug了,整天都在找葉清的痕跡和身影。
蘇枕側目看着推着他的人,往日裏淡漠的神色帶着一絲晦暗和危險。
這一次他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了。
自願也好,不自願也罷,他都將是屬於他的。
屬於他一個人的。
因爲蘇枕的順從,阮清順利將人推出了門外。
阮清沒有直接將門給關上,而是死死的扶着門,“你別再進來。”
蘇枕看着壓着門,生怕他再進去的人,微微挑眉道,“這麼怕我?”
阮清垂下眸,長長的睫毛不安的輕顫,最終小聲的‘嗯’了一下。
阮清沒有再給蘇枕開口的機會,“我真的要休息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晚安。”
阮清說完便將門給關上了。
但他並沒有離開門邊,而是就那樣倚着門聽着門外的動靜。
生死賭場的隔音效果比較好,聽不見什麼腳步聲。
阮清也無法確定蘇枕到底走沒走。
而女僕少年在聽到房間內沒有動靜後,就從窗那裏冒出了頭來。
阮清見狀瞪大了眼睛,立馬朝他揮了揮手,讓他藏回去。
畢竟蘇枕要是意識到有什麼不對勁,隨時都可能再回來。
必須要確定蘇枕真的離開了纔行。
女僕少年見阮清揮手,撇了撇嘴又藏了回去。
阮清這才鬆了口氣,他在等了差不多十分鐘都沒有動靜後,走到了牀邊拿起了平板。
接着點開了門口的監控。
空無一人。
顯然門口的人真的已經離開了。
阮清這才徹底的放下心來。
女僕少年見狀,從窗戶外面爬了進來。
然而他爬到一半就頓住了,直直的看向了沙發的位置。
就連阮清也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他沒有擡頭,但拿着平板的手微微收緊。
甚至心底逐漸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覺。
就彷彿此刻有什麼危險一樣。
而且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險感還越來越強烈。
阮清緩緩擡起了頭,看向了沙發的方向。
不知何時,沙發上坐了一個人。
是蘇枕!
阮清瞳孔微縮,瞪大了眼睛,表情瞬間凝固了,身體僵硬的站在了原地。
就連臉色都白了幾分。
【哦豁!抓姦在,嗯,在房間,不知道爲什麼,我甚至感覺比抓姦在牀更刺/激!】
【嘶,這也太致命了,我隔着屏幕都感覺到了可怕,老婆多半是要完了,這怕是三天都下不來牀。】
【三天?我估計不好說,三天這顯然是低估了蘇枕大佬,我估計主播得變成破布娃娃(突然興奮jpg)。】
蘇枕見看着阮清的表情和反應,輕笑了一聲,再次問出了在門口問的問題,“我很可怕嗎?”
“這麼怕我的話,爲什麼總做出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呢?”
雖然蘇枕的語氣聽起來沒什麼異常,但阮清的身體卻下意識一僵,瞬間汗毛直立。
渾身細胞都在叫囂着快跑。
然而他根本不敢跑,也完全跑不了。
阮清死死的抿緊嘴脣,沒有說話。
蘇枕看着沉默的人,嗓音輕慢的開口,“要解釋一下嗎?”
蘇枕的聲音沒什麼兩樣,但明明是輕慢的語氣,卻無端透露着一股冷漠和危險。
讓人心生恐懼。
空氣中也瀰漫着一股令人不可忽視的危險,讓人感覺毛骨悚然。
就好像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就在身邊,下一秒就會殺死一切活物一樣。
壓的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阮清白着臉,垂眸避開蘇枕的視線,身體微微顫抖,小聲的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不認識他。”
女僕少年看着阮清的反應眼神一暗,心底的不悅幾乎要溢出來了。
這兩人果然認識,而且關係估計真的就像是他想的那樣。
說不定比他想的還要親密一些。
也許兩人之間發生過很多親密的事情,這讓女僕少年
嫉妒的快要發瘋了。
女僕少年掩下眼底的陰翳,接着嬌嗔的看了阮清一眼,“客人,你這樣說就太絕情了吧。”
“明明你都同意讓我上你的牀了。”
阮清臉色白皙到近乎透明,他漂亮的眸子瞪大,臉上浮現出幾分不知所措和無助,“不是的,不是這樣的。”
“是他威脅我的。”
但阮清似乎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解釋,就那樣抿着脣,僵硬的站在原地。
女僕少年委屈巴巴的開口,“可是你確實同意讓我爲你提供特殊服務了啊。”
“又不是賭局,威脅什麼的,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的。”
女僕少年說的是事實,在這生死賭場內一切威脅都只能用語言而已。
一旦用武力都違反了規則。
而語言威脅完全就可以拒絕。
阮清根本不可能說出女僕少年是在賭局上威脅他的,畢竟和蘇枕賭的就是一個吻。
蘇枕要是知道他爲了贏被女僕少年威脅,絕對會理解爲他寧願被人威脅也不願意吻他。
而且要是女僕少年說出他之前當衆吻了他
阮清睫毛微顫,沒有反駁女僕少年的話,也沒有解釋什麼。
而是沉默的拿過了平板,有些遲疑的走向了蘇枕。
接着遞到了蘇枕手中。
蘇枕並沒有接,就那樣似笑非笑的看着阮清。
阮清見狀不安的握緊了平板,小聲的開口,“房間內也有監控,你可以看看。”
“我完全沒有碰過他。”
女僕少年聞言並沒有立馬反駁,而是微微皺了皺眉。
生死賭場的房間內是沒有監控的。
但是生死賭場的商城裏有賣監控,可以自己買了安裝在自己想要的位置。
女僕少年隱晦的看了看四周,果然在角落看到了監控。
正好能將房間發生的一切都錄下來。
自然也包括他跳舞和撞牆的畫面。
女僕少年的表情直接就凝固了。
那麼狼狽丟臉的畫面給少年看也就算了,給情敵看是絕對不可能的。
他瞬間雙眼微眯,直接看向了阮清手中的平板。
就在蘇枕準備去接平板時,平板忽然像是被什麼東西擊中了一般,從阮清手中脫手而出。
接着狠狠砸在了牆上。
平板瞬間變的四分五裂了,甚至下一秒還起了火花,直接燃燒了起來。
連維修的可能性都沒有了。
阮清錯愕的看向了燃起來的平板,下意識想要去將火給弄熄。
似乎那是他唯一能證明他的證據。
蘇枕見狀拉住了阮清的手,將直接人拽入了懷中。
阮清瞬間坐在了蘇枕的腿上,一隻手被蘇枕握着,腰也被蘇枕摟着。
是一副極其親密的姿態。
阮清不敢掙扎,就那樣僵硬的任由蘇枕抱着,看起來十分乖巧。
他無助的抿了抿下脣,小聲的開口,“不是我做的。”
阮清聲音都帶着一絲顫抖,就好似在害怕蘇枕不信他一般。
蘇枕自然知道不是懷裏的人做的,懷裏的人雖然足夠聰明,但是體內沒什麼力量。
身體比普通人還不如,就是想做也做不出來。
是誰做的已經一目瞭然了。
蘇枕就那樣抱着阮清,冷冷的看向了女僕少年。
女僕
少年看着乖乖被抱着的人,臉上也沒了笑意,眼底是和蘇枕如出一轍的冷。
整個房間的氣氛可怕至極,危險在蔓延。
此刻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賭徒大部分都去休息了,生死賭場的一樓空曠了很多。
也比之前安靜了不少。
但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恪盡職守,哪怕自己賭桌上沒有賭徒,也依舊帶着微笑的站在自己的賭桌旁。
而阮清此時正坐在之前的麻將賭桌上。
同時坐着的還有蘇枕和女僕少年,以及還有一位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
阮清本來以爲兩人要打起來,卻沒想到蘇枕真的遵守了生死賭場的規則。
用賭局來解決任何的爭端。
這一局依舊是麻將,但賭的和上一次完全不同。
這局賭的是命。
麻將只會有一位贏家,也就是說他們四個人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阮清根本不想賭,他哪有命跟這兩人賭。
但他沒的選,只能坐在賭桌上,在腦海中思考着解決的辦法。
現在的局面確實對他來說糟糕透了,但這未必不是一個好機會。
畢竟這一局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
而那個人是他的概率並非爲零。
阮清垂着眸看着自己的指尖,眸子裏帶着一絲瘋狂。
賭桌上的氣氛十分的危險,危險到工作人員都察覺到了。
如果是平時有三位賭徒來賭命的話,工作人員一定會非常的開心。
因爲那樣他將能獲得三位賭徒的命。
但此刻工作人員卻有些緊張和害怕。
他左右兩邊的男人他都認識,那是連他們生死賭場的工作人員都不一定能贏下來的存在。
更別提坐在他對面的少年了。
工作人員看着身影纖細的阮清,臉上沒有了以往禮貌的笑容,而是帶着一絲爲難。
他有些遲疑的開口,“要不換個人來吧?”
賭桌上的人都知道換人說的是誰,蘇枕看了阮清一眼,淡淡的開口,“不用,他不在賭注內。”
女僕少年聞言贊同的點了點頭,“嗯,他就湊個數,不用換了。”
工作人員聞言鬆了口氣,立馬按下了洗牌的按鈕,不再有任何的顧忌。
而阮清則是怔住了。
因爲他不能算在賭注內的話,他的計劃似乎也沒辦法成功了。
畢竟他就算贏下了賭局,也是不能算數的。
阮清眼底帶着一絲深思,最終垂眸掩下了眼底的神色,沒有提出任何異議。
安安心心的當起了背景板。
三人只能活一人的賭局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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